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從小到大我都沒怎么碰過女人,更別說是讓人家躺在我懷里了,所以我扶著她上樓的時候,看著她粉嘟嘟的嘴唇,臉滾燙,氣直喘,緊張的不行。
她就看著我曖昧的笑,很勾人的眼神,手還往我肚子上掐,我哎呦了一下,忙往后退,腳下一滑,差點踩空了。
她看到后,就咯咯的笑,問我咋了,心里癢癢了,要不今晚去耍耍?
我也是個男的,對異性的沖動,從小就很強烈,像美女同學(xué)這樣,很直白的撩撥我,說真的,我沒法抗拒。
不過我還是沒有直接答應(yīng),畢竟是心里不好意思,覺得我要是一口就答應(yīng)了,顯得我多色了,我就明知故問了一句:耍耍是啥呀?
她就笑著掐了我大腿一下,說你還跟我裝呢,也不知道心里是有多想的,接著就用手指了一下樓上,又說走吧,今晚去我宿舍吧。
說完就很曖昧的勾搭著我往她宿舍那邊去了。
在我們學(xué)校男生進女生宿舍過夜的有不少,基本上只要沒啥大的動靜的都沒人管。
不過我心里還是挺害羞的,畢竟這是從小到大的第一次,我就問她你們宿舍的人會亂說不?
她就笑著說你怕啥呀,把人家腦袋瓜子都敢開個洞了,就這個膽兒?
被她這么說的,我還挺沒面的,我就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我怕毛線,只是怕你等下受不了,哇哇的亂叫。
進她們宿舍的時候,讓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還看到了小太妹,沒想到美女同學(xué)雖然轉(zhuǎn)班走了,但她跟我們班的女生們還是住在一個宿舍里,小太妹當(dāng)時沒說啥,到我們進來了,只是跟我打了個對眼,啥也沒說就端水出去了。
這要擱在以前,她早就站起來罵我了,我估計呀,是剛剛我開別人腦門那事兒,讓她覺得我挺猛的,心里有些犯怵了。
想想我也算是因禍得福,在年級里不但名聲出去了,而且都有人給我投懷送抱了,想想我都有些小激動。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美女同學(xué)剛讓我坐在了她的床上,小太妹正好就進來了,一開始她沒說啥,可后來她看到美女同學(xué)在伸手揉我的肚子,要往我身上坐的時候,就指著我倆,沒好氣的說了句:
“這他媽是宿舍,你倆要搞出去搞!”
美女同學(xué)以為小太妹跟她開玩笑呢,就笑著說你干啥呀,心里癢了,也想來整這事了?
小太妹就罵她滾蛋,老娘見不到別人在我面前做那啥惡心的事。
美女同學(xué)就哎呦了一聲,說你咋了這是,以前我?guī)诉M來也沒見你這樣呀。
小太妹火了,拍了一下床板就罵:馬靜婉,你能要點臉不?帶誰都可以,我都可以不管,但你偏偏為啥帶這家伙進來,存心氣我的是不?
一般來說朋友間的吵吵鬧鬧,都是開玩笑,都不會喊名字的,小太妹竟然直勾勾的把美女同學(xué)的名字給喊出來了,看樣子她還真是生氣了。
我也沒想到美女同學(xué)竟然叫這名字,馬靜婉,靜淑溫婉,這名字還挺好聽的,可是沒想到人卻這么的表里不一,小小年紀(jì)就帶了好幾個男生回宿舍過夜了。
馬靜婉也不是個好惹的家伙,她見小太妹動真格的了,就說你干啥,我?guī)дl回來還要你同意呀?
小太妹急了,上來就扯著馬靜婉的衣服,說你跟我說什么,信老娘把你b嘴給撕了不?
馬靜婉也是暴脾氣,就揪著小太妹的頭發(fā)拉扯,倆人叫罵著就纏斗在了一起,她倆還互相掐胸,拉頭發(fā)。
小太妹的力氣小了一點,明顯打不過馬靜婉,白花花的胸罩帶子都被扯出來了。
我被她倆整的也挺心煩的,本來也只是尋求好奇來女生宿舍看看的,我索性就擺擺手說你倆鬧吧,我先走了,然后就摔門出去了。
我剛下樓的時候還碰見了上來鎖門的老師,他就問我大晚上的來女生宿舍干啥。
我就說我來還東西的,跟人家借了塊橡皮。
那老師也算是認(rèn)識我的,知道我叔叔是光頭,也就沒說什么,讓我晚上以后少來這地方。
我們學(xué)校呢,也就這規(guī)矩,學(xué)校知道男女生之間很亂,基本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可是你要是被他們給撞到了,那就是你的運氣背了,絕對會把你給整死。
這點我還是挺害怕的,所以后來我再去女生宿舍的時候,也不走樓梯了,他們用方便面幫我開鎖也不要。
我就直接走二樓男廁所外面臺子那邊翻上去,雖然有點危險,但是為了釋放荷爾蒙,還是挺值的。
我回到宿舍之后,就把磚頭和粗樹枝放在了枕頭下面,心想著要是高進來找我麻煩,我絕對不給他好果子吃。
經(jīng)過那歪打正著的打架事件之后,我覺得我的心氣也高了不少,而且女生緣也好多了,我覺得就是這么一個理兒,你牛逼了,你混的屌了,就什么都有了,誰都要給你臉。
我在宿舍挨了一晚上,整晚都沒怎么睡好覺,就防著高進那小子來找我報仇呢。
可是一直到天亮,那家伙的影子都沒出現(xiàn),當(dāng)時我還尋思難不成這家伙是被光頭叔給整怕了,知道我是他的干侄兒,不敢來鬧事了?
后來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二胖了,讓他給我分析分析,但是二胖卻告訴我絕對不可能,他說高進在他們原來的那個學(xué)校,把校長兒子的手指頭都用磚塊給敲斷了,可即使是這樣,他來我們學(xué)校后也沒有改變,該打架還是打架,前幾天還在籃球場和黃毛他們發(fā)生了沖突,一個人單槍匹馬就跟三四個人干起來了,要不是最后老師過來,結(jié)果還真不好說,黃毛他們反正是吃了大虧了。
這話聽得我心里面一下就慌了,我琢磨著要是二胖說的都是真的,高進這小子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估計那小子是想在班上收拾我,找回點面子來,想到這,我就把粗樹枝藏在了袖筒里帶了出門。
路上正好就碰到了光頭叔,他急匆匆的沖我跑了過來,手上還拎著鐵棍,一臉的疲憊,看樣子是一晚上沒睡好覺。
他讓我趕緊請假回家避避吧,告訴我昨晚上學(xué)校要給高進記過處分,這家伙不愿意,去保衛(wèi)科的路上就跟他們打了一架,掙脫開后,然后就跑小樹林里去了,現(xiàn)在不知道還在不在學(xué)校里,他們正在四處尋找呢,總之現(xiàn)在我危險最大,還是少在學(xué)校里出現(xiàn)的好。
我一聽這話心里嚇壞了啊,總感覺旁邊有個目光在注視著我,我在想這家伙得多恨我啊,這種走投無路的感覺我以前也是經(jīng)歷過的,他現(xiàn)在面子也丟了,教室也去不了了,學(xué)校里也會想辦法收拾他,所以他為了發(fā)泄憤怒,肯定憋著勁要來找我發(fā)泄呢!
光頭叔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畢竟黃毛那幫人是群居的,拉幫結(jié)派的,還想在學(xué)校里面好好混呢,所以自然會有所顧忌,可是高進和他們可不同,這家伙獨來獨往的,是獨狼,野的很,就像犯了血案的亡命之徒一樣,真急紅眼了啥事都能干的出來。
正好也禮拜五,第二天就放假了,在光頭叔的安排下,我只好趕緊收拾東西回家躲一天了,尋思著等禮拜一的時候再過來,高進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學(xué)校給控制住了。
出校門后,我還很意外的碰到了小太妹,她腦門上頂了個酒紅色的太陽眼鏡,那是當(dāng)時一種很裝逼的戴法,耳朵上打著耳環(huán),下面穿了條皮褲,褲腰很低,都快露出屁股縫了,旁邊拴了條狗鏈子,腳上還踩著細(xì)細(xì)的小高跟鞋。
當(dāng)時我心里就犯嘀咕了,心說這騷蹄子打扮的這么時髦是要干啥啊,準(zhǔn)備幽會哪個野男人去?
而且還偏偏挑了上課的這個時間段請假出來,當(dāng)時校門口正沒人呢,眼瞧著她左顧右盼,鬼鬼祟祟的樣子,我就覺得里面肯定有貓膩,就趕緊找了棵樹躲在后面偷看。
沒多久的功夫,馬路對面就來了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停下后,小太妹并沒有直接上去,而是在旁邊的商店假裝買汽水,實際上是在四下看看,觀察周圍有沒有人,等馬路上的車輛行人都過去后,她這才趕緊拉開車門鉆了進去,然后車子立馬啟動,冒著白煙就開走了。
我操,別克,有錢人啊,那時候才04年,家里能掏出二十多萬買車的,會是什么人?
當(dāng)時我就覺得這事不簡單啊,小太妹家一個農(nóng)村的,咋會認(rèn)識這么有錢的人呢,如果是親戚什么的,也不用這么鬼鬼祟祟的吧?
我沒多耽誤,趁著車子還沒走遠(yuǎn),趕緊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