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要帶走她嗎?現(xiàn)在怎么又要走了?”盧飛走到曹德面前戲謔地問。
曹德臉色慘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大仙饒命啊!大仙饒命?。∥以僖膊桓伊?!”
“算你識相!趕快給她們道歉!”
盧飛收起了道法,坐到了沙發(fā)上。
曹德趕快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給盧飛磕頭。
盧飛用腳尖踢了踢曹德的腦門:“給我道歉有個屁用,我說的是給她們道歉!而且你的態(tài)度好像不太誠懇。”
聽說自己的態(tài)度不夠誠懇,曹德立即趴在地上,一個一個的向劉詩雅等人拜去。
道完歉,曹德并沒有急著站起來,而是抬起頭向盧飛看去,用眼神詢問盧飛自己能不能站起來了。
此時此刻,對于曹德來說,尊嚴(yán)早就沒有意義了,他現(xiàn)在唯一想的是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滾吧!在門口給我候著!”盧飛擺了擺手,不愿意再看到曹德。
曹德如蒙大赦,趕快從地上站起來,不過他并沒有轉(zhuǎn)過身離開,而是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
當(dāng)他退到門口后,才轉(zhuǎn)過身輕輕的幫盧飛關(guān)上了門。
曹德轉(zhuǎn)過頭對渾身是傷的雷老虎說:“今天大仙的所有花費(fèi)全包在我身上了,你馬上給大仙上最好的酒,最好的煙,以及最好的果盤。”
“是是是!”雷老虎雖然被盧飛打的鼻青臉腫,但是他卻不敢有一絲怨言。
“不不不!這些還不夠,你馬上去順德園給大仙定一份大餐,要讓大仙吃好喝好。”
“曹爺,在KTV吃飯不符合規(guī)矩吧?”
他開水晶宮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人在KTV里面訂餐的,而且他們KTV也堅決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xiàn),這樣會影響他們KTV的正常秩序。
曹德一個巴掌拍到了雷老虎的臉上:“你個笨蛋,規(guī)矩重要,還是小命重要?萬一咱們沒有把這位大仙伺候好了,到時候他砸了你的店,要了我的命怎么辦?”
雷老虎想想也對,同時暗罵自己是笨蛋。
平時他挺會變通的,但是今天為什么就不懂得變通了?
他覺得肯定是剛才頭被撞的厲害,腦子有些遲鈍。
“好!我這就去辦!”雷老虎轉(zhuǎn)過身走了。
曹德卻不敢走,站到門口畢恭畢敬的候著,就像KTV里面的服務(wù)生似的。
他見過幾個會道法的道士,這些人非常厲害,即便你走了,他們也能利用某種秘術(shù)找到你。
所以曹德不敢跑,他準(zhǔn)備用心來對待盧飛,然后讓盧飛吸掉心中的怒火。
包房內(nèi),雖然曹德他們走了,但是里面一片安靜,大家依舊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
他們直到此刻也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是真的。
盧飛干咳了一聲,對大家說:“咱們繼續(xù)玩!”
“飛哥,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能把雷老虎丟到房頂上,又把他扔到地上。”白雪嫻驚訝的問。
看到白雪嫻說話了,其他人也圍了過來。
“飛哥,你是不是會特異功能啊,你從哪里學(xué)的?”
“飛哥,你好厲害??!你能不能收我為徒?”
“……”
大家此刻沒有心情唱歌了,他們?nèi)紝⒆⒁饬Ψ诺搅吮R飛的身上。
他們此刻也終于明白馬奎叫來的那兩個混混為什么那么怕盧飛,同時也知道劉詩雅為什么對盧飛那么傾心了。
如果是他們,他們也會對盧飛傾心的。
看到大家圍著盧飛轉(zhuǎn),左一聲飛哥,右一聲飛哥的叫著,劉詩雅心里特別的自豪。
剛才大家還看不起盧飛,她現(xiàn)在真想對大家說:你們現(xiàn)在知道了吧,我們盧飛可不是一般人。
盧飛笑著和大家說:“我這叫道術(shù),不是特異功能,我不收徒,不過大家既然都是詩雅的朋友,你們以后有事可以來找我。好了,咱們來唱歌吧,誰愿意和我一起合唱?”
“我愿意。”
“我愿意。”
“飛哥,我也愿意。”
包房里面的女生們紛紛舉起了手,滿眼期盼的看著盧飛。
那眼神就像古時候皇帝的妃子期盼著皇帝翻牌子似的。
盧飛一陣頭大,想不到大家都這么熱情。
就在這時,曹德端著一個托盤進(jìn)來了。
他笑容滿面的討好盧飛:“大仙,我給你要了一些好酒和好煙,希望您能喜歡!”
不等盧飛說話,曹德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將上面的煙酒拿了下來,然后一邊畢恭畢敬的向后退去,一邊用討好的口氣說:“大仙,請享用!您有什么吩咐隨時叫我,我就在門外候著。”
這么多年來,曹德除了見省城、京都的那些大人物外,很少這樣卑躬屈膝過。
今天,他是徹底豁出去了。
“哇!珍藏版的皇家禮炮。”
“哇!特別定制的人頭馬。”
“……”
大家看到酒桌上擺的都是最高檔的洋酒,一個個興奮的尖叫起來。
這些牌子的酒,他們雖然也喝過,但是喝的都是幾千塊一瓶的低檔貨,可從來沒有喝過幾萬塊錢的高檔貨。
看到大家這么興奮,劉詩雅自豪地走到盧飛身邊坐下:“盧飛,你今天真厲害!”
盧飛笑著調(diào)侃說:“其實(shí)我不想惹事,我只想做一名安靜的美男子,是他們?nèi)巧衔业?,我也沒有辦法。”
“臭美!你離美男子差了十萬八千里。”
“那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情罵俏起來。
半個多小時后,順德園的菜也端進(jìn)來了。
白雪嫻他們雖然不是頂級富豪的孩子,但是他們家里至少也有幾百萬幾千萬的資產(chǎn),所以他們都知道順德園,也知道順德園里面的飯菜是什么價格。
“哇,飛哥,你的面子好大?。【尤徽埼覀兂皂樀聢@的海鮮,這一桌子起碼要五六十萬吧!”
“飛哥,謝謝你,今天原本是我的生日,一切應(yīng)該由我來買單,想不到我沾了你的光。”白雪嫻害羞的對盧飛說。
她剛開始還覺得盧飛配不上劉詩雅,現(xiàn)在卻覺得劉詩雅根本配不上盧飛。
她甚至動了想和盧飛交往的心。
因?yàn)楸R飛實(shí)在是太棒了,居然可以讓曹德這么盡心盡力的為他服務(wù)。
要知道,即便是她爸爸,也不一定能讓曹德高看一眼。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半夜兩點(diǎn)了,大家都散了。
臨走的時候,大家紛紛向盧飛要聯(lián)系方式。
劉詩雅看到這里,又警惕又自豪,她警惕的是,怕盧飛被別人搶了,自豪的是,自己有這樣一個男朋友。
盧飛回到家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diǎn)半了,他看到他爸爸坐在屋子里抽煙。
屋子里煙霧彌漫,一看就知道至少抽了十幾根煙。
盧飛向煙灰缸里面看去,煙灰缸里面放滿了煙頭。盧飛估計,至少有二三十個。
他還以為是因?yàn)樽约簺]有早點(diǎn)回家,他爸才抽煙的。
“爸,趕快睡吧!我以后早點(diǎn)回來就行了。”
“兒子,爸問你一件事,你想你媽嗎?”
盧飛愣住了,他不太明白他爸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這么多年來,他爸從來沒有問過他這件事。
“爸,您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盧飛覺得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盧天虎嘆了口氣,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晚上盧飛他媽打來了電話,說她想兒子了,想和盧天虎復(fù)婚。
盧天虎知道他媽的目的,肯定是為了分拆遷款。
否則的話,他媽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爸,說實(shí)話,我有時候會想起我媽,我也特別希望得到母愛,不過她既然那么狠心的離開了我們,我覺得還是算了。更何況,她目的不純,她是想來和你要拆遷款的吧!”
盧飛記得他媽以前每次回來都是借口要好好的過日子,但是每次又都是不辭而別,還將家里面的錢全卷跑了。
對于這個女人,盧飛是又愛又恨,當(dāng)然了,恨大過了愛。
“好!那就讓她不要來了。不過,她這次好像是吃定了我們,把你舅舅也找來了。”
“來就來吧,我還能怕他嗎?”
盧飛一邊說一邊念動咒語打了一個響指,他的大拇指上頓時燃起了紅黃藍(lán)三種火焰。
第二天一早,盧飛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院子里面響起:“天虎,我回來了。兒子,媽媽想你了。”
對于這個熟悉的聲音,盧飛是既愛又恨。
盧飛厭惡的蒙上被子,捂住耳朵,繼續(xù)睡覺。
盧天虎也沒有理會李靜麗。
但是盧家的租客們?nèi)紡奈堇锩娉鰜砹?,大家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靜麗和她哥哥李二蛋。
“來來來,大家來,我給你們帶好吃的了。”李靜麗一邊說,一邊把包放在了院子中的桌子上。
包里面裝著花生、大豆、瓜子,以及蘋果、橘子等水果。
看到大家都不說話,李靜麗自我介紹起來:“我是盧飛他媽,也是這里的女主人,大家不要客氣。”
盧天虎想不到李靜麗這么不要臉,居然自稱是這里的女主人,他當(dāng)即跳下床披上衣服推開了門。
“李靜麗,你能不能要點(diǎn)臉?這里什么時候是你家了?”
“這里怎么就不是我家了?這家是我兒子的家,這家就是我的家。”李靜麗強(qiáng)詞奪理。
盧天虎嘴有些笨,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