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解釋,姬如月和秦小樓慌慌張張的走了,蘇云也沒有多問。
在姬如月走后,鎖了門,去往了自然住的地方,龍峰公寓,現(xiàn)在這邊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可以把行李搬過來了。
蘇云打了一輛,告訴了地址,便躺上去瞇著眼睛。
“先生,后面那輛車你認(rèn)識嗎?”司機(jī)問道。
蘇云回頭看了看,一輛普通豐田,“不認(rèn)識,去那邊還有別的路線嗎?換條路走吧。”
蘇云倒是不怕,只是不想牽連到這個無辜的司機(jī)罷了。
“有的,通過這個條隧道,就可以換線了。”司機(jī)回道。
“停車,不要進(jìn)隧道。”
蘇云一聲大喝,司機(jī)連忙踩剎車,可后面那輛豐田突然加速,一下撞在車屁股上面,將這輛出租車強(qiáng)行推進(jìn)了隧道。
而隧道另一頭,也傳來了轟隆聲,三輛車直面沖過來,撞在了一起。
經(jīng)過這一擠壓,整輛出租車都變形了,而司機(jī)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
可惡,竟然敢對普通人下手,蘇云艱難的從車?yán)锱莱鰜?,手里握著一把菜刀?/p>
竟然還能動,這些黑衣人微微詫異,隨后便掏出了手槍。
沒有一句費話,直接開火。
如此近距離下,蘇云慌忙提刀抵擋,在刀身上磨出一片火花,火花消失的那一刻,蘇云也同時消失。
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那人身側(cè),一刀下去,直接將他握槍的手砍了下來。
而其他槍手也反應(yīng)了過來,數(shù)支手槍同時開火。
蘇云一個翻轉(zhuǎn),躲在了汽車后,子彈瞬間便把他剛剛站立的地方打出了數(shù)個小坑。
然而并沒有停下,一步一開火,慢慢的靠近,甚至可以聽到他們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
蘇云砍下一塊汽車碎片,向旁邊扔了過去,吸引了他們的火,隨后變幻著身法,趁他們換子彈的時候,來到了他們身邊,帶著一個殘忍的笑容。
一刀直接向一個人的背后捅進(jìn)去。
而另一邊的兩個人已經(jīng)換好了彈夾,蘇云馬上就把尸體扔了過去,遮擋住他們視線的瞬間,推到他們身前,這具尸體剛剛落地,又多了兩具尸體。
終于解決了這些人,還留下了一個活口,蘇云走到那個被砍斷手的槍手面前。
先是一件下去,廢了他另一只手。
“誰派你們來的?”蘇云問道。
他笑了笑,早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準(zhǔn)備,
“你猜啊。”
蘇云把刀放在了他大腿上,力度剛剛好,只破開皮肉,然后慢慢的往下拉,鮮血順著他劃過的痕跡,染紅了他青色西褲。
拉到膝蓋位置的時候,蘇云停了下來,往下一用力,并旋轉(zhuǎn)了九十度刀鋒。
一直堅持的槍手,終于痛的大叫了一聲。
“告訴我誰派你來的,我給你一個痛快的。”
蘇云說著便把刀放在他另一條大腿上,同樣的速度在往下拉。
槍手額頭全是汗水,他算是明白了,這個人簡直就是魔鬼,“停下,我說……”
蘇云停了下來,但并沒有把刀拿下來,而此時,一陣煙霧從報廢里的汽車散發(fā)出來。
輕輕吸了一口,便一陣頭暈,有毒!馬上屏住了呼吸,隨后感覺背后被重?fù)?,蘇云暈了過去。
背后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帶著防毒面具,看著地上的槍手。
“廢物!”
幾次重?fù)簦Y(jié)果了他后,拖起地上的蘇云離開了隧道。
而秦家那邊,此時正熱鬧的很,就連退休在家修養(yǎng)的秦老爺子,秦東風(fēng)也親自出來了。
擺上一大桌,招待著兩位客人。
“秦伯父,客氣了。”姜澤禮貌性的說道。
別墅大門被打開,秦小樓和姬如月走了進(jìn)來。
姜澤立即站了起來,緩緩迎了上去,“好久不見,如月,你瘦了。”
“這次來,是奉姬伯父之命,讓我來帶你回去。”
姬如月面無表情,誰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想什么,“我跟你回去,再給我?guī)滋鞎r間。”
姜澤笑了笑,“不說幾天,就算是幾月,幾年,我都愿意等你。”
“來,快過來,秦伯父準(zhǔn)備不少好吃的,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吧。”
姬如月復(fù)雜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在江南百里,被譽(yù)為君子,頂級的出身,出色的相貌,在普通人眼里,他不止富貴,還富有才華,待人溫和。
在古武界的世界里,他并不算頂級的天才,卻能付出常人十倍的努力,被世人稱贊。
最重要的是,門外群芳無數(shù),不愛風(fēng)花雪,獨等一輪明月。
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從沒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一絲缺點,完美,完美的不敢讓人相信。
蘇云悠悠醒來,打量這個房子,連個窗戶都沒有,只有一張床,一扇鐵門。
腦袋還有一些脹痛,走到門邊,試著能不能破開這張鐵門,可輕松一推,門竟然開了。
蘇云走了出去,只一條長長的走廊,有不少面無表情的男人在走廊里走動,對于蘇云這個新來的,沒人會去注意一眼。
“你醒了?”
一個男性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蘇云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對面那個男人,眼色一凝。
“是你!”
男人把眼睛摘了下來,用一塊精致的布搽了搽又戴了回去。
“是我,自我介紹一下,一元門黃粱。”
“還沒吃東西吧,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蘇云跟在黃粱身后,從這棟房子走了出去,繞過一片訓(xùn)練用的沙地,走進(jìn)了后院,從后門走進(jìn)去,來到了前院。
早有人準(zhǔn)備了酒宴在等候,蘇云一眼就看到了楊休。
“蘇先生,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快來請坐。”
“這是楊家家主,楊休的父親,楊震宇。”黃粱介紹道。
楊震宇拉起了蘇云的手腕向桌子上走去,把蘇云安排在了他的身邊落坐。
從他手掌中,蘇云感覺到了一股力量,是古武者,至少是和林戰(zhàn)一個級別的,那為什么他兒子是普通人,一點武功都沒有。
“用這種方式將蘇先生請來,真是不好意思。”楊震宇說完咳了一聲,用目光瞟了楊休一眼。
后者立即會意,端起酒杯站了起來,笑道:“小弟之前多有得罪,還望蘇兄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一杯當(dāng)我賠罪。”
一飲而盡,但眼角依舊有那么一絲不甘心。
楊休坐了下去,楊震宇又站了起來,“我也敬蘇先生一杯。我們共同舉杯,敬蘇先生。”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除了蘇云。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楊震宇放下了酒杯,坐了下來,他一坐下,其他人也都坐了下來,又使了一個眼色給黃粱。
后者會意,“并不想做什么,只是想拉著蘇先生一起發(fā)財。”
“首先呢,我得先告訴你一個消息,秦小樓你認(rèn)識吧,但她父親秦東風(fēng),你恐怕就不認(rèn)識了,在這中海市他幾乎沒有存在感。”
“原因很簡單,他低調(diào),低調(diào)到女兒被人羞辱,也不出來吭一聲?,F(xiàn)在秦家正也在大擺宴席,宴請的是江南百里第一才俊青年,姬如月的未婚夫姜澤。”
“姜澤還有一個哥哥,名氣雖然不如弟弟,但也不是一個普通角色,叫姜宇,今天便是秦小樓和姜宇定婚的日子。”
黃粱說著一拍手,從門后走來一個女子,蘇云立即站了起來。
“顧傾!”
“蘇大哥。”
蘇云一把抓起黃粱的衣領(lǐng),“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黃粱抓住了蘇云的手腕,一用力,便將蘇云拋飛出去。
“心無牽掛,入我一元。”
隨后從餐桌上拿起一把餐刀,走了過去,向著顧傾。
“顧傾!快跑!”
蘇云沖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她,然后感覺腹部一涼,隨后一熱,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