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喝的爛醉如泥,走路都有點(diǎn)兒走不穩(wěn),一進(jìn)來就吐。
但他的目光還是很快的就放到了程雯應(yīng)曉彤等女生的身上,瞳孔大放異彩。
“好正的妞啊,帶回去好好跟老大玩玩!”壯漢是一臉淫蕩的說。
“砰!”
話還沒說完,猛然就是一個酒瓶砸在他的頭上。
頭破血流!
壯漢摸著頭,一手的血,忍不住爆粗口說:“臥槽!”
頓時酒清醒了很多。
余海很憤怒,媽的這壯漢居然跟反駁他,罵他,還覬覦他的女人,這簡直就是找死。
他憤怒的給了壯漢一瓶子還不解氣,又是一瓶子上去。
壯漢酒雖然醒了很多,但畢竟還是喝了很多酒,反應(yīng)不快,躲閃不及,又是一酒瓶上頭。
“砰!”
一連頭上受了兩酒瓶,就算再壯也是扛不住了,壯漢直接倒在地上。
“臥槽!哪來的毛頭小子,信不信爺爺讓你走不出這家KTV!”壯漢是摸著頭憤怒的說。
但此時的余海哪里會聽這么多啊。
云市還有他不敢得罪的人?
他指著壯漢:“媽的!老子就讓你知道老子是誰!”
說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李伯陽錢子安兩個也是沖了上去,跟著余海一起打。
大概打了有三四分鐘,應(yīng)該是打的累了,他們幾個才收手,一臉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
“滾!不然揍的你連你媽都不認(rèn)得!”余海說。
壯漢醉的連路都走不穩(wěn),又哪里是幾個年輕人的對手,被打的怕了,一句話沒說就撒腿跑了。
看到這個場景,余海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沖眾女說:“放心,有哥幾個在,沒人敢在這里鬧事,簡直是找死!”
眾女看著余海,都是一臉的欣賞。
余海幾個人也特別的得意。
對于這樣子的小風(fēng)頭,鄧越也是懶的出了。
壯漢一走,氣氛又回到了剛才,活躍了起來,玩嗨了起來。
…………
壯漢跑出去之后,捂著自己的頭,一頭的血,然后跑進(jìn)了一個包廂。
一進(jìn)包廂,一群人就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孢子,你這是咋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問壯漢說。
壯漢孢子捂著頭,不好意思說是被幾個小子給打的,低下了頭。
坐在沙發(fā)上身邊摟著兩個嫵媚女臉上有兩條疤的男人看到這種情況,一下子坐了起來,嚴(yán)厲的說:“說!怎么了!”
孢子登時被嚇的渾身抖了抖。
在老大的面前,他不敢有隱瞞,當(dāng)即把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什么!”曹國華很憤怒。
“砰!”
一拳就將一旁的凳子給砸爛了。
氣氛一下子嚴(yán)肅了起來。
誰不知道曹國華在云市地下勢力的地位,只手遮天,有誰敢惹他,他一句話有誰不敢給他面子,但是今天他的一個得力手下居然是被幾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給打的頭破血流,他哪里忍得住。
在云市,還有人敢惹他,那豈不是找死!
“華爺!”
這時,站在一旁的一個西裝革履的胡須男卻是站了出來。
如果余海他們在這里,一下子就可以認(rèn)出來這人正是之前給鄧越送酒的王經(jīng)理。
王經(jīng)理諂媚的對曹國華說:“華爺,那幾個小子是余家李家和錢家的幾個小子。”
曹國華明明比王經(jīng)理大不了多少,但是王經(jīng)理卻稱呼曹國華叫爺,語氣里面更是充滿了尊敬。
由此可見,曹國華身份的不一般。
王經(jīng)理又給曹國華說了一番,曹國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那幾個小子?”曹國華問。
王經(jīng)理:“要不要我把那幾個小子給叫過來?”
曹國華直接擺了擺手:“不用了!”
隨即,眼神朝著尖嘴猴腮男看了過去:“老鼠,你跟孢子過去把人給我?guī)н^來,一個都不能少。”
“我倒要看看這幾個小子多有能耐!”
老鼠一聽命令,立馬就帶著孢子出去了。
好歹跟華爺混了那么久了,今天居然因為喝醉酒被幾個小子給打的頭破血流,孢子覺得特別沒面子,所以走出去的時候都是低著頭的。
…………
1208包廂里面,余海他們一群人已經(jīng)玩嗨了,劃拳、喝酒、吼歌,好不快樂,根本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蛋糕推了出來,吹了蠟燭,還沒吃蛋糕,一群人就拿著蛋糕打了起來。
男生拿著蛋糕追著女生打,一群?;琅蛔返牡教幣?,鶯歌婉轉(zhuǎn),到處都是銀鈴般的笑聲。
唯獨(dú)程雯一個人坐在那,沒有誰敢拿蛋糕去打她。
只有江郁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他一下子抓住了江芹:“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去伯父伯母他們該擔(dān)心了。”
江芹正玩的開心,一下子被江郁抓住,別提多惱火了。
“放開你的臟手!”江芹怒道。
江郁無奈的擺了擺手,提醒道:“再不回去可就沒有機(jī)會了啊。”
江芹根本不管江郁說什么,狠狠的瞪了江郁一眼,然后就繼續(xù)跟那群人玩嗨了起來。
江郁搖了搖頭。
“砰!”
忽然,包廂的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玩了。”江郁嘆了口氣,“這回是真的想走都走不了了。”
這群公子哥把人打傷了,對方肯定會找上門來報仇。
只可惜他們都玩嗨了,哪里會顧得上這么多,或者是仗著家世什么都不怕。
看著門口站著的兩人,江郁的眉頭是皺了皺。
一伙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來勢洶洶站在門口的孢子和老鼠。
見得滿頭是血的孢子又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人,余海他們登時就是笑了。
“你媽你速度還挺快的啊,這么快就帶人過來報仇來了??!”錢子安說。
李伯陽也笑了:“帶一個人過來也想報仇,嫌剛才打的不夠慘?”
余海笑的特別開心:“滾吧!趁著爺幾個現(xiàn)在心情好,不想找你麻煩,趕快滾,不然掃了爺?shù)呐d,你怕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孢子怒氣沖沖,站在他一旁的老鼠一言不發(fā),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陰冷的氣場。
感受著這股氣息,江郁覺得不妙。
就那么瞬間,江郁立馬沖到江芹的身旁,護(hù)住了江芹,同時眼神緊盯著程雯,將程雯納入了自己的保護(hù)范圍之內(nèi)。
“哈哈……”
也就是那么瞬間的時間,本來還在大笑的余海,笑聲忽然嘎止。
只見老鼠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一下子就掐住余海的脖子,把他給提了起來。
“咳咳!”
余海喘了幾口粗氣,臉色一下子紅了。
“住手!”
李伯陽大叫,但被老鼠一腳就踢的痛苦的摔在了地上。
“我爸是余正海,傷了我,你吃不了……”
“啪!”
余海話還沒有說完,老鼠一個巴掌就是扇在了他的臉上。
“真聒噪!”老鼠說。
余海雖然憤怒,但是卻被一個巴掌給扇壞了,他感覺要是再來一個,他整個人就要昏厥過去。
余海怕了,被老鼠的手段給嚇到了。
一眾女生更是被嚇的尖叫。
錢子安和李伯陽把嘴巴閉住,一句話都不敢說。
老鼠就這樣提起余海,掐著他的脖子,待眾人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才把余海給放下來。
“呼……”
被摔在地上的余海,趕忙拼命的呼了幾口粗氣,要是再久點(diǎn),他都感覺自己要一命嗚呼了。
“你們剛才動手打了孢子,老大說要你們?nèi)歼^去一趟,走吧。”老鼠的語氣很平淡。
老鼠一臉尖嘴猴腮的樣子,身材瘦瘦的,但卻沒有想到他的爆發(fā)力這么強(qiáng),氣場也強(qiáng),他一說話,沒人敢反駁。
忽然,鄧越站了出來。
“我說小哥,你這就不對了吧,你說走我們就要跟你走嘛?你以為你是誰!”鄧越說。
老鼠面色陰冷,猛的一個箭步?jīng)_到鄧越的面前。
鄧越低了一下頭,看到了那凌厲的刀鋒。
老鼠拿著一把匕首正對著鄧越的胸口。
“行,我們走。”鄧越是從嘴巴里說出了這四個字。
一群人見鄧越都低頭了,不敢再說什么,跟著老鼠走了出去。
余海幾人狠狠的瞪了孢子幾眼,但又被孢子瞪了回來。
當(dāng)老鼠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膽戰(zhàn)心驚,立馬將目光給收了回來。
不過,他們絲毫沒有害怕,在云市基本上沒有他們?nèi)遣黄鸬娜宋?,他們想的全是待會怎么教?xùn)孢子和老鼠。
他們的眼里,已經(jīng)看到了孢子和老鼠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了。
江郁默默的走在江芹和程雯的身旁,要是發(fā)生什么事,他可以第一時間保護(hù)他們兩個。
“跟著我,離我近點(diǎn)!”江郁說。
江芹卻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會他的話,反而離他越來越遠(yuǎn)。
江郁沒有辦法,只好是跟了上去。
他看出來老鼠不是一般人,那身手比常人快了數(shù)倍,下起手來更是狠,所以他有點(diǎn)兒忌憚。
“進(jìn)去!”
老鼠將包廂門打開,一腳將余海幾個人給踹了進(jìn)去。
“找……”
李伯陽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老鼠給瞪的把話收了回去。
而這時,坐在沙發(fā)上的曹國華看到余海等一行人,目光凌厲。
“就是你們幾個傷了孢子?”曹國華問。
曹國華顯然有點(diǎn)兒不敢相信,孢子作為他的手下干將,可是為他做了不少事,怎么可能被幾個小子傷的頭破血流。
不過,曹國華明顯不知道當(dāng)時孢子是喝了多少酒,有多么醉。
“是老子打的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