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藍(lán)色誘惑酒吧。
酒吧里充斥著重金屬音樂,混雜著尖叫聲,歡呼聲和酒杯碰撞的聲音。
酒杯中各種五顏六色的液體隨著酒杯的碰撞劇烈的晃動著。
巨大的轟鳴聲使人整耳欲聾。
來酒吧消遣的男男女女沉浸在燈紅酒綠的迷醉之中輕輕的,門被輕輕推開。
走進(jìn)來一個人。
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身形修長而消瘦。
穿著一件白色的長風(fēng)衣。
不,全身都是白色的。
白風(fēng)衣,白褲子,白皮鞋。
額頭上留著一片三角劉海。
頭發(fā)也是白色的。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異常。
依舊沉浸在瘋狂的宣泄之中。
慢慢的,他找了一個高腳椅做了下來。
先生,需要服務(wù)嗎?
一個穿著暴露的女郎走了過來。
媚眼如絲,氣吐若蘭。
女郎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去,跟我拿杯牛奶。”
“恩?”
女郎一個機(jī)靈,直起身形來,問了一句。
”先生,你說什么?“青年微微一笑,移動身形,輕輕道:”跟我拿杯牛奶。“”什么?"女郎滿腔的熱情被消失殆凈。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不耐煩的表情。
“哼!”
她站起身來,蔑視的看了青年一眼。
“竟敢消遣我!”
到酒吧來是來喝酒的,他居然點(diǎn)了一杯牛奶。
不排除他有特殊的愛好。
但是此刻,女郎沒有往這方面想。
“阿紅,怎么了?”
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
女郎瞬間轉(zhuǎn)怒為喜,小貓一樣跳入來人的懷里。
“虎哥”,你可要為我做主?。?/p>
不得不說這女人有相當(dāng)高超的演技,前一秒鐘笑顏如花,后一秒鐘就變成淚眼朦朧了。
粗獷男子大概有一米九,穿著一件黑色短袖襯衫,脖子上掛著一根粗粗的金鏈子。
“怎么了,阿紅。”
“這小白臉摸了我一把,嗚嗚——”
女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埋頭到粗獷男子的胸前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子,這事怎么解決?”
“是自己留下一只手,還是要我動手?”
虎哥一擺手,周圍十幾名看場子的混混把白衣青年圍在中間。
這個時候,音樂聲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都看向白衣青年。
“這小子這次死定了。”
“敢惹虎哥,不是找死嗎?”
虎哥可是秋陽哥最得力的手下啊!
媽的,給我上!
王虎看見白衣青年那冷漠的目光,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但他是混黑道的,這種目光多了去了,沒什么可怕的。
“給我砍死他!”
他大聲的命令道。
頓時,幾十名混混手拿著亮閃閃的開山砍刀,朝著白衣青年砍了過來。
“白衣青年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慢慢的,撩起白風(fēng)衣的衣襟。
一柄白色的八面漢劍頓時被他拿在手上。
”跟韓明帶給話吧。"就說,這事我給他的見面禮。
一米四長的漢劍被他拔了出來。
劍身扁平,晶亮如雪。
他動了。
疾風(fēng)一樣。
“刷——”
“嗷!”
一道寒光劃過,一聲慘嚎響起。
只見一個混混,瞬間倒在地上。
他的胸膛,被完全劈開。
腸子,內(nèi)臟流了一地。
“??!”
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男人臉色慘白,女人不住的打著哆嗦。
有幾個立馬惡心的吐了出來。
再看那名白衣青年。
緊緊的握著八面漢劍。
劍刃上,有一灘明目的鮮血。
他做了一個動作。
一個既嗜血,又讓人感覺到惡心的動作。
伸出猩紅的舌頭,在那灘鮮血上舔了舔。
仿佛在品嘗著人世間最好的美味一樣。
“這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白衣青年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