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就是從我們那個有名的上門女婿、只會吃白食的秦牧嘛???”
一道高亢的聲音傳來。
陰陽怪氣,聽起來讓人十分地不舒服。
秦牧微皺著眉頭抬眼看去。
說話的,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身材魁梧,一雙眼睛卻十分地陰鷲,宛若毒蛇一般。
在他旁邊挽著手的是一個穿著熱褲加露臍裝的女人,身材豐潤,眉目間有幾分媚態(tài)。
王鵬飛!
柳燕!
一個是江海王家之人,也是當(dāng)日追殺秦牧的王福的親弟!
而另一個,則是秦牧當(dāng)年還是富二代時候的女友。
在秦牧被逐出秦家,最落魄的時候,她毫不留情地將其拋棄。
冷冷地看了一眼二人。
秦牧的腳步卻絲毫也沒有減緩。
“廢物!本少在和你說話,耳聾沒聽見?”
王鵬飛昂起頭,不可一世地說。
心里微微有些惱怒。
這個廢物,剛剛居然無視他?
他居然敢?
踏!
秦牧腳步一頓:
“不好意思,我…”
王鵬飛一聽,以為秦牧道歉,臉上狂妄之色更甚:
“哈哈哈,果然沒變,還是軟蛋!來,叫聲爸爸,喊得舒服我今天就放過你,哈哈哈!”
秦牧靜靜地看著王鵬飛。
那眼神。
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我是說,不好意思,我不習(xí)慣聽人放屁!”
秦牧淡淡地補(bǔ)充道。
嘩!
頓時,周圍一片喧鬧!
“我是聽錯了嗎?廢物秦牧居然敢罵王少?那可是王家的嫡系??!”
“死定了!這個廢物死定了!”
“對!以前得罪王少的人都非常慘,要么變成殘廢,要么直接失蹤,連尸體都找不到!”
大家紛紛搖頭嘆息,更加覺得秦牧只是一個酒囊飯袋!
“給你個機(jī)會重新說過,否則,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個商場門口!”
王鵬飛咬牙切齒地說。
放屁?
居然有人敢說自己說的話是放屁?
混蛋!
王鵬飛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一只螻蟻的挑釁!
“再說幾十遍你說的話都是放屁,臭氣熏天!”
秦牧毫不客氣地說。
“你!”
王鵬飛氣得快要冒煙!
鼻翼快速地張合。
“秦牧,你不要以為自己成了童月茹的上門女婿就了不起,看你這副吃軟飯的嘴臉,真惡心!”
“除了靠女人,你拿什么和王少比?金錢?權(quán)力?相貌?”
“哪一樣,王少都絕對地碾壓你!”
柳燕杏眼一瞪!
她實在是受不了秦牧那淡淡的樣子,搞得像個絕世高人一樣。
明明是個軟蛋子,偏偏裝X!
“你又是什么東西?”
秦牧微微轉(zhuǎn)過頭,嫌棄地看了眼柳燕。
一瞬間。
柳燕感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以前把自己當(dāng)寶貝一樣捧著寵的秦牧。
向來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現(xiàn)在。
居然敢頂嘴?
還罵自己不是東西?
“哼!姓秦的,我知道你肯定還喜歡我,所以看到我和王少這么親密才氣得發(fā)狂!”
“不過,我勸你還是死心吧,看看你現(xiàn)在這熊樣,就像個癩蛤蟆。我整個人整顆心,都是王少的。”
柳燕將整個胸脯往王鵬飛的手臂上一壓。
一臉嫌棄地說。
看著柳燕那搔首弄姿的樣子。
秦牧哭笑不得。
這貨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不錯,你們倆簡直是絕配,說話同樣是放屁!”
秦牧很認(rèn)真地點點頭。
柳燕當(dāng)即面色一僵。
俏臉通紅。
胸口憋著一股氣,又發(fā)不出。
好疼!
王鵬飛快要氣炸了!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受這種羞辱!
正想破口大罵!
不料。
當(dāng)他張開嘴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讓他整個人都…
驚呆了!
“卟!”
“卟!卟!”
“……”
接連幾十聲!
這是…
放屁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股惡臭從王鵬飛的嘴里發(fā)出。
皮蛋的味道!
惡心至極!
刷!
眾人立刻彈開數(shù)米遠(yuǎn)。
掩著鼻子,滿臉嫌棄。
同時瞪大眼睛。
就像是在看外星人!
這貨…
真的是用嘴放屁?
王鵬飛氣急攻心!
再加上惡臭。
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柳燕懵了。
和王少一起那么久。
從來沒聽過他有用嘴放屁的習(xí)慣?。??
一定是這秦牧搞的鬼!
惡狠狠地瞪了秦牧一眼。
她開口罵道:
“卟!”
“卟卟!”
柳燕表情僵硬。
本來要說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響響的屁!
瞬間。
濃烈的臭味蔓延!
“嘔!”
柳燕忍不住狂吐起來。
吐的地方,剛好是王鵬飛躺著的位置。
而嘔吐物落下的地方,恰恰又是他那張開的嘴巴。
“嘔!”
“咕嚕”
“嘔!”
“咕嚕咕嚕!”
圍觀的人一個個都瞪大眼睛。
肚子里翻江倒海。
這畫面…
太重口味!
……
第二天,秦牧正常回到公司上班,又百無聊賴了起來。
凌菲菲這幾天請假回家,少了美女相伴,不怎么習(xí)慣。
更重要的是,整個集團(tuán)除了凌菲菲,也沒人敢給秦牧安排工作。
而秦牧也樂得清閑。
在辦公室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啃著蘋果。
就在這時候,一道龐大的身影塞住門口,似乎在找什么。
然后。
火速地沖向秦牧。
一身的肥肉顫顫巍巍。
“牧…牧哥!快…快走!打…打人了!”
費錢努力瞪大那勉強(qiáng)開了一條縫的眼睛,氣喘吁吁。
口水瘋狂往外噴。
“砰!”
秦牧伸腳輕輕一踹,恰好把胖子踹到對面的椅子上。
“死胖子,你口水噴我一臉!”
秦牧沒好氣地說。
“牧…牧哥,你是不是得罪王鵬飛了?”
費錢砸吧砸吧嘴說,小眼睛隱隱間有些驚恐。
“哦,你說那個說話放屁的家伙?。??”
秦牧一邊啃著蘋果一邊說,絲毫不在意。
說話放屁?
費錢渾身的肥肉猛然顫抖。
整個江市,恐怕也只有牧哥有這膽量這么罵王鵬飛了!
要知道,那王鵬飛可是江市有名的紈绔,更是個睚眥必報的狠人!
“牧哥,趕緊地,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別出來!我?guī)湍阍谕饷娑⑸?,等他們走了,你撒腿就往家里跑?rdquo;
費錢一把抓住秦牧的手,慌慌張張地就想往外面走。
“張震海的安保部沒動靜?就這么被人公然地闖進(jìn)雅蘭國際的大樓?”
秦牧微微皺著眉頭問。
“關(guān)鍵沒人敢管??!王家在江市的勢力比厲家還要強(qiáng)上許多!更何況,這王鵬飛本來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人,就是個瘋子!”
費錢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冷汗都把身上的保安制服給打濕。
肥臉滿是苦澀。
就在這時候。
“砰!”
辦公室的大門被猛地踢開。
近十個流里流氣的青年手里拿著鐵棍,不懷好意地看著秦牧。
為首的。
赫然就是王鵬飛!
他的雙眼殺氣騰騰!
“怎么,想走?可以!自己把你雙手雙腳廢了,然后滾著出去!”
“哐!”
一個臉上有道恐怖疤痕的大漢,猛地甩手!
棍子狠砸在桌子上。
碎屑橫飛。
“敢得罪王少,你們都不要命了????。?!”
刀疤男兇神惡煞地吼道。
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費錢深吸一口氣,直接擋在秦牧面前。
“牧哥,待會一有機(jī)會你就跑,我攔著,胖子我扛揍,你知道的!”
費錢低沉著聲音對秦牧說。
秦牧心里不禁一暖。
“死胖子,你很拽啊!”
刀疤男慢慢地走向站在前面的費錢。
右手往后拖著鐵棍,摩擦地面的聲音,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講兄弟感情?看你這肥頭大耳的蠢豬,你也配?”
刀疤男把頭伸得很前,棍子一下下地敲著費錢的腦袋。
費錢身上的汗像瀑布一樣流淌。
呼吸粗重。
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他怕!
但他不能躲!
因為他的兄弟,在后面!
費錢的肥臉在掙扎。
猛然,雙眼迸射精芒!
“媽的,你叫誰蠢豬?”
“勞資有名,干你娘的!”
費錢嘶吼一聲!
倏地一下。
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掄起一個花瓶。
“哐當(dāng)!”
玻璃碎了一地。
鮮紅的血從刀疤男丑陋的臉流下。
顯得更為恐怖兇狠!
與此同時。
這一聲瓶碎。
也敲響了戰(zhàn)斗的號角!
王鵬飛周邊的流氣青年一個個哇啦啦怪叫著掄著棍子就朝費錢身上砸去。
“快跑!”
費錢猛地轉(zhuǎn)過龐大的身軀。
一把推向秦牧!
想把他推離攻擊的集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