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秦家的事?”
馬忠良神情一震,有些詫異的看向秦羽,莫非十六年前那件事跟秦羽有關(guān)?
“對,十六年前秦家。”
秦羽點頭道。
如果馬老都不知道的話,那他真的不知道誰有那么大能力,可以封住。
“我也只是知道零星半點,秦兄弟跟那秦家關(guān)系是……”
馬忠良微微皺眉。
“哦,就是一個大家族的,關(guān)系一般般,前些天祭祖墳,偶然得知秦家慘案,對于秦家當年發(fā)生的慘案很是好奇,特別想要知道秦家是怎么被滅門的。”
秦羽故作輕松的笑著問道。
“原來如此,我以為你跟秦家有什么很深的關(guān)系。”
對于當年秦家事,馬老自然清楚。
可滅秦家的人,勢力很大,即便他現(xiàn)在身份也不一樣,但想到當年,還是心有余悸。
十六年前,他也是剛剛事業(yè)起步。
并把秦家作為他的目標。
沒想到,一夜之間,秦家什么都沒有了,銀行賬戶緊急凍結(jié),秦家人全家死亡。
似乎聽說有個保姆把那小孩帶走了。
至今都在尋找。
“沒啥關(guān)系,就是特別好奇,不知道馬老是否知道,這問題我困了我好久了。”
秦羽抹了一下頭發(fā),說道。
從馬忠良那懷疑的表情,秦羽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可沒表現(xiàn)出來。
“我也就知道一點點,據(jù)傳當年秦家被滅門,是跟秦家兄弟有關(guān)。”
馬老回憶道。
秦家的兄弟,我叔叔?
秦羽心中一動,他有兩個叔叔,分別是三叔和大叔,只是大叔死的早,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三叔,然而對于三叔的面貌,他現(xiàn)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在被保姆送往孤兒院的時候,他不止一次幻想過三叔。
可等了幾個月,都不見三叔蹤影。
像是完完全全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甚至他覺得三叔也在那天被人殺死了。
后來,莫爺爺將他從孤兒院帶出來,養(yǎng)大,跟莫婉柔結(jié)婚。
就算想要知道那年的真相,他也沒辦法去實行。
能力決定一切。
“秦家兄弟爭奪財產(chǎn),陷害自己家兄弟,然后公司換主?”
秦羽故作調(diào)侃的說笑道。
當然,這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似乎是自己所希望的。
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興許因為如此,三叔才沒有找自己,大概想找,也找不到吧。
“不是,他兄弟好像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之后銷聲匿跡,那些勢力人,以為他兄弟躲藏在了他們家里邊,所以就痛下殺手,一個都不留。”
“哦,對了,我還聽說事發(fā)當時,有鄰居瞧見過秦家跑出去一個保姆,還帶著孩子。”
馬忠良說到這,又看向秦羽:“如果那孩子活著,估計跟你差不多大吧。”
“還這么巧?”
秦羽眉頭輕挑,笑著道。
“我只是說如果,具體那保姆有沒有帶著孩子成功逃脫,我就不得而知了。”
馬忠良笑著道。
很多事,他還是不想跟秦羽全部說出來。
畢竟,倘若那件事再被提起,連累到的人恐怕會更多。
那種大勢力,沒幾個人敢惹。
“也對,不過我相信,肯定沒逃脫,你想想,常話說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當年換做是我要滅秦家的話,那自然不會放過一個秦家后人。”
秦羽分析著道。
“哈哈,想不到秦兄弟還是個狠角色?”
馬忠良聽了秦羽這番話,心中微動,不過表面上卻是哈哈大笑。
“我也就事論事而已,那個,馬老,秦家兄弟呢,那個秦家兄弟去哪兒了?”
秦羽繼續(xù)裝作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沒聽說過了,興許是被殺了,興許是逃往別處,改名隱居吧,畢竟當年那些大勢力是為了他而來,說起來秦家也真是冤枉啊。”
馬忠良感慨道:“如果秦家不被滅門,現(xiàn)在估計能成為世界首富。”
“有那么神奇?”
秦羽皺眉。
“當然,實不相瞞,我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其實都是走的秦家經(jīng)營路線,如果沒有學習到秦家的零星半點,我不可能做到今天這么強大,哎……”
馬忠良臉上露出一絲惋惜之色。
打心里的佩服秦家。
十六年前,在民眾普通工資兩三百塊一個月的時候,秦家身價卻已經(jīng)上億了。
那時候房地產(chǎn)商極其缺乏,房子那是也才幾百塊錢一個平方。
“馬老,你知不知道那什么大勢力到底什么來頭?”
從馬忠良口中,秦羽似乎找到了一些線索,眼下只要知道那個勢力,一切都好辦了。
“秦兄弟,這我就真不清楚了,當年我也不過是個小商人而已,再說那些事情,也是偶然間聽人說起過而已,況且你也知道以訛傳訛的詞,大多都不能確定。”
馬忠良訕訕而笑。
對于他來說,以訛傳訛肯定能讓人信服。
可在秦羽看來,肯定被大勢力封殺了。
眼下只能去找保姆,不知道那個保姆叫什么名字。
“確實如此,很多人都會以訛傳訛,搞得事情夸大其詞,人心惶惶,不過馬老可知道當年秦家那個保姆叫什么名字,如果她也死了,我好去給人家上上墳。”
秦羽只記得那保姆叫如姐。
他稱呼為如媽媽。
“你要去給保姆上墳?”
馬忠良心中一顫,看向秦羽的眼神有些復雜了。
莫非這秦羽跟秦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否則,他為何對秦家如此的上心!
他是秦家后人!
他在調(diào)查當年往事!
馬忠良想到這,額頭不由沁出細汗來。
“對啊,你想想看,一個保姆,當時完全可以自己跑出去,沒必要像電視寫的那樣一定要把皇子皇孫什么的給抱出去,可她卻在危難中救出秦家的那個小孩,讓我很敬佩。”
秦羽解釋著道。
聽秦羽這么說,馬忠良心中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我記得她好像姓沈,具體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了。”
馬忠良心中放下顧慮,關(guān)于這點,也就跟秦羽實話實說了。
“那謝謝馬老了,那個你先忙,我就先回去了,否則回去晚了,家里人肯定不高興。”
秦羽有些尷尬的笑著道。
“你跟家里人不和,還是家里人對你不滿意……”
馬忠良捕捉到了一絲信息,皺眉問道。
“沒有的事,我們家一直很和睦,那個馬老,我就先回去了。”
秦羽想要打聽到的事情,已經(jīng)了解得差不多了,沒必要再聊下去,剛才看馬忠良在跟自己敘述這些事情的時候,似乎對當年的事還有所隱瞞。
不過,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只要知道保姆姓沈,那就已經(jīng)取得巨大的收獲了。
找姓沈的保姆,確實不容易。
可要找姓沈,后面帶個如的,年齡在五十歲上下的保姆,應該會減少很大的難度。
秦羽還沒到家里,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莫婉柔的,看到這個電話,秦羽心中還有些疑惑。
莫婉柔極少給他打電話,一向都是任他干嘛,只要晚上回家有飯吃就行了。
“難道是媽的生日快要到了?”
秦羽心中大驚,可算算時間還差四天,應該不是為這件事打電話。
“喂,婉柔,什么事啊。”
秦羽帶著疑惑的問著莫婉柔道。
“你是莫婉柔老公秦羽?”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詢問聲,聽筒里此時傳來嘈雜的嬉鬧聲。
“你是誰?她的電話,怎么會在你這兒!”
秦羽當即眉頭緊皺,沉聲問道。
“那個秦先生,你先別誤會,電話里說不清楚,你趕緊來為民醫(yī)館旁的如意飯店。”
說完那頭便緊急掛下電話,秦羽耳朵里傳來一陣嘟嘟嘟的盲音。
“莫婉柔出事了!”
秦羽臉色一變,趕緊出門攔了輛出租車趕往如家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