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選擇了一條新的路線,那就是我們進村的路,既然我們能從那里進來,我想多數(shù)也能出去。
之前,我和司徒筱竹都是胡亂選的離開這里的路線,因為到處都有人,我們沒得選,這次形勢已經(jīng)不同了,村子里大部分房子都熄著燈,整個村子里靜悄悄的。
這讓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感覺這好像和一個普通的村子差別很大,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村子的話,除了人之外應(yīng)該至少有一些其他的活物吧,比如貓狗什么的,就算沒有這些也應(yīng)該有點雞鴨什么的吧。
但是,都沒有,這里除了一些野生的蟲子,老鼠還有飛來飛去的蝙蝠,貓頭鷹之外并沒有一個正常村子里應(yīng)該有的東西。
“來這個鬼地方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我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郁悶的嘀咕著。
如果是平時,這時間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或者正躺在被窩里愜意的玩著手游,而現(xiàn)在我連接下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在路上,我找了一個機會告訴司徒筱竹,不要和思思說群主的事情,她雖然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停!”
快到村口的時候,我示意大家都停下來,然后從思思手里拿過何明睿的手機開始打開相機四處看了起來。
我不知道這個手機為什么能拍到鬼,但是既然能拍到鬼,那我就用它來確認(rèn)一下周圍到底有沒有鬼在跟著我們,或者在監(jiān)視著我們,因為我總有被盯著的感覺。
看了一圈并沒有什么問題,可能是我的錯覺,于是,我把手機還給了思思,示意兩個女人都貓下腰,然后快速的跑過了村口,進入到了樹林的小路上。
兩個女人緊緊的跟著我。
老人說鬼走路是飄著的,所以沒有聲音,而兩個女人走路都有聲音,所以,我其實覺得她們應(yīng)該都是人。
“走!”
既然出了村,我們就趕緊跑路吧。
這時候,司徒筱竹再次抓住了我的手,思思則抓住了我的另外一只手,兩個女人的手都很溫?zé)?,這讓我更加堅定了她們不是鬼的想法。
我們?nèi)齻€跑的很快,也沒有人攔著我們,思思也沒有出現(xiàn)。
但是,跑了一會,我們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條路有這么長嗎?”
我停下來看著前面說道。
前面的路被兩邊的樹林遮蓋了起來,仿佛看不到盡頭,而回頭看向后面,也是一樣的情況,看不到村子,只有無盡的樹枝遮蔽的小路。
“鬼打墻!不會是鬼打墻吧?”
司徒筱竹聲音有哆嗦的說道。
我的眉頭也頓時皺了起來,看起來想逃出這個村子真的沒那么容易??!
而對于如何破解“鬼打墻”我完全不清楚。
“你們兩個知道‘鬼打墻’應(yīng)該怎么破解嗎?”
我看了看四周,然后向著思思和司徒筱竹問道。
司徒筱竹搖了搖頭,她這樣的學(xué)霸想必不會知道這么邪乎的東西,而思思則開始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對了,我想到了一個方法,就是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
我趕緊問道。
“什么辦法?”
思思忽然笑著說道。
“好像老人說童子或者童女的尿是可以破除鬼打墻的,只要在路上撒一點,或者向著四周甩一甩就能破解,你們兩個誰是?”
結(jié)果,我和司徒筱竹幾乎同時小聲說道。
“我是。”
跟著,司徒筱竹便低下了頭。
思思則笑著說道。
“沒想到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還能這么純潔,我還以為只能到幼兒園找童子和童女了呢,那你們倆誰來?”
還能誰來,總不能讓司徒筱竹在這里尿吧,于是,我舉手說道。
“我來吧。”
我說完之后,我便往前走了幾步掏出兄弟開始釋放起來,不過,剛剛上完廁所不久,又沒有喝水,真的沒有多少存貨了。
正在我強擠出來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思思在身后說道。
“我?guī)湍憧戳?,挺大的?rdquo;
她這一聲嚇的我尿都停了,這女人也太開放了,不過,倒是符合思思的個性。
“咯咯!你繼續(xù)。”
思思笑著退了回去。
經(jīng)過她這么一鬧,緊張的氣氛倒是緩解了不少,而我對思思的疑惑變的更重了,因為現(xiàn)在這個思思感覺真的很正常,而之前那兩次遇到的思思又那么的詭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個獨眼的老頭說思思“不是人”,并沒有說她是鬼,那她到底是什么呢?
完事之后,我走到兩個女人身邊說道。
“好了,我們繼續(xù)走一下試試。”
于是,我們?nèi)齻€便再次開始向前小跑了起來,不過,很遺憾的是,情況并沒有發(fā)生變化,我們跑了很久,前面依然是看不到盡頭的長路。
“呼!‘雨夜巴山’你到底是不是處男???”
思思叉著腰喘著粗氣問道,司徒筱竹也是一樣,看起來這樣下去她倆非體力不支不可。
我有點郁悶的撓了撓腦袋說道。
“如假包換,不過,看起來這不是普通的鬼打墻,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不讓我們離開這里,我們往回走試試。”
兩個女人也都無奈的點了點頭。
于是,我們?nèi)齻€開始轉(zhuǎn)身往回走,為了兩個人的女人的安全,我依然是負(fù)責(zé)斷后。
果然,沒有多一會,我們就遠遠的看了那個大槐樹的影子。
“果然邪門。”
思思有些感慨的說道。
“小心!”
這時候,忽然有個女聲從樹林中響了起來。
我猛的轉(zhuǎn)頭,結(jié)果看到一道身影從一側(cè)的密林中猛的向我沖了過來,這個人一身白衣,身形有些佝僂,低著頭用布蒙著臉,手里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我擦!”
由于事出突然,我只來得及側(cè)一下身子,刀子從我的胸前劃了過去,火辣辣的疼,看起來這個人是真的想致我于死地。
聽到我的聲音,兩個女人也都飛快的轉(zhuǎn)身。
那個握刀的身影看到一擊不中,便不再攻擊,飛快的鉆進另外一側(cè)的樹林之中消失不見了。
“葉……‘雨夜巴山’你沒事吧?”
“傷的重嗎?”
兩個女人飛快的跑到了我的身邊。
我則看向那個白衣人逃跑的方向,其實我想追過去,因為我感覺這個家伙并不是很強,如果真的厲害,盡管有人提醒,以我的身手應(yīng)該也躲不開一個預(yù)謀進攻的人,應(yīng)該干他丫的。
不過,我看了兩個女人一眼便放棄了這念頭。
誰知道我離開之后兩個女人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于是,我搖了搖頭說道。
“皮外傷,沒有什么大礙。”
司徒筱竹則著急的說道。
“快,把衣服脫了,我?guī)湍闾幚硪幌?,我?guī)е本鹊臇|西呢。”
我只好脫了衣服,司徒筱竹幫我上了一些藥,然后用繃帶幫我在身上纏了幾圈,這才終于松了口氣。
“‘瀟瀟風(fēng)竹’你之前說有個白衣人要害我,你剛看清了嗎?會不會就是這個人?”
結(jié)果,司徒筱竹搖了搖頭說道。
“太快了,我也不敢確定。”
我點了點頭開始思索起來。
之前,我和司徒筱竹逃走的時候,都是思思把我們趕回來的,這次卻和之前不同了,改成了鬼打墻,不僅如此,還有東西要殺我,我感覺事情已經(jīng)升級了。
“難道是因為我觸犯了禁忌嗎?”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
另外讓我想不通的是,火柴盒里的字條是誰留下的呢?還有剛剛出聲提醒我的女人又是誰呢?
之前,我一直想著能盡快離開這里,所以,根本就沒怎么考慮這些細節(jié)問題,現(xiàn)在看來要仔細思考一下從進入村子開始遇到的各種事情了,包括眼前的兩個女人思思和司徒筱竹。
“‘雨夜巴山’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司徒筱竹和思思都看著我。
我則想了想說道。
“回村吧。”
無論是前面是龍?zhí)哆€是虎穴,我想我們只要堅持到天亮或許就能離開這里了。
于是,我們?nèi)齻€便重新向著死寂的村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