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買一百條?”
張揚嘴唇都哆嗦起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秦羽竟然真有馬氏的黑卡。
能得到馬老的黑卡,全國就只有十個人。
秦羽,這個被他看做是廢物的人,竟然卻是這十人之一。
老天啊,你玩死我吧。
“你總不會不想承認了吧,這么多人可看著呢,而且他們也是我的認證,憑你們家的財產(chǎn)買一百條價值一千萬的項鏈應該不難,一百條是多少來著?”
秦羽皺眉,扳著手指在那算著。
“是十億!”
此時人群中有人開口。
“哇哦,十億!”
又有人驚呼。
“你看看我算術不太好,不過還是有人幫我算出來了,謝謝啊各位,張少,你看這么多人都在等著你買下一百條這樣的項鏈送我呢,做人不能出爾反爾吧。”
秦羽滿是戲虐的笑著看向張少:“你本想看我笑話,卻沒看成,是不是氣得慌?”
張少只覺得胸口發(fā)悶,臉色煞白,一口血堵在喉嚨,想吐卻吐不出來。
買一百條!
別說買一百條,就是買十條,他們家也拿不出那么多錢來,買一條還能承受。
此時還說出這種氣人的話。
他這是要殺人不見血啊。
“我……我……”
張揚渾身都在哆嗦,顫顫兢兢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個屁啊我,趕緊掏錢買啊。”
秦羽忍不住爆粗口,既然剛才這家伙不識好歹,偏要看自己出丑。
那就要為他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才行。
“我……我……”
張揚腦子都快轉(zhuǎn)不過彎來,他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趕緊的掏錢啊。”
“別讓我們傻等了,你到底拿不拿的出來呀。”
“沒錢,還裝逼。”
那些看熱鬧的人紛紛催促著張揚,看樣子,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主。
反正誰牛逼,就站誰那邊。
看熱鬧,看熱鬧,沒熱鬧那還看個屁啊,要是張揚此時認慫,就太沒意思了,人家剛才可是真的拿實力在裝逼,你要是有能耐,那就買下來唄。
十個億而已。
“我買不起。”
張揚低拉著腦袋,聲音很低,整個人也瞬間頹廢了下去。
“說大聲點啊,你說什么起?”
秦羽拿手放在耳郭后,皺眉問道。
“一百條價值千萬的項鏈,我買不起。”
張揚又憋屈,又悔恨,又痛恨的看著秦羽大聲說道。
“買什么起?”
“買不起。”
“什么不起?”
“買不起。”
張揚都快哭了,雙膝一軟,跪在秦羽面前:“秦爺,秦爺爺,你放過我吧,我知道我有眼無珠不識您這座泰山,買一百條,我把家族賣了,也買不起啊。”
“這回知道你買不起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秦羽冷冷的看著他鄙夷的笑道。
“爺爺,祖宗,常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繞過我吧。”
張揚哭喪著臉哀求著道。
那模樣,真像一只被嫌棄的狗,一條狼狽的狗,一條狼狽到極致的喪家之犬。
“既然你喜歡看笑話,那不如我們再玩?zhèn)€刺激點的,只要你答應,你爬著從我們每個大老爺們的襠下鉆過去,那今天這事就這么算了,這個條件不過分吧。”
秦羽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他。
其他人聽到秦羽這話,立馬配合的叉開雙腿,撩起褲子。
等著張揚鉆過去。
張揚的女朋友蘇曉曉看到這,也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塊項鏈取下來。
重重扔在張揚面前。
“你個垃圾,原來你才是那個廢物,都怪我瞎了眼。”
蘇曉曉狠狠的踹了一腳張揚,憤憤離去,她再待在這兒,恐怕以后沒臉見人了。
不過,她的離開,并沒有讓周圍的人放過張揚。
張揚只覺得天花亂墜。
腦子有如遭到了幾萬道的雷電轟擊。
刷的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只覺腦袋一沉,就昏迷了過去。
“我靠,承受力,這么低啊,吐血了還暈倒了,真的假的,該不會裝的吧。”
有人瞪大眼驚訝道。
卻是不相信張揚是真暈。
旁邊的莫婉柔見此,趕緊上前摸了摸張揚的鼻息,只是呼吸微弱,她也嚇著了。
“秦羽,不要太過分了,你把人都給氣得吐血暈過了。”
莫婉柔之前之所以不攔住秦羽,那是因為張揚的做法很過分。
自己本來就不想買,他卻故意攔著不讓走。
秦羽來了,他還出言羞辱。
這也是他應得的。
只是,莫婉柔看到秦羽今天的表現(xiàn),心中復雜萬分。
有那么一瞬,她覺得秦羽變得讓自己不認識了,因為現(xiàn)在的秦羽,跟原來那個只知道閑在家里做菜,對外面不聞不問的廢物,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簡直判若兩人。
可當看到秦羽得理不饒人,氣暈張揚,她心里還是有些埋怨。
得知那張揚是真的暈過去,其他圍觀的人都逃也似的離開,生怕連累到自己。
鄭經(jīng)理見此嚇得臉色煞白,急忙叫人打急救電話。
那些工作人員也被這樣的情況嚇得不輕,慌亂的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不用,我會醫(yī)治好他。”
秦羽此時擺擺手,然后走到張揚面前,蹲下身子,將手在張揚鼻息間探了探,張揚只是一時氣血攻心而已,這種小病不是什么大問題。
“麻煩拿盆冷水來。”
秦羽朝身后的工作人員吩咐道。
“?。?rdquo;
鄭經(jīng)理一愣,沒想到秦羽還有醫(yī)術,頓即便親自跑去給秦羽接冷水。
莫婉柔也才反應過來,冷水確實是有刺激昏迷者的效果。
她居然沒想到。
很快,鄭經(jīng)理便端來一盆涼水。
“狠狠的,全部把冷水潑在他臉上。”
秦羽起身說道。
鄭經(jīng)理照著秦羽的話,將滿盆的冷水一股腦的潑在張揚的臉上,張揚臉部受到冷水的強烈刺激一下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周圍的人,他再次起身跪在秦羽跟前求饒。
“常話說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我告訴你,你昏一次,我救你一次,既然你不想鉆每個人的褲襠,那我不勉強,這樣吧,你學狗叫或者跪下磕十個響頭。”
秦羽給他出了個建議。
這在他看來,已經(jīng)算是最輕的處罰。
張揚稍作猶豫,思量了一番,磕頭的話太痛了。
還是學狗叫。
于是便汪汪汪的叫起來。
心里卻是狠狠發(fā)誓,今天受到屈辱,不能就這么算了。
還有那個當著眾人面踹他的臭女表子。
“秦爺,行了嗎?”
張揚乞憐道。
“滾!”
秦羽冷冷的喝道。
張揚頓時如釋重負,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來到門口,他轉(zhuǎn)身看向秦羽,眼眸中迸射出殺人的目光,轉(zhuǎn)而便消失在街面中,上了輛跑車離去。
開了一段距離后,張揚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就通了。
“喂,虎哥嗎,麻煩你幫我教訓一個人,他叫秦羽,照片我給你發(fā)過去,今天解決。”
張揚說完,便給那虎給將秦羽的照片發(fā)了過去。
“媽的,你壞我好事,今天你他么去死吧。”
張揚滿臉憤怒,腦子里全是剛才受屈辱的畫面,陰沉至極的說道。
見事情已了,鄭經(jīng)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捧著那散發(fā)著光芒的鉆石項鏈恭遞過去。
“秦爺,這是您要的項鏈。”
鄭經(jīng)理畢恭畢敬,態(tài)度特別的虔誠。
“謝了啊。”
秦羽接過那項鏈,轉(zhuǎn)即便來到莫婉柔跟前,柔聲說道:“老婆,我給你戴上吧。”
“我……”
莫婉柔內(nèi)心十分的感動,眼中復雜。
“我來給你戴上。”
秦羽將這價值不菲的項鏈輕輕的佩戴在莫婉柔脖子上,笑著道:“真好看。”
“老婆,我們回家。”
秦羽說完,牽著莫婉柔,一臉幸福的往店外走。
“歡迎下次光臨。”
那些店員此時也彎腰恭送,剛才可真是嚇死他們了。
尤其之前那個對秦羽滿是鄙夷的店員,感覺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看見秦羽他們走遠,這才送了口氣。
“以后他么的不要瞧不起任何人,今天是秦爺開恩,要不然你我都得卷鋪蓋走人。”
鄭經(jīng)理對他們厲聲說道。
這次,是秦羽親自開車。
回去的路上,莫婉柔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但一時間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正當他們經(jīng)過一段巷子的時候,忽然有一輛面包車別了上來。
隨即在他們前面不遠處停下。
幾秒種后,從面包車里下來十幾個壯漢,個個手里拿著家伙,沖他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