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自從成為秘書一來,一直有記賬,她從胥茂臣身上爬下來,去隔壁自己房間取來賬本,給老板念道:“買別墅花了2200萬(含稅),打通兩棟別墅的裝修費用,50萬,老板,這個50萬,我已經(jīng)先從總賬里拿出來了,備用。”
胥茂臣嗯了一聲,示意小曼繼續(xù),50萬裝修款里,有10萬是給小曼的小費,所以她先拿出來了,略有私心,但可以理解。
“買了4臺車,花了640萬,對了,還給了滴滴司機一萬的小費,然后,買鞋、買衣服、買首飾等,一共花了22萬,下午我陪阿姨去逛商場,又花了4萬,主要是給你買了個翡翠平安符。最后,就是雇傭奉天足球隊員的傭金了,前期是700萬,后期追加300萬,還有他們今晚住宿酒店的費用,我開了七個房間(包括中巴車司機),付了10萬塊押金,應(yīng)該是夠用了吧。嗯,目前的花費情況,就是這么多。對了,還有剛才點的小龍蝦……”
胥茂臣擺了擺手:“一萬塊以下的消費,不用跟我匯報,一共多少錢?”
“3927萬。”
“你月薪多少來著?”胥茂臣問,折騰了一天,以為已經(jīng)花出去一半了呢,原來還沒到4000萬。
“呃……78萬。”小曼說,這是胥茂臣承諾的,工作協(xié)議都擬好了。
“一年多少錢?”胥茂臣又問。
“936萬。”
“你提出去一千萬,歸你個人了,算是我預支給你的工資,”胥茂臣翻了個身,怕以后沒錢給婁小曼開工資,趁手頭有錢,還是先給她吧,“還有,我答應(yīng)給周小莉月薪20萬,你也替她把一年的工資預支出來。”
“好的。”婁小曼刷刷地在賬本上記錄。
“現(xiàn)在還剩下多少錢?”
“4833萬。”小曼是學霸,五位數(shù)的加減法,張張小嘴兒,就出來了。
胥茂臣點頭,這還差不多,好歹花的超過5000萬了。
“小曼,你是不是還得雇傭個保姆,再雇個廚師,需要多少錢?”胥茂臣現(xiàn)在是想盡辦法花錢,但他沒過過有錢人的生活,別墅、豪車、秘書、助手都有了,不知道該怎么花了,只能靠回憶電視劇里看過的富豪生活的劇情來研究。
“你也打算給他們開超額工資嗎?”婁小曼皺眉問,敗家,可不是這么敗的。
“不用,比市場價高一倍就行。”胥茂臣說,一億畢竟不是無限財富,不至于白給陌生人許多錢。
“那用不了多少錢,還是預支一年的話,30萬就夠了。”
“你預支33萬吧,好算賬。”胥茂臣說,這樣一來,就還剩下4800萬整了。
胥茂臣坐起來,骨頭嘎嘎直響,婁小曼的推拿手藝不錯,剛才按的他很舒服。
胥茂臣點著一根紅塔山,小曼馬上拿來煙灰缸,放在床頭柜上。
“小曼,幫我想想,還能怎么花錢?我實在是想不到了。”胥茂臣愁眉苦臉道,小曼已經(jīng)知道她老板的任務(wù),是必須在一周之內(nèi)花光銀行卡里的一個億,所以,她也在幫胥茂臣想辦法。
“老板,我建議你搞一搞投資,不要再亂花了吧。”婁小曼也擔心下周不會有2億進賬,想著為胥茂臣盡可能地留后路,老板有錢了,將來她也能沾光不是。
“啥叫投資?怎么搞?”胥茂臣不懂經(jīng)濟,認真地問。
“比如說,投資股票啊,房地產(chǎn)啊,古董啊之類的,可以保值、升值。”
“李主任說得花出去,這算嗎?”
“當然算了,只要不是存在銀行里吃利息,或者把錢留在家里,其他都算花出去的……吧?”婁小曼也不太確定。
胥茂臣看看時間,快12點了,打擾李珊珊睡覺,恐怕不好,但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胥茂臣自己今晚該睡不著了,他想了想,給李珊珊微信發(fā)了條信息,咨詢剛才小曼說的那幾種投資,算不算“花出去”。
李珊珊很快回復,是條語音,胥茂臣點開,傳來她睡意慵懶,又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你隨便啊,琢磨那么多干嘛……”
胥茂臣趕緊回過去:對不起,對不起,李主任晚安。
李珊珊沒再回復,洛天伊從西工大回來之后,李珊珊就帶著自己的武裝人員從別墅撤離了,沒和胥茂臣碰面,此時,她已經(jīng)回到京城,在自己住所的浴缸里洗牛奶浴,都快睡著了,要不是胥茂臣發(fā)微信過來,她可能待會兒嗆兩口洗澡奶水才能醒過來。
答復完胥茂臣之后,李珊珊出了浴缸,沖了個澡,果體回到臥室,她也想不通,為什么國王會對胥茂臣這么慷慨,給他那么多錢,還把mary弄到他家里去了,怎么感覺有點撮合兩個年輕人的意思呢,難道,陛下真要讓這小子將來繼承王位嗎?
打開電腦,李珊珊看看明天的工作表,眉頭微皺,作為汶迦國皇室駐華夏辦公室主任,她的日程安排的還是很滿的,近年來,汶迦國皇室逐步加大對華夏的投資力度,大有將資產(chǎn)往大陸轉(zhuǎn)移的傾向,可能是“大軍閥”覺得汶迦國內(nèi)的政局,越來越不穩(wěn)定了吧,光是李珊珊手里,就掌管著大陸數(shù)千億人民幣的皇室資產(chǎn),這個還不滿30歲的短發(fā)美女,在華夏商界的話語權(quán),甚至不比那些排行榜上的富豪小多少。
所以,李珊珊很忙。
胥茂臣得到李主任的投資許可后,又開始和小曼研究,具體該投資哪方面,其實小曼也不是太懂,她之前干的是銷售,接觸的行業(yè)多卻不精,并不是職業(yè)的投資顧問,只能大概說一說。
兩人討論到快凌晨兩點鐘,雖然因為錢而興奮,身體卻是誠實的,都倦了,哈欠連天。
胥茂臣揉了揉不滿血絲的眼睛:“今天就到這兒吧,明早起來再說,反正還有六天時間呢。”
小曼點頭,從床上下來,趿拉著拖鞋,回隔壁自己房間,胥茂臣看著女秘書曼妙的背影,暗自吞了下口水,直到小曼出了門,胥茂臣至少三次想叫住小曼,卻始終沒有開口。
胥茂臣是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人,之前和周小莉相戀,第一天約會就想推倒人家,可是不敢,連手都不敢摸,第二次、第三次也沒敢,倆人認識一個多月后,還是小莉主動,倆人這才開了葷,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只要逮著機會就啪。
早上開車去接小莉,趁室友不在,在她房間里,中午去給小莉送飯,在公司洗手間里,晚上送她回家,在住宅樓的樓道里,有時候半夜倆人在微信里撩來撩去撩潤了,胥茂臣甚至會偷偷潛入小莉家里做那種事,搞得小莉的室友好幾次睡不著覺,被勾搭起來,隔墻聽著倆人的聲音自己解決。
周小莉的室友叫凌嵐,和小莉在一起合租,早些時候,小莉從五星級酒店回來,眼睛哭得跟個桃似的,凌嵐問她怎么了,是不是新男朋友李金玉欺負她了?
小莉搖頭,說不是。
“那怎么了?”凌嵐問。
“我……”周小莉和凌嵐是閨蜜,平日里有什么事兒都跟她說,今天也沒打算瞞著她,“我今天遇見大寶了。”
“啊,然后呢?”
“然后……我倆……”
“你倆睡了吧?”凌嵐壞笑著問。
“哪兒有啦。”周小莉嚶嚀一聲,把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大概跟凌嵐講了講。
“哇,他、他干什么了?怎么變這么有錢的?中彩票了嗎?連路虎都開上了?”凌嵐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