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你在說什么!”飛魚看著他說道。
狂風聽完,停下了笑聲,然后看著他冷笑了下說:“我說的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嗎?昨天你不也在場嗎?”
這時,李磐站起來,看著我說:“李木!你在等什么?還不快開始!”
我聽完點了點頭,然后看著狂風冷笑了下說:“我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在裝瘋,總之,今天,你必死!”說完拿著鐵鏈向著他們沖了過去。
“我必死?好啊!好啊?。。?rdquo;狂風說完向著觀眾席招了招手,接著,一把巨斧飛了過來,我見狀躲開,斧子砸到競技場內(nèi),狂風過去,拿起來,然后閉上眼睛嘴中念叨著什么,不一會兒,他睜開眼睛,身體開始慢慢的膨脹,接著,從他身上,肌肉的縫隙中滲出了鮮血。
“狂風,你不要命了?”飛魚說道。
狂風聽完轉(zhuǎn)過頭,用他那已經(jīng)變成兩個血洞的雙眼看著飛魚說:“不要命?呵呵,今天無論輸贏,我都難逃一死了,還不如臨死前拉個墊背的!”說完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說:“飛魚,你給老子滾一邊呆著去!這小子的命我要了!”
“呵呵,聽你這么一說,我還蠻期待的啊。”我冷笑著說道。
此時,站在浮島上的白鹿,皺著眉頭對李磐問:“首領(lǐng),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狂風……”
“沒錯,他確實用了禁術(shù),十分鐘后,他必死!誰都救不了他,不過……”李磐頓了下,看了眼其他首領(lǐng)然后小聲說道:“二對一的局面,他們至于這么拼命嗎?我怎么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呢?”
“不對?是西面嗎?”白鹿問道。
李磐聽完搖了搖頭說:“西面算是最正常的了,為了勝利,要求改比賽規(guī)則,不擇手段,我說不對勁的是南面。”
“南面?”白鹿問道。
李磐聽完點了點頭說:“昨天南面那個馮久兒,那么快就落敗了,而且當時他們的首領(lǐng)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對這場比賽一點也不重視一樣。”
白鹿聽完笑了下說:“首領(lǐng),你可能多慮了,南面這幾年的情況您是知道的,越來越弱,估計他們這次來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李磐聽完沉默了會兒然后說:“希望是我多慮了吧……”
在看向競技場內(nèi),狂風說完那句話后,飛魚便站到了一邊,接著狂風舉著斧子向我沖了過來。
我見狀冷笑了下,然后握緊鐵鏈,緊緊的盯著他,此時,觀眾席上響起了議論聲。
“這個李木怎么不做任何動作???一直傻站著算什么?”
“對??!那個狂風近戰(zhàn)多強??!他不要命了???”
“你們忘了嗎?這個李木第一場可是一巴掌拍死個人呢。”
“對啊!這個李木也是近戰(zhàn)類型的,近戰(zhàn)對近戰(zhàn),看來這次有好戲看了!”
……
此時狂風已經(jīng)沖到了我面前。
“哈哈哈哈!給老子死?。?!”
狂風大喊了一聲然后躍起來,舉著斧子向我劈了過來。
我見狀握緊鐵鏈,然后用力向著他的斧子掄了過去。
“轟!??!”
兩個冷兵器撞到了一起,居然傳出了爆炸聲,同時掀起了一陣巨大的氣浪,一瞬間,競技場內(nèi)飛沙走石,飛魚直接被吹到了一邊的墻上,觀眾席前幾排的人也受到了波及,氣浪吹得他們東倒西歪的。
片刻后,競技場內(nèi)的灰塵散去,眾人向著場內(nèi)看去,見我和狂風已經(jīng)分開了,狂風雙手的虎口被震得流出了血,而我則是滿身灰塵的站在那里喘著粗氣,此時我的雙腿已經(jīng)陷到了地下。
“好?。。?!”
觀眾席上發(fā)出了驚天的叫好聲。
“小子!你很強嘛,???哈哈!有點意思啊!”狂風一頓一頓的說道。
“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今天你必死!”我說完,拿著鐵鏈向著他沖了過去。
狂風見狀舉著斧子,狂笑了下,然后迎著我沖了過來。
我們兩個再次交戰(zhàn)到了一起,二人的武器每一次的碰撞都是驚天動地,這時,我抓住狂風的一個破綻,掄著鐵鏈抽向了他,狂風見狀沒有躲,反而直接放棄了防御,門戶大開的舉著斧子向我劈了過來。
看到他這樣,我那股沖勁也上來了,也沒有防御。
接著,我們兩個同時擊中了對方,二人都飛了出去,倒在一邊,但馬上站起來然后向著對方?jīng)_過去。
此時狂風這個胸膛都凹進去了,而我也不好受,胸前被開了個大口子,透過這個口子,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我那跳動的心臟。
二人再次交戰(zhàn)到一起,李磐側(cè)身,對著白鹿說:“這個李木是不是吃過什么東西?他居然能和那個狂風硬拼,要知道,狂風的身體,可是用了消耗自己全部生命的禁術(shù)強化過??!”
白鹿聽完皺了下眉頭,然后說:“您當時不是給過他一枚丹藥嗎?”
李磐聽完拍了下白鹿的頭說:“我給他們的是什么,你還不知道嗎?”
白鹿聽完笑了下說:“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不過……”
“不過什么?有什么要瞞著我的?”李磐問道。
白鹿聽完連忙說:“屬下不敢!只是想起了個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白鹿聽完沉默了會兒,然后下定決心說:“當時您派我去支援襄天,我去了,然后有一天我出去巡邏,接著西面交易所的人,繞過了所有的巡邏線和崗哨,直接進攻襄天的老巢,襄天通知我,我連忙往回趕,但是回來時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交易所正被一件奇怪的法器保護著。”
李磐聽完有些驚訝的說:“襄天的交易所中出了內(nèi)奸,然后他們還私藏了一件強大的法器?”
白鹿聽完點了點頭,李磐見狀咬著牙看著他說:“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和我說?你是不是沒把我這首領(lǐng)放到眼了!”
白鹿聽完連忙跪下說:“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怕您因此責怪襄天前輩,襄天前輩畢竟跟了您這么多年……”
“行了行了。”李磐扶起白鹿繼續(xù)說道:“你那意思是,襄天給他吃了什么東西?”
白鹿聽完站起來說:“很有可能。”
李磐聽完轉(zhuǎn)過身,看著下面自言自語道:“這么好的東西他都能給你?你是襄天的兒子嗎?”
在看向競技場內(nèi),此時我和狂風皆是滿身傷痕,這時,蕭護法輕輕咳嗽了下,飛魚聽完一驚,然后對著浮島點了點頭,接著雙手掐訣,慢慢的向著我們兩個靠近。
此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我們兩個身上,誰都沒注意到飛魚,不一會兒,飛魚默默的走到了我身后。
“李木小心!”白鹿失聲的喊道。
我聽完一驚,接著,身后傳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我躲閃不及,直接把我吹飛了,而我落地地的地點,狂風正拿著斧子對著我劈了過來。
這種情況,別人怎么看我都是必死的局,就連白鹿都不忍的看,轉(zhuǎn)過了頭,就在這時,我突然扭動著身體,在空中將身體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躲過了狂風的攻擊。
“這是什么??!”
“人怎么能在空中轉(zhuǎn)向??!”
“這還是人嗎?”
觀眾席上傳來一聲聲質(zhì)疑聲。
白鹿聽完轉(zhuǎn)過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競技場內(nèi),見此時我,好端端的正站在一邊,喘著粗氣。
“首領(lǐng),你看??!李木居然躲過去了,首領(lǐng)你……”白鹿說到一半停下了,因為他看到了李磐那憤怒的雙眼。
“我當然看到了!我還看到他當時用了‘縱橫身法’中的‘橫空’!”李磐憤怒的說道。
白鹿聽完一臉懵逼的看著李磐,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李磐見狀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也正常,那本身法已經(jīng)算是整個壽命交易所的最高機密了,不過,我很想知道,這個李木為什么會呢?”
“可能是誤打誤撞用出來的吧。”白鹿小聲說道。
這時,李磐突然站起來,抓住白鹿,白鹿見狀有些慌亂的問道:“首領(lǐng)!你這是要干什么??!”
李磐聽完憤怒的說:“來!我把你扔到空中,然后拿個斧子對著你,看看你能不能誤打誤撞用出來!”
“別別別,首領(lǐng)!我錯了!”白鹿連忙說道。
李磐聽完坐下,說:“下次說話過點腦子!”
在說我這邊,飛魚偷襲失敗后,直接加入了戰(zhàn)斗,這次狂風也沒說什么,局勢變成了二對一,對我非常的不利,此時我也冷靜下來了,看著二人心想:得先解決一個啊,狂風只知道一直沖,對我威脅不算太大,倒是這個飛魚,神出鬼沒的,還是先解決他吧!
想到這里我拿著鐵鏈向著飛魚沖了過去,飛魚見狀,連忙躲到狂風身后,狂風也不管這些,拿著斧子就向我沖了過來,我連忙舉著鐵鏈去對付他,這時,飛魚雙手掐訣,接著一道勁風向我射了過來,我連忙躲開。
接下來的戰(zhàn)斗就是狂風往前一頂,然后飛魚在一邊不斷地用法術(shù)騷擾著我,情況對我越來越不利。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姜居,那個以為我完全不會法術(shù),而被我反殺的人。
我是會的法術(shù)少,不擅長用法術(shù),但我不是不會!這幾場比賽我沒有用過一次,所有人在潛意識中已經(jīng)把我定位成了一個不會法術(shù),只會近戰(zhàn)的人,想到這里,我看著遠處的飛魚冷笑了下。
我后退一步,然后手背到身后,開始施法,這時,狂風舉著斧子再次向著我沖了過來,我見狀連忙躲開,而此時,我手中多了個小冰錐。
飛魚每次射出法術(shù)后,都是直接低頭開始凝聚下一次的法術(shù),估計是認為我不可能沖到他身邊吧,我躲過抗風攻擊后,飛魚的法術(shù)又射了過來,我見狀沒有躲,硬抗了下,然后拿著手里的冰錐堵著他扔了過去。
飛魚此時又凝聚出成了個法術(shù),抬頭,正想向我扔過來,但是突然停下了,然后直挺挺的向身后倒去了。
“怎么會這樣!”浮島上中年男子站起來驚訝的喊道。
“首領(lǐng)!你看飛魚的頭!”
蕭護法說完,中年男子看向了飛魚,就見他的頭上有個小小的冰錐,此時已經(jīng)深深刺進了他的頭顱里。
“狂風!快解決了他!”
狂風此時的情況非常的怪,佝僂這身子,晃晃悠悠的,張著嘴,從嘴里還流出了口水,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后,轉(zhuǎn)過身,看著我發(fā)出聲野獸般的怒吼,然后拿著斧子向著直接我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