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來了!”趙言平靜道。
李梅香的后臺,就是教導主任王書德,一個好色的地中海,手中權力很大,即使爆出過猥褻女老師的丑聞,也依然穩(wěn)穩(wěn)坐在這個位子上。
第二天!
趙言在來到王書德的辦公室前!
輕敲幾下門!
咚咚咚!
門內傳來細微的嘀咕聲,可就是沒人過來開門!
趙言扶了扶額頭,心道現在的老師架子真大,都喜歡晾學生。
五分鐘后!
門開了!露出半截人影。
是個地中海的中年人,西裝革履,滿面油光,一雙小眼瞇成細縫。
“進來吧!”
趙言見門,還未站穩(wěn)!
啪!
王書德肥碩的大手,砸在紅木辦公座上,震的桌上茶具打圈。
“趙言,你還有臉回來,想不想考大學了。”
不等趙言作答,王書德小眼一瞪,以勢壓人,炮語連珠:
“課堂頂撞老師,擾亂紀律;課后欺負同學,違反校規(guī);校外斗毆,有損學校聲譽;毆打老師,簡直無法無天。瞧瞧你的同學,兢兢業(yè)業(yè)備戰(zhàn)高考,早讀英語背古詩,晚做習題溫功課;再瞧瞧你,不堪入目。”
“聽說你家境貧困,父母供讀不易,高考之于你,猶如龍門之于草魚。如果能考上一二本大學,將來還能進大企業(yè)工作。但你不思進取,自甘墮落,以后只能回家種田。”
“不過念在你以前學習用功,家境貧寒。只要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給李青茂同學道歉,再給李梅香老師一萬元賠罪,最后寫一份三萬字檢討,在主席臺上朗讀一遍。我就不計前嫌,饒了你這一次。”
王書德聲音中正,語速奇快,上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要是普通學生,被他一頓威喝,早就膽氣盡失,手腳出汗,巴不得答應下來,早點離開這里。
然后趙言在這三日,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僅是武力的增長,還有心態(tài)的劇變。
從容,自信,不卑不亢!
教導主任的下馬威,在他耳中,只是有點吵而已。
“我不同意!”趙言道。
王書德語氣一滯,隨后冷笑道:
“很好很好!按照校規(guī),記三次大處分者,開除!你大錯累牘,不止三次大處分,我現在就開除你!等一下打電話給你父母,將你領回去!”
趙言也不害怕,悠然的靠在真皮沙發(fā)上,說道:
“高三七班班主任李梅香,為人刻薄,嘴臉貪婪,不僅教學失誤頻頻,還以權謀私,暗逼家長送禮,若有誰不服,則會被打壓。”
“簡直無法無天!不過我一直在收集證據,要是捅到教育局,李梅香絕沒有好果子吃!”
趙言晃了晃手機,眼神戲謔。
王書德又驚又怒:“別給我虛張聲勢,你一個窮學生有這能耐。”
“哈哈哈!”趙言大笑,有恃無恐道:
“主任!你知不知道,像我這種年輕人,動不動就想搞個大新聞!”
王書德臉色肥肉亂抖,被噎的說不出話。
見此,趙言對著后邊的一排書柜,高聲道:“李老師,聽到了沒!不知你有何感想啊!”
話語落下,書柜后面走出一個女人。穿著性感套裙,頭發(fā)略顯散亂,白襯衫的扣子,因為匆忙扣的不對稱。
正是李梅香!
她一直都在辦公室內!
咔嚓!
趙言用手機拍照,驚喜道:“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又得一張素材。”
李梅香聽聞,嚇到花容失色,猶如驚弓之鳥,縮回書柜之后。
王書德怒火更勝,伸手就要奪下手機。
大筋彈動,猛地一抽,趙言玩味道:“主任,你想干什么。”
捂著紅腫的手臂,王書德目露兇光:“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苦心收集這些,無非自保,順便弄點好處!”
“什么好處?”
“以后我請假,希望主任特批。”
“就這些?”
“就這些吧!要的太多,怕主任丟車保帥,舍棄李梅香!”
趙言得意一笑,負著手離開。
背后,王書德陰沉的臉幾乎噬人,李梅香也緩緩探出頭來,一雙眸子比毒蛇還陰冷幾分。
“小崽子,真是該死!”李梅香咬牙切齒,話語一軟,轉而哀求道:
“主任,你可不能拋棄我,這么多年全身上上下下都快被你玩爛了,就差給你生個孩子了!”
“吵什么吵!事情絕不會這么算了。”王書德語氣森寒的可怕。
自從坐上這位子,他從未吃過如此大虧,而且還是栽在一個窮學生手上。
一想到這里,王書德胸中怒火更熾,一瞥衣著性感的李梅香,頓時怒火轉邪火。
“事情還得從長計議!現在我想泄泄火”
王書德鎖好房門,一把將李梅香推到沙發(fā)上,肥碩的身體壓了上去。
趙言離開教師樓,暗自好笑!
什么暗中收集證據,全是瞎編的!王李二人心中有鬼,見不得光,言語一激,便嚇到六神無主失了判斷力。
至于怎么發(fā)現李梅香的!還不是她只用一個味道的香水,一進門就聞到了。
后來的拍照,純粹是順勢而為!
“兩個跳梁小丑!”
趙言搖頭一笑,沒有回去上課,而是拎包離校!
請假的事情已經處理妥善,他現在要專心修煉,壓制黃泉詛咒!
“話說我好久沒有給家里打電話了,正好手頭有六七十萬,給家里寄一半!就騙他們說碼買彩票中的!”
趙言拿出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
“喂!爸,吃了沒!”
“臭小子,怎么有空打電話給我,缺錢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生,隨后又響起一道女聲,關愛道:
“阿言!媽好傷心?。∧愦螂娫?,怎么不行打給我!”
“額——”趙言尷尬的撓了撓嘔吐,轉移話題道:
“爸,媽!我買彩票中了一些錢,現在就給家里郵寄過去。”
說罷,父母不僅沒高興,還大方雷霆道:
“臭小子,當我傻?。∧銜岬觅I彩票,快說,是不是去打工了!”
“阿言!媽就希望你考上一個好大學,出人頭地!你怎么……咳咳……咳咳……”
趙言心頭一緊,趕緊改口道:“媽,你別生氣!我在學校里很好,昨天班主任還夸我進步快,不久后正好月考,兒子我絕對全校前五十!”
母親一直病,氣不得!趙言連連安慰,又是發(fā)誓,又是賭咒,還拍了幾張學校的照片發(fā)過去,這才打消了父母疑慮。
掛下電話!趙言暗暗松了口氣!
錢是送不出來了!不過寄點丹藥回去還是可以的。
他一直在整理崇武的藥理知識!就是想治好母親的暗疾,再弄一些延壽丹,養(yǎng)顏丹,讓二老重返青春。畢竟這兩年,為了自己,他們的頭發(fā)都白了。
“我記得有一貼方子,叫做‘參玉養(yǎng)臟膏’,是強壯五臟的滋補圣品,主要正好是老山參!”
趙言回到出租屋!
還未進門,就看到小屋大門敞開,四周鄰里圍在門口指指點點。
“怎么回事!”趙言糟糕一聲,立馬沖進出屋里!
屋子內一片狼藉,玻璃被砸了,冰箱倒在地上,食物掉了一地,連床墊都掀起,被褥別利器割的破破爛爛。
他趕緊抽出床頭柜,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人參!”趙言如遭雷殛。
這十幾支人參,是他花了五十萬買到的,一來提升修為壓制詛咒,二來煉制熬膏消解父母,現在全沒了!
整個人怒火爆炸!
這時,一個身材肥碩,頭發(fā)燙成波浪卷的胖女人,擠了過來。
“天殺的臭小子!你終于回來了!看看你在外面惹的人,把我的房間都砸……”
趙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一雙瞳孔散發(fā)出殘忍的兇光,嚇得包租婆一個哆嗦,沒有敢繼續(xù)說話。
“包租婆!這房子我不住了,預交的小半年租金當做賠償!不過你得告訴我,是誰砸了我的屋子!”
趙言的聲音冷酷的,如同隆冬的寒風,包租婆只覺得背脊發(fā)涼,趕緊道:
“是大江幫!他們就是槐巷口棋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