“把車停下。不然我就要開槍了。”干癟男子大聲地喊道,不過這是一個很無賴的家伙,因為他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槍了。雖然這一槍只是為了給她們一個警告而打在車頭上。
“怎么辦?”趙馨雨問。
“加速。”林洛說。
“???”
“加速。”林洛重復(fù)了一次。
趙馨雨稍微猶豫,然后把油門狠狠地踩了下去。好吧,死就死了,反正還有這個壞蛋陪著自己一起,也不用太害怕。只是便宜這混蛋了啊,自己可是個原生態(tài)的黃花大閨女,絕對沒有經(jīng)過科學(xué)加工。
砰!
又一發(fā)子彈射過來,不過這次可不是警告,而是打在了車沿,子彈擦著林洛的臉飛過去。干癟男子的槍法確實不怎么的,又一槍打偏了。
距離不足一百米,林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五十米,林洛舉起了手里的槍。
三十米,林洛拉開了保險。
二十米-------
十米-------
兩輛車子瞬間就要相撞,趙馨雨嚇地閉上了眼睛。
砰!
林洛扣動了扳機,迎面而來的奧迪車突然間傾斜,車頭改變方向向旁邊地萬丈懸崖飛躍而去。
趙馨雨覺得自己很委屈,世間很多美好的事物都沒來得及體驗,就這么死了,陪伴自己身邊的是自己略有些討厭的一個人。
而且,就算撞車后死不了,那也肯定會缺只胳膊少條腿什么的,有可能還會毀容。
一想到毀容這種可能性,趙馨雨的心就糾緊了。本來胸部沒有唐果果的大已經(jīng)很是讓她自卑了。要是臉再毀容了,那以后就不能抬起頭做人了。
“啊------我的臉------我的臉沒有破吧?”趙馨雨著急地撫摸著自己的臉,緊張地問道。
“自己不會照鏡子。”旁邊的林洛很沒禮貌地說道。
“哦----”趙馨雨睜開眼睛,對著法拉利后視鏡照了照,小臉依然水嫩光滑吹彈可破,別說破爛的傷口,甚至連一丁點兒瑕疵都沒有。
驚喜之余,似乎已經(jīng)忘了自己生氣的目的,居然抱著林洛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林洛呆了,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雖然位置偏頗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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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fā)什么呆啊?”趙馨雨狐疑的問道。
“你親我。”林洛說。
“誰親-----啊------”趙馨雨尖叫起來。她想起來了,剛才自己確實抱著身邊的什么東西親了一下,原來是林洛的腦袋。天啊,怎么辦?怎么辦?“呸----呸-----呸------”
趙馨雨覺得自己的嘴里有些苦澀,還有一股濃重的油膩味,吐了半天,那種味道仍然揮之不去。
“你賠我-----你賠我-----”趙馨雨越想越委屈,不停地捶打著林洛的胳膊。她覺得這件事的罪愧禍首是林洛,要不是他坐在自己旁邊,自己能親到他嗎?想想他一身臟兮兮的衣服,就覺得胃里冒酸水。
“如果你再不開車的話,綁架的人又要過來了。”林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在剛才用過的手槍上抹了幾把,丟在了路邊------
“喂,你的腳怎么踩在我腳上?”趙馨雨沒好氣地說道。雖然這個男人今天晚上救過自己,讓她心里有一丁點兒感激,可是------他就不能少做些讓自己生氣的事嗎?
正準備發(fā)動車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那雙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的黑布鞋踩在自己的白色小蠻靴上,忍不住就想對他野蠻了。
“我不踩上去,這車能剎的住嗎?”林洛很藐視地撇了她一眼,說道。關(guān)鍵時刻這女人竟然放棄了對車的控制閉上了眼睛,要不是他一腳踩在她腳上,車子非撞上那輛奧迪的車尾不可。
因為趙馨雨的手機被長發(fā)男給摔破了,所以其它人也沒辦法聯(lián)系上她。
唐果果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后來還聽到山上有撞車的聲音,唐果果再也不敢耽擱了,立即打電話給趙鼎天,向他說明了趙馨雨的情況。
趙鼎天早年喪偶,對自己這個女兒珍若生命。怎么能容忍她去那種危險的環(huán)境?立即讓王候備車,帶著群保鏢浩浩蕩蕩地就趕到了盤山腳。
得知盤山兩邊上山的路都被人給堵住了后,趙鼎天立即預(yù)感到事情不對,聯(lián)想到前段時間女兒的綁架事件,趙鼎天額頭的汗珠就嗖嗖地往下掉。
一個電話就打到了市局,市局局長王中雷親自帶隊,又領(lǐng)著大批警察趕過來。
那些原來還想留下來看熱鬧的體面人立即慌張地逃跑,反而是那些身份低微地小混混們還堅持留了下來。只不過收斂了許多。沒有人敢再光名正大的打野戰(zhàn)。
車子在下山的中途停下了,一群人小跑著往山上趕。為首的就是身材有些胖跑起步來氣喘吁吁地趙鼎天和一臉焦急地唐果果。后面跟著群保鏢和警察。
前面的路被山石堵住了,車輛無法通過。趙鼎天沒耐心等待他們清理完,就棄車往山上跑,其它的人也只好跟著。
“爸-----”趙馨雨看著大口大口地喘氣臉上布滿了汗珠的父親,眼睛就有些潤濕。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趙鼎天跑過去抱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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