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感應到附近的能力者?”許路在心里問道。
“不,我感受到的是強烈的死亡氣息,如果不出意外,你附近應該有人死了,或者失蹤了。”系統(tǒng)回道。
什么!
系統(tǒng)才說完,學校拉響了警報,學校里一位老保安被人殺了。
許路也跑了過去,里三層外三層的被人圍了起來,不少人舉起手機在拍照發(fā)朋友圈。
許路分開人群,擠了進去。
這人只有脖子上一點血痕,但其實整個脖子都被切開了,一雙眼睛中充滿了恐懼。
“大家都讓開,讓開,都回去上課,不要拍照,不許發(fā)網(wǎng)上。”
校領導第一時間趕來,驅散了人群。
很快警察就來了,依舊是雨柳寒,但她沒穿警察制服,而是一條皮褲,一件皮衣。
她戴上手套,看了一下傷口,皺了一下眉頭。
“你好,我可以問你們學生幾個問題嗎?”雨柳寒對校領導說道。
“可以,可以。”
雨柳寒先是隨便問了幾個人,才走到許路面前,“你察覺到了什么?”
許路搖了搖頭。
“對方,不是普通人,你們這點人恐怕不夠。”
雨柳寒點了點頭,“謝謝。”
然后看了死去的保安一眼,“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了,都是同一種死法,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
“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相信我,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許路又說了一遍。
雨柳寒收起了筆記,笑了笑。“話說我以前也是這里畢業(yè)的,說起來我還是你學姐呢。”
許路依舊皺著眉頭,雨柳寒額頭上的黑氣已經(jīng)形成了一片烏云,盤旋在她頭頂,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血光之災了,這是滅頂之災。
“我是警務人員,就算是死,我也不能逃走,畢竟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嘛。”
雨柳寒說完便走了,醫(yī)院的車也把保安尸體帶走了。
一下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學校可不得安寧,學校論壇上的帖子刪了又刪,最后直接封閉了學校論壇。
許路也沒心情學習,隱隱覺得,這個殺手和雨柳寒有關系。
放學后,和往常一樣的一個人回家,狐貍換了一部偶像劇,才幾天時間,她可胖了不少,熟練的抓著她去洗澡。
隨后帶著她去吃了點東西。許路便去了山下,繼續(xù)練功,也指點老林一下。
兩人也算是忘年之交。
正當兩人坐下休息的時候,一車隊突然出現(xiàn)了,陳鵬從車上下來,小跑著到后一輛車打開車門。
一個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隨后十幾個黑衣人同時下車,舉起黑雨傘。
這也沒下雨啊,都傍晚了,太陽也下山了,打雨傘的意義何在?
陳鵬指了指許路,“大師兄,這就是許路,就是他把二師兄打傷的。”
原來又是莫家武館的人,這次連大師兄都出動了。
大師兄不發(fā)一言,抬步走了過來,后面還有一輛車過來,下來的正是周澤,另一個打扮艷麗的女人,應該就是他母親周芳了吧。
周澤的父親是入贅的,所以兒子根母親姓也不奇怪。
許路看著他們,喝了口水。
“你們煩不煩啊,又來了。”
周歡走了過來,“就是你打傷我兒子的?”
“那天心情好,留了他一命。”許路冷笑著說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周歡繼續(xù)說道。
“做化妝品的,周歡,大家都知道,在花城算得上二流企業(yè),還沒入500強呢。”許路隨口說完。
又把目光轉向了莫家武館的大師兄,“如果你是來打架的,我勸你現(xiàn)在回去,告訴你師父,我改日親自拜訪。”
囂張,許路完全沒給他們一點面子。
周歡冷哼了一聲,“嘴巴確實挺厲害,你現(xiàn)在跪下磕頭認錯,還來的急。”
許路一攤手,“你把我想說的話說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嘭!
這大師兄氣勢突然一變,黑雨傘瞬間被吹飛,就連他身邊的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幾步。
“找死!”
他說出兩字,隨后抬起腳朝許路頭上劈了下去。
這一記劈腿帶起了一陣狂風,許路身邊的老林也站到了一邊,默默看著,并沒有說話。
而許路動都沒動一下,后天大成的實力而已,根本不放在眼里。
眼看這一腳就要落在許路頭頂上,許路終于出手。
這條腿就這么在半空停下了,許路又伸出另一只手,抓起這條腿直接掄了出去。
而許路依舊坐在石凳上。
大師兄在空中翻轉兩圈,一腳勾在路邊一顆小桿子上,停在了半空。
看到許路竟然還坐著,感覺到了無上的羞辱,眉目一怒,再次朝許路飛來。
拳成一片,向許路招呼過去。
可都被許路很輕松的抵擋住了。
最后更是踹了大師兄一腳,將他排開好幾米遠。
大師兄站穩(wěn)了身子,手了一口氣,擺出一個造型。
“莫家龍拳!”有人驚呼道。
可許路怎么看都向一條蛇啊。
大師兄咆哮了一聲,一動竟然帶起一串身影,從四面八方向許路攻擊過去。
許路也捏起了雙指,凝氣為刀,一斬。
嘭!
一聲巨響,大師兄像斷線風箏一樣,飛出好幾米遠,吐了口血。
而許路也終于站了起來,他坐過的石頭,已經(jīng)成了粉末。
許路拍了拍屁股,“回去告訴你師父,讓他泡著茶等我。”
完了,這就完了?戰(zhàn)斗結束的太快,不少人沒反應過來。
陳鵬繼續(xù)完成自己的工作,把大師兄塞進車里,直接跑路。
而周歡此時的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大師兄親自出手了,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和我兒子的事算了,我不計較了。”
信你,我來鬼了。
“站??!”
許路叫住了他們母子,今天要是不給他們長點記性,恐怕明天又來了。
“大家都同學一場,小打小鬧正常的。”
周歡笑著說道。
“我要你們跪下磕頭道歉。”許路說道。
周歡臉色一苦,以她的身份,跪下磕頭道歉,萬萬做不到。
“凡事留一線,日后好見面。”
許路一攤手,“大不了,以后不見就是了。”
“真要做的這么絕嗎?”周歡一副我很拽的樣子。
咳咳咳!
老林忍不住咳了兩聲,“是你們兩對不住許路在先,跪下磕頭道歉這也不過分。”
“要換做是你,你也會讓許路這樣做是吧。”
周歡這才仔細看了一眼,這普普通通的老頭。
而就這么一看,魂去了一半。
“您是,林震風先生?”周歡小心翼翼的說道。
林震風?林青山的父親?許路也看著這個普普通通的老頭。
老林喝了口茶,“既然認出我,還不知道怎么做嗎?”
啪!
周歡直接跪了下來,“我錯了。”
隨后把兒子周澤也拉著跪下,“快認錯。”
“我錯了。”周澤臉都憋紅了,第一次受這么大的屈辱,還不能反抗。
老林點了點頭,“不錯,許路,要不就這樣算了。”
許路也沒再說什么,讓他們走了。
周歡母子走后,老林嘆了口氣。
“你和我女兒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沒有反對你們的意思,可有些路還是要自己走的。”
“就和你父母給你起的名字一樣,許路,注定要走很遠的路,不過你也會因此得到收獲。”
許路點了點頭,“受教了。”
“這周星期天,是我女兒生日,這也是我從江南趕回來的原因,等過完生日,我就會帶她一起回江南。”
“你們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你的對手很難啃。”
許路笑了笑,“竟然您都不反對我們,我作為一個男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三天后青山的生日我會去,三年內(nèi),我會準備一份彩禮,風風光光迎娶你女兒。”
老林很滿意的點了頭,“不錯,好小伙子,我也向你保證,這三年,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碰我女兒手指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