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二狗掛掉電話,便開始演練岐黃之道。
岐黃之道,據傳是遠古時期,黃帝和他的大臣岐伯坐而論道,得出來的一種讓人類提高生存能力,征服自然的一種醫(yī)術道法,其中分為藥,武,巫,骨針等包含天地至理的法門。
演變至今,其中骨針變成了現(xiàn)在的針灸。賴二狗很擅長此道,可以說是此道的天才。
當初,賴二狗的師父下山追捕雷躍明時,受傷頻死,賴二狗無意間窺破孫大寶拓印在牛皮紙上的生死針法,把他救活。
依照岐黃門的規(guī)矩,生死針法有三不傳,一不傳外人,二不傳天賦不高的人,三不傳,品行不端之人。而賴二狗屬于第一種不傳之人。
孫大寶愛惜賴二狗的天分,再加上救命之恩,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意無意地點撥賴二狗,再加上他悟性驚人,總給他驚喜。
賴二狗的天賦實在恐怖,到后來,竟然超過了孫大寶。
所以,這次孫大寶的離開,就是回到門派,想辦法讓賴二狗進入岐黃門。順便讓賴二狗給莫晴治病,說不定能擒拿師弟雷躍明,建立奇功。如果這樣的話,賴二狗私學岐黃之道的死罪,有可能緩解。
這其中緣由,賴二狗并不知道。他更不知道,孫大寶聽說雷躍明修出了真氣后,陷入了糾結。
孫大寶如果把雷躍明的情況,稟報門派,門主自會派高手來擒拿雷躍明,可賴二狗的事,便成了死結,私學岐黃之道中的生死針,可是死罪。
如果不說,實力大增的雷躍明,很有可能報復岐黃門,到時候,情報不明,很有可能讓門派吃虧。
孫大寶糾結了一天,最后只好給賴二狗回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之后,孫大寶整理了思緒,低聲說道:“二狗,你現(xiàn)在情況如何?”
賴二狗鉆研了一天,對內氣的事,還是一籌莫展,苦笑著說:“不好,內氣似乎并不是我想的那么容易。而且,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雷躍明用不了幾日,就能突破我生死針的封鎖,恢復傷勢。師父,你什么時候回來。”
孫大寶歉意地說:“二狗,我怕是不能回去了,門派這邊也不會派人了。雷躍明的事,你要獨自面對了,最好能把他活捉,這樣對你有好處。”
“師父,你開什么玩笑!我都打不過他,怎么活捉?我被他活捉更容易一些。”
孫大寶語氣一沉。
“二狗,你必須打贏雷躍明。而且生擒他,把他交給我!”
賴二狗笑道:“師父,別說我了。你能生擒嗎?”
孫大寶鄭重地說:“二狗,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擒不住他,最多不能回門派,永遠漂泊在世俗中,可是你擒不住,必死無疑!”
賴二狗從來沒有見過師父如此,急忙問道:“師父,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別問了,當你領悟生死針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注定必有一劫,而這個雷躍明就是你的生機,你一定要擒住他!”
賴二狗沒有再問,就像以前師父拿走所有的診費,只給他留下賣盒飯的時候一樣,沒有道理可講。
賴二狗問道:“師父,你能不能告訴我,怎么能練出真氣?”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困在這個問題上,都十年了。”
“那好吧!”
孫大寶見賴二狗有些失落,又說道:“二狗,你不用氣餒,你的天賦卓絕,比師父強多了,師父修行了這么多年的生死針,一直停留在皮毛上,沒有能突破妙字訣,而你卻能這么容易領悟,相信你很快也能修出真氣。”
賴二狗知道師父是安慰自己,也沒有多說,嗯了一聲。
正要掛掉電話,孫大寶又說道:“二狗,你不要強求真氣,你的天分在岐黃之道上,應該多在生死針上下功夫。”
賴二狗心神一震,豁然開朗,喜道:“謝謝師父,我明白了!”
賴二狗確定了鉆研的方向,拿出師父拓印的生死針圖譜,陷入了沉思。
一根根細線在他腦海里不斷演變,他把妙字訣不斷地演練,從七十二針,到三十六針,再到十八針,又到九針,當他把所以的針法,用一針演示的時候,他失敗了。
又試了幾次,還是失敗。
賴二狗明白,只有只有領悟生死針中五字真訣的第二字訣,玄字訣的時候,才能用一針做到七十二針的效果,這叫九九歸一,也是玄訣的奧義。
時間不斷地流失,除了吃飯,賴二狗連門口一步都沒有離開。
賴二狗擔心的沒錯,一天多的時間,就有吳老的人找上門了。不過,他們并不知道賴二狗在這里,被猥瑣老板一陣忽悠,便離開了。
等送飯的時候,賴二狗拿出了一打錢遞給老板,說道:“謝了,這些算是感謝。”
老板直接拒絕道:“大哥,你已經給過我了,你住在我這,是看得起我,我自然會為你保守秘密!”
賴二狗看了這個猥瑣的老板一眼,把錢收了起來。
“你忙去吧!”
賴二狗關上門吃飯。
只是沒有多久,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賴二狗走過去,通過門縫看了一眼,門口外,竟然站著一個姑娘!
一襲紅衣,亭亭玉立,一張俏臉,精妙絕倫,眼眸如同一汪春水,嘴角掛著嫵媚的笑意。
賴二狗微微驚訝,不過,他沒有理會,轉身繼續(xù)吃飯。可門外的姑娘,并沒有走,一直敲門,而且很有節(jié)奏,不急不慢,大有一副不敲開門誓不罷休的架勢。
直到賴二狗吃完飯,她也沒有離開。
賴二狗眼睛一凝,打開門,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找誰?”
“你說呢?”
她上前兩步,抱著飽滿的胸口,斜靠著門口,慵懶而嫵媚的表情,把她身段的性感,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賴二狗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我不要服務!”
紅衣美女眼中的媚意,微微一僵,眼底有些惱怒,見賴二狗正要關門,急忙用手擋住了門,強顏歡笑地說道:“你誤會了,我是你隔壁的住戶,我房間里的水管不出水,能不能幫我修修?”
賴二狗淡笑道:“美女,你搞錯了,你房間里的水管不出水,應該找老板,再不行,就找修理工去修理,怎么能找我?”
紅衣美女勾著眼,看著賴二狗,撒嬌道:“老板太猥瑣了,人家害怕,人家就想讓你幫我!”
賴二狗上下打量了一下紅衣美女,便知道她定有什么目的,說不定是吳老派來的,畢竟這個破爛的旅館,出現(xiàn)一個衣著不凡的絕色尤物,很不符合常理。
不過,她沒有直接說出目的,也沒有動手,賴二狗懶得理會她直接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想幫你!”
說罷,推了她的肩膀一下,想把她推開。
只是讓賴二狗驚訝的是,沒有等他碰到她的身子,紅衣美女便退了出去,似乎害怕賴二狗碰到她的身子一般。
其實,賴二狗真的想試試她會不會功夫!
因為習武之人的肌肉和筋骨,跟普通人不同。比普通人更有韌性,只要賴二狗接觸到她的身子,就可以知道結果。
既然她躲開了。
賴二狗便斷定,她不是普通人。
賴二狗猜測她有可能盯上自己,也沒有急著離開,因為他沒有別的更好的地方,只能抓緊研究自己的岐黃之道。
時間又過了一天。
這個紅衣美女并沒有再次打攪他,不過,賴二狗卻接到了莫瑤的電話,電話中莫瑤聲音低沉痛苦,似乎受傷了一般。
賴二狗急忙問道:“瑤瑤,你怎么了?吳老為難你了?”
“沒,沒有。我?guī)蛥抢系哪莾蓚€手下,取出了銀針,吳老對我很好,他讓我給你捎個話,他的病情惡化了,想讓你幫幫他,只要你幫他,他可以給你所有的一切。”
“哦?吳老在你身邊沒有?”
“沒,我是背著他跟你聯(lián)系的,我痛經了,你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給我針灸?”
賴二狗這才想起給莫瑤針灸的事,急忙說道:“有有有,你別吃藥,這次我的醫(yī)術大增,可以一次解決你的問題。”
兩人約定了一個地方見面,賴二狗收拾了一下,又稍微改變了一下形象和氣質,便拿著碗碟下樓了。
中年老板見賴二狗把碗碟送了下來,恭敬地笑道:“大哥,您說一聲,我就去收拾了,不用麻煩您下來。”
賴二狗問道:“我隔壁住著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她向你打聽我了嗎?”
中年人膽怯地說:“沒沒!”
賴二狗感官靈敏,知道這個家伙撒謊,不過,賴二狗沒有逼問他,因為他知道,就算他逼問他,這個老板也不會說,因為他知道賴二狗的手段,還是選擇撒謊,再逼他也沒有什么用。
賴二狗問道:“她什么時候住進來的?”
“一天前。”
“吳老的人來了之后?”
“嗯!”
賴二狗向樓上,美女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身出了旅館,和莫瑤碰面去了。
地方很隱秘,在上次分開不遠處的公園拐角處的河邊,幾乎沒有什么行人。莫瑤一個人坐在車上等這賴二狗。
賴二狗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或者監(jiān)視,便鉆進了車里。
賴二狗看著臉色蒼白的莫瑤,額頭冒汗的莫瑤,有些心痛地說:“都這么厲害了,你怎么不早點給我打電話?”
莫瑤勉強笑了一下。
“我怕暴露你的行蹤,你恢復得怎么樣了?”
“傷勢好了,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把握對付雷躍明。”
見莫瑤疑惑又說道:“就是雷朋,他本名叫做雷躍明,好了,你別問這么多了,我先給你針灸。”
賴二狗幫著莫瑤放平座椅,讓她躺好,脫去她的外衣,給她做了一個簡單的按摩。賴二狗手指間,銀針閃爍,飛快地向董瑤的腹部扎去!
銀針沒入莫瑤平滑的小腹,她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臉上的痛苦好了很多,她放松下來任由賴二狗施為。
賴二狗用九根銀針不斷刺入,手法玄妙,銀針留下一條條光影,過了不久,賴二狗收針,說道:“好了。”
莫瑤驚喜反問:“真的嗎?”
賴二狗點點頭。
“真的,以后你再也不會痛經了。”
“你真厲害!”
莫瑤抱著賴二狗親了一下。
賴二狗看著莫瑤微露的風情,心中一動,發(fā)現(xiàn)他給莫瑤針灸的時候,他的生死針法有一絲精進,似乎更能體會到那種玄妙。
他微微激動,盯著莫瑤的飛機場,說道:“瑤瑤,我想再給你扎一針。”
莫瑤羞澀不已。
“好,你要輕點,我我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