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貞的爸媽實在是太激動了,二人是真的把呂寧當成救恩名人,就差要給他下跪了,呂寧和郭婷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兩人這才作罷,但是眼神之中,還是能夠看得出濃濃的感激。
呂寧雖然一分錢都沒有收到,但是反而卻很有成就感,比起給晏磊和熊雨蒙驅(qū)魔,還要來的滿足。
這是一種,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滿足,搞得呂寧的心中,都暖洋洋的。
丁玉貞看向呂寧的目光,也格外的不同,一來是因為呂寧是她的救命恩人,之后還要仰仗他,二來是因為呂寧是第一個看光她成年后的身子的男人。
因此她的目光都似乎夾雜著別樣的情緒。
這一頓飯,沒有人喝酒,本來丁玉貞的老爸是能喝酒的,寧長榮也能喝兩杯,但是考慮到呂寧還只是一個高中生,明天還要上課,就不約而同的,都沒有提及喝酒。
在飯桌上的飯菜,快要吃完的時候,寧長榮對著呂寧說道:“呂神醫(yī),關(guān)于醫(yī)術(shù)方面,我有很多想要向你討教,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呂寧連忙說道:“抱歉了寧教授,我還要學(xué)習(xí),沒什么時間我的醫(yī)術(shù)都是跟我老爸學(xué)的,等我老爸回來,你再和他去探討研究吧。”
寧長榮也調(diào)查過了呂寧,知道他的老爸是個村醫(yī),而且醫(yī)術(shù)很高明,在當?shù)乇蝗朔Q為神醫(yī),藥到病除,非常神奇。
只是華夏最近這些年,發(fā)展的非常的迅速,大多數(shù)有條件的人,都不太會選擇這些鄉(xiāng)村醫(yī)生,衛(wèi)生院,尤其是城里人,和一些有錢人,生了病肯定是往醫(yī)院跑,即便是聽說哪里鄉(xiāng)村有神醫(yī),也都是不以為然的。
生了病,他們必然會第一個就往醫(yī)院跑,而不是去找鄉(xiāng)村里面的神醫(yī)醫(yī)治。
因此呂寧的老爸,名聲只是在那一片而已,并不顯著。
寧長榮點頭道:“沒錯,看來我得去拜訪一下你的父親了。”
他還想著呂寧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夠精妙了,如果能請到他的父親,那就更加穩(wěn)妥了。
可沒想到呂寧又道:“不過你暫時可能沒辦法去拜訪我爸了,他現(xiàn)在和我媽一起旅行,說是要環(huán)游世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等他回來,我通知您吧。”
寧長榮張了張嘴吧,他這邊倒是等得起,可是凌家的那個丫頭等不起啊。
“呂神醫(yī),我有一個病人,她的身體特征,都完全正常,五臟六腑也沒有損傷,可是就是昏迷不醒,變成了植物人。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維持她的生命,但是就算是我再怎么維持,她的生命體征,還是在慢慢的下降。”
“我試了很多辦法,可是卻都徒勞無功,不知道呂神醫(yī),你對此有什么看法?”
呂寧笑道:“我哪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的植物人那么多,涉及到的因素也很多,可能是哪根神經(jīng)出了問題,你應(yīng)該找西醫(yī)看看,他們不是很擅長神經(jīng)嗎?”
寧長榮搖頭道:“西醫(yī)如果能治,我們早就治了,用咱們?nèi)A夏的話來說,我的那位病人,她的身體,完全正常,沒有一定毛病,反而將就和一些神怪小說之中的靈魂出竅一樣。”
呂寧開玩笑的說道:“靈魂出竅?那太玄妙了吧,如果真是這樣,你們應(yīng)該找和尚道士來吧?”
“如果和尚道士能夠解決,那我也不需要找你了。我的那個病人,是沙州大企業(yè)董事長的孫女,也請過道士和尚,可是那些人也是束手無策。”
寧長榮對于什么靈魂之類的,那是不屑一顧的,從他說話的語氣之中,能夠聽得出來。
“呂神醫(yī),請你幫幫忙,去看看我那個患者吧,她那人很好,心地很善良,每年都有捐錢給山區(qū)的貧苦兒童,救了她一人,也就是救了無數(shù)的貧苦兒童。”
呂寧說道:“江州是吧?行,那我抽個時間去看看吧,不過這幾日肯定不行,我預(yù)計在一個星期后,應(yīng)該會有時間,到時候找個周末,我們一起去看看吧,不過寧教授,我丑話說在前頭,我去江州的話,那是要收診費的,這一趟過去,不論成功與否,我都要收十萬華夏幣。如果我能治療,但是治療特別耗費心力,根據(jù)病情,我還會加價。”
呂寧心中在想,反正過幾天,也要送凌新月去江州,順便去給寧長榮的患者看看,找點外快,那也不錯。
“錢不是問題,只要呂神醫(yī)你愿意去,這些都好說。”
聽到呂寧愿意去,寧長榮很是開心,不知道為什么,他對呂寧特別有信心,在他看來,他的那位患者,如果還有人能救,或許就只有面前的這位呂神醫(yī)了。
當然了,還有他的神醫(yī)父親,可是現(xiàn)在,不是找不到人么。
寧長榮其實還想了很多辦法,想要請呂寧去江州,可沒想到呂寧這么好說話。他見過太多有本事的人了,一個個的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以至于寧長榮都有些不敢相信。
在飯局結(jié)束之后,寧長榮就匆匆忙忙的,把這事兒和凌策說了。
凌策和寧長榮又是一番籌劃安排。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五班的任課老師剛走,李俊就跑過來,一腳將教室門踢開。
“呂寧,給我滾過來。”
這猛地一下,把班上的同學(xué)都嚇了一跳,一個個的都覺得莫名其妙。
呂寧一拍桌子怒道:“你特么的有完沒完?”
這一聲暴喝,把李俊都嚇了一跳。
見到呂寧氣勢洶洶的跑出來,他更是嚇了一跳,連連退后了兩步,指著呂寧道:“呂寧,今晚跟我到校外的桌球室,以后我就不找你了,怎么樣?”
“好好好,那就按你說的算。”呂寧也想找個地方收拾李俊,既然他劃出了道,呂寧自然得接著,他反正是不怕李俊,任何的陰謀詭計,他都是不怕的。
有些麻煩,看來的一次解決,就好像譚杰那樣。
“晚上我在校門口等你。”李俊甩了甩手,做出一副高冷狀,然后準備離開,可沒想到卻看到了盧樂樂往這邊而來。
李俊的臉又白了,不過這一次,他沒好意思再出現(xiàn)在盧樂樂的面前,反而是繞開了。
“咦,剛才不是李俊嗎?他又來找你麻煩?”盧樂樂在呂寧的面前,皺著眉頭道。
“這就是一只蒼蠅,等我拍一拍就好了。”呂寧淡淡的道。
“你就別吹牛了。你聽我說,李俊可不是譚杰,他家里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很少自己出手,喜歡背后陰人,你要小心了。”盧樂樂揪心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因為你幫我,哪有這么多事……”
盧樂樂都覺得自己是紅顏禍水了,就因為呂寧幫了她,結(jié)果麻煩就好像如影隨形了。
“你想多了,不關(guān)你的事,有些人天生就愛找麻煩,幸好是我,換了是其他人,可就要被他霸凌了。”呂寧笑著說道,“盧學(xué)姐,你就別在自責(zé)了。對了,你過來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啊,就是順道過來而已,我們班上的有一個老師,也是高一年級的,讓我過來拿一點東西。”
“好吧你去忙吧。”
到了晚上的時候,呂寧跟著李俊等人,往臺球室而去。
他身邊現(xiàn)在只有兩個體育生跟班了,這兩個的老爸都在李俊家公司干活,也不敢開罪于他,就算是臉腫了,也不得不跟上。
在進臺球室之前呂寧就發(fā)現(xiàn),今天臺球室外面沒什么人,空蕩蕩的,進去之后,才看到這里面,竟然有二十多個混子。
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人,都是道上混的,從他們身上的煞氣,就能感受的出來。
“走吧,都到這里了,還想跑?”李俊嘲笑的道,他看到呂寧有些發(fā)怔,還以為呂寧開始膽怯了,臉上頓時就露出嘲笑之色。
“你是傻逼嗎,我如果想跑的話,還會來嗎?”呂寧搖了搖頭,“你好歹也是沙州一中的學(xué)生,腦子這么不好使,搞得我還以為你是七中的呢。”
“媽蛋,我看你能拽到什么時候。”李俊的涵養(yǎng)功夫,遠不如呂寧,頓時就被激怒了。
“你想要羞辱我,難道我會不知道?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過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辱人者,人恒辱之,你既然想要羞辱我,欺辱我,那么你就得做好,被我羞辱,被我欺辱的準備。”呂寧冷冷的道,“今天,咱們的帳,就要好好算算了。”
“他嗎的,就你還要跟我算賬,今天在這里,那就看誰跟誰算賬了。陽哥,人我?guī)砹?hellip;…”李俊大聲的喊道。
聽到陽哥這個名字,呂寧楞了一下,他本來是做好了大戰(zhàn)一場的準備,聽到這個名字,他就知道自己沒機會動手了。
陽哥是個很裝逼的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裝逼,整個臺球室,現(xiàn)在就他和人在打臺球,所以也沒有看清楚呂寧,等到李俊大聲的喊,他才故意把球桿一扔,罵道:“叫什么啊叫,老子聽到了……”
可是下一個,陽哥的腔調(diào)都變了,“我草,李俊你特么的,是故意來害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