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想著,死了那么多人,萬一有人報警就不太好了,還是先暫時躲一躲吧,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一路上白月兒看著林銘,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開口道:“你不用擔(dān)心警察,他們肯定不會報警的,不過梁標(biāo)這個人勢力卻很大。”
“人都死了,再大的勢力有什么用?”
“我是說,他背后的人,這么多年了,他一直屹立不到,我們家雖然有錢,但是整個地區(qū),只有兩個真正的龐然大物,一個海王集團,一個梁標(biāo)!”
林銘掉過頭看了一眼白月兒,心里卻在嘀咕,這個梁標(biāo)不會也是龍宮的人吧?
如果是龍宮的人那倒好了,從傲雪對趙申貴的態(tài)度來看,這些人仿佛不值得一提。
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前,白月兒下車進(jìn)了家門,往日這棟別墅都是她和周佳佳、李麗三個閨蜜,然而到了此刻,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一切都是過往云煙。
她一直覺得王杰他們身邊都是狗腿子,自己身邊又何嘗不是?
別墅不算太大,兩百多平米,上下兩層,下面是廚房和客廳,上面是臥室,林銘邁步走了進(jìn)來,裝修一看就是女生的房間。
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沙發(fā)上堆放著衣物,甚至有兩條穿過的內(nèi)褲。
白月兒順著林銘的眼神看去,急忙把內(nèi)衣藏了起來,尷尬道:“不是我的,這是周佳佳和李麗的,你隨便坐吧!”
坐在沙發(fā)上林銘琢磨著怎么開口,自己就算是告訴她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她也未必知道。
兩杯茶放在了桌子上,白月兒坐下來開口道:“挺謝謝你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一般怎么報答?”
白月兒愣住了,隨即想到了電視劇的情節(jié),不都是以身相許嘛?面色有些羞紅,沉吟了好一會兒道:“你說吧,只要我做得到,不過感情的事情,還是要慢慢培養(yǎng)的嘛。”
看著她那副樣子,林銘咳嗽了兩聲道:“我想找一種藥,不知道你們家有嗎?”
“???”
“藥?”白月兒面色不太好看,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就不像個女人似的,哪怕此刻一身慌亂,看上去嬌滴滴極了,他想到的竟然是藥?
“什么藥???”
“丹藥,就是那種.....仙藥!”林銘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白月兒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人很是不解,這個世界哪來的仙藥?不過還是笑著道:“我?guī)湍銌枂柊桑梦野纸?jīng)常舉行高層拍賣,我參加過幾次,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
“那就好,我先去休息了。”林銘站起身往樓上走。
“你先去洗澡吧,就睡在周佳佳的房間。”白月兒急忙帶著他上樓。
林銘進(jìn)了衛(wèi)生間,看到里面掛著女士衣物,旁邊盆子里還堆放著內(nèi)衣,各式各樣的,都是特別性感的內(nèi)衣,也不知道是誰的。
平日里看三個女生都是那種乖乖女,沒想到這么悶騷!
白月兒站在外面拿出手機給老爸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后把今晚遇見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著重的說了林銘。
電話那頭白天明沉吟了起來,他可是見過厲害人物的,但自己女兒說的未免太玄乎了點吧?短劍削子彈?
再說了,梁標(biāo)背后是什么存在,他都摸不清楚,現(xiàn)在梁標(biāo)死了,這座城市怕是要起風(fēng)雨了,略微一思量,如此人物要是能拉攏過來,白家身份豈不是水漲船高?
在電話里白天明也聽的出來,月兒怕是對他有意思,笑了笑道:“既然這樣,幾日后的的拍賣會你帶他來吧,這回?fù)?jù)說有厲害人物。”
白月兒掛了電話心情好了不少,邁步走進(jìn)另一個浴室洗漱。
林銘洗漱過后走了出來,旁邊的浴室門也打開了,白月兒頭發(fā)濕漉漉的走了出來,身上裹著一塊浴巾,可能是裹的太緊,胸前顯得很是飽滿。
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美人出浴的朦朧感,看到林銘嫣然一笑,這一刻天地失色,林銘看的有些出神。
“早點休息吧。”感受著他炙熱的目光,白月兒有些羞澀,邁步準(zhǔn)備回屋,腳下猛的一滑,驚叫了起來。
林銘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到了,伸手去扶,四只手抓在了一塊,可是白月兒的手松開了浴巾,頓時眼前一片雪白。
“啊?。?!”
白月兒面色騷紅,手忙腳亂的去收拾浴巾,但這樣一來更多的皮膚暴露在了空氣中,半分鐘才勉強遮擋,抬起頭看著林銘,羞澀道:“我...我先...睡覺了??!”
看著她抱著浴巾回屋了,林銘意猶未盡的砸吧了下嘴,笑了一下,掉過頭回屋了。
這個屋子原本是周佳佳睡的,衣物亂七八糟,內(nèi)衣褲一大堆,若是去比較,周佳佳胸前可比白月兒飽滿的多,好不容易收拾出床躺了上去。
林銘并沒有睡,雙目緊閉進(jìn)入到了修行的狀態(tài)之中,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全城震動,梁標(biāo)的死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大事,王杰和韓琦坐在那傻了,這下事情徹底大發(fā)了,他們父親都給他們打電話,不要跟林銘為敵,更不要成為朋友。
兩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乖乖的待在家里,趙申貴坐著車到了南山別墅按下了門鈴。
“誰?。?rdquo;屋子里傲雪問道。
“殿下,是我,趙申貴!”
“進(jìn)來!”
趙申貴進(jìn)了大廳內(nèi),看著二樓的傲雪公主開口道:“殿下,梁標(biāo)死了,駙馬爺殺的。”
“梁標(biāo)?”傲雪不解道:“誰啊?死就死了唄!”
“就是我跟你說,那個疑似海妖族安排在這里監(jiān)視我的人。”
傲雪的面色認(rèn)真了起來,盯著趙申貴問道:“你確定他是海妖族人?”
“他肯定不是海妖族,這些年我觀察,背后肯定有海妖族的影子。”
“他怎么樣?”
“駙馬爺昨晚在同學(xué)家住,目前沒事兒。”趙申貴想了想說道:“他的同學(xué)是本省白家的女兒,昨夜他倆在一棟別墅內(nèi)住著。”
傲雪身上頓時散發(fā)出一股冰冷的寒氣,趙申貴只覺得全身上下冰冷無比,嚇的縮起了腦袋:“殿下息怒,那棟別墅有很多房間的。”
“我知道了,最近他倆會出現(xiàn)在哪兒?”
“三日后白家舉行私人拍賣,名單上有駙馬的名字。”
“我知道了,把他電話給我留下,我給他打個電話。”
白月兒早早的就起來了,在廚房里忙活著,林銘醒來發(fā)現(xiàn)桌子上已經(jīng)擺上了早餐,白月兒一席長發(fā)隨意披散,身上穿著一件可愛的睡衣,抬起頭發(fā)現(xiàn)林銘站在二樓的位置,笑著道:“你醒了?下來吃飯吧。”
林銘站在樓上,從上往下看,寬松的睡衣下一片好風(fēng)光,山峰四起,真是早上一道曼妙的風(fēng)景線。
早上更是陽氣充足,男人鼎盛之時,為了避免尷尬,林銘弓著腰邁步下樓,剛坐下準(zhǔn)備吃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電話號有些陌生。
“誰啊?”
“不知道!”林銘接起電話問道:“哪位?”
“你老婆,聽說你住進(jìn)狐貍窩了?我警告你一次,若是你失身,我會讓你直接變成太監(jiān)!”
林銘感覺到電話那頭的陰森,原本的一柱擎天瞬間軟了,嚇的臉皮都發(fā)青,她是怎么知道的?
白月兒看著他如此模樣,納悶道:“誰?。看笄逶缃o你打電話。”
“沒事兒。”林銘朝著電話道:“請你相信我,我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怎么會干出那種事情呢?放一萬個心!”
電話掛斷,林銘松了一口氣,心想吃完飯趕快走,傲雪要是殺上門,絕對是血流成河,狼吞虎咽的把飯吃完,跟白月兒告別,慌亂的跑了。
白月兒坐在那有些失落,昨晚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進(jìn)展,今天早上就嚇跑了,自己做的飯不好吃?
林銘回到自己亂七八糟的宿舍才有了一絲安全感,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
昨夜修煉絲毫不見提升,林銘能感覺到,現(xiàn)在就算是吸收靈氣也沒用,必須要有一粒筑基丹,躺在床上心煩的厲害!
下午,一輛跑車開進(jìn)了學(xué)校,停在男生樓下,打開車門走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引得人們紛紛側(cè)目。
傲雪邁步朝著二樓走去,敲了敲208的門,學(xué)校里的人頓時炸了鍋。
妖獸啦!
白月兒喜歡208那個家伙算了。
這么漂亮一個姑娘怎么也去敲208的門?
林銘打開門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關(guān)上門,緊緊的靠著,整個人像是見了鬼一樣。
原本滿臉開心的傲雪面色冷了下來,沉聲道:“你以為這道破門擋得住我?給你三秒鐘,開門!”
房門打開,林銘低眉順眼的露出個笑容,悄聲道:“老婆大人好,公主殿下萬福,小的給您請安了。”
“少貧嘴!”
傲雪進(jìn)了宿舍,反手鎖上門,拉上窗簾,開口道:“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