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堯淡淡的看向了老者,沉聲說道:“我說不堪入耳,這樣的彈奏水平,也可以叫鋼琴曲嗎?簡直可笑。”
話音落下,在場所有的人全部都被蕭堯的話震驚住了。
之前彈琴的老者更是被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這小子煞筆吧?不知道這個老頭是誰嗎?他可是華夏特級鋼琴教授,特級音樂家,全球知名的薛大師,竟然說他的鋼琴曲不堪入耳?”
“是啊,本來以為是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原來是一個沒腦子的白癡,想要這樣貶低人家鋼琴大師來抬高自己,這次估計要吃癟了,他可是蘇家重金請來的大人物,咱們就看戲吧。”
周圍人紛紛帶著嘲笑的目光看向了蕭堯,之前蕭堯的禮物,讓他們顏面盡失,這次可要好好奚落蕭堯一番。
上官云海此時嘴角勾起了一絲狡黠的笑,他可了解薛大師這個老頭的脾氣,不容許任何人觸碰他的威嚴(yán),這次可以好好看蕭堯出丑了,只要他出丑了,蘇青璇肯定不會再看上這個傻小子了。
這個薛大師不光音樂造詣很高,而且權(quán)勢滔天,也是因為他跟蘇玄蒼有交情,所以才來表演鋼琴曲的,結(jié)果表演完了卻被人說不堪入耳,他怎么能不生氣。
“蕭堯,你怎么說話呢?他是我老師,”YOYO這個時候也連忙起身對著蕭堯說道。
原來薛大師就是YOYO的音樂老師。
蕭堯看了一眼YOYO,輕聲說道:“我是對事不對人,不好聽就是不好聽。”
蘇玄蒼在一邊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心里暗呼不妙,這下子事情可難辦了。
薛大師能來已經(jīng)給足蘇玄蒼面子了,他不可能說薛大師的不是,可是蘇玄蒼更加不能說蕭堯的不是,畢竟蕭堯的身份如此神秘,還送了重禮,立刻蘇玄蒼就左右為難了起來。
薛大師雙手負(fù)于身后,冷哼一聲:“好狂妄的小子,你可知道我彈奏的是什么曲目嗎?”
“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蕭堯淡淡的說道。
薛大師眉頭一挑:“還算你有點見識,你可知道這個曲目的難度有多大嗎?”
“有難度嗎?”蕭堯不明所以的反問道。
薛大師直接被噎住了,怒聲說道:“無知小輩,你可知道彈奏這么一首曲目的體力消耗可是相當(dāng)于鏟十噸煤的力量?而且不光是體力消耗,它對人的精神消耗也十分驚人,歷史上很多鋼琴家都因為彈奏這個曲目而精神崩潰,你竟然問有難度嗎?”
上官云海這個時候連忙上前說道:“師父,你消消氣,我聽YOYO說,蕭堯他本身也比較精通音樂,說不定他彈奏的比你的要好呢?”
“是啊,你那么厲害你怎么不上臺彈奏一下讓我們聽一下呢?”
頓時臺下的好多男生跟著起哄,非要讓蕭堯上臺表演一下。
這些人都是跟著上官云海的風(fēng),想要讓蕭堯好好上臺丟下臉。
蘇青璇本來想要替蕭堯跟薛大師道歉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蕭堯竟然真的上臺,坐在了鋼琴前。
薛大師也冷眼看著蕭堯,身為國家特級鋼琴家,他當(dāng)然知道這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的難度,沒有幾十年的功力,根本無法順暢的彈奏下來。
這個少年才多大年紀(jì),從出生下來就開始彈,也不可能彈出來的。
“這傻逼還真的上去了,不知道會彈出什么來呢吧?”
“就是啊,得罪了薛大師,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羞辱薛大師,那可不光是在打薛大師的臉,這也是在打蘇家的臉啊,這么傻逼的人簡直極品。”
蕭堯十指放在鋼琴鍵上,忽然開始飛快的飛舞了起來。
十指靈動,指尖跳躍之間,一陣陣動聽的鋼琴之聲傳了出來。
曲目時而悠揚,時而激烈熱切,風(fēng)格變換莫測。
原本準(zhǔn)備看蕭堯笑話的人此刻都是驚呆了,他們沒想到蕭堯竟然真的彈奏了出來,而且還真的挺好聽。
只是這些人也只是知道好聽而已,根本聽不出其中真正的玄妙。
唯有薛大師,還有YOYO兩個人,臉上布滿了無比震驚的表情。
“這……這怎么可能?”
薛大師震驚無比,因為他聽得出來,這個少年彈奏出來的鋼琴曲,比起他之前要流暢的太多,而且節(jié)奏把握的也是完美到了極致,一絲一毫的錯誤都聽不出來。
YOYO也聽過薛大師的彈奏,時至今日他也會出現(xiàn)一點點瑕疵,可是蕭堯竟然彈奏的如此完美,簡直驚為天人。
蕭堯這樣的彈奏,才真正的展現(xiàn)出了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的真諦——鋼鐵的手臂,黃金的心靈。
一曲終了,蕭堯面不紅心不跳,如此完美的鋼琴曲,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尤其是薛大師,身體都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這就彈奏完了?跟薛大師的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嘛,真是的,也就一般般而已,你看把薛大師氣的。”
“就是啊,我還以為他會比薛大師出彩多少呢,不過就是這樣而已。”
畢竟這些人是不懂音樂的,自然聽不出其中的差別,但是凡事懂得音樂之人,都會被這首鋼琴曲征服。
蕭堯來到了薛大師的面前,輕聲說道:“第一次彈,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請見諒。”
“真能裝逼,不知道自己私下里練了多少回了吧?”上官云海冷笑著嘲諷道。
不過就這樣薛大師也肯定不會放過蕭堯的,上官云海很了解薛大師的性格,稍微觸碰他威嚴(yán)的人都不會放過的,這是大師的尊嚴(yán)。
可是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薛大師忽然對著蕭堯深深鞠躬說道:“大師再上,受學(xué)生一拜。”
全場靜寂。
這是什么情況?
名譽華夏的薛大師竟然在這個少年面前自稱學(xué)生?
薛大師感動的滿眼淚花,行走樂壇這么多年,現(xiàn)如今能夠真正被音樂之神眷顧的人太少。
自從貝多芬、莫扎特那一代天才時代過去之后,現(xiàn)如今可以稱之為天才的人再也不復(fù)存在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絕對是莫扎特貝多芬轉(zhuǎn)世,小小年紀(jì)就可以將這首鋼琴曲彈奏至如此地步,簡直逆天。
薛大師簡直難以抑制內(nèi)心激動之情,立刻對著蕭堯說道:“蕭堯師父,我愿意拜你為師,請你收我為徒吧。”
薛大師表情無比虔誠的說道,他為了追求藝術(shù)大道,甘愿屈身,拜蕭堯這個少年為師。
全場震驚,之前還被蕭堯羞辱過的薛大師,竟然要拜蕭堯為師?
這是什么情況?
薛大師是何等的身份,不光是音樂世家,更是權(quán)勢滔天,不次于蘇家的存在,如果能夠當(dāng)這樣人物的老師,那是何等的榮耀和風(fēng)光???
就在所有人都對這樣的榮耀羨慕不已的時候,蕭堯的眼光淡淡的掃過了薛大師,沉聲說道:“你?沒有資格!”
薛大師的身體猛然一陣,全場再次被震驚到了。
這個小子說什么?他竟然拒絕了薛大師的拜師請求?說薛大師沒有資格?
YOYO聞言也震驚無比,能夠當(dāng)上薛大師的徒弟,都是一個家族的最高榮譽了,現(xiàn)在有一個當(dāng)薛大師老師的機會,蕭堯竟然拒絕了?
“既然老師不愿收學(xué)生,學(xué)生也無話可說,多謝老師之前彈奏曲目指導(dǎo),多謝,”薛大師十分失望的對著蕭堯說著。
確實,對薛大師這樣的人來說,能夠親眼看到這樣的高手彈奏一次這種曲目,這就是一個十分難得的學(xué)習(xí)機會。
薛大師這樣卑微的態(tài)度,也讓在場的人都將蕭堯當(dāng)成了焦點,紛紛猜測蕭堯到底是什么家族的公子,才能夠這么優(yōu)秀?
上官云海則是徹底被忽略了,之前他可是如同眾心捧月一般,但是現(xiàn)在因為蕭堯他徹底被忽視了。
蘇青璇也滿臉崇拜的看著蕭堯,似乎更加喜歡蕭堯了,這一點也讓上官云海十分不爽。
“哼!”
冷哼一聲,上官云海直接離開了這里。
回到了車?yán)镏?,上官云海直接對著身邊的女人說道:“蘇青璇是我的,誰敢跟我搶,誰就要付出代價。”
“上官少爺,你看我說對了吧?這個蕭堯跟蘇青璇的關(guān)系很近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雨晴。
之前在學(xué)校門口受到羞辱之后,張雨晴便是找到了一直對蘇青璇有想法的上官云海,要報復(fù)蕭堯。
張雨晴對著上官少爺說道:“上官少爺,你放心好了,我都安排好了,今晚上過后,蘇青璇絕對不會再跟蕭堯在一起了,畢竟誰會接受一個糟蹋了自己姐姐的畜生呢?”
上官云海也直接抱住了張雨晴,笑著說道:“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蕭堯租住的房子內(nèi)。
此時的蕭薰兒已經(jīng)被人迷暈,扔在了蕭堯房間的床上,五個壯漢在房間里。
“大哥,這次的生意好啊,能夠玩這么極品的女人,還可以賺錢,”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子對著為首的壯漢說道。
為首的壯漢陰笑了一聲,舔了舔嘴唇:“嘿嘿,那是當(dāng)然了,咱們玩了她之后,等那個小子回來打暈扔在床上,明天一早再有記者來,姐弟之間做那種事的消息就傳出去了,咱們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
壯漢打量了一下身材極品的蕭薰兒,立刻開始脫褲子,說道:“我忍不住了,咱們排好隊,一個一個上。”
說著壯漢就準(zhǔn)備將手伸向蕭薰兒。
就在此時,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一個一個上了,你們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