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婁雨合,東面交易所的人。”說完打了個響指,接著,我嘴唇上的那股力量消失了,我又可以說話了。
“東面?你們是來殺我的?”我問道。
婁雨合聽完,嫵媚的一笑,然后看著我說:“你這種人才,我們怎么舍得殺呢?”
我聽完皺了下眉頭,然后說:“那你們要干什么?”
婁雨合聽完,走到我身邊,然后坐到我腿上說:“和李磐那種人混下去有什么前途?不如加入我們吧。”
“原來你們是來讓我當叛徒的啊。”我冷笑著說道。
“哈哈哈!別說的那么難聽嘛。”婁雨合說完,伸出手摟著我的脖子,然后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看我美嗎?”
我見狀連忙閉上眼睛,婁雨合見狀皺著眉頭問:“你這是干什么?”
“你當我傻??!剛中了那個叫陳玲的人的幻術(shù),然后你就來這個?同樣的招數(shù)對我不好使的!”
婁雨合聽完,站起來板著臉說:“睜開眼睛吧,咱們好好談?wù)劇?rdquo;
我聽完掙開了眼睛,然后笑了下說:“談什么?讓我當叛徒就別想了,我對我們交易所還是很忠誠的!”
婁雨合聽完冷笑了下說:“忠誠?呵呵,據(jù)我所知,壽命交易所中所有員工,沒一個能擔得上這二字,就連我也不能,每一個人都有著和交易所無關(guān)的自己的目的,我也不過是認為首領(lǐng)更強一些才跟著他的。”
“你說這個干什么?”我問道。
“開個價吧。”婁雨合說完,解開我的繩子,然后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繼續(xù)說道:“說吧,要怎樣你才答應(yīng)加入我們這邊,只要不過分,我們都能滿足。”
我聽完站起來,看著她笑了下說:“我能問問為什么你們要選我嗎?”
婁雨合聽完,看了我腰間一眼,那里放著我那根鐵鏈。
“就因為這個?”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陳鋒,陳玲,這兩個人是我們這次比賽的底牌,尤其是陳玲,在遇到你之前未嘗一??!”婁雨合頓了下,然后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很有潛力,但是北面卻對不重視!據(jù)我調(diào)查所知,你到現(xiàn)在,所會的法術(shù)超過五個,還是那個和你一起來的叫若冰的女人教你的,如果你加入我們,首領(lǐng)會親自教導(dǎo)你,怎么樣?”
我聽完沉默了,說實話,我是有點心動了,因為我加入壽命交易所也不過是逼不得已,而且襄天那個家伙總想弄死我。
婁雨合見我猶豫了,笑了下說:“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下一場會有個輪空的名額,我們會給你。”
我聽完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到不是因為我能輪空而高興,而是因為,按照她的意思,他們能操縱這次比賽的抽簽,不要小看這個抽簽,要知道,這是四方一起舉辦的,而且每一方都不和,他們能操縱這個,也就說明了他們在這四方中的地位之高。
“行了,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吧。”婁雨合說完伸出手,然后說:“很期待你的加入!”
我看了眼,沒有握,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回到住處后,直接回自己房間了,躺在床上開始想著和陳玲對戰(zhàn)時的場景。
今天真是讓我開了眼界,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戰(zhàn)斗方法,讓人陷入幻境!我的天,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中的招,看來以后得更加小心了,今天要不是心臟突然痛一下,我估計就交代那兒了,說道心臟那一下我就不懂了,我又沒什么疾病,怎么會突然來那么一下呢?而且還那么巧,正好趕上生死關(guān)頭?
過了很久,我的門被敲響了,沒錯,是白鹿。
“下樓。”白鹿說道。
我跟著他下樓后,發(fā)現(xiàn)大廳了有張桌子,上面放著幾張照片,其余人圍著桌子坐著,沒見到杜迪安。
“杜迪安呢?”我問道。
“死了。”白鹿答到。
我聽完心里沒有多少震驚,似乎有些習慣了,但還多多少少有些惋惜,昨天還好端端站在我面前的人,這么一天就沒了。
這時,我們所有人圍著桌子坐下,白鹿看了一圈說:“還剩五個人,明天現(xiàn)場抽簽,會有一人輪空,我也不知道會抽到誰,不過就算輪空,最后也還是要戰(zhàn)斗的,好了,現(xiàn)在我來跟你們分析一下你們的敵人。”
這時二狗突然說:“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畢竟我已經(jīng)輸了。”
“你跟著聽聽吧,說點意見也好。”
二狗聽完苦笑了下說:“意見?誰要聽我這個廢人的意見?”
此時窗戶沒關(guān),吹過一陣風,二狗那空蕩蕩的袖子瞟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我抓著他的袖子失聲喊道。
二狗一把扯過,然后咬著牙說:“還能怎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對交易所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了!呵呵……哈哈哈哈!”二狗說著開始大笑了起來,白鹿看著他皺了下眉頭。
二狗笑了會兒,停下,然后看著白鹿說:“來吧,給我個痛快的吧!”
白鹿聽完冷著臉,然后站起來,走向了二狗,我見狀正要說話,若冰給了我個眼神,示意我不要說話。
此時,白鹿已經(jīng)走到了二狗面前,二狗見狀凄慘的笑了下,然后閉上了眼睛,周圍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這時,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二狗閉上眼睛等了很久,感覺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然后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白鹿正跪在他面前!
“你,你這是干什么!?”二狗失聲的喊道。
“對不起!”
白鹿頓了下繼續(xù)說道:“原本你那只手臂是可以接上的,但是因為那個,和你對戰(zhàn)的叫狂風的那個人的阻攔,我們耽誤了時間,導(dǎo)致最后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害的你失去了手臂!都怪我!要是我當時硬氣點!直接沖過去,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白鹿說完,拿出個鐵彈珠,對準自己的左臂說:“我知道,語言是無法彌補你失去一臂的痛苦的,所以就讓我自殘一臂來道歉吧!”說著一咬牙,正要動手,二狗突然攔住了他。
“不,不是這樣的,是我太大意了,和你們無關(guān)!你們能把我的命救回來我都不知怎么感謝了,哎,你快起來??!”
二狗說完,白鹿站了起來,然后看著二狗說:“沒能保護好你們,是我的責任……你放心!你的下半生,我來養(yǎng)!”
二狗聽完眼睛微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在一旁看著很不是滋味,若冰則是滿臉嘲笑的看著二人,白鹿嘆了口氣說:“來說說明天的事吧。”
說完,二人坐回到了座位上,白鹿指著桌子上的照片說:“東面的人已經(jīng)全部淘汰了,現(xiàn)在除了你們,還剩下西面兩個,南面一個。”白鹿頓了下,然后指著一個女人的照片說:“這是南面的那個,叫馮久兒,擅長召喚類的法術(shù),據(jù)說可以召喚來神獸,估計是謠言。”
“這個。”白鹿換了張男人的照片說:“他叫飛魚,當然,應(yīng)該是自己起的代號,這個人擅長元素類的法術(shù),尤其是風,至于這最后一人……”白鹿說著看向了二狗,二狗見狀看著照片漏出要吃人的目光,說:“這個人叫狂風,用的是黑暗系法術(shù),是那種強化自身的那種,武器是一個非常結(jié)實的巨斧。”
“就是他把你變成這樣的嗎?”我問道。
二狗聽完愣了下,說:“是的。”
我聽完,拿起照片看了會兒,然后冷笑了下說:“兄弟你放心,大哥我?guī)湍銏筮@個仇!”
“為什么?”二狗下意識的問道。
“當時在樹林中,你說過要跟我混的,那你就是我兄弟,我兄弟被他弄成成這個樣子,我怎么可能放過他?”我說完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二狗聽完,沉默了會兒,然后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幫我報仇……要錢嗎?”
我:“……”
“咳咳!”白鹿咳嗽了下,然后說:“好了,該說的都說了,時間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說完,我們都回各自的房間去了,我們離開后,白鹿出門了,不一會兒,來到了李磐身邊,然后和他說了剛才的一切。
“你跪下了?李木當時什么反應(yīng)?”
“他似乎也很震驚,最后居然說要幫二狗復(fù)仇。”白鹿說道。
李磐聽完想了會兒說:“就先這樣吧,之前東面交易所要求明天讓李木輪空,也不知道他們是在用離間計,還是真的要拉攏李木,恒全利弊,還是增加李木對咱們的好感才更穩(wěn)妥,行了,你回去吧。”李磐說完,白鹿鞠了一躬,然后離開了。
這一夜似乎不大安靜,東面交易所。
“大人,那個李木如果不答應(yīng)怎么辦?”婁雨合說道。
“不答應(yīng)也沒辦法了……之前開會,我直接提出讓李木輪空,也不知道李磐那老狐貍會怎么想,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西面交易所。
“首領(lǐng),這次咱們贏定了!”蕭護法說道。
“呵呵,南面那個女娃娃傳的很神,但是實力卻不怎么樣,飛魚應(yīng)該會贏。”中年頓了下,然后笑了下繼續(xù)說道:“李木輪空,冰兒再故意輸給我們,那么決賽就是他李木一對二,呵呵,我就不信,一對二,那個李木還能贏?當初咱們的計劃是讓北面這群青年的精英全部折在這里,昨天出了點岔子,不過那個二狗算是廢了,和死了也差不多,所以……”中年男子眼神一冷,然后對著蕭護法說:“決賽時盡量殺了李木!就算不能,也不要讓他完好的回去!”
此時南面交易所。
“久兒,你明天上去意思一下然后認輸就行了,不要受傷,影響了接下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