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車停了,接著我的面前出現(xiàn)了個熟悉的面孔。
“兄弟,你說你咋走的這么快呢?也不等我說完。”
“是你!”
這個人正是我在車站遇到的那個男人。
我看了下,我們現(xiàn)在一個破舊的工廠前面。
我從車上下來然后他領(lǐng)著我向著工廠走去。
“兄弟我和你說,那個女的就是個人販子!我想告訴你但走的也太快了,還給我二百塊錢,我就那么像要飯的嗎?”
“然后你就跟蹤我?”
他聽完停下腳步說:“那我能怎么辦?總不能看著你被拐走吧?我告訴你哦,我剛找到你那就聽見樓上你的慘叫聲還有亂七八糟的聲音,我就知道你遇上危險了,完事后你還怨我跟蹤你?你說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完了!”
我聽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那謝謝老哥你了,老哥你別生氣啊。”
他聽完笑了下說:“沒事,我心大,都這個點了你今天就先住我這兒吧,順便讓你嘗嘗你老哥我手藝。”說完領(lǐng)著我繼續(xù)往里面走。
“對了,老哥你怎么知道她是人販子的?”我問道。
他聽完嘆了口氣說:“我兩個兒子都是跟著她走的,去了就沒回來,你說我……”
“交易所的人來了!”
“??!在哪!”
……
我們兩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彼此,過了幾秒后我轉(zhuǎn)身就跑。
“哎……怎么這么難抓啊。”
他說完掏出了根鐵鏈然后向著我扔了過來。
我見狀連忙躲開,但是這東西就和長了眼睛一樣,我往那邊跑它就往哪飛,不一會兒鐵鏈打在了我的后背上把我打倒在地上。
他走過來蹲下?lián)炱痂F鏈說:“你倒是跑啊。”
我沒說話而是咬著牙看著他。
他見狀冷笑了下說:“呵,行,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這么硬氣。”說完把鐵鏈綁到我腿上然后拖著我往工廠走。
到了工廠里,我被扔到了一邊,在我身邊有一個鐵床,鐵床上面血跡斑斑,上面還放著刀,斧,鋸等工具。
他搬了個椅子做到我面前說:“一會兒可別叫嗷。”
“你是其他交易所的人?”我問道。
他聽完拿起個錘子向著我的腦袋砸了下,頓時我被砸的頭破血流。
他看了眼說:“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交易所的人!我的兩個兒子就是因為去了你們那里才死的!”
他頓了下深吸了口氣說:“你們勾引我兒子去賣壽命害死了他們兩個!他們才十七歲!你們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他頓了下然后把我腳下的鐵鏈解開拿在手里說:“上天開眼,那群人找到了我,給了我力量讓我加入執(zhí)法者,讓我能為我兒子報仇!”
“我只是幫忙送次貨!我算不上是交易所的人,我,我……我最多算是個臨時工!”我焦急的說道。
他聽完冷笑了下然后指著鐵床說:“我在這上面一共殺了七個人,他們死前都說自己不是,你也算運氣不好,我原打算去抓那個女的結(jié)果遇上了你。”
他說完站起來抓起我扔到了鐵床上,此時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體力。
他把我放到鐵床上然后舉起了斧子向著我的大腿劈去,看樣子是不想讓我死的太快啊。
我一翻身滾下床然后隨手拿起根鐵棍向著他的頭掄了過去。
他沒反應(yīng)過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一下。
“啊?。。∥?!我要殺了你!”
他說完舉起斧子隔著鐵床向著我劈了過來。
他居然沒有用那根鐵鏈?可能是太憤怒了忘了吧。
我現(xiàn)在的頭還在流血,不過只要他不用那根鐵鏈我就還有希望。
斧子劈過來時我舉起鐵軌向著斧子打去,二者碰到的一瞬間斧子被我打飛了出去,他愣了下然后雙手抓著我的肩膀把我按到了鐵床上然后拿起鐵錘砸向了我的頭。
我雙手按住床沿用力一縮頭躲開了,他見狀拿著手里的鐵錘再次向著我掄過來。
我一歪頭躲開然后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拽,他被我拽倒趴在了鐵床上,我見狀搶過鐵錘向著他的頭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記不清我砸了多少下,等我清醒后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堆爛肉。
這時那根鐵鏈發(fā)出了光,就閃一下,我見狀走過去撿起來,撿起來時我的血正好滴到了上面,接著我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它的使用方法。
我也沒多想,去廠房里找了身干凈的衣服洗了下手然后一把火把這里給燒了。
離開后去了趟醫(yī)院包扎了下,這時候已經(jīng)九點了,離開醫(yī)院之后直接去了送貨的地點。
不一會兒我出現(xiàn)在了一間網(wǎng)吧內(nèi),進去后發(fā)現(xiàn)也沒幾個人,我走到吧臺前敲了幾下,接著一個老頭從下面鉆了出來。
“身份證,先說好,玩多久開多久,別等我睡覺了在……”
“我來送貨。”
老頭聽完從吧臺里出來然后拉著我往后屋走。
“下回直接說。”說完把我領(lǐng)到了一個大貼蓋子旁,接著一只手把鐵蓋子抬了起來,我看了眼然后就進去了。
下面是個通道,盡頭又扇門,門口站著兩個男人。
“例行檢查,多有得罪!”
說完二人過來,一個抓住我,另一個開始搜上了身。
“這是什么!”其中一人拿著那根鐵鏈說道。
“這是我的戰(zhàn)利品。”
“胡說!這分明是執(zhí)法者的法器!”
我一聽有些慌了連忙說:“我是來送貨的,路上遇上了執(zhí)法者,我把他殺了。”
二人聽完對視了下,然后其中一人看著我說:“你一看就是個菜鳥,怎么可能殺的了執(zhí)法者?不過這也不是我要考慮的事,你跟我來我?guī)闳ヒ娛最I(lǐng)吧。”說著一把抓著我,拉著我往里面走。
里面有點像迪廳,不過是那種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的那種,一進到里面歌聲,喊聲,呻吟聲便充斥著我的耳朵,要多吵就有多吵,不過剛才在門外居然沒有聽到一點聲音,再聯(lián)想到剛才那個一只手舉起鐵蓋子的老頭,看來這里有點東西啊,我得多加小心啊。
不一會兒,我被帶到了個房間里,房間里坐著個中年男子,估計得五十多歲了,頭上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白發(fā)了,帶我進去的那個人把鐵鏈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首領(lǐng),這個人……”帶我進來的那個人說完了情況就站到了一邊。
首領(lǐng)聽完笑了下然后站起來,拿起那根鐵鏈然后放到我手里說:“我相信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莊子期,你叫什么?”
“我叫李木。”
他聽完點了點頭。
“坐。”
我們二人坐下后,他打量了下我然后說:“小天之前和我說派了個普通人來送貨,我還給他罵了一頓,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我錯了,哈哈!小兄弟,能和我說說你路上的經(jīng)歷嗎?”
我想他說了一遍,他聽完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一個普通人能逃脫兩名員工的追殺,還殺了個執(zhí)法者,小兄弟,你前途無量??!要不,你來我這兒吧。”
我聽完猶豫了下說:“我欠之前那個交易所的錢,我只想還清了然后退出。”
“你居然敢拒絕!你知不知道……”
“住口。”
莊子期站起來走到一邊的柜子然后從里面拿出本書然后遞給我說:“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這個送你,交個朋友吧。”說著把書遞給了我。
“這怎么好意思呢?”我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手卻馬上接了過去。
我看了下,也不知道多少年的了,紙質(zhì)都有些發(fā)黃了,還是那種用線裝訂的那種,上面寫著“縱橫身法”。
“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說完莊子期點了點頭,我見狀轉(zhuǎn)身離開了,快到門口時他叫住我說:“小兄弟,這一行進來就別想再出去了,永遠(yuǎn)都別想。”
我愣了下然后開門離開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等我還完錢我就走,我就不信還能硬攔著我不成。
出去后已經(jīng)半夜十一點了,我決定直接打車回龍市也就是之前我在的那個城市,雖然打車的路費有點貴,但要是留在這里我怕再碰到個執(zhí)法者什么的,還是花錢保平安吧。
很多司機都以為我在開玩笑,知道我把一沓錢摔倒副駕駛上他們才相信。
一上車我就睡了起來,一路上晃晃悠悠的也沒讓我睡好,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正坐在拘留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