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通紅,喘著粗氣,瘋狂的將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的撕扯一空,然后貪婪的撲向還在熟睡中的李賓。
少女撲到李賓身上的時候,像個小野貓似的,瘋狂的撕扯李賓身上的衣服……
這時,李賓才迷瞪著眼睛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李賓直接就嚇懵逼了,怎么一個少女正趴在他身上呢?
少女看到他睜開了眼睛,咬了下嘴唇,像是貓見了老鼠似的,嘴.角竟然都流出了晶瑩的口水。
雖然這少女長得很美,像仙女一樣好看,但是這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李賓還是很害怕的。
他連忙的就要逃,只是他剛淬煉完身體還處在恢復(fù)期,太虛弱了,渾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直接就被少女給壓在了車座上。
李賓瞬間就動彈不得了……
少女一臉癡迷的朝著李賓湊了過去……
狹小的車廂里溫度急劇上升,兩人相擁一起,似干柴碰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半個小時后,戰(zhàn)火停止了,只是還沒有恢復(fù)身體就如此高強度超負(fù)荷運動,導(dǎo)致李賓剛結(jié)束就直接累暈了過去。
得到釋放的少女,眼睛一點點的恢復(fù)了清明。
姬紫月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和座位上的一灘血水,俏臉?biāo)查g煞白,眼前一黑竟是差點直接昏死過去。
她失身了!
保守了十八年的完璧之身被破了!
破了身就意味著他要死了!
她感覺自己真的好可憐,是一個被上天拋棄的災(zāi)星!
她自出生便得了一個怪病,每到午夜十二點她渾身便會發(fā)黑,并且伴隨著冰冷的刺痛。
這個怪病跟隨了她十八年,折磨的她苦不堪言,看遍名醫(yī)大家走訪世界各國偏方正方試了一遍又一遍,也都沒起到任何效果。
最后一個赤腳道士給出結(jié)論,這個病是治不好的。
但是可以緩解,他給了姬紫月一個石塊,隨身佩戴可以減輕每日午夜的痛苦,還警告姬紫月,如果能保守完璧之身可以活五十年,若是破了身,最多只能活一個月。
姬紫月看著躺在一旁熟睡著的少年,緊握秀拳,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并不算難看、相反還面目清秀的少年給直接碎尸萬段!
但是想歸想,她肯定是不會這樣做的,她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這極有可能是針對她的一次陰謀,而這個少年不過是個可憐的棋子而已。
她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趕緊就去調(diào)車?yán)锏匿浵瘛?/p>
看完錄像,兇手沒有發(fā)現(xiàn),卻看到自己狂野奔放的畫面!
姬紫月滿臉俏紅,心里又是氣又是臊,恨恨的看了李賓一眼,她打開車門狠狠的將李賓一腳踹下去車。
然后她開車離開,準(zhǔn)備回家等死了!
……
李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他睜開眼睛,看著扔在身上的衣服,才回想起來之前的事,他好像被一個少女在車?yán)锝o……強了……
李賓微微皺眉,那少女可真是奔放啊,那架勢像是想把他給揉進身體里一樣。
不對啊,他之前不是和妖女在地上那個嗎?怎么轉(zhuǎn)眼的功夫就到車?yán)锉灰粋€素未相識的少女給辦了?。?/p>
對了,那個妖女呢?
李賓拿起懷中的玉佩,難道妖女又回玉佩里了?
他晃了晃頭,感覺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下一刻,他的腦袋里便傳來陣陣刺痛,海量的信息強行的塞進了他的腦海里。
他抱頭慘叫!
十分鐘后,疼痛退去,李賓直接盤腿坐下,按照腦海里的記憶修煉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李賓猛地睜開眼睛,一道道光芒從他漆黑的瞳孔中爆射而出!
這一刻,他宛若神明附體!
他微微的握住拳頭,咔咔作響,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氣浪從他拳頭勁射而出。
他嘴角翹起,臉上綻開了笑容。
這,便是強大的感覺嗎?這種一拳可破萬物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癡迷?。?/p>
他瞇著眼睛看向?qū)W校的方向,他現(xiàn)在很期待和那些曾經(jīng)欺負(fù)自己的家伙們見面,讓他們重新認(rèn)識一下一個全新的李賓啊!
從地上站起來,他微微一抖身子,身上的灰塵盡數(shù)就被彈去了,甚至比新買來的時候還要鮮艷!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了晚上,學(xué)校早就放了學(xué),他直接就朝家的方向行去了。
……
城北,貧民窟。
張愛萍停下電動車,滿臉怨恨的盯著眼前的小破院,哼道:“這就是李賓家?破的跟狗窩樣!一個小乞丐居然敢惹老娘,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她走過去,抬起腳就往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差點把門都給踹倒!
“有會喘氣的東西在嗎?”
“誰啊!”院子里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接著一陣小跑的腳步聲。
很快門就被打開了,一個滿臉皺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站在內(nèi)門,看著張愛萍,輕聲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認(rèn)識李賓不?”張愛萍厭惡的看著老人,皺眉說道。
“認(rèn)識,我是李賓的爺爺,你找李賓有事嗎?”老人連忙說道。
“你是李賓的爺爺!”
張愛萍原本就難看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她指著老人的臉就大聲罵道:“你知道你的狗屁孫子干了啥好事嗎?大白天的居然領(lǐng)著一個不三不四的站街女到學(xué)校的女廁所里干茍且之事!”
“不可能,我孫子不是那樣的人!”老人看著張愛萍急忙解釋道:“你是不是弄錯了啊,我孫子絕對干不出你說的那種事!”
“哼,還你孫子不是那樣的人,你這老不死的是眼瞎了呢?還是在這里給我故意裝逼???”
張愛萍呸了一聲,冷哼道:“我是他班主任,剛剛說的都是我親眼所見的,把他當(dāng)場逮住他還不知悔改,居然還動手打我,而且他一下午都沒上課,估計又和那個站街女出去鬼混去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人不敢置信的搖頭。
“我懶得和你這個老東西廢話,我來呢,就是通知你一下的,我們學(xué)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容不下你孫子那個畜生,所以啊,你孫子那畜生被開除了!”
張愛萍像個毒蛇一樣,滿臉猙獰的瞪著老人。
一聽孫子要被開除,老人臉色瞬間就蒼白了下來,連忙一臉哀求的看著張愛萍,顫聲說道:“班主任老師,你可不能把小賓開除了啊,他還這么小,不上學(xué)怎么能行!”
“他干了那種齷齪事還想上學(xué)?上個狗屁上!”張愛萍冷笑。
“班主任老師,這些錢你拿著,求求你讓小賓繼續(xù)上學(xué)吧,他從小就沒爹媽,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求求你幫幫他吧!”
老人從褲袋里掏出所有的錢遞給張愛萍,苦苦地哀求。
“滾開!把你的臟手離我遠(yuǎn)點,呵,你拿幾張十塊的爛錢羞辱我呢嗎?”
張愛萍一把將老人的手打開,滿臉譏諷的說道:“你別給我說,這些錢就是你的家底了?”
“班主任老師,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把院子里的破爛賣了,只要我孫子能上學(xué),我什么都可以給你!”老人一臉緊張的說道。
張愛萍從包里將最新款的蘋果×s掏出來,在老人眼前晃了晃,譏諷道:“知道這個手機多少錢嗎?你把你這個狗窩賣了也買不起,知道不?”
聽了張愛萍的話,老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萎靡了下來,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班主任老師,求求你了,小賓這么小,不能不上學(xué),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老人哀求著就要下跪,但是他沒能跪下去,一股輕柔的力量將他托住了。
“張愛萍老師,你是來找我嗎?”
李賓一臉輕笑的從遠(yuǎn)處走來,只是那笑容卻是一片冷冷,看的張愛萍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