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上樓,上面的人不少,白月兒打扮的很是好看,眾星拱月般的被圍在中間,韓琦、王杰就在其中。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林先生來了,不少人掉過頭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眾人的目光看向林銘,不過隨即就被傲雪的美艷吸引了過來。
不少男生目光躲閃,不好意思去看,女生也覺得有些自卑,傲雪強大的氣場頓時占據(jù)上分,會廳內(nèi)不少佳麗紛紛失色。
白月兒看著心里有著一股氣,可是卻覺得傲雪那股氣質(zhì)讓她不得不低頭。
心里暗自嘀咕,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這種氣質(zhì)絕對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不過都叫了號了,怎么可能認輸?
端著酒杯款款而來,特意挺了一下胸脯,面露微笑道;“你就是傲雪吧?”
林銘站在一旁感覺火藥味十足,尤其是白月兒挺胸這個動作,簡直就是挑釁?。?/p>
“是啊,我也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江東省也能出白小姐這樣的美女。”傲雪淡淡的說道:“你也算是個千金小姐了吧,沒想到還是要靠賣弄風(fēng)騷勾引別人的老公,未免有點下作了?”
“這是哪兒的話?”白月兒臉上笑容很是好看,不過仔細去看,就能看出來是笑里藏刀:“能看出來,你家里挺有錢的,年紀輕輕就有飛機場了。”
林銘見此急忙開口道:“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今天你是主角,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一會兒記得切蛋糕。”白月兒盯著林銘笑了一下道:“我?guī)闳フJ識幾個朋友吧。”
林銘邁步朝著人群走去,韓琦和王杰露出個笑臉,白天明迎面走了過來,目光在傲雪身上掃視了一眼,朝著林銘滿臉堆笑道:“林先生能來,蓬蓽生輝?。g迎歡迎!”
“月兒生日,自然要來。”林銘拉過傲雪道:“這是我愛人。”
“你好,海王集團總裁傲雪。”傲雪很是大方的介紹道。
海王集團?
白天明面色一僵,隨即露出個笑臉道:“歡迎歡迎,沒想到年紀輕輕已是海王集團高層,我跟趙總也算是有些打過幾個照面。”
那邊韓啟文和王雄聽聞海王集團走了過來,打量了一眼傲雪,心里有些狐疑,海王集團雖然屹立本省,卻絲毫不沾本省的事情。
做事也是獨來獨往,神秘的很,有人說背后有著滔天的勢力撐著,無懼,趙申貴也很少跟他們打交道,今日卻冒出來如此年輕的總裁,也是讓人納悶。
眾人客氣了一番,各自忙各自的去了,王杰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一個年輕人,二十多歲,一臉的傲氣,鼻孔看人。
長臉,臉上帶著那么一絲輕浮,一雙眼睛在林銘身上掃了一眼,接著落在了傲雪身上,很是無禮!
“林銘,我給你介紹個人,武桐,他可是武家的杰出人物啊,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他也練武,你倆說不定可以多交流交流。”王杰的聲音很是誠懇,不過話音里帶著那么一絲挑釁的味道。
“林銘?聽白總說過。”武桐眉頭一挑,輕哼一聲頗為不屑,目光看著傲雪道:“你好,我是武家的武桐,武士集團知道嗎?就是我家的,我也見過海王集團的趙總,我爺爺跟他關(guān)系不錯,咱兩應(yīng)該能聊得來。”
傲雪笑了一下,看著武桐道:“不好意思,我老公管的很嚴,不讓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說話。”
“嘖嘖嘖。”武桐砸吧著嘴看向了林銘,開口道:“大男人,何必呢?只是聊聊天而已,聽說你也是練武的,還殺了宗師?我不信。”
林銘能感覺到,今天的飯局對他并不友好,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白天明幾個人,他們時不時的朝這邊看過來,不過并沒有出聲制止。
林銘心想:是我太仁慈了,對于這些常年被青門壓榨的人,以為能夠說說笑笑就成為朋友,畢竟自己并不打算在這座城市扎根。
現(xiàn)在看來,這個世界永遠是欺軟怕硬,你好說話,對方就以為好欺負,弄出一些阿貓阿狗在面前跳來跳去,他們需要鎮(zhèn)壓,需要雷霆手段鎮(zhèn)壓,讓他們匍匐在地,瑟瑟發(fā)抖,恭恭敬敬猶如一條狗一般。
“不信?”林銘的面色陰沉下來:“那就試試?”
“試試?哼!”武桐面色一沉:“改天吧,今天是月兒生日,死了人,不太好看。”
武桐掉過頭走了,傲雪能夠感覺到,身邊的林銘很陰沉,散發(fā)著一股兇狠,她也不說什么,之前她一直覺得林銘太仁慈了。
很多事情做的不夠絕,最多算是威懾一下,這些人常年生活在青門的壓榨之下,現(xiàn)在反而覺得天下無敵,隨便拉攏一個家族,都敢稱霸了。
傲雪走到不遠處端起一杯紅酒,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林銘邁步朝著白天明一群人走了過去,不少人見林銘過來,客氣了兩句,只不過大家都并不是很在意。
“白總,我吩咐你做的事情,怎么樣了?”林銘晃著酒杯問道。
白天明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拍了拍林銘的肩膀道:“林先生放心,你的事情我都放在心上,只是哪有那么多好東西,若是有消息了,會通知你的。”
“那什么時候有消息?”林銘盯著白天明一雙眼睛里帶著殺氣道:“一年?兩年?三年?還是一輩子,我就不信這些年來,你沒攢下一點好東西?”
“年輕人,說話別那么沖嘛,誰的東西不是東西?難不成還要明搶?”身后傳來一道厚重的聲音。
林銘掉過頭看是一個中年男人,國字臉,神色很是厚重,跟武桐有幾分相似,開口道:“你又是何人?”
“武兵,武力集團董事長。”
“我現(xiàn)在好話好說,莫要等我自己去那,那可就不好說了。”
“拿?我看是偷吧,原本覺得你也是個習(xí)武之人,沒想到是偷雞摸狗之輩。”武兵出言諷刺道。
林銘也不多說什么,掉過頭盯著白天明道:“限你三天!”
說完帶著傲雪直接走了,白月兒見此追了出來,問道:“怎么忽然就走了?”
“沒什么,你該勸勸你爸,好自為之。”
“我爸怎么了?”
白月兒站在那有些猶豫,她總感覺林銘深不可測,得罪這樣一個人不好,就算是不能拉攏,也絕對不能得罪,老爸脫離了青門的掌控,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會客廳內(nèi)眾人笑談,武桐沉聲道:“這小子真以為自己一個人能攪動整個江東?簡直幼稚!”
“諸位放心,以后這江東省,不會受到任何人威脅。”武力端著酒杯道:“據(jù)我所知,他可是惹了不少人,江南省袁家四處打聽他呢,江南可不是一般人所在,修真者無數(shù),哪怕是宗師去了那都得趴著,更何況一個毛頭小子。”
原本有些擔(dān)憂的白天明聽到這徹底沒了后顧之憂,袁游可是跟他有點交道的,得罪了江南那幫人,誰也沒辦法救他。
王雄面色變換不定,不過并沒有說什么,一旁的韓琦看著白天明道:“白叔叔,我敬您一杯,我其實對月兒真的很喜歡。”
韓啟文瞪了自己兒子一眼,上次人家都拒絕過一次了,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沉吟著道:“那個傲雪是什么情況?海王集團一直是個迷。”
武力大手一揮道:“海王集團不足為據(jù),也就是財大氣粗,估計政府上面有人,咱賺咱的,井水不犯河水,等到江南人到,除掉此子之時,若是不到,我便出手,不足為懼!”
眾人滿面紅光,暢想著自由的江東省,到時候沒有了限制,還不是想賺多少就賺多少?
到時候袁家來人,斬殺林銘,攀攀矯情,讓點利潤,走出本省,也是指日可待??!
林銘回到家神色并不好看,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一個道理,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若是第一時間將三大家徹底鎮(zhèn)壓,哪里還會有現(xiàn)在的事情?
傲雪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冷不丁問道:“三天后你是別想了,人家現(xiàn)在都這樣子,你還想其他嗎?三天后準(zhǔn)備怎么辦?”
林銘沉聲道:“血洗!”
“要不要我?guī)湍愠鍪郑?rdquo;傲雪淡淡的說道:“徹底清理一遍,我出手,很簡單的。”
“不用,這次的事情我自己來,殺光不管用。”
第一天沒有任何消息,林銘出去租了一條大船,第二天依然沒有消息,林銘打聽了一下武家所在,趙申貴還告訴他,后天晚上不少人都在武家聚會,第三天依舊沒有消息,林銘閉關(guān)一天將自己調(diào)整到了巔峰狀態(tài)。
第四天晚上七點,林銘出了家門,獨自開車而去。
一輛奔馳正在飛速前進,車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旁邊是袁游,這一次他要報仇!
今晚的夜光慘淡,高空之上烏云厚重,街道之上早早的就沒多少人了,一場殺戮即將展開。
鎮(zhèn)壓,讓他們跪在地上求饒,沒有絲毫的喘息機會,從今天開始,面對林銘,只有臣服和死,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