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哥,咱們報警吧?”
“報警?呵呵,那也太便宜那小子了,給我聯(lián)系黑子。”翟麥眸子里閃著陰狠的神色,嘴角掛著邪笑上了車。
與此同時這邊總裁辦公室。
蘇婉兒俏臉微涼,給人一股‘生人勿擾’的感覺,好看精致的柳眉蹙起拇指大的疙瘩,抬頭瞥一眼吊兒郎當的張志東,半晌微微道:“你把翟麥打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幾天你就待在公司,盡量別出門了。”
張志東啞然一笑沒有開口,半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身子一緊、端坐如鐘,接著問道:“那我總該干點什么吧,總不能當個閑人,吃軟飯吧!”
蘇婉兒瞥了眼張志東,轉頭對著一旁一直沒開口的柳飄飄招了招手,道:“他就交給你了。”
“行了,就這樣了,你們出去,我想靜靜。”說著,蘇婉兒仰面躺在總裁椅上,纖細如蔥根的玉手按壓起了太陽穴。
出了總裁辦公室,張志東跟在柳飄飄身后,一雙賊兮兮的大眼睛不時的在柳飄飄火辣的身上亂掃。
在感受到背后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目光后,柳飄飄站定身子,瞪著美眸迎了上去,再看到張志東流氓味十足的眼神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張志東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喉頭一陣聳動,吞了口口水,嘿嘿一笑,道“柳妹妹,你說說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就那么好看?。?rdquo;
聞言,柳飄飄俏臉‘唰’的一聲紅到了耳根后面,本就精致撩人的面容,此刻更加動人,宛若西天落霞一般,張志東一時間竟也癡立不動了。
“你,你胡說什么?”柳飄飄瞪著美眸剜了張志東一眼,快步跑開了。
說話間,張志東跟著柳飄飄到了辦公室,細下打量,房間不大、不足二十平米,不過很整潔,里面還帶有縷縷清香,他不要臉的抽動著鼻子,狠狠的吸了一口,一屁股坐在了柳飄飄對面。
“飄飄姐,有什么事要我‘干’嘛?”他特意頓了一下,不過在看到柳飄飄沒有什么反應,頓覺涼由心起,不過又有點奇怪,暗道:這柳飄飄如此絕色,應該不缺追求者啊,難道......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柳飄飄抬眼迎上張志東色迷迷的目光后,俏臉一涼,“你一直盯著我干嘛?”
“干!”
“你......”
柳飄飄被張志東流氓樣氣的有些想殺人,粉拳緊握,貝齒咬的‘咯咯’作響,半晌眸子滴溜溜一轉,嘴角勾起一彎媚人的邪笑,微微道:“總裁說了你歸我管,那是不是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呢?”
張志東嘿嘿一笑,大點其頭,“當然,如果飄飄姐讓我獻身,那我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那好,你先陪我吃飯吧!”
“吃飯?”張志東狐疑地瞥瞥柳飄飄,暗道:吃飯吃飯,到底是你吃我還是我吃你呢?自己要不要出去買幾把‘小傘’呢?
“怎么......不愿意?”柳飄飄好看的雙眉輕輕一挑,紅唇微啟,露出潔白無瑕的貝齒,調皮又不失可愛地朝他挑釁般地眨眨眼。
“呵呵,愿意、當然愿意了,有如此美人作陪,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那我也愿意。”張志東收起輕浮的目光,雙目精光四射,半晌接著又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
江景旎梎,縷縷微風襲來,不覺間吹散了柳飄飄耳邊幾縷青絲,車上二人各懷心事,張志東斜倚車窗,耳邊仿佛又聽到獵鷹死時、痛苦的*,這讓原本心如止水的他,慢慢起了一絲漣漪,仿佛石入靜湖一般,久久不平。
“嗤——”
隨著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傳來,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了下來,柳飄飄冷喝道:“下車。”
張志東方才如夢初醒,半晌搖搖發(fā)脹的腦袋,嘴角噙著淺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
嘎——
楓林晚?
停車?
這是在暗示什么嗎?
張志東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冷若寒霜的柳飄飄,暗道:難道這小妞今晚真準備獻身?
“進來啊,愣著干嘛?”柳飄飄剜了眼張志東,緩步走了進去。
進來后,張志東細下掃了一圈,楓林晚的裝修很用心、同樣也別具一格,每一個桌子之間都有相應的景物布置,桌和桌之間又彼此隔離、互不干擾。
“柳姐來啦。”
后堂出來一個系著圍裙的女人,眉眼彎彎,兩頰上各有一處梨渦,笑起來很甜。
“嗯。”
柳飄飄冷冷地點點頭,接著問道:“人到了嗎?”
“哦,王先生早早到了,正在上面等著呢。”說著,身子微微前彎,迎著二人上了樓。
張志東有些愕然,王先生?難道飄飄姐還請別人了?想著他有些沮喪,看來今晚是泡不上柳飄飄了。
正想著,天字一號包廂的房門打開了。
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出來,張志東錯愕地抬頭,只見他面前站著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模樣的青年男人,此人面如冠玉、唇紅齒白、劍眉星目,眉宇間自然流露出一股勃勃英姿,很帥!
“飄飄,你來啦!”
男人說著,便欲擁抱柳飄飄;柳飄飄則是臉色一涼,雙手捂胸、連連后退,一把挽住了張志東的胳膊,俏臉緋紅、媚眼如絲,羞澀道:“王東,請你放尊重點,我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
“男朋友!”
二人幾乎同時開口,張志東滿臉愕然的望著柳飄飄,頓時恍然大悟,MMP,原來這小妮子說請自己吃飯,感情是把自己拉來做擋箭牌了啊。
尼瑪果然長得越好看的女然越不能信??!
果然,王東聽到這話,原本笑容滿面的臉頰頓時黑了下來,好看的雙眸閃著寒光,半晌皮笑肉不笑地將二人迎了進去。
“飄飄,你......”
“請你自重!”
柳飄飄俏臉凌冽,冷冷的道了句,緩緩的貼著張志東坐了下來。
王東瞇著眼睛、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良久對著身后的服務生打了個響指,“上菜吧。”
“不用了,王東,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你以后也別再找我了。”柳飄飄冷哼著起身挽上張志東的胳膊,緩步走了出去。
“喂,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柳飄飄冷冷的說著,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張志東尷尬的縮回了右手,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暗呼:這娘們的手可真夠軟和的,這要是讓那些戀手癖患者見了,不得玩上一年。
與此同時,天字一號包廂內,王東雙拳緊握,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猛地一腳踹翻了圓桌,陰沉著臉,猙獰著喃喃道:小賤人,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怪不得我了。
“昂,飄飄姐,你故意的吧?”張志東不滿地白了柳飄飄一眼,有些不悅。
“哼,你說呢?”柳飄飄掩面‘咯咯’笑了起來,半晌微微道,“那好吧,看在你替我解圍的份上,我請你吃飯吧!”
“好?。?rdquo;
正說著,一股刺耳的剎車聲傳來,他錯愕的轉過頭,只見不遠處停著一輛銀白色五菱宏光,四門大開,呼呼啦啦涌出來七八個黑衣大漢。
為首一人,及拉著拖鞋,穿著一條花褲衩,嘴里噙著一支拇指粗的淡褐色雪茄,直直地打量著張志東。
這時一旁小弟,指著張志東,道:“老大,王總說的張志東應該就是那小子吧?”
大漢打量良久,呸的吐掉雪茄,大手一揮,“兄弟們,干他。”
話落,眾人呈半圓形朝著張志東圍了上來。
張志東眸子一涼,一記正蹬正中前方那人肚子,緊跟著劈手奪過右下角那人手中的砍刀。
“草,全都給我上。”為首大漢喝了句,率先沖了上去。
張志東冷笑一聲,一記高鞭腿正踢在大漢肥胖的脖頸上,把他一百八十斤的身軀踢得倒飛了出去,當場砸倒三人。
他沒有停留,緊跟著撲上去,仿佛虎入羊群般、橫沖直撞,他人夠狠,出拳極重,招招往人家要害上招呼,瞬間放倒三四個。
其余眾人如夢初醒,叫嚷著又圍了過來。
張志東勾著嘴唇,*在手里上下翻動,像舞動的蝴蝶一般,正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張志東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嚇得其余眾人心下一涼,‘當啷’一聲,丟掉了手中的武器,抱頭鼠竄。
“站住,舉起手來!”
“喝,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