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趙武的身體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讓他忍不住又是幾口鮮血吐了出現(xiàn),整個人的神色,也迅速的萎靡了下去。
顯然已經(jīng)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大熊跟他的一眾手下,瞬間全然臉色駭變,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趙武的實力的。
可趙武在喬虎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試問!
又還有誰能是喬虎的對手。
至于趙武本人,那張神色萎靡的臉上,則全身不可置信跟驚恐的指著喬虎道:“渾元鐵布衫,你……你是鐵拳門的人。”
“哈哈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剛才說對你一招足以,現(xiàn)在你是服還是不服。”
哪怕就是以趙武一向自負傲慢的性格,但此時此刻,他也不得不低下頭來。
否則的話,只要他說不服,只怕以小喬虎那滿臉戾氣的殺意,頃刻間就會要了他的命。
“我服,閣下身手了得,堪稱高手中的高手,我甘拜下風。”
趙武這話一出,大熊頓時面若死灰,因為,他輸了,那他手下的地盤,就得交出來,甚至連小命,都有可能交代在這里。
而喬虎聽到趙武的話,則又是一聲囂張的大笑。
隨即就將臉轉(zhuǎn)向陳六大喝道:“陳六,代表大熊出戰(zhàn)的一方已然戰(zhàn)敗,你呢,你是自己出戰(zhàn),還是請人。”
陳六向著門口方向看了一眼,見仍然還是看不到錢任的身影。
心中頓時不由一陣絕望之色。
畢竟以趙武的實力,都不是喬虎的一招之敵,那他就更不用說了。
他張了張嘴,正準備艱難的說出他不請人,也不自己出戰(zhàn),而是直接認輸時。
突然間,門口卻響了一聲對他來說,宛如世間天籟的救命之音。
“六爺,不好意思,路上今晚不知道怎么搞的,堵車堵的厲害,我來遲了,沒耽擱事吧!”
見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而突然出現(xiàn)的錢任,陳六這個縱橫一方的大佬。
高興得差點哭出來。
頓時就興奮道:“沒耽擱,沒耽擱,錢少你來得正是時候。”
說著,陳六又把臉轉(zhuǎn)向了喬家父子。
“喬爺,喬少,我這邊,就由這位錢少代我出戰(zhàn)。”
一聽陳六這話,喬家父子目光同時就都掃向了錢任。
不過還沒等喬家父子說什么,仍然躺在地上萎靡不堪的趙武就先不屑道:“什么,讓這小子代表你出戰(zhàn),六爺,你沒搞錯吧,我都不是喬少的對手,這小子怎么可能是喬少的對手。”
趙武明明戰(zhàn)敗了,連人家一招之敵都不是,竟然還盲目自大到了這個地步。
難道你打不過喬虎了,別人也打不過嗎?
頃刻間,陳六跟他的一眾手下,全都給怒了。
就是大熊,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冷色,畢竟他這一方戰(zhàn)敗了,希望可就在陳六這一方身上了。
如果陳六這一方戰(zhàn)勝了,那他也可以跟著沾光,安然無恙。
可是這趙武,竟然會說出這種無腦的話來。
一瞬間,陳六手底下的一名心腹頓時就是大罵道:“趙武,你算什么狗東西,連人家一招之敵都不是,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放這種屁!”
“你敢說我是找放屁!”
“說你放屁又如何,老子早就看你這個目中無人跟自以為是的家伙不順眼了,你他媽的在啰嗦,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扇你。”
趙武被氣得暴跳如雷,奈何他深受重傷,只能看向了大熊道:“熊爺,這人口太臟,麻煩你幫我教訓他一下。”
大熊看都不看趙武一眼,直接道:“趙先生,你還是少說兩句,要不然等下他真的扇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趙武指著大熊,可是他才剛開口,滿臉戾氣的喬虎早就聽得不耐煩之下。
直接就怒喝道:“他媽嘰嘰歪歪的說個沒完了是不是。”
說話間,喬虎身影一閃,霎時就飛起一腳踹向了趙武的腦袋。
趙武滿臉的驚恐駭然之色,如果被這一腳踹實了。
他的腦袋非得稀巴爛的喪命當場不可。
而且他現(xiàn)在渾身根本就沒有什么動彈之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喬虎踹來的這一腳等死。
不過讓他做夢都沒想到是,剛才他一點都看不起的錢任。
竟然這個時候救了他。
只見錢任看似瘦弱的手掌雷霆萬鈞的一抓,喬虎踹來的一腳,頓時就被錢任抓在了手里。
緊接著另一只手一拳狂砸在喬虎的腳心上。
喬虎整個人就滿臉痛苦的向后倒飛了去。
喬虎哪想到自己竟然會吃這么大的虧,落在地上后。
頓時就滿臉陰沉猙獰的掃向錢任道:“好小子,老子倒是看走眼了,沒想到你還真有幾下子,老子讓你嘗嘗老子鐵拳鐵腿的厲害。”
鐵拳鐵腿以及渾元鐵布衫,乃是鐵拳門的兩大絕技。
不過面對著喬虎的進攻,錢任是滿臉的從容以對,反倒是旁邊觀戰(zhàn)的陳六跟大熊等人。
一個個看的眼花繚亂,膽顫心驚。
因為喬虎不但攻擊凌厲,猛如閃電,而且還招招殘忍致命。
如果換做是他們,只怕他們早就慘死在喬虎的鐵拳鐵腿之下了。
特別是趙武,這里除了喬虎跟錢任之外,就屬他的修為最高,也看的最透徹了。
之前,他還認為錢任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可現(xiàn)在,他才知道他與錢任之間那猶如鴻溝一般的差距。
錢任在喬虎招招致命的攻擊之下看似危險,但他卻知道,喬虎絕非錢任的對手。
只怕再要不了多久,喬虎就會慘敗在錢任的手下。
果然,只聽砰的一聲。
喬虎跟錢任的身影快速分開,喬虎的身影在倒飛出去的同時,一口巨大的鮮血,也頓時從他的口中飚射了出來。
頃刻間就染紅了他腳下的地面。
“你……”喬虎不可置信的看著錢任,只是剛開口,體內(nèi)氣息猛烈翻涌之下,他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隨即才口帶鮮血的接著道:“你如何……如何能破得了我的渾元鐵布衫。”
的確,剛才他眼看不敵,因此見到錢任一腳狂掃而來時,他便馬上運起了渾元鐵布衫。
想要以此向剛才重傷趙武那樣,把錢任也給重傷。
可沒料到,他不但沒能重傷得了錢任,還反倒被錢任破了他的渾元鐵布衫,將他重傷了。
“井底之蛙,我為何不能破,難道就憑你這點實力,你就以為你天下無敵。”錢任很是不屑的看了喬虎一眼。
他之所以能破喬虎的渾元鐵布衫,是因為渾元鐵布衫這種功夫,也要看看雙方之間的力量差距。
就好比一塊鋼板,它能抵擋得了子彈的力量,甚至是將子彈彈飛。
可是大炮,甚至是導(dǎo)彈呢,這塊鋼板還能抵擋嗎!
絕對抵擋不了。
同理,喬虎的武道修為只不過就是初成境五重而已,況且他的渾元鐵布衫也還沒有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如此一來,他在面對武道修為只有初成境四重的趙武時,他就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
因此才能一招將輕敵自大的趙武擊成重傷。
然而當面對武道修為已經(jīng)達到初成境九重巔峰已久的錢任時。
他的那種優(yōu)勢就蕩然無存了。
說得簡單點就是,錢任能破了喬虎的渾元鐵布衫,根本就沒有什么技巧可言。
完全就是靠著比喬虎強大太多的實力碾壓。
而喬虎聽到錢任的話,那滿是戾氣的臉上突然頹廢的低下頭來。
“好吧,你贏了,我認輸!”
聽到喬虎這話,陳六跟大熊以及他們手下的一眾心腹們,頓時就是個個大喜。
錢任也是轉(zhuǎn)身的向著臺下走去。
但也就是在錢任轉(zhuǎn)身之時,原本低下頭去的喬虎。
突然就是滿臉猙獰兇狠的抬起頭來,隨后偷襲的一拳就轟向了錢任。
“小心!”
“小心!”
“錢少小心!”
大熊跟陳六以及錢任剛剛救了的趙武同時驚駭大吼,因為喬虎偷襲的這一拳。
竟然是奔著錢任身后的腰椎大穴去的。
如果錢任挨了這一拳,就算不當場喪命,只怕這一輩子也只能在床上或者輪椅上度過了。
況且錢任一旦遭了喬虎的毒手,只怕喬虎也決然不會放過他們?nèi)齻€。
只是就在陳六三人行都提到了嗓子眼時,錢任的背后,就好像長了眼睛一般。
整個身體向著旁邊一躲,不但躲開了喬虎偷襲的一拳,而且雙手閃電般擊出。
只聽咔嚓一聲,喬虎的半只胳膊,就從關(guān)節(jié)處被錢任擰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