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
是修士專用武器!
以天材地寶打造,雕刻靈紋符文,能夠溝通靈氣,施展種種法術(shù)神通。
法器是珍貴的,在修真界中,并非人手一件。而其中最為珍貴的就當(dāng)?shù)t一類的器物。
“嘖嘖!這么大的一個丹爐,都是由紫光銅澆鑄而成,如果鍛造法劍,產(chǎn)出十幾柄綽綽有余!”
趙言一瞅價格牌!
兩百萬!
還真是便宜!看來是被當(dāng)成古董買了!
“趙小友,你對這個丹爐很感興趣嗎!”
耳邊響起一道聲音,趙言回頭一瞧,原來是周老爺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后頭。
許多高官富豪,一看到他,兩眼冒光,拼命擁擠過來討好,嘴里還念叨著“周老爺子好!”“周老爺子壽比南山!”
周老爺子眉頭微皺,顯然不喜歡這種阿諛場面,抬手一揮,道:
“諸位!我和趙小友有點事情要聊,你們先瀏覽一下拍品吧!”
在場的賓客都是人精,當(dāng)然不會硬著頭皮湊上去,惹老爺子的不快。
頓時,一大幫擁擠的賓客,潮水般退去。
這可是半個興寧的大人物,身價最低的也有幾千萬,卻被周老爺子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可見他身上權(quán)勢的恐怖。
趙言卻神色如常,說道:“我煉藥正缺一個爐子,這個銅爐我藥了!”
“煉藥!”周老爺子眼睛一亮。
他見多識廣,真正的煉藥手段獨屬于修士,可不像那群中醫(yī),又剁又磨,又燒又煮,跟炒菜一樣!
“趙小友,我有個不情之請!前幾天林先生送了我一朵陰芝,我找了許多中醫(yī)泰斗,都無法發(fā)揮十成藥效,不知道趙小友能做到否!”
“發(fā)揮十成藥效,我是做不到的!”趙言淡淡道。
“哎——”周老爺子嘆氣一聲,非常失落。
隨后,趙言又補了一句:“但我能發(fā)揮出十二分藥效!恰好我手中有一批人參,與陰芝結(jié)合,能煉出‘參芝煮玉膏’,滋補益壽,讓人再活十年都不成問題!”
周老爺子心臟一震,欣喜道:“那勞煩趙小友了!這座丹爐就當(dāng)作謝禮。”
趙言點點頭,沒有拒絕!
因為合格的煉丹師出手一次,價格遠不止兩百萬。
忽然,周老爺子又道:“趙小友可有僻靜的煉藥場所,老夫名下恰好一一處別墅,就在燕湖邊上。”
燕湖蓄水量巨大,野生動物繁多,湖邊風(fēng)景宜人,環(huán)境優(yōu)美。因此最好的一段湖岸上,修建有大量別墅,最便宜的一棟別墅,也要五百萬。
“那實在太感謝老爺子了,三天后藥膏一定送到!”
趙言現(xiàn)在沒地方住,燕湖別墅正好落腳。
又聊了一番,周老爺子便告罪一聲,和賓客們客套去了。
趙言逛了一圈后,再沒有發(fā)現(xiàn)心儀物品。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紫涵,要我送送你嗎!”趙言問道。
“嗯!”陳紫函羞澀的低下頭。
兩人離開后!宴會也接近尾聲!
周洛云疲憊的坐在沙發(fā)椅上,問道:“爺爺!你猜錯了,趙言是沈家的棄徒,不是修正家族的核心弟子!”
“正因為如此,我才下血本結(jié)交!我偷偷查過趙言的資料,一直是普普通通的家伙,隨著靈氣復(fù)蘇,突然崛起!我懷疑他被一個強大武修收為弟子,要是能入贅我周家,那再好不過!”周老哈哈笑道。
“爺爺你說什么呢!”周洛云一臉羞紅。
周家三代就她一個女子,趙言要是入贅,只能是娶她!
……
三天后!
一處三層燕湖別墅中!
趙言身穿練功服,在小院中練功!
拳如箭,腿似鞭,響聲連連,攪動空氣,院子便的綠樹,被吹的沙沙作響。
每一個呼吸間,腹部高隆低癟,發(fā)出低沉的虎嘯聲。配合拳法的節(jié)奏,有一種虎虎生風(fēng)的感覺!
呼!
一套拳法施展完畢,趙言吐出一口白氣,如同利劍,掃開土塵,一米外才消散。
“易筋大成!終于達到了!”
三天來,他一直在服用人參,滋補血氣,熬煉筋骨,現(xiàn)在境界更上一層樓。
撩開衣服一瞧,黃線又縮短了很多!
內(nèi)心無比歡暢!
回到別墅內(nèi)!
大廳中有一座紫銅丹爐,裊裊飄散紫煙。
趙言從頂上的小孔窺視一眼,看到晶瑩如煉乳的藥液,正在熬煮一塊美玉。
“只要等傍晚,玉石中的精華就會融入藥液中,藥膏煉制完畢!到時候分成三份,周老爺子,父親,母親,各一份!”
趙言滿意點點頭,忽然手機響了!
是父親打來的!
“臭小子!聽你沈姨說,你在外面惹了不得了的人。”
趙言雖然告訴沈姨,別將自己與方東旭結(jié)仇的事情告訴父母,但紙包不住火啊!
幸好他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哎呀!有個富二代偷東西,我一時氣不過揍了他一頓!有什么不得了的!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只不過蘇叔叔不想我住他家,所以故意往嚴(yán)重了說,好趕我走!”
聽完,電話那頭是良久的沉默,父親說道:
“以后,你別去沈姨家了,老是給她添麻煩不好!還有打架的事情,你回來后我們再算!”
這事算是糊弄過去了!
趙言久違的換上校服,準(zhǔn)備回學(xué)??纯磿犅犝n,準(zhǔn)備一下不久之后的月考。
臨走前,他還從保險柜中,取出一枚切割好的火靈石,替換掉丹爐底部黯淡無光的靈石。
這枚靈石,能支撐丹爐燃燒到傍晚,那時候藥膏正好煉制完畢。
趙言來到大馬路上,正準(zhǔn)備打車!
一輛紅色轎車呼嘯而來,急剎在他的面前。
車窗搖開!露出了一位美麗女子,圓潤的鵝蛋臉,五官精致可愛,一頭長發(fā)束到一邊,從左肩垂下。散發(fā)出古典美女特有的氣質(zhì),溫柔恬靜,賢惠知性。
她穿著一身黑白職業(yè)裝,白襯衫,包臀裙,黑絲襪,性感而誘惑。年紀(jì)不大,只有二十五六,應(yīng)該是大學(xué)畢業(yè)沒多久。
“小同學(xué)!常青高中怎么走!”古典女子尷尬一笑。
趙言瞅了瞅身上的校服,了然道:“我正好要回學(xué)校,你載我一程吧!”
“沒問題!”
車門打開,趙言做到了副駕駛座。
“小同學(xué)!現(xiàn)在大路堵車,可以指一條小路嗎!”
“沒問題!前面左拐即使!”趙言回答道。
車子發(fā)動,拐進小道!
“對了!我叫穆雅歌,正準(zhǔn)備去常青高中當(dāng)老師。你那個班的,這個點不應(yīng)該在學(xué)校嗎!”
“我叫趙言!高三七班,睡過頭了!”趙言編了一個借口。
穆雅歌顯然不信,現(xiàn)在都快十點了,那個學(xué)生會睡到怎么晚!
她剛?cè)肷鐣痪?,與那些死氣沉沉的老教師不同,擁有一腔熱血,在教師責(zé)任感指引下,居然當(dāng)場教訓(xùn)起趙言來。什么父母賺錢不容易,讀書時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
聽的趙言想當(dāng)無語,早知道就不上車了!
啪!
車子開間一條偏僻的小道,車胎突然炸裂,穆雅歌感覺急剎停車。
“氣死我了!今天太倒霉了!手機地圖錯誤,大路堵車,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小路,居然爆胎了。”
穆雅歌欲哭無淚,下車一瞧,氣的直跺腳:
“是那個沒公德心的家伙,居然在路上撒釘子!”
趙言有些納悶,側(cè)頭一瞥,不遠處正好有一家修車店,兩個兇神惡煞的修車工人走了過來,一高一矮。
“你們的車胎好像爆了!要修車嗎!”
穆雅歌眼神一動,感覺到了不對勁,問道:
“你們這里,換一個車胎多少錢!”
“一個車胎一萬塊,給你修理一次,差不多要三萬塊!”高個修車工嘿嘿笑道。
“你們這是趁火打劫!換一個車胎居然要一萬塊。而且我就炸了一個胎,你們卻要收三萬塊。”穆雅歌捏緊拳頭。
“這位女士,你聽我算算賬!兩個車胎兩萬塊,外加一萬塊修理費,一共三萬塊!”高個修車工解釋道。
穆雅歌冷哼一聲,大聲道:“你看清楚一點,我就爆了一個胎!”
啪!
一陣巨響后,車胎又爆炸一個!
矮個修車工從車胎上拔下匕首,陰笑道:“好了,你現(xiàn)在壞了兩個胎!”
穆雅歌臉色煞白!
知道自己遇到黑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