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來了一個想蒙混過關(guān)的嗎?呵呵,這種年輕人真是無趣,沒有身份地位還想摻和進這種場合嗎?”圍觀人群中一個中年男人看著肖亦不禁笑出聲來。
“呵呵,看來他是不知道這種地方的規(guī)矩吧?真以為這是誰都可以來的嗎?”
“我們可是奮斗了大半輩子才勉強走進了這里,這種小崽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酒店大門口被人群圍了個嚴嚴實實,這些人更是直言不諱的表達了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馮東聽到眾人的議論,不由得冷笑一聲:“肖亦,不想太難堪,我勸你就趕緊滾蛋好了,你不是想要你爸那個戒指嗎?回頭等劉大少拿到了東西,你去跪求他,再怎么說他也是你表哥,興許一高興就給了你呢?”
馮東說話間向一旁的酒店保安一揮手,幾個一身黑色西裝的保安趕緊一路小跑了過來。
“這個人想要鬧事,趕緊把他給我轟走,今天的這種場合,有個這種垃圾在門口晃悠,你們這些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
馮東一副理直氣壯的數(shù)落起了保安,保安中為首的一個壯漢聞言臉色一紅,上下打量一眼肖亦。
這保安隊長也看的出來,分明就是馮東故意在收拾肖亦,但他也沒辦法,自己就是個保安,不是裁判,今天自己要是不聽馮東的話,保不齊工作都得丟掉,畢竟在這里任意一個人,想要收拾他一個保安隊長,簡直易如反掌。
相比于自己的飯碗,肖亦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保安隊長哼了一身,快步走向肖亦,一邊給了肖亦一個顏色,一邊道:“小子,現(xiàn)在就給我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保安隊長當然是不想對肖亦如何的,因為在他看來,肖亦與自己一樣,都是普通人,在他的心底里,對于肖亦還是有一絲憐憫的。
可是誰知道,他的話說完,肖亦卻無動于衷,反而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讓我離開?憑什么?你為什么不讓他離開呢?”
“小子,你抽風了吧?”保安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覺得肖亦是瘋了,自己給他臺階下,這小子竟然還說這種屁話,頓時不悅的大吼道,“人家有請柬,你有嗎?趁早給我滾蛋,比不識抬舉!”
保安隊長說話間已經(jīng)到可了肖亦跟前,伸手就要上前推搡,但是手剛觸到肖亦身體,他頓時臉色一變,霎時仿佛有一股無形力量從肖亦身上爆發(fā)出來,竟然直接將他向后推了數(shù)米。
“請柬嗎?誰告訴我就沒有了?”肖亦慢慢收回了手,淡然從口中吐出了幾個字。
肖亦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仿佛洪鐘一般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
聽到這話的眾人更是紛紛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什么?呵呵,這小子到了現(xiàn)在還在硬撐面子嗎?”人群中有人不禁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還請柬,不會是自己畫的吧?”有人更是直接取笑起了肖亦。
“哎,這小子真是無知啊,剛剛那個保安明顯是在給他臺階下,這點竟然都看不出……這種智商也想來這里丟人嗎?”
圍觀眾人七嘴八舌的指著肖亦一頓數(shù)落,一旁的馮東聽到后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大笑道:“肖亦,你今天就是來搞笑的對嗎?還你有請柬,你他媽要是能拿出請柬,我吃屎給你看!”
馮東話說的很是決絕,一臉不屑的看向肖亦,他當然相信肖亦根本就拿不出請柬來。
只是他這話剛剛說出口,就徹底沒有了后悔的機會。
肖亦看了眼馮東,表情無比戲謔道:“哦?這是你說的,你們也都聽到了吧?”肖亦揮手示意圍觀眾人,那些人頓時傳出一陣笑聲,但這卻不是在笑馮東,反而是在嘲諷肖亦的無知。
但是很快,這些人臉上剛剛浮現(xiàn)的笑容就戛然而止,接著每個人的臉上竟然都浮現(xiàn)出一副無比驚愕的表情。
“這……這是黃金請柬嗎?”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說了一句,接著整個人群都仿佛瞬間被點燃了,接著就是沸騰。
“這怎么可能?假的吧?這小子什么來歷,怎么會有黃金請柬?”
“不會的,一定是偽造的,哼,這小子作假竟然還做的很全啊,保安,趕緊把他趕走……”
“這到底是什么來歷,不敢置信,我說這小子剛剛那么狂妄,感情是有請柬,不過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我可是聽說,這一次陸家就發(fā)了三張黃金請柬……”
人群嘰嘰喳喳的說了好一會功夫,顯然肖亦掏出請柬已經(jīng)把他們嚇得不輕,何況肖亦掏出的還是黃金請柬,足以刷新了在場眾人的三觀。
有很多人不禁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請柬,要么嫉妒,要么質(zhì)疑,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在北州混跡了多年才有了這種地位,肖亦何德何能,怎么一出現(xiàn)就拿到了黃金請柬?
很多人想不通,甚至默默將自己手中的青銅請柬想懷里塞了塞,臉上嫉妒表情越發(fā)的濃郁。
至于此時的馮東,表情如同生吞了海膽,綠的比他手中的青銅請柬還要透徹。
“不……不可能,你這一定是假的!”馮東一臉違和表情大叫起來,“你怎么可能拿到黃金請柬?就憑你的喪家之犬身份?可笑,保安,把這小子給我給我轟走,他敢偽造請柬,這是對你們陸家的不敬……”
“馮先生,不好意思,這位肖先生的黃金請柬的確是真的。”幾乎是馮東話音剛落,剛剛那保安隊長就直接給出了肯定的回答,而他對肖亦的態(tài)度,更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肖亦表情玩味的看了眼馮東,淡淡道:“怎么,現(xiàn)在你做好吃屎的準備了嗎?”
馮東聞言頓時面如死灰,一臉慍怒的看向肖亦,無比惱怒道:“姓肖的,你別得寸進尺,哼,別以為你拿了一張黃金請柬就怎么樣了,說不定陸家只是看在你那死去老子的份上才施舍你的,你有什么可張狂的?你現(xiàn)在仍舊沒有半點和我相提并論的地位。哈哈,對了,我忘了給大家介紹,這位就是曾經(jīng)北州肖家的獨苗,前肖大少,哈哈……看看他現(xiàn)在落魄成了什么樣?”
聽到這話,圍觀眾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幾分,有些人甚至恍然大悟,有些人剛剛本就覺得肖亦眼熟,現(xiàn)在更是記起了肖亦,紛紛指指點點。剛剛那些感覺心里不平衡甚至于嫉妒的人,此時心里也都有了平衡了許多,馮東給出的理由顯然更能讓他們接受,不然又怎么解釋呢?
有些人看向肖亦的目光不由得再次變得傲慢和輕視,幾個人甚至有些鄙夷的看向肖亦,畢竟說到底肖亦在他們看來,也只是一只喪家之犬而已。
反而是肖亦,幾乎就像是屏蔽了這些人的議論,一臉冷漠的看了眼所有人,不由得一陣搖頭苦笑。
在他看來,這些人實在是微不足道,他們的觀點更是不需要理會。
聽到周圍人似乎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馮東不由得也是平添了幾分傲慢,甚至于都忘了自己說的話。
馮東得意道:“怎么樣?你能把我怎么樣?”
肖亦聞言冷冷沖他笑了一聲,目光陡然落在一旁的一個牽狗少婦的身上,此時那只小泰迪正蹲在一旁的草叢里排泄。
肖亦見狀不禁玩心大起,說道:“我當然不能把你怎么樣,但是讓你吃屎還是很簡單的。”
話音未落,肖亦一個健步?jīng)_上前去,竟然都沒有給馮東半點反應的時間,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只是輕輕一拽,直接拖著死狗一般就將馮東拖走,直接向著泰迪的方向而去。
肖亦看上去體格弱小,但此時爆發(fā)出來的力量確是無比的驚人,以至于馮東無論如何掙扎,竟然都沒法掙脫出去。
見肖亦奔著自己過來,可是把那牽狗的少婦嚇得夠嗆,趕緊抱起自己的泰迪向著一邊跑去,只留下一旁草叢里的一坨狗翔。
肖亦一把抓過馮東,將其狠狠按在那狗翔的旁邊,淡淡道:“現(xiàn)在履行你的賭約,把它給我吃了!”
馮東滿臉猙獰,自己說什么也是堂堂的馮家大少,況且這里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吃狗翔怎么可能?
“肖亦我警告你,別他媽亂來,否則我保證你活不到明天!”
馮東的威脅意味已經(jīng)很是明顯了,但肖亦卻置若罔聞,反而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哦?那好啊,我就看看你是怎么讓我活不到明天的。”
說完這話,肖亦猛地按下了馮東的頭,后者的嘴不偏不倚的直接親上了狗翔……
“啊……”圍觀的眾人簡直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紛紛發(fā)出了一陣尖叫聲。
“我的媽呀,這小子是馮家的公子吧?竟然被這小子這么羞辱?這小子死定了??!”
“真……真吃上了?”
人群頓時一陣七嘴八舌,所有人都對眼前的一幕感到無法接受和震驚。
肖亦表情仍舊冷漠,反而是狠狠的將馮東的頭按在地上一陣蹂躪,心中更是感覺舒暢了許多。
其實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就是想要讓這些北州的所謂上流人士們看看,得罪自己究竟會有什么下場。
至于后果,肖亦根本不在乎,雖然他很清楚,這件事一出,馮家對自己一定會瘋狂報復,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