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很是艷麗,就連妝容也比以前濃了很多。
沛雯姐很顯然并不想讓我們見面,拉著我想要繞開她。
可是高蘭卻看到了我們,而且她還向我們走了過來。
想到那天在賓館的纏綿,我心里感覺隱隱不安。
“好久不見,于浩……”
她攔住了我們的去路,臉上掛著笑容。
“好久不見。”
我努力擠出了一絲微笑,心虛的說道。
高蘭看了看我和沛雯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天不見,你們在一起了呀?”
沛雯姐好像不想和她接觸,拉著我就要向前走。這時高蘭突然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后抓住了我另外一只胳膊。
“于浩,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呀,這才分手幾天,你就把我忘了。”
她口中妖嬈的說著。
“蘭姐,你胡說什么呢……”我當(dāng)時心頭狂跳,不明白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你忘記了,那天在賓館我們可是睡在一起的,怎么,勾搭上白富美,就忘了姐姐了。”
她身體靠在我的身上,而且故意用柔弱部位蹭著我的身體。
沛雯姐臉色巨變,左手不經(jīng)意的抖動了一下,很明顯心里的波動很大。
我用力甩開高蘭,然后對著沛雯姐說道:“不是這樣的。她胡說……”
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纏綿,我已經(jīng)把沛雯姐當(dāng)成了妻子。生怕她會生氣。
“胡說了嗎?我的身子都給你了,你想不認(rèn)賬了?”高蘭趴在我的耳邊說道。而且聲音很大,就像是故意說給沛雯姐聽的。
“說吧,你又想怎么樣?”
沛雯姐終于說話了,而且語氣聽起來異常的冷靜。
高蘭松開了我,然后微笑著走到了沛雯姐的面前:“柳小姐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來我有求于你。”
沛雯冷冷哼了一聲。仿佛不屑理她。
“既然都被你看出來了,那我就直說了,我想當(dāng)模特……”
聽到她這么說,我忍不住向她看去,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卑鄙,又想到她給我講的她母親的事,我現(xiàn)在懷疑這件事根本就是她杜撰出來的。
“我想柳小姐這個忙是不會不幫的,只要你再幫我這一次,我就不會再纏著你們了。”
高蘭得意的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我希望你能記得今天的承諾。”
沛雯姐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那是自然,你只要把我捧紅,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再打擾你們。”
沛雯姐不再說話,而是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她,說是只要打這個電話就可以了。
高蘭接過名片,高興的離開了。
看到她離開,我問沛雯姐為什么還要幫她。
沛雯姐說她其實很可憐的,母親又病了,幫她一下也不為過。
她就是這么善良,根本就不懂人心的險惡。
經(jīng)過高蘭一鬧,我們哪還有心思看什么相親大會,于是就匆匆回了家。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說話,看樣子是來了客人。
沛雯姐好像很驚訝,不知道大過年的誰會來。
打開門,我看到一個穿著打扮很精神的男人正坐在客廳和柳海閑聊。看到我們進(jìn)來,他眼睛瞟向了沛雯姐。
“雯雯,你回來了。”
“嗯。”
沛雯姐低沉的回了一聲,就好像不想和他說話,拉著我的手就回到了房間。
就在我們進(jìn)門的一剎那,我看到那個男人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善。就好像和我有深仇大恨一樣。
我當(dāng)時心里納悶,就問沛雯姐他是誰。
沛雯姐說他就是路家明。
到了這時,我總算是明白他為什么會對我這么不待見了,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搶了他的女朋友,這對男人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由于路家明的到來,我和沛雯姐一直都在房間里躲著不愿意出去。本來以為他說一會兒話就會離開,可是到了中午他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迫于無奈之下,沛雯姐只好下廚準(zhǔn)備了飯菜,畢竟路家明是客人又加上大過年的。自然不好意思轟他出去。
吃飯的時候,柳海介紹我們認(rèn)識了。我本來想和他握手。可是這家伙真特么氣人,我伸出手半天他都沒有搭理我。
尷尬之下,我只好坐了下來。
飯桌上,路家明主動為沛雯姐夾菜,但是她并沒有領(lǐng)情,吃了一點(diǎn)就站了起來。
看到沛雯姐起身,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就這樣一頓家常便飯在一種極度尷尬的氛圍下結(jié)束了。
吃過飯,路家明找到了我,說是有話想和我單獨(dú)說說。
我微笑著答應(yīng)了他。
走到園子里,路家明停下了腳步,然后回過頭看著我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最好識相點(diǎn)離開雯雯,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他這么說,我微微一笑,不亢不卑的說:“路先生怕是喝醉了吧,柳沛雯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
“你……”路家明仿佛被氣炸了,用手指著我說:“好,很好,那我們就走著瞧,鄉(xiāng)巴佬!”
說完,他氣沖沖的走了。
本來我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可是后來他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fā)指……
過完年,我父母從老家趕來了,看到雙親身體硬朗,我心里很是開心。
經(jīng)過商量,父母對我和沛雯姐的婚事也沒有意見,只是說我還在讀書,等畢業(yè)了再說結(jié)婚的事。
柳海也沒有揭穿我,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本來沛雯姐想讓我父母留在云成,但是二老卻說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老家的生活,非要回去,迫于無奈也只好隨了老人家的心愿。
父母離開云城的那天,是我和沛雯姐一起送的。
走到機(jī)場,我媽拉住了我的手,說是有話對我說。
沛雯姐微微一笑,識趣的離開了。
見沛雯姐走遠(yuǎn),我這才問:“媽,什么事呀?”
“混小子,我年前給你說的小玉的事你忘了?”
聽到母親的話,我這才想到母親說過李琪要來云城讀書的事。
“我沒忘呀,不過我現(xiàn)在都和沛雯訂婚了,你還提她干嘛?”
聽到我的話,母親拉著我的手走到了一旁小聲的說道:“浩浩,雖說我對你們的婚事沒有意見,但是這柳小姐畢竟是有錢人,要是哪天她碰到更好的,把你甩了,那可怎么辦?為了保險起見,小玉那邊你也要上心,萬一柳小姐反悔了,也不至于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西瓜芝麻都丟了。”
“媽,你說什么呢?沛雯姐不是這種人。”聽到母親的話,我有些不高興了,畢竟沛雯姐的人品我是信的過的。
“傻兒子,你就聽媽這一回。小玉這幾天就要來了,到時候別忘了去接她。”
“好好……我知道了……”
雖說我心里很不愿意答應(yīng),但是怕母親擔(dān)心,只好先應(yīng)承了下來。
母親把小玉的手機(jī)號留給了我,然后就和父親上了飛機(jī)。
從機(jī)場回來,沛雯姐問我媽和我說了什么,我說過幾天堂妹要來云城讀書,讓我照顧她,至于我和這位“堂妹”的關(guān)系,我卻不敢告訴她。
沛雯姐也沒有懷疑,信了我的話。
今天是正月初八,再過幾天我就要去分公司上班了。
沛雯姐和我說了分公司的情況。
我這才知道分公司是做服裝和貿(mào)易的。這柳氏集團(tuán)業(yè)務(wù)范疇還真是廣,不單是娛樂,就連貿(mào)易和地產(chǎn)都有涉及。
她說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是她父親的同學(xué),管理很是嚴(yán)謹(jǐn),讓我到時候好好和他學(xué)習(xí)。
——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想著小玉的事,因為明天就是初九了,小玉就要從老家過來了,
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真要是讓父母知道我沒有讀書,他們二老肯定會傷心的。
沛雯姐見我不睡,側(cè)身抱住了我,柔弱部位抵住了我的胳膊:“怎么了,想什么呢,還不睡?”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什么,只是明天堂妹就要來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
“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吧……”
她趴在我的身上,然后手指在我的胸膛畫著圈圈。
聽到她這么說,我心里一驚,因為李琪并不是我的堂妹,要是被她察覺我們的關(guān)系,那到時候即便是我有是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沒關(guān)系的,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忙公司運(yùn)行嗯事。”我不動聲色的拒絕了她。
她好像也沒有懷疑,只是不停的靠著我的身體,而且左腿也搭了上來:“于浩……我想了……”
她輕輕來到我的耳邊,柔聲說道。
我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半個多月的相處,我們已經(jīng)徹底的磨合。
但是現(xiàn)在我心里煩亂實在是沒有心思想那種事。
“改天吧,我今天累了。”
“奧……”
她語氣聽起來有些失落,不過腿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不停的刺…激著我。
我咽了一口口水,心里慢慢有了感應(yīng)。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那天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穿了一條絲襪。而且是很順滑的那種。
這樣的穿著,總能蕩起我心中的漣漪。
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感應(yīng),打開了床頭燈。
昏暗的燈光下,她掀開了被子,慢慢坐了起來。然后低頭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