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
周若扭頭看了張?zhí)煨且谎?,然后抓緊對方的手,輕聲說:“地庫的事……”
“沒事,我只是在心疼我的車,還熱乎著呢,就被撞了。”
張?zhí)煨且荒樔馓鄣恼f。
噗嗤。
周若憋不住笑出了聲,她剛才還以為張?zhí)煨窃陔y過前任的事。
沒想到只是在心疼車。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周若問。
“先去吃飯,然后就去酒吧,我要處理一些事情。”
張?zhí)煨钦f。
白天時候,他讓D宿舍的人在酒吧見面,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去。
……
吃過了飯,張?zhí)煨情_車,帶著周若來到夜光酒吧。
下車以后,周若戴上了口罩。
張?zhí)煨且苫螅南氪骺谡指陕铩?/p>
“我的身份比較敏感,怕被人認出來,我從來沒來過酒吧的。”
周若說道。
張?zhí)煨腔腥淮笪?,周若身價幾十億,是老總,自然沒有多余的時間來酒吧了。
“我們來喝酒嗎?”
周若問他。
“不是喝酒,是處理一些小事情。”
張?zhí)煨菗ё∷募氀?,往酒吧里面走?/p>
“張哥,張哥我們在這……”
忽然,有幾個男的從車子后面跑出來,叫住張?zhí)煨恰?/p>
張?zhí)煨钦J的這個男的,問:“除了你,還有誰來了?”
“我們一共五個人。”
“都在這了。”
他說道。
其余四個人,從身后出現(xiàn)。
張?zhí)煨前櫭碱^,整個D宿舍的學(xué)生,得有一百來個人了吧。
就來五個人?
“張哥,我都解釋過了,要你帶著我們反抗那些A宿舍的人,但是他們都不敢來……”
男子急忙解釋。
“不用解釋,我懂。”
張?zhí)煨桥呐膶Ψ降募绨?,說:“他們會后悔的,你們跟我進來。”
“怎么稱呼你?”
“我叫杜遠,叫我小遠就好了。”
張?zhí)煨亲呷刖瓢衫锩妫曳?wù)員訂了一個會員臺,最低消費三千三。
現(xiàn)在還早,酒吧的人不是特別多。
杜遠五個人是第一次來酒吧,看到火辣的舞娘,還有妖嬈的辣妹后,眼睛都看直了。
周圍人也都投來異樣的目光,他們的穿著打扮,一看就是附近的大學(xué)生。
張?zhí)煨前敌?,這五個人的神態(tài),跟當(dāng)年的自己多像。
當(dāng)年第一次去酒吧時候,也是一臉蒙圈,眼睛看來看去,不知道該做什么。
“今天放開了喝,都算我的,放開玩就行。”
張?zhí)煨屈c了很多酒,果盤,小吃。
他一只手端著酒杯,一只手摟著周若。
周若湊到他耳邊,低聲問:“你帶這些學(xué)生來做什么,耽誤人家的學(xué)習(xí)多不好。”
“呵呵,我?guī)麄冞^來,是見見世面,順帶,找回場子。”
張?zhí)煨切σ饕鞯恼f。
他知道,像閆飛那種有錢富二代,晚上一定是來酒吧玩的。
今晚,就拿對方來祭祀。
半個多小時過去,酒吧的氣氛逐漸嗨起來了。
很多熱辣的女孩子出現(xiàn),她們穿著暴露,妖嬈的扭來扭去。
杜遠幾人看的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張……張哥,好像是閆飛,還有他的一幫朋友們。”
杜遠緊張無比的說道。
“別緊張,等的就是他們。”
張?zhí)煨切Σ[瞇的說道。
閆飛那一桌,差不多十個人左右,男女都有。
在閆飛四處張望,打量酒吧妹子的時候,目光突然注意到沙發(fā)區(qū)的張?zhí)煨恰?/p>
“我干!”
看到張?zhí)煨?,閆飛瞬間就站起來了,兩眼死死直視著,森然說:“世上有這么多巧合,偏偏今晚就過來找死!”
想到早上那一拳的屈辱,閆飛就火冒三丈。
“閆少,怎么突然這么生氣?”
一個留著飛機頭,打扮很社會的青年懶散問道。
閆飛窩火的說:“韓少,我今天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了,那小子就在那里。”
他伸手指著張?zhí)煨堑奈恢谩?/p>
韓少掃了一眼后,起身,淡淡的說:“那還愣著干什么,過去找回場子去。”
說完,韓少一吹口哨,叫上七八個人,直接走過去了。
“張哥,張哥不好了,閆飛帶著人過來了,是來打我們的。”
杜遠慌張無比的說,五個人嚇得都在哆嗦。
“淡定一點,怕什么,今天有我在呢。”張?zhí)煨呛呛且恍Α?/p>
“張?zhí)煨牵闼麐尩脑谶@干嘛呢?”
閆飛走過來后,怒聲說。
“你瞎嗎,沒看到我在喝酒?”
張?zhí)煨切币晫Ψ健?/p>
閆飛怒笑一聲:“你們幾個住在D宿舍的窮逼,還有錢在這喝酒?”
張?zhí)煨且恢皇謸Ьo周若,一只手轉(zhuǎn)動著酒瓶子,淡然說:“你管爺爺有沒有錢。”
然后,張?zhí)煨菗]揮手,叫來經(jīng)理。
“這輪酒,我請了。”
張?zhí)煨翘统鰞π羁ㄟf過去。
“嘶。”
閆飛深吸一口冷氣,他自己也被震驚到了。
住在D宿舍的窮小子,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閆少,這誰啊,你同學(xué)嗎,長得很囂張啊。”
韓少走到跟前,眼神輕佻的打量張?zhí)煨恰?/p>
閆飛眼神閃爍著怒火,說:“他掏出全部積蓄在這里裝大款而已,有什么好裝的。”
“張?zhí)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是開沙縣的,你的身份背景我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
“今天晚上,你給我跪下磕頭,五百下,還要喊我一千聲爺爺。”
“不然,我讓你走不出夜光酒吧!”
聽到這赤裸裸的威脅,杜遠五個人,直接是的尿褲子了,身子跟觸電一樣哆嗦了起來。
其余四個人都懊悔無比,早知道他們就不跟著出來了。
閆飛這么牛逼,他們怎么跟對方斗。
“哈哈,原來是開沙縣大酒店的,笑死我了……”
韓少捧腹大笑,笑出了眼淚,說:“這一晚上,得把十年的血汗錢揮霍完吧?”
忽然,張?zhí)煨钦玖似饋?,他玩起袖子,從桌上拿起一瓶酒?/p>
“杜遠,你們幾個人看好了,閆飛就是個普通人。”
話音一落,砰的一聲,張?zhí)煨且黄孔釉冶Z飛的腦袋。
韓少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暮然見,他臉色陰沉一片,陰森森的說:“好大的夠膽,連我兄弟都敢打,找死!”
“給我上。”
他一聲令下,身后幾個朋友直接沖上去。
張?zhí)煨请p手抓住酒瓶,挨個的砸爆這些人的腦袋。
幾個男的捂著腦袋跪在地上慘叫。
“杜遠,看到?jīng)]有,我們并非螻蟻,他們才是。”
張?zhí)煨桥蘖艘豢?,抬腿把礙事的人踹開,伸手拽起閆飛,掐住脖子。
“這么幾年,你仗著自己的叔叔是校長,在學(xué)校為非作歹,欺負了不少人。”
“以前是我張?zhí)煨菦]來,但現(xiàn)在你的噩夢出現(xiàn)了!”
啪啪!
張?zhí)煨撬κ稚攘藢Ψ綆讉€耳光,打的閆飛鼻青臉腫,嘴里吐血。
“王八蛋……你打我……你死定了……”
閆飛罵著,臉上又挨了幾巴掌。
“住手,你找死!”
韓少從地上爬起來,暴跳如雷的吼起來:“你連我都敢打,你知道我韓俊郎是什么人嗎!”
“我管你是什么人,惹到我的,統(tǒng)統(tǒng)打死。”
張?zhí)煨巧焓制№n俊郎脖子,單手就把人提了起來。
忽然間,周若扯住張?zhí)煨歉觳?,凝聲說道:“這個韓俊郎的身份非同一般,家里是開的是軍工企業(yè),權(quán)勢無比龐大。”
“韓式家族,在整個省內(nèi)都能捂住天,別傷到他了。”
聽到這個話,張?zhí)煨且宦暲湫Α?/p>
管你是什么企業(yè),牛不牛逼,敢惹老子,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下一刻,張?zhí)煨歉觳惨挥昧?,韓俊郎跟閆飛同時飛了出去,砸在了人堆里面。
酒吧里面立刻混亂一片。
“嘶。”
周若深吸一口冷氣,她知道,這下事情麻煩了。
韓俊郎背后的家族,絕對不會放過張?zhí)煨堑摹?/p>
如果韓式家族發(fā)怒了,她家的財富集團都擋不住。
她心中無比擔(dān)憂,張?zhí)煨翘珱_動了,什么人都惹。
這下該怎么辦。
“杜遠,你們幾人看到了嗎,對付這種垃圾,就要用比他們更暴力的手段才行。”
“打一次不服,那就打兩次,一直打的他們服氣為止。”
張?zhí)煨侵更c的說。
杜遠幾人緊張的咽下吐沫,這哪里是打架,分明就是要人命。
光是一個閆飛他們就惹不起,在加上那神秘的韓少,他們五個人加起來,都不夠人家一根手指頭捏死的。
很快,酒吧高級經(jīng)理,帶著一幫打手過來了。
“閆少,韓少,你們怎么了?”
經(jīng)理看到兩個貴賓的身份后,臉色劇變道。
閆飛被揍的跟豬頭一樣,他目眥盡裂指著張?zhí)煨牵?ldquo;給我打死他,快點動手!”
韓少也裂眥嚼齒,雙目通紅,森然說:“你敢打我,今天要是讓你走出夜光酒吧,老子跟你姓!”
說完,他拿出手機,打給家里人。
經(jīng)理臉色驟然大變,他撲通跪在地上,焦急說道:“韓少你息怒,別生氣,我一定幫你擺平這件事。”
“那你快點給我動手?。?rdquo;
韓俊郎歇斯底里狂吼起來。
經(jīng)理急忙點點頭,他指著張?zhí)煨?,疾言厲色道?ldquo;你得罪了韓少,別說走不出酒吧,就連落河市你都踏不出去。”
“就算你有天大的背景,喊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的狗命!”
“給我抓住他!”
頓時,七八個壯漢,滿臉猙獰兇狠的撲向張?zhí)煨恰?/p>
周若嚇一跳,她剛要亮出身份,忽然,張?zhí)煨菗ё∷男⌒U腰。
“我要是能打死他們,你笑一個好不好?”
張?zhí)煨菓蚺暗脑谒呎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