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你去看看!”
“哥!你可是男人!怎么能讓我去呢!”
這時,我緩緩睜開眼睛,二人見到,連忙向后躲去,我微微睜開,看了眼,然后再次昏迷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個十五六歲,滿臉青澀的少女正在看著我。
“哥!快看啊!他醒了!”
接著,走進(jìn)來一個體格壯碩,渾身是汗的少年。
我艱難的動了下脖子,看了眼四周,問:“這是哪?”
“地球!”
我:“……”
少女見狀,扶起我,讓我靠在墻上坐著,然后滿臉期待的看著我說:“那個……你好,歡迎來到地球!你是那個星球的???”
我聽完無奈的笑了下說:“我不是外星人。”
“不是你從天上飛進(jìn)來?”少年說完看了眼滿臉失落的少女說:“完了,妹妹,賠本了!本來想著是外星人,賣了能撈一筆呢!”說完轉(zhuǎn)過身看著我繼續(xù)說道:“行了,既然不是那你就趕緊走吧,不對,先把醫(yī)藥費給一下,哎,你別找了,我翻了,你身上就這么一個卡。”說完扔出張已經(jīng)被煙熏黑了的銀行卡。
“你現(xiàn)在要是不方便的話,告訴我密碼,我?guī)湍闳ツ?,你要不放心我,我把我妹妹壓你這兒。”少年剛說完,少女就一腳把他踢開,說:“哥哥!人家才剛醒!你怎么能這樣?”說完,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微笑的說:“你別在意啊,我哥哥有點心急,那個醫(yī)藥費晚點給也行,當(dāng)然了,你要是想在這兒養(yǎng)病也可以,不過錢另算。”
我聽完拿著卡,皺著眉頭,片刻后,頭開始劇烈的疼痛。
“啊!??!疼?。?!”我捂著腦袋喊道。
二人見狀有些蒙了,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喊了會兒,然后停下,看著二人緊張的問:“我是誰?我是誰!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說玩正要往起站,突然,雙眼一黑,再次暈倒了。
我倒下后,妹妹走到我身邊,號了下脈,又檢查了我的呼吸和心跳,說:“沒事,太激動,暈了過去。”
哥哥聽完,看著我皺著眉頭說:“你確定嗎?他該不會是不想給錢裝暈吧?”
妹妹聽完無奈的笑了下說:“你怎么還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
少年聽完笑了下說:“好吧,怨我,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少女聽完,站起來,把我放正,然后嘆了口氣說:“經(jīng)脈全斷,估計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而且看樣子,腦子還受傷了,哎……要是爸媽在,或許能醫(yī)好他,不過……”少女說完嘆上了氣。
“腦子受傷到還能救,可是這經(jīng)脈全斷……你確定嗎?經(jīng)脈怎么能摔斷?你別騙我,我以前雖然不愛學(xué),但也知道點常識的!”少年滿臉一副“你別唬我”的表情說道。
少女聽完敲了下他的頭說:“怎么斷的我不知道,但確實是斷了!他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要是他還能站起來,我秦華怡就嫁給他!”
少年聽完,看著這個正掐著腰,氣呼呼的妹妹無奈的笑了下。
他們二人本來說中醫(yī)世家的兩個孩子,哥哥叫秦華青,妹妹叫秦華怡,但是一次意外,他們的父母死了,管家把他們趕了出來,二人來到了這一帶,找了個沒人住的,看著馬上就要坍塌的居民房住下,從此以后,每天哥哥在外面打工,妹妹在家里每日看父母留下的醫(yī)書,和“買菜”做飯,當(dāng)然,所謂的買菜,不過是去菜市場,等收攤后,撿那些剩下的,別人不要的菜,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哥哥每日打工的錢全都攢下,等著妹妹長大,給她開“醫(yī)館”用。
這時,秦華青看了下太陽然后說:“妹妹,我今天沒活,我和你一起去菜市場吧。”
秦華怡聽完愣了下,然后問:“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和我去干什么?”
秦華青聽完,無奈的下了下說:“還能因為什么?我不放心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長的,才十五,怎么那么大。”
他剛說完,秦華怡就沖過去,一腳踹向了他。
“流氓!”說完,拿著個破舊的袋子出去了,秦華青見狀笑了下,跟了上去。
二人來到菜市場,此時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剩下的攤販都在收攤。
這時,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對著二人喊道:“喂!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二人聽完對視了一眼,然后走了過去,到了中年男子的攤前,秦華青把妹妹擋在了身后。
“什么事?”秦華青問道。
中年男子見狀,面色一狠,拿出舉起菜刀,秦華青見狀閉上一眼喊:“妹妹快跑!”
接就聽一個沉悶的“鐺!”聲,秦華青睜開眼睛,見到中年男子手里拿著一大塊豬肉說:“拿去!”
秦華青接過然后看著妹妹笑了下,妹妹見連忙對著中年男子鞠了一躬說:“謝謝您!”
這時,其他的商販也喊了起來。
“孩子,來我這兒,我這有剩菜。”
“孩子,別去!還剩菜,來我這兒!特意為你們留了捆韭菜,拿回家包餃子去!”
“孩子來我這兒吧,我背著我媳婦存了點私房錢,這快要入冬了,拿去買身厚衣服。”
“哎……可憐的娃,還在長身體,怎么能天天吃剩菜呢,你們要是不嫌棄,以后就到阿姨家吃吧。”
“……”
兄妹二人自從父母離世哭了一天后,無論生活在怎么艱難,都有沒哭過,但是現(xiàn)在卻哭成了兩個淚人。
過了一會兒,二人雙手拎著滿滿的兩兜子菜和肉,回到了住處,到門口的時候愣了下,因為里面明顯被人收拾過了,而且房上的大洞都補上了。
“不好!進(jìn)賊了!”
秦華青剛喊完,秦華怡就踹了他一腳說:“你是不是傻了?咱們屋子里所有東西加起來,連只燒都買不了!再說了,賊會幫補屋頂嗎?”
說著向屋里走著,放下了兜子,這時,我拿著一個破舊的抹布從后屋走出來。
“你們回來了啊,我剛才醒來看著屋子挺臟的,就幫你們收拾了下,看看,這屋頂我補的怎么樣?”
二人看著都愣住了,片刻后,秦華怡撲倒她哥哥的懷里“哇!”的一下哭上了。
“嗚嗚嗚嗚……哥哥!我不要嫁給他!嗚嗚嗚……”
我聽完滿臉疑惑的問:“你們在說什么?”
秦華青聽完拍了拍妹妹的后背,然后看著說:“額……沒什么,就是夸你屋頂補得好。”
我聽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說:“哈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干起這種活來特別順手。”
秦華怡哭了會兒,然后轉(zhuǎn)過身,沖到我面前,說:“你給我進(jìn)屋!躺床上!脫衣服!”
我聽完愣住了,然后看向秦華青,他這時,不知從哪拿出個手絹,擦了幾下眼睛說:“妹大不中留??!”
“你們想什么呢!”秦華怡說完,板著臉看著我繼續(xù)說道:“我的診斷不會錯的!你明明經(jīng)脈全斷,怎么還能站的起來?走!給我進(jìn)屋!”
說著,拉著我向著屋里走去,到了屋里,把我按到床上,然后號上了脈,片刻后又趴到我胸膛上,聽了會兒。
折騰我半天,然后停下,看向了秦華青。
“怎么樣?”秦華青問道。
他剛說完,秦華怡又哭上了:“哇……哥,我給爸媽丟臉了!嗚嗚嗚……”
秦華青聽完,皺著沒有說:“不對啊,你怎么可能誤診,而且經(jīng)脈這個……我去!”說完,尖叫一聲拉著秦華怡向后退去。
“怎么了?”秦華怡不解的問。
秦華青聽完,對我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勢,說:“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你的瞳孔是黑色的!”
他剛說完,秦華怡就從他身后竄出來,沖到我面前,然后探過頭,說:“哇!真是??!你還說不是外星人!”
此時我們的臉都快貼到一起了,我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我不記得,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我說著,身子往后退。
“我就認(rèn)定是你身體異于常人,恢復(fù)力強!我沒誤診!”說完退到了一邊。
秦華青見狀,走到我面前,拿把椅子,坐下說:“兄弟,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聽完點了點頭,他見狀看了秦華怡一眼,秦華怡見狀猶豫了下說:“哥哥,要不……要不讓他和我們一起住吧。”
“那怎么行!”秦華青難得發(fā)了次火。
“先不說他來路不明,能不能給我們帶來危險,就說如果讓他留下,咱們就得多一張吃飯的嘴!咱們生活什么樣你不知道嗎?再說,萬一他是通緝犯,在裝失憶呢?”
秦華怡聽完低下了頭,想了會兒,抬頭,看著我問:“你能保證,永遠(yuǎn)不會傷害我們嗎?”
我聽完點了點頭,秦華怡見狀看著秦華青,表情嚴(yán)肅的說:“醫(yī)者父母心,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不能看著他自生自滅。”
“那吃飯怎么辦?”
“我可以打工!我可以賺錢!我有的是力氣!”我連忙說道。
秦華青聽完,嘆了口氣說:“那好吧……妹妹,出去做飯吧。”秦華怡聽完看著我們一眼,然后出去了,她走后,秦華青突然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我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裝失憶,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我妹妹,我一定宰了你!”
“咳咳,你的眼中,沒有殺氣。”我說道。
他聽完愣了下,然后松開我說:“看來腦子是真壞了。”
過了會兒,我們?nèi)俗谝粡堉挥腥龡l腿的桌子旁,我和秦華怡每人拿著個缺了一角的碗(就兩個碗,我先吃,秦華青后吃)吃上了飯,吃飯過程中,我們不斷的聊著天,我對他們兄妹二人也有了初步的了解,還得知,那天我是從房頂?shù)粝聛淼?,而且我已?jīng)昏迷了三天。
以此同時,在龍市的一間酒吧里,一個男人正在打著電話。
“首領(lǐng)啊,哎,是我,我是趙天,就是那個龍市新上任的分部老板,嗯嗯嗯,找了,可是沒找到啊,那個,首領(lǐng)啊,能不能是當(dāng)時的爆炸,直接把那個李木炸成了灰……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加大力度的,嗯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