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好隊,一個個的來,別急。
楊明才沖過來,就被許路拉著手腕扔到了一邊,剛剛冒出頭的周澤又被砸了回去,緊接著一個接著一個,全部往里扔,就和扔垃圾袋一樣。
坐在床邊的年輕女子都傻眼了,這完全就是導演安排好的一場表演。
扔掉最后一個垃圾袋,許路拍了拍手,“看樣子李校長不會來了,我先走了。”
周澤拼命從人堆里爬出來,血與淚成行。
蒼天啊!
整個世界一片灰白,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周大少,別低頭,皇冠會掉。”楊明依舊在安慰他。
啪!
周澤踹了他一腳,站起來大罵,“都是廢物,全特么廢物,這么多人都搞不定他一個人,你們活著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楊明被他這一番臭罵,臉色也有些難看,“周大少,話不能這么說,我們也盡力了。還有這注意也不是我們想出來的。”
“難道是我的錯嗎?”周澤一聲怒吼,隨后看著縮在角落的年輕女子,就是一巴掌呼了過去。
“你也是,吃我的穿我的花我的,出些什么餿主意,現(xiàn)在就只知道哭。”
周澤又轉(zhuǎn)頭對楊明等人說道:“你們誰能有辦法整死許路,這個女人就是誰的,隨便用。”
楊明看著這個女人,咽了一口口水,眼珠子一轉(zhuǎn),“周大少我有辦法。”
“說,想清楚了再說。”周澤狠狠地說道。
“聽聞周伯母最疼愛你,是不是真的?”楊明小心翼翼的說道。
周澤看了他一眼,“你想說什么,快點說。”
“周大少如果你這樣出現(xiàn)在伯母面前,然后……只要伯母出面,校長也不敢保他。”楊明說完又瞟了角落里的美女一眼。
“哼哼哈哈!好注意,不錯。都出去,楊明你留下領(lǐng)賞。”周澤大手一揮,把不相干的人都帶了出去。
關(guān)上門后,楊明頓時虎軀一震,打算做回真男人。說起來這還得感激許路的存在啊。
而周澤迫不及的的開上了車,直奔麗人國際。
“獲得30點經(jīng)驗值。”
許路回到了教室,突然一愣,自己又做什么好事了,這么感激自己,百般無聊之際,有開始研究系統(tǒng),新增了不少功能。
可好像缺少點什么。
現(xiàn)在已經(jīng)筑基境界了,那下一個境界是什么?要多少經(jīng)驗?好像根本沒有提示。
“俗話說系統(tǒng)領(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再多的經(jīng)驗也不能直接升級了,得靠自己修行,去體悟。”系統(tǒng)在他心里說道。
坑!現(xiàn)在地球靈氣這么稀薄,自己去修煉,做夢吧。
“肉肉肉!地球現(xiàn)在雖然靈氣稀薄,但還沒有徹底枯竭,靈核還在,靈氣就能再生,只是時候未到而已。你找一個靈氣相對充足的地方,把聚靈珠埋下,也能媲美一般的洞府。”
洞府?水簾洞?
“不,水簾洞屬于上層洞府了,你頂多能制造出一個盤絲洞。”系統(tǒng)給了他無情的打擊。
紫霞在盤絲洞修煉了好幾百年,好像也成了仙子,雖然和牛魔王過不了一招,人生一片灰暗。
那既然有盤絲洞,水簾洞,那這個世界上應該還有很多靈氣輝煌的洞府。
不過看地球如今靈氣稀薄的程度,就算有,應該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前途一片黑暗啊!
到了中午,飯都沒吃,許路就被胖子拉走了。
胖子自從吃雞中找到商機后,身價和他身上的肥肉一塊暴漲,雖然他肥的跟豬一樣,但腦子還是很靈活的。
早看出來了外掛這事做不長久,他便計劃拿著錢搞投資,還打算拉著許路一起入股。
不過被許路婉言拒絕了,他窮光蛋一個,根本不敢往這上面想。
胖子拉著許路上了一輛寶駿,一路飛馳至古玩街。
他的店面就在這里,和別人合伙干的,一個小古玩行,這東西完全就是暴利。
淘古玩的都知道,一百件玩意里,都難得有一件真品。
但就怕人識貨,而自己不識貨。
這也是胖子帶許路來的原因,多一個人好掌掌眼。
走進店鋪,小攤上隨意放著一些字畫,刻章,古瓷以及石頭。
看到這些,許路搖了搖頭,但凡上了點歲月的東西,或者里有這東西,都蘊含著一些靈氣。
而這些什么都感覺不到,絕對是些普通貨,仿冒品。
唯有中間掛著的那副畫有點意思,狂草大師張旭的手筆,不過是拓印版本,看起來也有些年月。
“我爺爺以前就是淘古的,不過淘了一輩子也沒淘出個什么玩意來,我呢就把他留下的東西整一整,租間門面擺了出來,一月能買出十來件,就賺了。”
胖子說完嘿嘿一笑,在柜臺上敲了敲,一個瘦弱男人抬起頭來。
“給你介紹一下,我老鄉(xiāng)的兄弟,我叫胖子,他叫竹竿。”
又指了指許路,“這是我同學,也是兄弟,叫許路。”
認識了一下,胖子有在桌子上敲了敲,竹竿打開抽屜,拿出了一疊軟妹幣遞給他。
這是給胖子進貨的錢。
“越舊的東西越好,別再進些花里花哨的東西回來。”竹竿吩咐道。
“老板,你這幅字畫賣不賣?”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女人嫌棄的看了店面裝飾一眼,“就這破玩意,一千塊吧。”
胖子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先生您好眼光,這可是我們小店的鎮(zhèn)店之寶,狂草大師張旭的手筆,拓印的,但您看這布料,起碼有個一百多年的歲月了。”
男人一揮手阻止了胖子繼續(xù)說下去,“不錯,是張旭的拓印版本,這樣,一口價五萬。”
男人一伸手就是五萬,胖子和竹竿都蒙了,這副字畫能賣個一萬都謝謝老天爺了。
“親愛的,你瘋了,五萬塊錢買這一破玩意,我們頂多出五千。”
那女人也覺得自己男朋友燒壞腦子了,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
“你不用說了,我一言既出,五萬就五萬,就看老板的意思了。”
他大氣的說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胖子。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程氏古玩的副總經(jīng)理,我叫張子濤。”
程家的古玩集團,胖子一喜,要是巴結(jié)上了程家的大腿,自己豈不是發(fā)達了。
竹竿也湊了過來,小心翼翼把字畫取了下來,擺在桌子上。
“張子濤,這畫不值五萬,你別被騙了,你現(xiàn)在正處于事業(yè)高升期,要讓別人知道你花五萬塊錢買這一破玩意,那他們還不得笑掉大牙。”
張子濤白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你有完沒完,你要不想待在這里,你出去等我。”
女人冷哼了一聲,果斷的走到了一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胖子眼珠子一轉(zhuǎn),古玩哪有什么一口價,價錢永遠來自于對方喜愛的程度。
“張總,您看我這小店也不容易,這可是我們店的鎮(zhèn)店之寶,您看……能不能……”
張子濤伸手撫摸著畫,感受著字里的韻味,“這畫值多少錢,你應該清楚,我是真的喜歡才愿意出五萬,換做別人,恐怕五千塊錢都難賣出去,這畫用布粗糙,像是臨時拓印,歷史恐怕也不久,近代和古代的東西差距多大,你應該清楚。”
胖子臉上的肥肉抽了抽,這特么是行家,根本沒得多余的肉吃。
剛準備答應,許路站了出來,攔下了他。
把字畫端起聞一聞,隨后便說道:“用的是最差的墨,布料也是最差的布。畫軸也只是普通桃木,歷史也短,確實大打折扣。”
張子濤哈哈一聲大笑,“沒錯,沒錯,小兄弟眼光不錯。”
胖子頓時急了,瘋狂給他暗示,古玩字畫不就是能坑一個坑一個嗎?全說大實話,還怎么做生意。
“所以這幅字畫勉強能值個五十萬。”許路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