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兄弟你來啦。”燕子看著路宏說道。燕子本來因為路宏殺歐陽的事和綁架千璃的事,對路宏有所警惕。不過看見路宏對千璃不錯,而歐陽本就是該死之人。再加上路宏又救了她一次。燕子對路宏沒那么警惕了。
“好香啊。雪國的雪晴飯啊。”
“小紅兄弟知道雪晴飯?”燕子疑惑道:“小紅兄弟去過雪國嗎?”
“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rdquo;問這句話的是千璃。
“我當然知道啊。在大陸,雪國最有名的兩樣東西之一我怎么會不知道呢?”路宏眨了眨眼睛說道。
“之一?那還有個是什么呢?”
“另一個啊。”路宏又眨了下眼睛,故弄玄虛的說道:“這個告訴你們,不太合適。”
“不合適?”燕子問道。
“嗯,實在是不合適,不好告訴你們。”路宏說著,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大叔看見少女的的笑容。而這個笑容正好被千璃看見了。
就在路宏傻笑的時候,一個凳子朝他臉上飛了過來。還好路宏反應(yīng)快,一下子接住凳子。一看,千璃雙手叉著腰,睜著個生氣的大眼睛怒視著他。
“你干嘛呢?”路宏問道。
“不干嘛,看你笑的那個樣子,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千璃生氣地說道。
確實是什么不好的東西,因為另一個雪國出名的東西是雪國的姑娘,聽小黑講過,雪國的姑娘是最有風情的姑娘。小黑說,雪國的姑娘雖然長相不如林國的那么嫵媚,身材也不如林國姑娘的婀娜。
但是和林國不同的是,雪國的卻別有一番風味。林國的姑娘雖然更美,但是大多卻冷得像冰霜,而雪國的姑娘則像春天的陽光,溫柔而又細膩。
不過,這種事總不能在千璃和燕子面前說吧。
“額。好香啊,有沒有給我蒸一份。”路宏對著燕子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沒有。”千璃立刻回答道。
“千璃。”燕子說了一下千璃,然后對著路宏說道:“有給你蒸的一份哦,小紅兄弟。”
燕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溫柔,路宏一下子感覺要融化了一般。小黑果然沒說錯,雪國的姑娘就像春天的陽光一般。不過,千璃除外。
“喂,你盯著燕子哥哥看什么啊?”
“額?”路宏突然回過神,燕子滿臉通紅,像雪國的夕陽一般。
“我買了些肉,我去做一下。”路宏趕忙說道,提著紙包跑道廚房里。來到廚房,路宏打開紙包,拿出三個人量的肉,切成小片,用鹽和香辛料腌了一下,往鍋里放了點油,煎了起來。
沒過多久,肉便煎熟了,飄出了一股混著香辛料的肉香味。裝好盤,路宏便端著盤子走了出來。
“好香啊。”千璃稱贊道:“你這個混蛋,雖然人很壞,做的肉還真的挺好吃。”
“那當然。”路宏回答道。其他的不知道,但是做飯他是異常的天賦。特別是烤肉,因為他的鼻子很靈,各種香辛料的味道在他的手上總是能放進最合適的量。
“那開始吃吧。”燕子說道。
拿出三碗飯,揭開蓋子,帶著清香味的飯香撲鼻而來。碗內(nèi),切碎了的青綠的雪晴草混雜在飽滿雪白的米粒里,就像大雪過后,未被掩埋的青青綠草一般。這種樣子,就像小的時候,雪國見到長在雪中的雪晴草一般。
吃了一口,雪晴草的微涼和米飯的味甜雜糅在一起,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不得不說,這飯煮的恰到好處。雖然和路宏的母親有些差距。
“好吃嗎?”燕子用一種期待的眼神望著路宏。
“好吃。”路宏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眼睛笑成一條縫。
“那就好。”
路宏夾起一塊煎肉給燕子,說道:“嘗嘗我的煎肉。”燕子夾起來嚼了一小口。
“好吃吧。”路宏說道。
“好吃。”燕子還沒回答,千璃就回答起來了。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千璃滿嘴的油,扒拉著飯。跟好幾天沒吃過飯一樣。
“慢點。”燕子看見千璃這副吃相說道。
“不行,你是不知道我在這過的多苦了,燕子哥哥。”千璃抱怨道:“我在這里遇見一個老頭,然后那老頭天天只給我吃青菜豆腐,豆腐青菜,連油都沒幾滴。真是摳死了。”
“額。”聽見千璃的話,路宏說道:“那你多吃點吧。”
青菜豆腐,豆腐青菜,她說的應(yīng)該是老爺子。老爺子確實摳,在外面說他是通靈師要清修。其實,是真真摳。因為他平時在家就是青菜豆腐,請人吃飯也是青菜豆腐,但是去別人家吃飯就必須是大魚大肉,好酒好菜。
三人吃過飯,路宏拿出了他藏起來的清茶,煮了一壺,拿出三個杯子,三人喝了起來。
喝著茶,路宏對著燕子說道:“千璃你是見到了,你們下一步準備做什么?”
“我們準備去港口,雪國的船還在那里等著我們。”燕子回答道。
“哦。”
“喂,混蛋,你準備什么時候給我去掉血紋。”千璃解開脖子上的項圈,露出血紋問道。
“血紋?”燕子疑惑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千璃的脖子,然后湊近聞了聞,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千璃看見燕子笑了,疑惑地問道:“燕子哥哥,你笑什么?。?rdquo;
這時,路宏看見燕子笑了,也笑了起來。千璃看見兩人笑,一下子變得摸不著頭腦了。這時,燕子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些帶著香味的液體出來抹在千璃的脖子上的血紋處,只見血紋越來越淡,不久便消失了。
“???就這么被破解了?”千璃看著消失的血紋驚訝道。
聽見千璃這么說,兩人笑的更歡了。
“不對,血紋不可能這么容易破解。等等,剛剛不是破解了,是被......”千璃突然反應(yīng)過來:“洗掉了。”
“啊,你這混蛋。”千璃拍了下桌子,抓起盤子就往路宏臉上扔。
這當然不是血紋,真正的血紋是將血主的血滴在喂給一種異域的魔蟲,然后通過魔蟲爬在血奴的身上咬破血奴的皮膚,讓魔蟲咬破血奴的皮膚,然后魔蟲會將血主的血注入血奴身上。至于魔蟲在血奴身上爬到哪,血主無法控制,所以血紋的形狀千奇百怪,巧合出現(xiàn)些規(guī)則的圖形倒有可能。但是出現(xiàn)路宏的臉這會是有多巧合。
至于千璃身上的那個所謂的血紋,只不過是路宏用一種水洗不掉的血紅色的脂粉畫上去的罷了。而燕子拿的那個小瓶子裝的就是能洗掉這種脂粉的特制的水。
路宏抓住盤子,但是千璃并不罷休,越過桌子,朝路宏撲了過來。路宏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竟被千璃撲倒在地。
鐺的一聲,路宏懷里掉了個東西出來。這個東西在火光下閃耀著光芒,一下子吸引了千璃和燕子的目光。
“這個是?”燕子走過來,撿起來看了看說道:“奕天閣的金符。”
千璃看見這個金符,沒再鬧了,站了起來??康窖嘧由砬?,拿過來看了看,說道:“還真的是。”
“小紅兄弟,你也被奕天閣選中了?”燕子問道,臉上有些許驚訝。
“額,我也是剛剛知道。”路宏回答道。
“天啊,你這混蛋也要去奕天閣。”千璃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哈哈。”
“話說,小紅兄弟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你要去奕天閣,可以作為千家或者葉家的門客,搭上我們雪國去奕天閣的專船。”燕子說道。
千璃此時沒說話,雖然年紀小,她還是明白拉路宏加入,對雙方都是件好事。
“這個,我還沒有決定去不去。”路宏回答道。
“什么?決定去不去,你腦子有問題嗎?奕天閣啊,這可是奕天閣啊。你在決定什么?”聽見路宏的話,千璃擺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望著路宏。
“千璃。”燕子說道:“或許小紅兄弟有更重要的事呢。話說,小紅兄弟要是決定好了,請乘我們雪國的專船和我們一同前往。”
“嗯。”路宏回答道。
這時,門口想起了一陣敲門聲,路宏走過去推開門,一個一身黑衣,帶著獠牙面具配著雙刀的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湊到路宏耳邊,輕聲說了些話,便關(guān)上門,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路宏走回來,對著燕子和千璃說道:“剛剛得到了消息,說是葬龍山脈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上來了一批千家和葉家的門客,打聽你們的消息。”
“真的嗎?”
“嗯。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和他們會合。”路宏問道。
“盡早。這些天,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日子,我們該盡早上去奕天閣的船了。”燕子回答道。
“嗯,那你們今天晚上就在這睡吧,明天會有人送你們?nèi)ツ莻€鎮(zhèn)子。”路宏說道。
燕子點了點頭,千璃也沒有異議。三人聊著聊著,晚上到了,燕子,千璃洗過澡便去樓上睡了。而路宏也泡了個澡,躺到了床上。
他不上雪國的專船,是因為自己剛殺了歐陽家的人。雪國的船上,歐陽家的人肯定也不少。想起殺歐陽時身邊的那個借自己劍的白衣少年,實力絕對在歐陽之上。也不知道那艘船有多少這樣的人,雖然路宏自信在那艘船上還是能夠立足,不過肯定是要卷入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