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張子初的人看到上官飛和周毅在門口,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蹤跡,急忙追進房間??墒牵斔麄兊搅朔块g,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內,根本沒有周毅和上官飛兩人的蹤影,頓時,有點傻眼。
“這!”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張子初也進來了,冷聲問道:“人呢?”
“不,不見了!”
“不見了,還不找!愣著干嘛?”
其中一人大著膽子說道:“少爺,這房間里藏不住人!”
張子初掃了房間一眼,別說藏兩個大活人,就是一條狗也藏不下,不過,他實在不相信。
“藏不住人?明明看到他們進來了,這里窗戶是鎖死的,他們不在屋里,還能飛出去不成!別廢話,快點找!”
眾人翻箱倒柜,尋找了一翻,甚至連墻上的壁畫后,都找了一番。張子初看著惱火,上去踹了這人一腳,罵道:“我踏馬讓你找人,不是找機關暗道,兩個大活人能跑到墻上去?”
這人一臉苦相,不敢回話,那些正翻著垃圾簍等一類小件東西,裝作找人的手下,也瞬間住手。
張子初見他們如此,火氣更大。
“廢物!全踏馬是廢物!”
他氣呼呼地走到窗戶前,看著窗戶,沒有打開的痕跡,窗臺上也沒有腳印什么的,眉頭深鎖。
“怎么可能!明明進來了,怎么會沒有了!”
他見手下沒有動彈,再次火起。
“都踏馬站這等死啊!還不去別的房間找!別墅內所有的房間,都給我看看,一個都不要放過,甚至每一個角落,還有,去把別墅的攝像頭給我調出來!看看他們出去沒有!”
眾人急忙領命去了。
張子初踢了一腳眼前的椅子,陰沉地向客廳走去。見到卓萱,冷冷地說道:“周毅他們不見了!而且是憑空消失!”
“??!怎么會不見了?他們不是進了房間嗎?”
張子初一把抓住了卓萱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別踏馬給我裝!告訴我,周毅是怎么逃掉的!”
卓萱被掐的出不來氣,掙扎又掙扎不脫,張子初粗壯的胳膊如同象腿一般有力,不大一會,卓萱便臉色漲紅,呼吸艱難。
“我,我,不知道!”
張子初的小眼睛,死死地瞪了她好久,眼看著卓萱就要斷氣的時候,才把她松開。
“你給我放聰明點!如果他只是酒會上多管閑事,我可以放過他,可他敢搶我老婆,把我老婆藏起來,我必定廢了他!你最好跟我說,他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卓萱斜坐在地上,不停地揉著咳嗽的喉嚨,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咳!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消失的!”
此時,卓萱終于確定了一件事,昨天,她在家洗澡的時候,確實鎖門了,周毅之所以進來,應該和現(xiàn)在一般!可以憑空出現(xiàn),又憑空消失!
昨晚她輸了比試之后,還特意向二姨打聽過周毅,他根本不是武學高手,而是一個倒霉蛋!從他身上出現(xiàn)的事來看,他是一個十足的倒霉蛋。
要說轉運,變得神秘,也是從自己搬進他房間的時候開始的!
卓萱想到周毅看她的眼神,心中不由地惱火。
“這個混蛋!竟然害自己白白擔心他!”
張子初見卓萱眼神的變化,冷冷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事了?”
“沒,沒有,我和他認識,不過一天的時間,如果不是房子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和他認識!”
張子初哼了一聲。
“我猜,你會想起的,如果找不到周毅,我會拿你開刀!看他看你的眼神,我想,他不會忍心看你受苦的!”
正在這時,張子初的手下,紛紛趕來報告。
“少爺,別墅所有的房間,都找過了,并沒有看到周毅的身影!”
張子初雖然早有預料,眼神還是忍不住一縮。
手下又說道:“攝,攝像也看了,并沒有看到他離開別墅,他只是進入房間后,便沒有了蹤影。”
張子初忍不住罵道:“媽的!我還不信了!難道他還有上天入地的本領不成!再給我找!”
手下膽怯地說:“少爺,怎,怎么找?”
“媽的!還用本少教你嗎?”
張子初說著,便踹了這人一腳。
“給我出去找!我還不信,他能逃出海寧市!還有把他所有的事,都給查出來!連他天天吃的什么,幾點睡的覺都給我查出來!還有!給我懸賞!發(fā)現(xiàn)他蹤跡者,獎勵一百萬!”
“是!”
手下正要出去,張子初看到卓萱又說道:“給周毅寫一個告示書,告訴他,三天內,如果不出現(xiàn),我就把她的女人賣到夜店!”
“少爺,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周毅啊!”
“媽的!還用我教嗎?你不會發(fā)到網(wǎng)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看他還能躲多久!”
“可是少爺,如果這么說,會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的!”
張子初大怒!
“本少怕嗎!”
“好,我這就去辦!”
“給我滾回來!你踏馬是不是沒有腦子?你不會找槍手寫文章嗎?就照著今天的新聞寫!說拐走本少未婚妻的生氣少年,竟然是個有婦之夫!他的女人,正在夜店為他陪酒還債!”
張子初看著卓萱,小眼睛中閃過一道惡毒的眼神。
“去,把她帶下去,多拍幾張醉酒的照片!然后給我撒滿網(wǎng)絡,照片越性感越好,最好讓人有種一親芳澤的沖動!還有,暗示所在夜店的地址,讓所有人都到夜店里找她,然后把她安置在咱們的夜店中,本少剛好用她賺一筆!”
卓萱聽了驚恐萬分,她堂堂的峨眉弟子,怎么能做這種有辱師門的事?她還有何顏面活在世間!
“你混蛋!你是個畜生!”
張子初哈哈大笑。只是臉上的傷口,讓他戛然而止。
他陰狠地說道:“敢罵本少是畜生?你是第一個!看著你還有用的份上,在找到周毅之前,我不動你,如果你再不閉嘴,我現(xiàn)在就找人輪了你!”
“你!”
卓萱不敢說話了。
張子初已經(jīng)不是那個戴著墨鏡,好說話的小胖子了,而是原形畢露的惡魔!
他冷漠地說道:“給我?guī)氯?! 晚上之前,我就要看到效果!如果打開一個網(wǎng)頁沒有周毅的丑事,我唯你是問!”
“是!”
手下拽著卓萱,大踏步走了出去。
張子初咬著牙,吸了吸冷氣,恨意十足地說道:“周毅!我等著你,如果我不把你的臉劃上一百刀,我跟你姓!”
張子初把事情交給了自己的手下,然后去醫(yī)院看自己的臉上了!
張子初手下辦事能力很強!到晚上的時候,果然整個網(wǎng)絡都是周毅以及卓萱的事,甚至比一線明星都要火!連第二天天王的結婚的風頭都被他搶了去。
而且愈演愈烈,從網(wǎng)絡燒到現(xiàn)實,張子初名下的鳳凰酒吧,被人踩破了門檻,點名要找卓萱,說要干得她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不過,張子初有交代,說卓萱請假了,如果各位想要她,酒吧會聯(lián)系她,讓她盡快上班。
當然這是張子初的賺錢之道,同時也算給周毅三天時間!
然而,還有一件事讓很多人知曉,那就是上官家的大少爺失蹤了。
這下卻讓上官家翻了天,上官飛的母親直接氣病了!對著上官飛的老爹大罵。
“都是你個混蛋玩意!如果不是非要倩倩嫁給張子初,她能跑嗎?她能跟隨便跟一個這樣的人渣走嗎?還有,飛兒,他也不會為了追蹤那個人渣而失蹤?!”
當然這里的人渣是指周毅!
上官老爹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悶頭抽煙,一言不發(fā)!這兩天他也愁壞了,本來烏黑的頭發(fā),都生出了一縷白發(fā)。
當初他答應張子初的婚事時,都沒有這么為難!
“哎!”
上官老爹嘆了一聲,眼睛紅紅的。
“抽抽抽!怎么不抽死你!如果飛兒和倩倩不回來,我就跟你離婚!”
上官老爹把煙蒂狠狠地按滅在煙灰缸中。
“嚎什么嚎!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倩倩和張子初的婚事,你以為我想嗎?難道你沒有看到那些和張子初作對的下場了嗎?順者昌逆者亡!他不是他老爹!”
上官媽嗚嗚地哭了起來。
“可憐的倩倩飛兒,如果你們出事了,你們讓媽媽怎么活!”
上官老爹又嘆了一聲,愁苦地說:“別哭了!我去找老爺子商量一下去,看他有沒有辦法!”
“他?他能有什么辦法?一個老糊涂!家里都翻了天了,他還有心思打太極拳!真是造孽?。?rdquo;
上官老爹沒有說話,心理說不出的復雜!當初老爺子反對倩倩的婚事,是他非要同意的。可如今,正如老頭子所言,真的出事了!
哎!
上官老爹背著手,向門口走去,他剛要開門,卻聽到背后傳來開門的聲音,而且聲音的方向卻是兒子上官飛的房間。
他猛然回頭,可眼前的一幕,讓他又驚又喜,兒子竟然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揉了又揉,可上官飛并沒有在他眼前消失,而且還面帶疑惑地說話了。
“爸媽,你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