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天雷慢慢從桌子上面起來,打開離自己最近的一扇窗戶,天放晴了,從窗口望出去,藍天的天幕下嵌著一輪清晨的太陽,高空萬里無云,像碧玉一樣清澈。
天雷看到如此情景,心情也好了很多,自己活在三國時代,與以前的兄弟情義就先留在心中吧!先做好現(xiàn)在的事情吧!天雷暗暗想到!
回到屋里剛坐下,一位管家摸樣的人敲開了天雷的屋門,管家摸樣的人說道:“子虛先生,我家老爺請子虛先生到府上一聚,說有要事告之。”
天雷一看,這不是蔡邑府上的管家嘛!連忙說道:“有勞了老先生,您先回去,我洗漱更衣片刻,立馬就來!”天雷笑著說到。
老先生也笑了笑,說道:“子虛先生客氣了,老朽跟隨老爺多年,今天看子虛先生言行舉止,不愧是老爺喜歡的人,老朽先告退了,拱了拱手說道。”
天雷來到隔壁的屋門,敲開了甘岡起床的小王,說道:“今天我要去拜訪蔡邑,想必要引見我見一些大學士。”交給你一個任務。
小王好奇的問道:“什么任務,殺人…還是什么?”
天雷說道:“不殺人…要你到洛陽城里找?guī)讉€賣馬的地方,尋找?guī)灼ズ民R,記住,是好馬。
小王雖然不解,卻也應道:“請主公放心,”
天雷回到屋中,想了想今天會見得人物。于是開始著裝…
一輛馬車停在了蔡邑的府上,下來一位面色清秀,十分殷俊的男子,此人正是天雷,他來到蔡邑的府上,說道:“子虛前來拜見先生,先生近日可好?”
蔡邑看著天雷笑道:“一切安好,你可知今天我叫你來是有何事”
天雷看來一眼蔡邑,說道:“想必先生要把我介紹給其他幾位大學士吧?”
蔡邑聽完此話,哈哈大笑,想到子虛洞察敏銳,蔡邑也是高興啊二人來到事先準備好的涼亭,這里是蔡府的花園之地,風景漂亮,心情也是甚好,坐到桌子旁邊以后,蔡邑坐在主位上,天雷坐在蔡邑左側下方。
蔡邑笑著說道:“我已通知幾位大學士,想必他們也在來的路上,咱們先喝杯茶等等他們。”
天雷應道:“這是應該的…
蔡邑收回剛才的笑容說道:“子虛,老夫今日邀請的人都是朝廷的柱石,以及海內外的大流名儒,你負責接待前來赴宴的各位,可要謹慎些,千萬不要出了岔子。”
子虛慎重的點頭回答道:“先生放心,弟子省的。”
接待賓客這件事不用蔡邑吩咐,天雷也會慎重小心。天雷自然不會半點馬虎。頓了頓,天雷望向蔡邑問道:“先生,今日來蔡府的都是名流大儒,不知具體的有哪些人,這些人性格如何?還請先生給子虛講解一二,一會各位大儒來了,我也好一一應對,不至于驚慌失措。”
蔡邑見天雷主動詢問,心中一陣安慰,道:“老夫便給你細說一番,以免出錯。老夫雖然一生坎坷,輾轉流離,也未曾在朝廷擔任過要職,但是好在老夫還有一些這么一些至交的好友,這些人都在朝廷擔任要職,也未曾因為老夫位卑而輕視與我,你且聽好了,不要忘記。”
“大司徒王允,字子師,王司徒性情秉直,忠厚體國,乃是大漢朝的棟梁柱石。”
“太尉楊彪,字文先;是大儒楊震之后,司徒楊賜之子,為人嫉惡如仇,曾經(jīng)擔任京兆沂的時候處死過當時的大宦官王浦。”
…………蔡邑把前來的四五人一一介紹給天雷,語重心長的和天雷說道:“子虛啊,你還記得上次老夫說有意收你為徒嗎?今天老夫請來這些人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想收一個什么樣的徒弟,所以啊今天你要好好表現(xiàn),老夫這是在幫你也是在幫琰兒,蔡邑將前來拜訪的大儒名流、朝廷官員一一道來,又吩咐天雷該如何應對,說完之后才擺手道:“子虛,時間差不多了,來拜訪的賓客差不多快要到了,你代替老夫去門口迎接賓客,在他們面前露個臉。”
“是,‘弟子’知道了。”
天雷朝蔡邕鞠了一躬,恭敬地退出了客廳。
說到底,蔡邕幫助蔡琰,也是幫助天雷。
蔡府大門,天雷面帶微笑,神色從容,望了一眼站在旁邊蔡府的管家,微微一笑。
此時天雷身穿一襲白袍,劍眉朗目,從容大度,舉止間盡顯大家風范,端的是翩翩公子的形象。
天雷目光平視前方,只見一輛馬車緩緩行來。
近了!
越來越近了!
馬車在距離蔡府大門一丈的地方停了下來,馬車車簾掀開,一個身穿皂色儒袍,面白,長髯,頭戴長冠的五旬老者從馬車中緩緩出來。
“公子,這是王司徒。”站在天雷旁邊的管家小聲提醒道。
天雷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等王允下馬車,天雷已經(jīng)疾步走到馬車旁邊,恭敬的站在一旁,等王允下了馬車之后,天雷又朝王允拜了一拜,以弟子之禮說道:“弟子天雷,拜見先生!”
先生,明面上的意思是指出生比自己早,年齡比自己大的人。
但是放在古代,先生則表示對有學問、有名望的人的一種尊稱。
王允本就是海內大儒,又是蔡邑的好友。天雷要拜蔡邑為師,以弟子之禮拜見王允,可謂是相得益彰,沒有任何的差錯。
王允目光掠過天雷,不茍言笑道:“不錯!”
說完之后,王允便徑自進入蔡府去了。
天雷站在馬車旁愣了愣,沒想到王允說話這么干脆,說了一句話之后,就瀟灑的離開了。天雷心中搖了搖頭,臉上依舊面帶微笑。望著王允消失的背影,天雷又回到大門口,繼續(xù)等下一波賓客到來。
王允帶著侍從進入蔡府之后,管家才說道:“公子,王司徒評價他人向來吝嗇,一般的人都是‘好’、‘差’、‘庸’等等之類的評價,您能夠得到‘不錯’二字,已經(jīng)是相當好了。”
天雷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不是對王允的評價感到不滿,而是覺得王允太干脆了。
一句話,兩個詞,還真是簡短扼要。
就在天雷愣神的時候,又是一輛馬車緩緩的朝蔡府行來。那馬車也是在距離蔡府一丈的地方停了下來,馬車車簾掀開,只見一個身穿天青色儒袍,發(fā)須皆白,滿臉皺紋的老者走了下來,這老者雖然神色蒼老,但是雙目炯炯有神,深邃透亮。
“這是太尉楊彪!”
天雷一點頭,然后不等剛下馬車的楊彪邁開步子,便已經(jīng)疾步走到楊彪身前,仍舊以弟子之禮拜道:“弟子天雷,拜見先生。”
楊彪伸手扶起王燦,笑道:“不錯,青年俊才,儀表不凡,伯喈收了一個好弟子啊。”
“先生夸獎,天雷愧不敢當。”天雷神色不卑不亢,謙卑的說道。
“哈哈……”楊彪朗聲大笑,一甩衣袖,大踏步進了蔡府,天雷將楊彪迎入蔡府之后,便又站在蔡府大門口,繼續(xù)迎接賓客。
一會兒,蔡府前方,兩輛馬車并行而來。
與先前的馬車一樣,兩輛馬車都是距離蔡府一丈距離停了下來。
但是,不知道駕車的人是否故意將馬車同時停下,然后兩輛馬車的車簾又同時掀開,馬車內的人又同時走了出來。左側馬車中走出來的的老者發(fā)須灰白,面容冷峻,眉宇間透出一股肅殺之氣;右側馬車中走出的老者四旬左右,慈眉善目,頜下一副美髯,伸手撫摸著長須,眼中帶著濃濃的笑意。
管家在天雷身旁低聲道:“左側是盧植,右側是馬日磾。”
天雷心中一怔,看著兩個泰斗級人物同時鉆出馬車,眼皮不自覺的跳了跳。
盧植和馬日磾都是蔡邕的好友,兩個人同時下馬車,天雷都必須上前去拜見兩人,可是先拜見誰卻成了問題,因為這涉及面子的問題。不管天雷怠慢了哪一方,對天雷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天雷腦中不停的思索著應對之策,見左側的盧植緩緩下了馬車,心中閃過一道靈光。
天雷大步朝盧植走去,走到盧植面前的時候,恭敬地拜道:“弟子天雷,拜見先生。”
等拜見了盧植之后,又走到馬日磾跟前,恭敬的拜道:“弟子天雷,拜見先生色,問道:“天雷,老夫和子干的馬車同時抵達蔡府,老夫又與子干同時下馬車,你為什么先去拜見子干,而后才拜見老夫,莫不是輕視老夫?”
天雷心中暗嘆,這個兩個老家伙果然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