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掙扎了好多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逃不脫一個小屁孩的掌控,到最后自己的困意襲來,只能任憑著林修趴在自己的胸口睡了過去!
林修這一覺可睡爽了,晚上做夢去抓兔子,抓到了兩只又大又白的兔子,后來兔子又變成了香噴噴的大饅頭,簡直美味極了!
第二天清早,白雪的驚叫聲穿云破空!
林修看著白雪捧著自己在睡衣外顫悠悠的兩只大白兔躲到了衛(wèi)生間里去,眼神里閃過一絲得逞后的滿足感,心想著這樣也算是間接的占領(lǐng)了白雪的高地要塞吧?
為了這件事情,白雪整個早上的臉都是通紅的,雖然說自己昨晚是被一個孩子捧著胸口睡了一個晚上,可是畢竟那是自己貞守了二十年的寶貝呀,就這樣被一個小孩子給占領(lǐng)了,內(nèi)心的感覺好復雜!
“下次不能這樣了,聽到?jīng)]有?”白雪板著臉教訓道。
“知道了。”林修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
不久后,白雪帶著林修到了幼兒園,她自己轉(zhuǎn)身到辦公室那邊去準備上午的課程了。
林修百無聊賴的隔著幼兒園的柵欄,看到外面一輛車子過來,廖雨晨小朋友被一個鳳清楚楚的少婦牽著手送了過來!
少婦穿著百褶裙和V領(lǐng)的襯衫,兩條白皙的大長腿穿著黑絲,那扭著的屁股的風姿頓時讓人看得挪不開視線,簡直極品啊。
本以為幼兒園的樂趣少,可是林修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喂,雨晨小妹妹……”上課的時候,林修湊到廖雨晨的耳邊笑著說道,“我剛才看到你媽媽了,她長得好漂亮啊,你能把你媽媽介紹給我認識嗎?”
林修是成熟的智商。
可廖雨晨小朋友不是啊,她瞪著自己葡萄般的眸子說道:“你看到了我媽媽了?可是你為什么要認識我媽媽呀?”
“我要和她做朋友!”林修笑著說道。
“我們不是朋友嗎?”廖雨晨迷茫的嘟囔道,“你是小朋友,小朋友只能跟小朋友做朋友,我媽媽是大人,大人只能和大人做朋友……”
“噗————”
林修覺得自己可能對于跟小孩子交流有什么誤解,跟廖雨晨聊了一會兒天以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再跟小孩子聊下去就要吐血了!
不過,有收獲。
幾乎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又是哄廖雨晨給她糖吃,又是牽著她的小手一起做游戲騎木馬,還帶著她一起欺負了小胖子高杰,也就是昨天想要欺負林修的那個小朋友,最后才套出廖雨晨的話問到了她媽媽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中午。
白雪哄著其他的小朋友睡著后,跟幼兒園打了個招呼,然后帶著林修離開幼兒園,趕到了城南的一家餐廳的包廂內(nèi)!
這里是白雪預訂好今天跟南華堂掌柜張云貴見面的地方,故意讓人設(shè)了一道屏風。
林修提前躲到屏風后面待了不到十分鐘,張云貴就趕到了,在跟白雪寒暄了幾句后,探頭探腦的望著屏風問了一句:“白女士,高人來了嗎?”
“來了!”白雪忍著笑,畢竟屏風后面躲著的只是個小屁孩而已。
“在哪里?”
“我在后面!”林修捏著自己的嗓子喊了一句。
“哦……”張云貴苦著臉,“既然是高人到了,為什么不大家坐在一起呢?古話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對不對?”
“咳咳……我最近不太方面見生人,如果不是白雪說張老先生是個爽快人,其實我也抽不出時間來跟你嘮叨的!”林修終于有機會拿出大人的姿態(tài)說話了。
白雪是習以為常了,但還是覺得林修躲在屏風后面,看不到他臉的感覺,就仿佛屏風后面躲著的真的是一個長者一般!
張云貴也覺得釋然,高人也許都有著高人的毛病吧?
“那,這樣也行!”張云貴苦笑著說道,“那些藥膏,恕在下不才,從醫(yī)三十六年的時間,都無法想象以怎樣的方子,才能調(diào)配出那樣藥效神奇的靈藥來?可否請高人指點一二?”
“張云貴,你是想要套出藥方吧?”林修直接點破張云貴的目的。
“咳咳……不是……我這不是見獵心喜嘛!”張云貴臉不紅氣不喘的趕緊訕笑著解釋道,“從醫(yī)的人見識到神奇的靈藥,自然是有些好奇心的,先生勿怪!”
“我不怪你,畢竟這樣的方子拿出去,別說是你南華堂了,任何一家醫(yī)藥公司只要量產(chǎn)這種靈藥,都能夠獲取到巨大的利益,所以誰想要得到方子,都不足為奇!”
“是……是。”張云貴苦笑起來,試探著問道,“既然高人您什么都知道,那冒昧的請問一句,您想過要把方子出售嗎?如果您有意的話,南華堂可以……”
“方子是絕對不賣的!”林修直接打斷了張云貴的話說道,“這樣的方子流出去會立刻打破現(xiàn)在醫(yī)藥界的格局平衡,未必是好事,而且我只會限量制出一批的靈藥,不超過一百份,如果南華堂有誠意的話,這也算是給你們獨家的生意了!”
張云貴一聽這話,頓時間眼神狂放光芒,喜出望外的問道:“高人您的意思是,這些藥只賣給我們南華堂對吧?”
“我是這么想的,但還得看南華堂的誠意!”林修躲在屏風后面淡淡說道。
“誠意?”張云貴神情激動的問道,“敢問您想要怎樣的誠意?只要我們南華堂辦得到的,只要您說話算數(shù)只賣給南華堂,我們都能答應!”
“你確定你能做主?”
“來之前我已經(jīng)跟家族里商量過了,即便是暫時無法做主,但只要您開出條件來,我必定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給您一個答復!”張云貴語氣興奮的說道。
白雪聽著這場隔著一道屏風的對話,整張臉的表情一直在古怪的變化著,有時候憋著想笑、有時候蹙著眉頭覺得詫異,幸好張云貴的心思已經(jīng)沒有注意到她了,否則只怕張云貴會覺得白雪在抽風……
“我倒真有幾個條件……”林修端著架子,故意說到這里而停了下來。
“您,但說無妨,在下洗耳恭聽!”張云貴一臉虔誠的微微彎腰對著屏風方向。
“第一個條件是,既然我不想漏面,而且靈藥決定限量,那南華堂必須擔保,這是我們之間秘密的交易,絕對不讓人知道我的身份!”林修說道。
“這個,絕對沒問題!”張云貴使勁點頭,他心下比任何人都巴不得林修這個高人不要再跟其他的任何醫(yī)藥公司有接觸,這樣南華堂才能做獨門生意!
“第二個條件,以后我研制新的藥方,可能會需要到一些市面上難以采購得到的藥物原材料,希望南華堂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這個,當然也沒有任何問題,只要南華堂辦得到!”
“第三個條件……”林修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有個朋友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希望南華堂能否幫忙疏通一下關(guān)系!”
“呃……”張云貴聽到這里,不由得問了一句,“您說的小麻煩是指的什么?”
林修說讓白雪告訴他,白雪這才終于得到了一個開口的機會,把林萱曼遭遇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云貴聽完后,皺眉苦笑著嘆道:“先生,這并非是我們南華堂不愿意幫您這個忙,而是南華堂的影響力一向在醫(yī)藥界,在這種圈子里,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
“既然這樣,那我們的合作取消吧!”林修直接冷笑道,“南華堂辦不到的事情,我覺得普善堂也許會感興趣的!”
“別啊————”張云貴頓時急了,咬了咬牙苦著臉嘆道,“請您給個機會吧,涉及到殺人的罪名,我們南華堂確實很難幫她洗脫罪名,但是我們有一些關(guān)系,倒是可以讓她暫時不受到任何刁難,您也說林萱曼小姐是受陷害的,我們南華堂幾年前幫前市局的一把手治好過突發(fā)的心梗,南華堂厚著臉皮去讓他把案件定性的時間延長一些,倒是辦得到!”
“這樣嗎……”林修假裝猶豫。
張云貴趕緊接著說道:“高人您先別急著拒絕,南華堂雖然無法洗脫死罪,可這也正好說明我們的風骨不邪不祟,反倒是如果您去找普善堂,普善堂要是真的能夠洗脫死罪的話,那未必是好的合作伙伴嗎?”
林修假裝沉思片刻后,嘆息道:“我覺得您說得有幾分道理,那就姑且給你們南華堂一個機會吧,我希望林萱曼不受到一絲委屈,如果辦得到的話,在林萱曼證明清白出來的時候,就是南華堂拿到第二批靈藥的時候,否則……哼哼!”
“南華堂,必定竭盡全力,還請高人您相信我們的誠意!”張云貴語氣鄭重的拱手承諾道。
“我就這三個條件了!”林修皺著眉說道,“既然張先生答應了,還請盡快去疏通一下關(guān)系,等到林萱曼出來的那一天,您和白小姐聯(lián)系就行了,今后我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由她代理!”
“好的,我這就去!”張云貴直起腰板,忽然遲疑著問了一句,“那靈藥的價格……我們南華堂需不需要先支付一部分定金?聽白小姐說,好像缺錢……”
“既然南華堂信得過我們,我們當然也信得過南華堂,錢的事情先放一邊吧,林萱曼的事情要緊!”林修躲在屏風后面回答道。
“那,我現(xiàn)在就去?”
“去吧!”
張云貴匆匆離開后,白雪站在屏風前,忽然間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老師現(xiàn)在開始覺得,你這小家伙的身體里是不是住了一個大人的靈魂了?”
“那如果是呢?”林修沒有急著走出屏風,而是繼續(xù)捏著嗓子用大人的口吻問道,“白老師,如果我是個大人,你會當我女朋友嗎?”
白雪聽到這句話,心下頓時慌了起來,可是很快又覺得自己好荒謬,這就是一個孩子說的話???自己怎么好像芳心都亂了似得呢?
如果?這世上有如果嗎?
而這時候,林萱曼正咬著牙瞪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刑隊長,斬釘截鐵的否認道:“刑隊,您可以不相信我的供詞,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涉嫌殺人,還在強調(diào)人格?”邢一飛叼著一根煙,眼神冷冷的盯著林萱曼戲虐道,“你還是老實招了吧,這樣可以少吃點苦頭,這樣的罪名和證據(jù)指向,你也知道沒人能救得了你吧?”
“呸……”林萱曼生氣的吐出一口唾沫。
邢一飛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握著拳站起來,咬牙指著林萱曼喝道:“你找死?我再給你最后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