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華雪容和她師父有點不相信,古狂歌無奈解釋,“你是讓人用獨特手法扭曲了經脈而已,使得血脈不通,讓人誤以為是經脈斷裂,我?guī)湍戕垌樍恕?rdquo;
美婦人的手明顯抖了一下,閉眼運功感受,果然感覺到已經暢通,只不過很久沒被內力滋潤,很是干澀有些疼痛。
她激動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而下,睜眼向著華雪容伸手。
“容兒攙扶我起來給恩人磕頭。”
古狂歌擺擺手,“磕頭免了,你那條腿暫時還不能動,要精心修養(yǎng)。診金我會找你徒弟要的。”
華雪容怕他口無遮攔,趕緊瞪了他一眼,“放心吧,我說話算數。”
又不放心的問道,“你教我妹練什么呢?”
“反正不是你們練的那種垃圾功法。”
說完他打了自己的嘴一下,趕緊改口,“雕蟲小技,我就是吹吹牛!”
解釋就是掩飾,師徒倆到不信了,華雪容眼珠轉動,反正是自己妹妹再練,到時在問她不就得了。
美婦人感嘆出聲,“沒想到當年我走眼了,那孩子能遇見您真是有福氣。不知古大師仙門何處?”
“治病就治病,干嘛套我話?”
聽到他有點不滿,美婦人趕緊道歉,“是我多嘴了。”
華雪容不干了,“小子,跟我?guī)煾刚f話客氣點。”
古狂歌無奈,“是我小門小戶,說了你們也不知道。我去熬藥!”
不知怎么的,就是感覺跟華雪容不對眼。華家姐妹三人,他最想睡的是華霜嬌,那女人太能引起男人的欲望,這華雪容到引起他虐一下的欲望,華冰顏則是讓他想慢慢培養(yǎng)感情。
藥材已經抓好,他起身去了工作室熬藥,讓段美茹陪著兩個女人聊天。
師徒倆想著從段美茹這里套些話,可段美茹也不怎么了解古狂歌,什么也套不出來。
華雪容還不放心妹妹,上樓看了眼,見她一動不動打坐修煉沒敢打擾。心里卻被震撼到了,還是有些眼力的,看出妹妹進入忘我的入定狀態(tài),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沒想到妹妹后來者居上,竟然有了更好的修煉方式,她心里有些酸澀的下樓繼續(xù)陪師父。
藥熬制完畢已經是黃昏時分,華冰顏還沒從修煉狀態(tài)中醒來,這讓師徒倆更是震驚。她倆想等等看到底她哪會兒能醒,卻被古狂歌逐客,華雪容無奈加了他微信后推著輪椅離開。
段美茹送他們上車揮手告別,返回古狂歌近前,好奇打量他。
“你有沒有感覺咱們這幾次的患者都好奇怪?”
“奇怪奇怪不奇自敗。”
古狂歌嘀咕一聲后起身,“今天就這樣。關門吧,我出去趟。”
“吃了飯再出去吧,冰顏也沒醒呢,萬一有什么事我可不知道怎么辦。”
一聽也對,這家伙只好按捺下性子,他是想去開房把華雪容叫去索要診金了,這兩天讓被倆小妞弄得火燒火燎卻不能干什么,需要找人發(fā)泄一下。
倒也不著急,重新坐下,腳還翹到柜臺上,打算消磨黃昏的時間,剛點上一根煙,有人上門了。
是華雪容的馬臉師兄去而復返,還有點氣勢洶洶,一進門就喝罵出聲。
“小崽子,你讓我在師妹面前很沒面子啊。”
一看就就是從華雪容那里受了氣,不敢跟她發(fā)泄,卻跑來找古狂歌的麻煩。確實也是如此,車剛開出去沒多久,他又說亂七八糟的閑話,被華雪容一腳踹下了車。
特么的!
難道我長得像很好欺負的樣子?
古狂歌不爽了,起身一聲不吭的迎過去,意識到要打架,段美茹趕緊躲到一邊,打架方面她對古狂歌有盲目的自信。
可讓她驚訝的是,古狂歌一臉笑容手指藥材柜,“你丫裝什么逼,有本事把我這店砸了。”
“靠,砸就砸!”
馬平方除了怕師父和師妹,誰都不服,立刻一腳踹在藥材柜前的柜臺上將其踹翻,掄起凳子就砸藥材柜。
段美茹嚇得要叫出聲,卻被古狂歌拉住手轉身上樓,他還拿出一部手機給華雪容發(fā)了條微信告知。
樓下叮咣亂砸,古狂歌關上臥室的門,盡量不吵到修煉的華冰顏,她已經是入定狀態(tài),只要不碰觸身體,多大動靜都聽不到。
段美茹忍不住詢問,“他砸店呢,你怎么也不管啊?”
古狂歌咧嘴一笑,“很多東西都太舊了,早就想裝修下。有人幫著砸更好,到時還能賺一筆。”
說完這家伙還拿出手機報警,看的段美茹腦子有點亂。捋了捋她明白了,這家伙可是從來不吃虧的主兒,反正那馬臉是華雪容的師兄,一切損失找華雪容就行了,絕對會敲竹杠多要賠償。
想到這點她笑了,“你可真壞!”
沒多久下面就沒了砸東西的動靜,改為華雪容的咒罵和馬平方的慘叫,很快又傳來田心和另外一個男警的呵斥。
二樓客廳的兩人卻在悠哉悠哉的喝茶,樓梯傳來腳步聲,華雪容和女警田心先后上來了。
華雪容先聲奪人,“多少損失我都陪,加倍陪!”
田心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古狂歌,“怎么回事?”
古狂歌一臉無辜,“樓下那貨說給我一千萬要砸店玩,我只好讓他玩嘍。”
“咕嚕!”
田心咽口吐沫,不由得感嘆,“有錢人真會玩兒!”
說完意識到不對,“那你報警干嘛?”
“那馬臉讓我報警的啊,說想在看守所住幾天,還說想打警察。”
一聽這話華雪容急了,“一千萬,你怎么不去搶!”
古狂歌眨眨無辜的大眼睛,“這比搶快啊,是那馬臉主動要給,關我啥事。”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們把警察當什么,我先把人帶走!”
“哎呦!”
下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緊跟著又是大喊,“你別跑……”
田心趕緊跑下樓,看到自己的同事捂著臉往外追,她也趕緊追了出去,可哪還有馬平方的影子。
她怒氣沖沖的向上級匯報協(xié)助抓捕,扭身進入店里,古狂歌已經下樓,一臉驚訝的說道。
“姐,我說了吧,那家伙說想打你們!”
田心怒喝出聲,“他叫什么,哪里人?”
古狂歌一直華雪容,“你問她吧。”
自古民不與官斗,就算華雪容會武功,也得忌諱很多事情。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她只能苦笑,直接將馬平方的身份交代個清楚,這都是那貨自找的,不過沒說師門的事情。
那馬平方還是個富二代,老爹是知名企業(yè)家,這就好找了,古狂歌也更放心的敲詐一筆。
田心帶著挨了一拳的同事去抓人,現(xiàn)場一片狼藉,藥材柜和柜臺都散架了,門口圍著一堆人看熱鬧。
華雪容拉下了卷簾門,深吸一口氣看向古狂歌。
“你看這事怎么解決?”
“原本賠償一千萬就算了,可你說加倍,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華雪容實在忍不住開吼,“你想錢想瘋啦?”
“聲音小點,你妹妹還沒醒呢。”
古狂歌說完用手一掃,“你看我這藥柜,可是明朝時期黃花梨的,再看這柜臺,也是清朝檀木制成。”
華雪容嘴都快氣歪了,咬牙切齒出聲,“你騙傻子呢?”
古狂歌臉色一沉,“不賠錢就陪命,你以為我這張臉不值錢嗎?姓馬的砸我店,讓我以后還怎么在醫(yī)藥界混。”
段美茹差點笑噴,趕緊捂嘴走進萬幸沒被砸的工作間,彎著腰不敢笑出聲,弄的肚子疼。
見古狂歌眼中閃爍兇光,華雪容心里一顫,“那就一千萬,我讓馬平方出!”
“還有你師父的診金,勉勉強強,你陪我睡一個月吧。”
一項蠻橫的華雪容徹底沒了脾氣,肩膀一垮,“你什么時候需要就給我打電話吧,我先去找馬平方那個混蛋!”
她咬牙切齒的掀開卷簾門走了,理都沒理已經在外面的王剛。
王剛邁步往里走,看著一片狼藉的現(xiàn)場,段美茹開始彎腰撿藥材,忍不住詢問。
“怎么了這是,好端端的怎么讓人砸了?”
古狂歌露出燦爛笑容,拿出根煙遞了過去,“剛哥你先抽根煙。”
王剛傻傻的接過,古狂歌還用打火機幫他點上,用手又一拍他肩膀。
“剛哥幫個忙唄。”
王剛的身子一顫悠,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在古狂歌接著說道。
“幫我找個熟點的裝修公司,我要重新裝修,該多少錢多少錢。”
王剛長出一口氣,這倒是小事,也是重新緩和關系的機會,趕緊一拍胸脯保證。
“你放心,我表弟就是干裝修的,絕對物美價廉不敢偷工減料。”
古狂歌就是怕自己找的話裝修工人偷工減料,用點不合格油漆什么的,他可沒時間自己去買裝修材料,也不懂那些,直接大包比較好。
王剛立刻去聯(lián)系人,還讓KTV的保安前來幫著收拾,可這一砸就更沒患者上門了。古狂歌倒也想得開,以后干脆就治療高端人士,三年不開張,開張能吃一輩子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