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18 22:00:10

出了皇宮,在宮門口拿了寄放在侍衛(wèi)那里的湛盧劍別在腰間閑庭信步似的往快活林走去。劉成還沒有到董卓那樣‘攢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的威勢,雖然出門的時候隨身攜帶了寶劍但是入宮的時候還是解下來交給宮門口專門的侍衛(wèi)保管。劉成有兩把寶劍,疑似軒轅、湛盧,軒轅劍雖然神器自晦,但是帶在身上仍然高端霸氣上檔次,只適合在戰(zhàn)場上往來殺敵么人湛盧劍則不然,三尺長,寬一寸,并且內(nèi)斂,正適合平時帶在身上。做防身之用。深冬的正午,太陽依然懶洋洋的。這大街上的積雪自然早已鏟了干凈,但是放地上的積雪卻沒有人有那個閑心去理會。太陽光照射下,房檐的冰凌子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劉成微微瞇了瞇眼睛,思緒不自覺的回到了朔州,去年的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準備過年了,今年相比也不例外吧。而相比于朔州來說,雒陽的年味兒卻要輕了許多。畢竟這個年代不是后世的二十一世紀,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還走街串巷互道一聲恭喜發(fā)財。也只有一些富裕之家能夠有機會體會過年的喜慶。“駕……”一輛馬車從斜刺里跑了出來,來到劉成身邊,馬車夫一拉韁繩‘吁……’,馬車在劉成面前停了下來。劉成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馬車,由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宮,所以劉成也沒有叫老典來接她。而且以劉成的身手,除非調(diào)動大規(guī)模的部隊還有一個猛將級的人物帶隊才能夠留得下他,而顯然這雒陽城,沒有人擁有這樣的實力。因此劉成也是有恃無恐的。對于面前這突然出現(xiàn)的馬車劉成倒是十分疑惑的。“怎么?好弟弟,不認識了我了?上車吧!”劉成正疑惑間,馬車的門簾打開,陽翟公主伸出頭來咯咯笑道,隨后又躲了進去。“呃?”劉成什么人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會是陽翟,摸了摸鼻子,劉成上前兩步輕輕一竄便上了車轅,馬車夫連忙伸手拉開車簾讓劉成進去。進了馬車,還有一道門簾,不用想就是用來隔離保暖的。劉成摸了摸鼻子,挑開門簾,一股令人心醉的芳香撲面而來,陽翟身著一聲紫色的宮裙慵懶的半躺在那里,馬車四壁掛著厚厚的動物皮毛下面也鋪著厚厚的褥子。“還不快進來,你不知道很冷嗎!”陽翟看到劉成挑開門簾便不動了,一股冷風沖外門簾的縫隙中吹進來,讓陽翟抖了抖身子不猶得對劉成嗔怒道。“咳……”劉成輕咳一聲,脫下靴子放下門簾盤坐在門口,對著陽翟道“這么冷的天,陽翟姐姐怎么不在府邸里取暖,反而出來了?”“你不也是在外面閑逛嗎?”陽翟饒有興趣的看了眼故作正經(jīng)其實眼睛不斷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劉成,翻了翻白眼道。“呃……”劉成被陽翟嗆了一下,摸不清陽翟的想法,摸了摸鼻子感覺到馬車在玩左轉(zhuǎn),隨后便道,“姐姐,這是要去哪?我回快活林……”“當然是去明芳館了。”陽翟換了個姿勢,翻了翻白眼,“你昨晚做的事情姐姐可是告訴我了,你可真是大膽。害得姐姐今天早上醒來,整個人魂不守舍,還得病了。”“呃……”劉成愣了,一時無語,不僅僅是陽翟說的話,還有陽翟此時赤果果的媚惑。話說陽翟是先帝三個公主之中最小的一個,今年才二十七八歲,但是實際看起來和二八芳華的女子差不多,而且更加成熟更加魅惑動人。我是當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劉成心里癢癢的想著。“怎么不說話了?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的,連穎陰姐姐你也該調(diào)戲!”陽翟看到劉成不說話,而且眼光閃爍,還以為劉成害怕了,不猶對劉成鄙視道,“這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你冒犯了穎陰姐姐,說不得要砍了你項上頭顱!”“嘿嘿,哪有那么嚴重。再說,咱們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何來冒犯之說呢?”劉成笑了笑,說實話雖然劉成對于劉宏十分恭敬,但是如果以為劉成真的是什么大漢忠臣,劉宏一句話就能夠殺了他,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而且就算是劉宏知道了,也不見得真的找他麻煩。“哼,什么叫你情我愿?難道你不知道禮法,同姓不婚嗎?”陽翟看劉成很快又換上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有些氣苦的哼道,“更何況你已經(jīng)有了妻室,難道你想要穎陰姐姐嫁給你做妾嗎?”“咳……”劉成被陽翟的話嗆得不行,這才哪跟哪,頂多就是有點苗頭,怎么就想到了成親了,至于所謂的同姓不婚,其實就是禁止近親結(jié)婚。這個在戰(zhàn)國以前還有約束可是秦漢以來說是這么說,有誰真正的理會那些?“同興就一定要成親嗎?只要你情我愿,雙方喜歡,管那些作甚?”劉成嘿嘿笑道,一臉yin蕩。“你!”陽翟看到劉成滿臉的邪笑,惱怒的說不出話來,抬起玉足就向劉成踢去,“原來你是想著占姐姐的便宜,吃干凈抹嘴不認賬了!”劉成聽了陽翟的話,幸好是坐著的,要是站著的,肯定得一個趔趄,什么叫吃干凈抹嘴不認賬,我不就是摸了摸穎陰的屁股嗎,什么時候吃了?看到陽翟的玉足踢來,劉成手一伸,一把將陽翟的玉足握在了手上。“你!”陽翟被劉成抓住了玉足心里一慌,抽了抽沒有抽出來,不猶氣急,嗔怒道,“還不放開!”“嘿嘿……”劉成看著自己手上精致的玉足,邪邪一笑,好吧,這一刻劉成承認,他喜歡上這支玉足還有……玉足的主人了!“姐姐的玉足,真漂亮!”劉成伸出雙手將玉足捧在手心,輕輕的摸就像在品鑒一件稀世珍品,鼻子湊到陽翟的玉足,嗅了嗅,“還很香!”“啊……”陽翟shengyin一聲,整個人軟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壞蛋,快放開我!”“嘖嘖……沒想到姐姐的玉足這么敏感!”劉成看到陽翟的表現(xiàn)不猶的嘖嘖稱奇,要知道自己剛才可是只是輕輕的摸了一下,沒想到陽翟的反應(yīng)這么強烈!“小壞蛋,還不快放開我!”陽翟呵氣如蘭的嗔怒道,“你昨天才招惹了穎陰姐姐,今天又捉弄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啊……”陽翟說話間,劉成卻是不管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在陽翟晶瑩的大拇指上舔了一下,讓陽翟再次shengyin了一聲。“你……你……”陽翟感覺到腳趾上的濕熱,一時間不猶得說不出話來,陽翟自己開著青樓,對于許多男人的一些怪癖自然很清楚,但是陽翟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個男人舔自己的腳趾,那可是腳趾啊,雖然經(jīng)常清洗,但是多臟啊。“姐姐的玉足真是漂亮,讓我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劉成嘿嘿笑道,再次低下頭在陽翟的玉趾上舔了起來,甚至還一口含在嘴里。“啊……啊呀……好弟弟,不要,快放開我,姐姐的腳好臟的!”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沖撞著陽翟的心房,讓她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雖然平時她和穎陰假鳳虛凰,兩人把對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這么強烈。那醉人的男人氣息,一陣陣的侵蝕著陽翟的芳心。“姐姐在我心里,冰清玉潔,怎么會臟呢?”劉成抬起頭看著意亂情迷的陽翟嘿嘿笑道,心中暗暗想到,看來這陽翟長公主還是挺yin蕩的,一開始讓自己上車就沒有懷好意,不過這樣的情況之下,劉成不想禽獸不如自然要當一個禽獸了!“小壞蛋……色胚!”正在劉成愣神的一剎那,陽翟回過神來,連忙將玉足收了回去,同時拋著媚眼對劉成呸道。“嘿嘿,那我就好好壞給姐姐看看!”劉成這個時候已經(jīng)來了興致,怎么會讓陽翟就這么躲過,嘿嘿一笑就像陽翟撲去。“吁……”不想就在這個時候跑得正穩(wěn)的馬車突然一個急停,在慣性的作用下,劉成整個人撲到了陽翟的懷里。“可惡的小霸子,你是怎么駕的馬車!”陽翟回過神來,不猶得高聲叫道。“長公主,都是奴婢的錯!只是前方突然沖出了幾個手持武器的歹人,奴婢不得不停下來!”外面駕車的內(nèi)侍小霸子,扯著公鴨嗓說道。隨后又聽到他狐假虎威的喊道,“前方是什么人?膽敢擋住長公主的車馬,你們不想活了!”“你還不快起來!”陽翟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劉成,不猶得嗔怒道,“聽小霸子說,外面的情況好像不妙!”“哈哈哈,真乃天助我也!二弟,你去馬車上將那什么長公主給我抓下來!喬玄、周異,你們不是追得緊嗎,等老子抓了那長公主,看你們讓不讓!”馬車外,十幾名手持大刀的漢子,劫持著兩個長得粉雕玉琢的女孩,正緩緩向馬車這邊跑來,在他們后面近百名家奴和官差衙役手持武器僅僅的跟隨著。“混賬!馬焜,快快叫回你的人,再放開我的兩個侄女,否則老夫定讓你等死無葬身之地!”家奴官差一方走出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厲聲大喝道。“公主……??!”那一邊,那叫做馬焜的二弟完全不管老者的警告,提著一把大刀緊跑兩步一刀就將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霸子砍死在地!“嘿嘿,公主!給大爺出來吧!”馬焜的二弟的二弟舔了舔嘴唇,嘿嘿笑著上了馬車,一把撩開的車簾!“咚!”一個拳頭忽的一下從馬車里伸了出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搗在馬焜的二弟的胸口上,胸骨破碎的聲音,隱約可見!“噗!”馬焜的二弟倒飛了出去,還在空中就噴出一團血霧,還有幾塊破碎的肝臟,“噗通……”馬焜的二弟飛出三丈遠掉在地上,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剛好停留在那伙匪徒的腳邊!胸口塌陷了一大片,眼看是已經(jīng)沒有活頭了!“什么?”在場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而那老者見到這樣的情況則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這馬焜一伙本是兗州一帶的土匪,聽說還曾當過黃巾,黃巾被鎮(zhèn)壓之后,他帶著一群和被官軍打散的黃巾余孽落草為寇。年中的時候,喬玄的唯一的堂弟喬昌帶著兩個寶貝女兒從江東來雒陽拜訪他,在兗州被馬焜等人劫道,不想喬昌待得隨從之中有幾個武藝不俗的門客,當場打殺一通將馬焜等人打得慘白,馬焜的親弟弟也被殺了。這馬焜發(fā)誓要為弟弟報仇,隨后暗中趕著喬昌一路來了雒陽。今日喬玄的兩個侄女到街上游玩,被這馬焜抓住了機會,就要搬家兩個女孩。沒想到,這個時候正好被雒陽令周異等人撞見了,周異在喬玄的府上見過兩姐妹,于是一路帶人纏住馬焜等人,同時派人通知喬玄帶人支援,沒想到雙方一路僵持竟然撞見了陽翟長公主和劉成的車駕。于是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草泥馬戈壁!大好興致被破壞了!”馬車上,劉成罵罵咧咧的道,原本他和陽翟正戀熱在心頭上,被這一伙匪徒給破壞了!劉成轉(zhuǎn)過身在陽翟的神女峰上又抓了一把,又在陽翟的雙唇親了一下,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將一張狐裘蓋在陽翟身上道,“好姐姐,你在車上等著我,我一會兒就來!”“哼……”陽翟翻了翻白眼,骨頭酸軟的躺在馬車上,不理劉成。劉成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綺念壓了下去,這才掀開門簾走了出去。“呃……”在場所有人看到劉成出來,又是一愣。不是說是公主嗎?怎么是個男的?“你是什么人?膽敢我兄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馬焜天不怕地不怕,抬起大刀指著劉成叫嚷道。“你可知道,這大漢還沒有哪一個人敢用刀指著我!”劉成眼睛一瞇,跳下馬車,一步步向馬焜走去,平心靜氣的說道。“我呸,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皇帝老兒老子一樣敢用刀指著他!”馬焜呸了一聲道。劉成雖然殺了他二弟,但是也不過是偷襲,在他看來如果是他的話,這樣偷襲別人別人也會殞命。“混賬,膽敢蔑視陛下,當誅你九族!”喬玄怒喝一聲,上前兩步,“驃騎將軍,此賊本是黃巾余孽,后來落草為寇,被老夫族第殺了其兄弟,此人懷恨在心,一路尾隨,抓了老夫兩個侄女。老夫請驃騎將軍,能夠幫助老夫抓住此賊,老夫必定重謝!”“重謝就免了,既然讓我遇到了,我既然不會袖手旁觀。”劉成拜拜手道,目光卻被幾個賊匪挾持的兩個小姑娘給吸引了。這兩個小姑娘雖然年幼只有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卻長得像瓷娃娃一樣,小小年紀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禍國殃民的潛質(zhì)。喬玄的侄女,還是兩個,難道是大小喬?咕嘟……劉成悄悄的咽了咽口水。后世的三國迷,除了猛將、謀士,最有興趣的不就是那些三國沒人嗎?而大小喬這對傳奇姐妹,自從劉成到了這個時代之后就被劉成視為禁臠,只是沒想到只有七八歲。啊米豆腐、無量那個天尊,主啊,上帝,請原諒我,蘿莉還要在養(yǎng)幾年??!“什么?驃騎將軍?你是冠軍侯!”馬焜就是再傻,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不妙了。他們到雒陽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驃騎將軍冠軍侯就在雒陽,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了!“不錯!如假包換!”劉成眼睛一瞇笑道,右手已經(jīng)搭載了劍上,“遇上我,只能說是你們的不幸,也是幸運!”

第二十六章 陽翟好姐姐

出了皇宮,在宮門口拿了寄放在侍衛(wèi)那里的湛盧劍別在腰間閑庭信步似的往快活林走去。劉成還沒有到董卓那樣‘攢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的威勢,雖然出門的時候隨身攜帶了寶劍但是入宮的時候還是解下來交給宮門口專門的侍衛(wèi)保管。劉成有兩把寶劍,疑似軒轅、湛盧,軒轅劍雖然神器自晦,但是帶在身上仍然高端霸氣上檔次,只適合在戰(zhàn)場上往來殺敵么人湛盧劍則不然,三尺長,寬一寸,并且內(nèi)斂,正適合平時帶在身上。做防身之用。深冬的正午,太陽依然懶洋洋的。這大街上的積雪自然早已鏟了干凈,但是放地上的積雪卻沒有人有那個閑心去理會。太陽光照射下,房檐的冰凌子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劉成微微瞇了瞇眼睛,思緒不自覺的回到了朔州,去年的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準備過年了,今年相比也不例外吧。而相比于朔州來說,雒陽的年味兒卻要輕了許多。畢竟這個年代不是后世的二十一世紀,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還走街串巷互道一聲恭喜發(fā)財。也只有一些富裕之家能夠有機會體會過年的喜慶。“駕……”一輛馬車從斜刺里跑了出來,來到劉成身邊,馬車夫一拉韁繩‘吁……’,馬車在劉成面前停了下來。劉成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馬車,由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宮,所以劉成也沒有叫老典來接她。而且以劉成的身手,除非調(diào)動大規(guī)模的部隊還有一個猛將級的人物帶隊才能夠留得下他,而顯然這雒陽城,沒有人擁有這樣的實力。因此劉成也是有恃無恐的。對于面前這突然出現(xiàn)的馬車劉成倒是十分疑惑的。“怎么?好弟弟,不認識了我了?上車吧!”劉成正疑惑間,馬車的門簾打開,陽翟公主伸出頭來咯咯笑道,隨后又躲了進去。“呃?”劉成什么人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會是陽翟,摸了摸鼻子,劉成上前兩步輕輕一竄便上了車轅,馬車夫連忙伸手拉開車簾讓劉成進去。進了馬車,還有一道門簾,不用想就是用來隔離保暖的。劉成摸了摸鼻子,挑開門簾,一股令人心醉的芳香撲面而來,陽翟身著一聲紫色的宮裙慵懶的半躺在那里,馬車四壁掛著厚厚的動物皮毛下面也鋪著厚厚的褥子。“還不快進來,你不知道很冷嗎!”陽翟看到劉成挑開門簾便不動了,一股冷風沖外門簾的縫隙中吹進來,讓陽翟抖了抖身子不猶得對劉成嗔怒道。“咳……”劉成輕咳一聲,脫下靴子放下門簾盤坐在門口,對著陽翟道“這么冷的天,陽翟姐姐怎么不在府邸里取暖,反而出來了?”“你不也是在外面閑逛嗎?”陽翟饒有興趣的看了眼故作正經(jīng)其實眼睛不斷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劉成,翻了翻白眼道。“呃……”劉成被陽翟嗆了一下,摸不清陽翟的想法,摸了摸鼻子感覺到馬車在玩左轉(zhuǎn),隨后便道,“姐姐,這是要去哪?我回快活林……”“當然是去明芳館了。”陽翟換了個姿勢,翻了翻白眼,“你昨晚做的事情姐姐可是告訴我了,你可真是大膽。害得姐姐今天早上醒來,整個人魂不守舍,還得病了。”“呃……”劉成愣了,一時無語,不僅僅是陽翟說的話,還有陽翟此時赤果果的媚惑。話說陽翟是先帝三個公主之中最小的一個,今年才二十七八歲,但是實際看起來和二八芳華的女子差不多,而且更加成熟更加魅惑動人。我是當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劉成心里癢癢的想著。“怎么不說話了?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的,連穎陰姐姐你也該調(diào)戲!”陽翟看到劉成不說話,而且眼光閃爍,還以為劉成害怕了,不猶對劉成鄙視道,“這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你冒犯了穎陰姐姐,說不得要砍了你項上頭顱!”“嘿嘿,哪有那么嚴重。再說,咱們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何來冒犯之說呢?”劉成笑了笑,說實話雖然劉成對于劉宏十分恭敬,但是如果以為劉成真的是什么大漢忠臣,劉宏一句話就能夠殺了他,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而且就算是劉宏知道了,也不見得真的找他麻煩。“哼,什么叫你情我愿?難道你不知道禮法,同姓不婚嗎?”陽翟看劉成很快又換上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有些氣苦的哼道,“更何況你已經(jīng)有了妻室,難道你想要穎陰姐姐嫁給你做妾嗎?”“咳……”劉成被陽翟的話嗆得不行,這才哪跟哪,頂多就是有點苗頭,怎么就想到了成親了,至于所謂的同姓不婚,其實就是禁止近親結(jié)婚。這個在戰(zhàn)國以前還有約束可是秦漢以來說是這么說,有誰真正的理會那些?“同興就一定要成親嗎?只要你情我愿,雙方喜歡,管那些作甚?”劉成嘿嘿笑道,一臉yin蕩。“你!”陽翟看到劉成滿臉的邪笑,惱怒的說不出話來,抬起玉足就向劉成踢去,“原來你是想著占姐姐的便宜,吃干凈抹嘴不認賬了!”劉成聽了陽翟的話,幸好是坐著的,要是站著的,肯定得一個趔趄,什么叫吃干凈抹嘴不認賬,我不就是摸了摸穎陰的屁股嗎,什么時候吃了?看到陽翟的玉足踢來,劉成手一伸,一把將陽翟的玉足握在了手上。“你!”陽翟被劉成抓住了玉足心里一慌,抽了抽沒有抽出來,不猶氣急,嗔怒道,“還不放開!”“嘿嘿……”劉成看著自己手上精致的玉足,邪邪一笑,好吧,這一刻劉成承認,他喜歡上這支玉足還有……玉足的主人了!“姐姐的玉足,真漂亮!”劉成伸出雙手將玉足捧在手心,輕輕的摸就像在品鑒一件稀世珍品,鼻子湊到陽翟的玉足,嗅了嗅,“還很香!”“啊……”陽翟shengyin一聲,整個人軟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壞蛋,快放開我!”“嘖嘖……沒想到姐姐的玉足這么敏感!”劉成看到陽翟的表現(xiàn)不猶的嘖嘖稱奇,要知道自己剛才可是只是輕輕的摸了一下,沒想到陽翟的反應(yīng)這么強烈!“小壞蛋,還不快放開我!”陽翟呵氣如蘭的嗔怒道,“你昨天才招惹了穎陰姐姐,今天又捉弄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啊……”陽翟說話間,劉成卻是不管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在陽翟晶瑩的大拇指上舔了一下,讓陽翟再次shengyin了一聲。“你……你……”陽翟感覺到腳趾上的濕熱,一時間不猶得說不出話來,陽翟自己開著青樓,對于許多男人的一些怪癖自然很清楚,但是陽翟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個男人舔自己的腳趾,那可是腳趾啊,雖然經(jīng)常清洗,但是多臟啊。“姐姐的玉足真是漂亮,讓我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劉成嘿嘿笑道,再次低下頭在陽翟的玉趾上舔了起來,甚至還一口含在嘴里。“啊……啊呀……好弟弟,不要,快放開我,姐姐的腳好臟的!”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沖撞著陽翟的心房,讓她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雖然平時她和穎陰假鳳虛凰,兩人把對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這么強烈。那醉人的男人氣息,一陣陣的侵蝕著陽翟的芳心。“姐姐在我心里,冰清玉潔,怎么會臟呢?”劉成抬起頭看著意亂情迷的陽翟嘿嘿笑道,心中暗暗想到,看來這陽翟長公主還是挺yin蕩的,一開始讓自己上車就沒有懷好意,不過這樣的情況之下,劉成不想禽獸不如自然要當一個禽獸了!“小壞蛋……色胚!”正在劉成愣神的一剎那,陽翟回過神來,連忙將玉足收了回去,同時拋著媚眼對劉成呸道。“嘿嘿,那我就好好壞給姐姐看看!”劉成這個時候已經(jīng)來了興致,怎么會讓陽翟就這么躲過,嘿嘿一笑就像陽翟撲去。“吁……”不想就在這個時候跑得正穩(wěn)的馬車突然一個急停,在慣性的作用下,劉成整個人撲到了陽翟的懷里。“可惡的小霸子,你是怎么駕的馬車!”陽翟回過神來,不猶得高聲叫道。“長公主,都是奴婢的錯!只是前方突然沖出了幾個手持武器的歹人,奴婢不得不停下來!”外面駕車的內(nèi)侍小霸子,扯著公鴨嗓說道。隨后又聽到他狐假虎威的喊道,“前方是什么人?膽敢擋住長公主的車馬,你們不想活了!”“你還不快起來!”陽翟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劉成,不猶得嗔怒道,“聽小霸子說,外面的情況好像不妙!”“哈哈哈,真乃天助我也!二弟,你去馬車上將那什么長公主給我抓下來!喬玄、周異,你們不是追得緊嗎,等老子抓了那長公主,看你們讓不讓!”馬車外,十幾名手持大刀的漢子,劫持著兩個長得粉雕玉琢的女孩,正緩緩向馬車這邊跑來,在他們后面近百名家奴和官差衙役手持武器僅僅的跟隨著。“混賬!馬焜,快快叫回你的人,再放開我的兩個侄女,否則老夫定讓你等死無葬身之地!”家奴官差一方走出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厲聲大喝道。“公主……??!”那一邊,那叫做馬焜的二弟完全不管老者的警告,提著一把大刀緊跑兩步一刀就將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霸子砍死在地!“嘿嘿,公主!給大爺出來吧!”馬焜的二弟的二弟舔了舔嘴唇,嘿嘿笑著上了馬車,一把撩開的車簾!“咚!”一個拳頭忽的一下從馬車里伸了出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搗在馬焜的二弟的胸口上,胸骨破碎的聲音,隱約可見!“噗!”馬焜的二弟倒飛了出去,還在空中就噴出一團血霧,還有幾塊破碎的肝臟,“噗通……”馬焜的二弟飛出三丈遠掉在地上,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剛好停留在那伙匪徒的腳邊!胸口塌陷了一大片,眼看是已經(jīng)沒有活頭了!“什么?”在場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而那老者見到這樣的情況則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這馬焜一伙本是兗州一帶的土匪,聽說還曾當過黃巾,黃巾被鎮(zhèn)壓之后,他帶著一群和被官軍打散的黃巾余孽落草為寇。年中的時候,喬玄的唯一的堂弟喬昌帶著兩個寶貝女兒從江東來雒陽拜訪他,在兗州被馬焜等人劫道,不想喬昌待得隨從之中有幾個武藝不俗的門客,當場打殺一通將馬焜等人打得慘白,馬焜的親弟弟也被殺了。這馬焜發(fā)誓要為弟弟報仇,隨后暗中趕著喬昌一路來了雒陽。今日喬玄的兩個侄女到街上游玩,被這馬焜抓住了機會,就要搬家兩個女孩。沒想到,這個時候正好被雒陽令周異等人撞見了,周異在喬玄的府上見過兩姐妹,于是一路帶人纏住馬焜等人,同時派人通知喬玄帶人支援,沒想到雙方一路僵持竟然撞見了陽翟長公主和劉成的車駕。于是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草泥馬戈壁!大好興致被破壞了!”馬車上,劉成罵罵咧咧的道,原本他和陽翟正戀熱在心頭上,被這一伙匪徒給破壞了!劉成轉(zhuǎn)過身在陽翟的神女峰上又抓了一把,又在陽翟的雙唇親了一下,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將一張狐裘蓋在陽翟身上道,“好姐姐,你在車上等著我,我一會兒就來!”“哼……”陽翟翻了翻白眼,骨頭酸軟的躺在馬車上,不理劉成。劉成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綺念壓了下去,這才掀開門簾走了出去。“呃……”在場所有人看到劉成出來,又是一愣。不是說是公主嗎?怎么是個男的?“你是什么人?膽敢我兄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馬焜天不怕地不怕,抬起大刀指著劉成叫嚷道。“你可知道,這大漢還沒有哪一個人敢用刀指著我!”劉成眼睛一瞇,跳下馬車,一步步向馬焜走去,平心靜氣的說道。“我呸,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皇帝老兒老子一樣敢用刀指著他!”馬焜呸了一聲道。劉成雖然殺了他二弟,但是也不過是偷襲,在他看來如果是他的話,這樣偷襲別人別人也會殞命。“混賬,膽敢蔑視陛下,當誅你九族!”喬玄怒喝一聲,上前兩步,“驃騎將軍,此賊本是黃巾余孽,后來落草為寇,被老夫族第殺了其兄弟,此人懷恨在心,一路尾隨,抓了老夫兩個侄女。老夫請驃騎將軍,能夠幫助老夫抓住此賊,老夫必定重謝!”“重謝就免了,既然讓我遇到了,我既然不會袖手旁觀。”劉成拜拜手道,目光卻被幾個賊匪挾持的兩個小姑娘給吸引了。這兩個小姑娘雖然年幼只有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卻長得像瓷娃娃一樣,小小年紀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禍國殃民的潛質(zhì)。喬玄的侄女,還是兩個,難道是大小喬?咕嘟……劉成悄悄的咽了咽口水。后世的三國迷,除了猛將、謀士,最有興趣的不就是那些三國沒人嗎?而大小喬這對傳奇姐妹,自從劉成到了這個時代之后就被劉成視為禁臠,只是沒想到只有七八歲。啊米豆腐、無量那個天尊,主啊,上帝,請原諒我,蘿莉還要在養(yǎng)幾年啊!“什么?驃騎將軍?你是冠軍侯!”馬焜就是再傻,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不妙了。他們到雒陽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驃騎將軍冠軍侯就在雒陽,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了!“不錯!如假包換!”劉成眼睛一瞇笑道,右手已經(jīng)搭載了劍上,“遇上我,只能說是你們的不幸,也是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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