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道長的兩個弟子立即受到了反噬,他們兩人同時“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鮮血灑在法壇之上,與一張張黃色的符紙相比顯得刺目之極。
該死的!居然被這小子破掉了我的陣法,不行,我要馬上補救。
想到這里,天元道長一步跨出,將他的兩個弟子推開,他左手拿起桃木劍,右手拿起攝魂鈴,大聲的念起咒語。
隨著天元道長開始施法,釘在院子四個角落的四個長釘就像被起釘器抓住了,正在一截一截的往外拔。
同時玄光連環(huán)陣也啟動了。
院子里的地面泛起道道精光,就像在上面鋪了一層金沙一樣。
看到這里,盧飛樂了。
有意思!居然是個連環(huán)陣,不過連環(huán)陣又如何,看我怎么收拾你!
盧飛拿出玄金沙,從里面抓了一把,向著半空揚去。
玄金沙飛到半空中,當它們達到頂點后,就像天女散花一樣散落下來,非常均勻的灑落在院子的地面上。
盧飛咬破舌尖,將鮮血和口水混合起來,然后就像漱完口那樣,將鮮血和口水一起噴了出來。
地面上的玄金沙頓時綻放出道道精光,將玄光連環(huán)陣中的精光壓了下去。
并且在院子里形成了一道彩虹。
“道友,我再勸你一句,趕快將劉詩雅放出來,也許我還能饒你不死,否則的話我們接下來可就要不死不休了。”
法術斗到這里,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
如果再斗下去,那就是不死不休。
“哈哈哈!盧飛,我也奉勸你一句,你還是早早的跪下來向我磕頭請罪吧!也許我看在你態(tài)度較好的面子上,會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的話,我會把你的三魂七魄抽出來,每天放在玄冥火上烤,讓你生不如死。”
“看來你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你已經(jīng)離死不遠了,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一程。”
說罷,盧飛伸出手一把抓住懸浮在院子中的彩虹,就像標槍一樣向屋里面投擲出去。
當彩虹刺穿玻璃后,突然分成紅橙黃綠青藍紫七道,分別向天元道長卷去。
看到這一幕,天元道長駭然失色,他大喝一聲,急速向后退去,險之又險的躲過了七道彩虹。
其他人看到這里,全都呆住了。
他們見過很多道法,卻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可以驅(qū)逐彩虹的道法。
這種道法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盧飛冷笑起來,伸出右手對著天元道長指去。
七道分離的彩虹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嗖嗖嗖”的向天元道長飆射而去。
天元道長看到避無可避,他當即大喝一聲,伸出雙手向著兩個徒弟虛空抓去。
兩個弟子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被天元道長抓到了面前。
只見天元道長念動咒語,將自己的魂印分別打在兩個弟子的身上。
七道被剝離的彩虹將兩個弟子誤以為是天元道長,“嗖嗖嗖”的從他們的后背穿過,又從他們的前胸穿出。
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兩個弟子的嘴里面噴涌而出。
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師傅,萬萬沒有想到和他們朝夕相處的師傅會害他們。
天元道長嘆了口氣,將他們兩個人扔在地上,轉(zhuǎn)過身撞在了墻上。
“轟”的一聲,墻壁被天元道長撞出一個人形窟窿。
天元道長從窟窿中穿過,向屋子外面疾馳而去。
他臨走前用憤恨無比的聲音大聲說:“盧飛,咱們后會有期!”
“道長,你等等我,你等等我??!”看到天元道長跑了,張滿福嚇得臉色蒼白,聲音顫抖的大聲叫起來。
但是天元道長此刻早已走遠。
“想走,哪那么容易。”盧飛冷笑起來,再次伸出手隔空指揮七道被剝離的彩虹向天元道長追去。
幾秒鐘后,遠處傳來了一道凄厲的慘叫聲。
與此同時,還傳來了天元道長憤恨無比的聲音:“盧飛,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哼!我們再見之日就是你的喪命之時。”
盧飛不屑一顧的說,根本不怕天元道長的威脅。
緊接著,盧飛走進了屋里面。
他看到了縮成一團的張滿福。
張滿福非常驚恐,全身顫抖,他不敢看盧飛,不停的在自言自語:“大師,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盧飛沒有理會張滿福,直接走到一個衣柜前。
他打開衣柜,看到劉詩雅雙目緊閉,斜斜地靠在衣柜里。
劉詩雅被天元道長熄滅了雙肩和額頭上的魂燈,她現(xiàn)在正處于昏迷狀態(tài)。
盧飛念動咒語,接連點在劉詩雅的雙肩和額頭上。
劉詩雅打了一個寒顫,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當她看到盧飛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抱住了盧飛,大聲的抽泣起來:“盧飛,你終于來了。”
與此同時,劉建國也走進來了,他沖到張滿福面前,抬起腳瘋狂的踹在張滿福的身上:“王八蛋!我打死你!”
張滿福不敢反抗,他蜷縮在地上,護住了頭和要害,任憑劉建國毆打。
劉詩雅在盧飛的懷里哭了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男女授受不親。
她紅著臉松開了盧飛的脖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并且擦干了眼淚。
“盧大師,這個王八蛋怎么處置?”
劉建國打了一會兒張滿福,他有些累了,轉(zhuǎn)過頭問盧飛。
盧飛冷眼看著張滿福,想了片刻說:“就這么放過他有些太便宜他了,但是把他弄死又不太好。不如這樣吧,我讓他變成癡呆吧!”
說罷,盧飛向張滿福走去。、
聽到盧飛的話,張滿福嚇得臉色煞白。
他趕快跪在地上,大聲的求饒:“盧大師,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盧飛沒有理會張滿福,念動咒語按在他的頭頂上,抽走了他的一魂一魄。
張滿福臉上的表情當即從驚恐變成了茫然。
他從地上站起來,眼神空洞的看著盧飛三人,突然“嘿嘿嘿”的笑起來:“你們這些傻瓜,你們?yōu)槭裁丛谖壹依铮?rdquo;
盧飛懶得理會張滿福,和劉建國父女走出了房間。
回到車上,劉建國問盧飛:“盧大師,你想吃點什么?”
原來盧飛幫他來救女兒耽誤了吃飯,劉建國特別不好意思,特別想請盧飛吃一頓大餐。
不過劉建國覺得最好還是讓盧飛選。
盧飛靠在椅背上,想了想說:“隨便吧!”
“那我們就去鳳凰大酒店吧!那邊最近新來了一個大廚,徽菜做的非常不錯!”
“好!”盧飛對于吃的東西非常隨意。
二十分鐘后,當劉建國將車開到中山路上的時候,一個小孩子突然沖到了路中間。
劉建國為了躲避小孩,一邊猛踩剎車,一邊向旁邊打方向盤。
坐在后座上的盧飛和劉詩雅立即擠到了一起。
當車停好后,盧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進了劉詩雅的衣服里,而且他還抓住了一團不該抓住的東西。
嗯?這是什么?又軟又綿。
該死的!不會是……
盧飛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抓住了劉詩雅的敏感位置。
他趕快抽回手,不好意思地向劉詩雅看去,而劉詩雅此刻也恰好看向了盧飛。
劉詩雅以為盧飛是故意的,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盧飛。
盧飛有心解釋,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解釋,畢竟這種事情沒法說。
“真是的!這些大人怎么不好好的看孩子,幸虧沒有撞到!”劉建國心有余悸地說,再次踩下油門繼續(xù)前進。
幾分鐘后,劉建國開車來到了鳳凰大酒店。
走進包房,劉建國請盧飛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主位上,自己坐在盧飛的旁邊。
劉詩雅坐在了她爸爸身邊。
“詩雅,你坐到盧大師身邊,陪陪盧大師!”
劉建國想讓劉詩雅和盧飛親近親近。
他現(xiàn)在算是徹底認可了盧飛,覺得劉詩雅跟了盧飛以后,絕對不會吃虧。
劉詩雅有些不愿意,但是她最終還是沒有違背自己父親的意思,坐在了盧飛的身邊。
其實劉詩雅心里面有些尷尬。
剛才盧飛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其實盧飛也覺得不是很自在,盡量不去看劉詩雅。
“盧大師,你多次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了。你有什么未能完成的心愿嗎?只要我能辦到,我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會幫你辦到。”
劉建國誠懇的看著盧飛,特別希望盧飛能給他一個報答的機會。
“劉總,我這也是為了我自己!”
盧飛和天元道長已經(jīng)結下了深仇大恨,他即便不收拾天元道長,天元道長也會對他出手。
“盧大師,我看你年齡也不大,不如和詩雅一起上學吧?你覺得如何?”
劉建國想撮合盧飛和他女兒。
???什么?讓我和他在一起?爸,你是我親爸嗎?別人父親為了女兒不被男生欺負,甚至做好了坐牢的準備,可是你卻將我推給了盧飛,哪有你這么做的。
劉詩雅擰起了眉頭,不滿地向劉建國看去。
盧飛擺了擺手:“劉總,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已經(jīng)兩年多沒有上學了,即便現(xiàn)在上肯定也考不上大學。”
盧飛高一就輟學了,他的功課整整荒廢了兩年,肯定是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