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我們走吧!”
陳非凡松開了捂住陳雯雯耳朵的手,輕聲說道。
陳雯雯在他的保護下受到任何的傷害,那聲龍吟威力巨大,陳雯雯距離他這么近,如果不是他護著的話,陳雯雯必死無疑。
聽到聲音,陳雯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當(dāng)在看到眼前一幕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整個陳家,像是經(jīng)歷過什么天災(zāi)了一般,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滿天的灰塵,凌亂的不堪的地面,還有那只留下一地的殘磚破瓦的老宅,剛剛包圍著他們的那些門徒,全都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這,這是怎么了,小凡這是怎么了!”
陳非凡淡淡一笑,沒有解釋,輕聲說道:
“雯姐我們走吧,再不走的話,就走不了了!”
“好好,我們現(xiàn)在就走!”
陳雯雯聽到這話立即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么。
陳非凡二人就這么在陳靖國等人的目光之下,徑直走了出去,沒有一個人敢在上前阻攔。
當(dāng)陳非凡帶著陳雯雯,一踏出陳家大門的時候,陳非凡卻忽然停下來腳步,扭頭對陳雯雯急聲道:
“雯姐,我撐不住了,快帶我去仁心堂!”
去仁心堂?
“小凡你怎么了——”
陳雯雯心中一謊,就在她剛開口詢問時候,陳非凡忽然兩眼一翻,整個人軟了下去。
見此,陳雯雯嚇了一跳,立刻將陳非凡抱住,沒讓他摔倒。
緊張的查看了一翻后,她發(fā)現(xiàn)陳非凡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于是便找了輛出租車,按照陳非凡的吩咐朝仁心堂駛?cè)ァ?/p>
昏迷之中,陳非凡在腦海里和小白交流了起來。
“小白,這次如果沒有你的話,恐怕我和雯姐兇多吉少!謝謝你了!”
“恩公,這是小白應(yīng)該做的,比起恩公對小白的恩情,這點連皮毛都算不上!”
小白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溫柔的說道。
“恩公,小白最后的一點真氣已經(jīng)全部耗完了,恐怕要閉關(guān)修煉一段時間了,如果恩公遇到什么麻煩,就呼喚小白。”小白不舍的說道。
“嗯,你放心修煉,不會有事的!我等著你出關(guān)!”陳非凡微笑道。
小白微微點了點頭,依舊不放心囑咐道。
“恩公,你之后的修煉,就按照我傳授給你的《九轉(zhuǎn)化龍訣》上修煉就好。”
“現(xiàn)在地球靈氣稀薄,恩公最好能找到一處靈氣充裕的地方修煉,那修煉速度將會事半功倍的!”
陳非凡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小白你放心,你傳授的東西都在我腦海里,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我會查閱的。”
“好,恩公那小白我去閉關(guān)了!”
小白說完,忽然在陳非凡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在耳邊柔聲道:
“恩公,小白可是你的人,不管是為了小白,還是為了你自己,你都要努力修煉哦!”
說完這句話后,小白哪精致的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迷人的緋紅,身影慢慢消散在了空中。
愣了半響,陳非凡才回過神來,輕輕摸了摸剛剛小白親過的臉頰,露出一抹微笑。
——
此時宜城市發(fā)生了一起爆炸性的新聞。
陳家傳承百年的老宅,居然倒塌了,這間老宅可是宜城市不可多得的古跡,現(xiàn)在不知為何全部坍塌,就連修復(fù)的可能性都沒了。
具記者采訪得來的消息,陳家古宅內(nèi)的人員傷亡慘重,門內(nèi)的近百名徒弟全都身受重傷。
據(jù)說是有武道高手來陳家踢館,獨自一人便擺平了整個陳家。
百年傳承的武館居然被一人擊破,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怕現(xiàn)在的陳家武館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了——
此時,趙家別墅內(nèi)。
“老板,我已經(jīng)通過各大媒體,將消息放出去了,陳家這次絕對壓不下去了!”
“聽說這陳靖國還被廢了丹田,現(xiàn)在成了一個廢人。”
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低頭匯報道。
“哦?還有這事?看來這陳家是招惹到什么大麻煩了!”
聽到匯報后,一個大約四十多歲模樣的中年男子,嗤笑一聲,拿起茶幾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這位中年男子一身休閑打扮,雖然衣著隨意,但掩飾不住他那不凡的氣勢,一看便知道他是久居高位的上位人士。
他不是別人,正是差點成為陳非凡岳父的,趙林山。
“思雨,我說這陳家靠不??!你看,這才多久陳家就完蛋了!幸好你沒嫁給那個廢物,不然的話,可就拖累我們趙家了!”
趙林山不屑一笑,對著身旁的女兒說道。
“父親深有遠見,思雨學(xué)到了!”
趙思雨說著拿起茶幾上的紫砂壺,為父親的杯子滿上了茶水。
趙思雨,趙家的掌上明珠,也是有名的經(jīng)商天才。
十五歲時便替父親處理集團的大小事務(wù),十六歲便獨自創(chuàng)辦公司,帶著團隊,在宜城市的商界引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她不僅有才,人長的也是極美。
此時的她一襲白衣,容貌俊美,星眸閃爍著點點星光,帶著幾分清冷,渾身透著一股與她年齡極為不符的冷漠。
妖孽如斯,端的是風(fēng)華無雙,墨發(fā)流云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帶著幾分散漫,氣質(zhì)高雅出塵,溫潤如玉,純凈的若天上謫仙。
趙林山身邊剛剛匯報的那個青年,癡癡的看著趙思雨,像是被趙思雨那傾城的容貌勾走了魂一般。
“小王,匯報完就下去吧!”
趙林山看到自己下屬癡迷模樣,臉色不悅冷哼一聲。
青年立刻回過神來,輕咳兩聲掩飾尷尬,而后躬了躬身轉(zhuǎn)身走了,他心里還在想著趙思雨那絕美的容顏。
“思雨,你要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跟父親慢慢學(xué),我就你這么一個女兒,趙家的大業(yè),遲早都要交給你的!”
趙林山滿意的看著女兒,趙思雨是他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也是他最滿意的一件作品。
不過讓他有些可惜的是,她是個女人。
“父親,你當(dāng)初布局讓陳家逐出陳非凡后,為什么還讓我給他下毒,這么做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趙思雨美眸之中有些不忍,陳非凡被逐出家族已經(jīng)很慘了,還要下毒讓他的一生無法習(xí)武,這直接是毀了他一輩子。
“思雨,這就你不懂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趙林山笑著搖搖頭,毫不在意道。
“既然決定要對付一個人,那便要把他壓到爬不起來為止,如果心慈饒他一回,等那人爬起來了,對我們,可就是狂風(fēng)暴雨的報復(fù)!”
趙思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可是父親,我覺得陳非凡這個人挺好的,為什么要把他定為我們的敵人?”
“這就要怪你爺爺了,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執(zhí)意要你嫁給陳非凡,我也懶得對付他,難道你愿意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
聞聲,趙思雨立刻搖了搖頭。
“我也不想我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廢物!”
趙林山說著,眼中露出一絲輕蔑的神情:“陳非凡他沒了陳家,和廢物有什么區(qū)別?怎么能配得上我趙林山的寶貝女兒!”
“陳家那些人,都只是會些拳腳功夫的莽夫,沒什么腦子!我只是略施小計,他們就開始窩里斗起來,就這樣的家族,還妄想和我們趙家聯(lián)誼,真是笑話!”
趙林山說著不屑的冷哼一聲,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
“現(xiàn)在陳家落到這樣的地步,怕是以后也爬不起來了,這樣也好,省的我去費心,以后我們趙家和陳家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聽到這些話,趙思雨沒有說什么,面色如常,腦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思雨,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宴了,我已經(jīng)邀請了很多的朋友來參加,到時候你可要打扮的漂亮一點,好讓他們見識見識我趙林山的漂亮女兒!”趙林山笑著說道。
趙思雨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林山,快,快開車子帶我去一趟陳家老宅!”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忽然從別墅的二樓傳了下來,隨后便是一陣急促的下樓聲。
“爺爺——”
“爸——”
趙林山見父親急切的模樣,不由眉頭一皺。
“爸,你去陳家老宅做什么?”
“剛剛我看到新聞上說陳家老宅塌了,我要去看看有什么能幫的上忙的!”
趙居正說著,急切的催促道:“林山,你還愣著干嘛,快去開車去啊!”
“爸,你怎么還惦記著陳家,陳老他已經(jīng)去世了,該還的恩情,我們趙家也已經(jīng)還了,我們沒必要和他們再有什么來往了!”趙林山不高興的說道。
“救命之恩是那么容易還的嗎,如果當(dāng)初沒有陳老的幫助,現(xiàn)在的我們恐怕早已經(jīng)成了一捧黃土了,哪還有現(xiàn)在的趙家!”趙居正義正言辭的說道,態(tài)度嚴(yán)肅至極。
趙林山?jīng)]有說話,臉色氣得鐵青。
“好,你不去是吧,我自己去!”
見趙林山不為所動,趙居正怒哼一聲,拄著拐杖獨自一人走出了別墅。
趙思雨看到爺爺和父親的爭吵,繡眉微蹙,心里有些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