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利暴擊天賦到達(dá)了Lv4,返利倍數(shù)的下限升到了一倍,就是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xiàn)不暴擊的情況了。
上限到達(dá)了9倍。
返利會隨即出現(xiàn)成長點數(shù)、周末幸運輪的抽獎機會。
更恐怖的是,定期獎勵可以返利,周末幸運輪抽獎也可以返利,分分鐘送完一次錢,再送一次,抽完一次獎,可以再抽一次。
張寧每天在坐在萬華城豪華公寓沙發(fā)上,看著兩雙白花花的大腿來回晃動,內(nèi)心燃不起出門的念頭。
他想躺在沙發(fā)上,看兩個美女看到天荒地老。
心理學(xué)家賽安斯曾經(jīng)做過實驗,邀請12個學(xué)生觀看人物大頭像,結(jié)果最后評好感的時候,照片出現(xiàn)越多的人,好感度越高。
充分說明人類是害怕陌生環(huán)境和人的,只要多混熟臉,多在喜歡的人面前出現(xiàn),總有一天,她們會覺得你不討厭,甚至?xí)凵夏恪?/p>
這就是張寧的戰(zhàn)略……
他怎么也是一個魅力值38的帥哥……
但是,一個電話就打斷了他的戰(zhàn)略。
是豪哥。那天KTV過生日的大佬。
約張寧去一場私人賭局。
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豪哥肯定是看張寧人傻錢多,想要騙他來賭局上輸幾把,把他當(dāng)成冤大頭。
張寧可以拒絕,卻礙于想知道自己幸運度有多厲害,決定只身赴宴,畢竟這是剛剛升級過后的幸運值。
“心怡姐,小彤妹妹,我出去一下。”
“你出去跟我們說什么?”心怡眼睛瞇成門縫,上下打量正要出門的張寧,充滿敵意。
“沒有,怕你們太想我。”張寧甩了甩頭發(fā),擠眉弄眼的。
小彤被撩了,捂嘴咯咯的笑,心怡皺著眉頭,表情充滿了鄙視。
張寧一溜煙走了,心怡隨即對小彤說:“你小心點,不要被這種男人花言巧語就騙了。”
“什么嘛,我覺得張寧哥哥還挺好的。”小彤岔過頭去看電視,避開心怡銳利的眼光。
謝心怡看妹妹不聽她話,內(nèi)心盤算著,如何才能鏟除張寧這個眼中釘。
張寧當(dāng)然不知道這一切,行駛蘭博基尼來到一個烏煙瘴氣的酒吧。
一個小弟帶頭,鉆入一個隱藏暗門,來到后面賭局房間。
估摸著三四十平方,中間一張圓桌,一個柜臺,里面煙霧彌漫,煙草和酒精混淆在一起,形成獨特的味道。
酒吧地板是酒精和清潔劑混合形成的光滑地面,又黏又光滑。
除了豪哥,還有四五個人,年紀(jì)中年左右,每人都摟著艷妝美女,無一不是超短褲超短裙,一看就是豪哥娛樂城里面的小妹。
柜臺站著一個算得上清新脫俗的小太妹。五官立體,染著藍(lán)色短發(fā),扎著雙馬尾,嚼著口香糖,一條牛仔褲,白T恤,年紀(jì)應(yīng)該剛剛成年。
她沒有說話,指了指圓桌的空座,張寧一屁股坐了下去。
“小張??!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的弟兄,我跟他們講了那天你在KTV的神舉,他們還一個個都不信!只好請你來教育一下他們了。”
“哪有,哪有,還請你們多多指教,在下張寧。”
當(dāng)中一個虎頭大耳的胖子,哼了一聲,介紹自己叫大熊。
大家循例客套一下,大熊不客氣的中斷了。
“玩什么啊,老豪!”
“額……小張,你想玩什么……”豪哥詢問張寧。
張寧十分自信,根本不把他們看在眼里:“我什么都可以。”
“那玩幾盤斗地主吧。等人齊了,川麻走起。”大熊撅著嘴,仿佛誰都欠他幾百萬一樣。
“那100塊底如何?”豪哥拆開一副新?lián)淇恕?/p>
“哼,一百底也太少了吧,不是說這位小兄弟很有錢嗎?你老豪最近也撈不少吧,一百塊底都能說出口?”
幾個兄弟都摟著美女,時不時擠擠胸,親幾下,唯獨大熊旁邊的美女,遠(yuǎn)離幾尺,拿出小鏡子慵懶地涂著口紅。
一看大熊就是來賭博的,對美女毫無興趣。
“那500吧!”豪哥吞了吞口水,給來一個眼神張寧。
張寧才意識到,豪哥是找自己來救場的,桌上的現(xiàn)金可以看出,豪哥已經(jīng)輸這位大熊一晚上了。
“多少錢,我都無所謂。呵呵。”張寧翹起二郎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小張,要不要給你找個美女?”
“不用了。”張寧搖搖頭。
“那開始吧。小妹!發(fā)牌。”
此時,在柜臺的小太妹一臉不愿意走出來,在桌子中間發(fā)牌,她的皮膚嫩出水來,即使身上有很多紋身,絲毫不影響美感,看稱呼,估計是豪哥的女兒。
她是還專門發(fā)牌的。
大熊看了看牌,一拍桌子,搶了地主。
張寧看了看自己的牌都瘋了,這牌閉眼打都贏。
根本不給大熊機會,一出牌就炸!炸!炸!
最后,大熊手上拿著一堆牌沒出,輸了好幾千塊。
“這……”大熊來回翻著牌堆,不敢相信輸?shù)眠@么慘。
“哼,運氣好而已,第一盤就贏這么多,小心后面破產(chǎn)。”大熊把牌扔在桌上。
第二局,張寧直接地主春天……
第三局,王炸、同花順、四條二,打到大熊只出一張牌。
大熊已經(jīng)想掀桌子了,幾個兄弟連美女都不管,直起身子看場上的局勢。
豪哥連帶傷害損失了好幾千,但他沒有一點不開心,拍了拍張寧的肩背,豎起大拇指。
“厲害啊,哥們!”
連一直玩手機的小太妹,也側(cè)目看著張寧的變態(tài)表演。
“怎么可能……”大熊抓著頭發(fā),冷凜的眼神看著張寧,用小聲但清晰的聲音,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出千!”
豪哥一拍桌子,不服氣地喊道:
“熊胖!你適可而止!我在自己的場子怎么可能出千,我女兒發(fā)的牌,她什么樣你不懂?讓你贏多少盤了!”
“這樣好了。讓你的小弟幫我拿牌。”張寧笑了笑,絲毫不介意,安撫了豪哥。
“你不是懷疑我換牌嗎?你可以自己發(fā)牌,讓你小弟,幫我拿牌,我指揮他打,怎么樣?”張寧抖著腿,一臉輕松。
“來!你去!”大熊一把抓住旁邊的小弟衣服。
小弟坐過來,唯唯諾諾替張寧拿牌,大熊親自發(fā)牌。
小弟拿到牌倒吸一口氣,左看看豪哥,右看看張寧,臉色十分難受,連吞口水。
“熊哥……這牌,隨便打都贏啊……”
小弟很聰明,不敢贏大哥錢,直接攤牌。
“大哥,我什么都沒動……”小弟委屈說到。
大熊不服拿起張寧的牌,不斷推演著,想要找到自己能贏的依據(jù),推著推著臉全紅了,張寧的牌不僅僅好,還把其他兩人的牌都做爛了。
大熊手上連一張能出的牌都沒有……
“這……”大熊不知道說什么了,牌是自己發(fā)的,張寧從頭到尾沒碰過,說別人作弊,難不成他會特異功能……
“打麻將吧!”大熊把手上的牌一扔,柜臺那頭的太妹翻了翻白眼,場上的氣氛劍拔弩張。
幾局斗地主下來,大熊已經(jīng)輸了三萬塊了。
門口來了一個穿唐衣,帶小圓墨鏡的瘦子,豪哥叫他鐵子,他是來搭腳的。
趁著休息,豪哥拉著張寧在角落,對他說:
“我跟你說了,這個鐵子和大熊打麻將喜歡做牌,一直找不到證據(jù),要是有,我早把他們的手砍了,連同之前的,我輸了整整10萬,要是你不想玩麻將也可以,打牌吧,你打牌厲害!”
“不用了,就打麻將,他們贏不了。”張寧自信的說。
豪哥忐忑不安,對張寧說:“小張,不行別勉強,麻將和牌不一樣,很難換……”
“沒事……”張寧拍胸口。
豪哥不情愿拿出麻將,一看,手搓麻將,難怪會給人做牌。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一直漠視場上情況的小太妹,拿著一張凳子坐在張寧后邊看,讓張寧表演欲望增強。
小太妹似乎也好奇,張寧是怎么贏得這么徹底的。
單單看三人搓牌的技術(shù)就知道經(jīng)常玩,張寧只在大學(xué)玩過幾盤,對麻將并不熟悉。
多次詢問規(guī)則之后,對面兩個人都忍不住鄙笑起來,咬牙這此非痛宰張寧不可。
他的運氣雖然好,但是也不是無敵的,尤其面對如此渣的麻將技術(shù),后邊的小太妹頻頻皺眉。
但他還是總結(jié)了一些玩法,無敵運氣加持下。
無論如何都不捉炮!
絕對等自摸!
永遠(yuǎn)做最大的牌!
清一色斷幺九!
海底一定有!
絕章沒問題!
杠上定開花,清十八羅漢隨便打,僅僅過去幾盤,大熊和瘦子輸?shù)媚樁记嗔恕?/p>
后邊的太妹下巴都合不上了,嘟囔感嘆一句:“從來沒見過這樣打牌的人……”
大熊:“碰!”
張寧:“胡,搶章!”
瘦子:“不好意思,雞胡。”
下家張寧:“自摸三家!”
瘦子擦汗:“我又胡,這回自摸不了吧。”
下家張寧:“自摸!”
后面,兩人撕破臉皮了,明目張膽做牌,搓牌的時候你手換我手,打牌又專門打碰,連張寧這樣的外行都看出有問題了。
但是,他們還是贏不了,反而越輸越多,到了最后一局,一千零二十四倍的羅漢,清了他們臺上20萬現(xiàn)金。
張寧起身笑嘻嘻去捧錢的時候,脾氣暴躁的大熊終于忍不住了。
起身把整個桌子掀了。
“你老千小子!我要宰了你?。?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