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溫雅聽到錢任說好了,正想低頭跟錢任說聲謝謝呢。
可哪想到卻正好看到錢任目光向著她最為神秘之處看過去的情景。
這讓她一張臉上瞬間就如同被火燒了一般的驚呼出來。
錢任也尷尬無比,眼神根本就不敢與溫雅對視的尷尬道:“溫老師,你試著走一下吧,雖然還會有些疼,但走路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
溫雅站起來試了試。
確實如錢任所說的那般,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卻能自如行走了。
這讓她心里不由對錢任有些刮目相看起來,不知道錢任怎么只是給她揉捏了一下而已,就會有這種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且昨天錢任打人的事情,她也從肖凝兒等人嘴里知道了。
錢任根本就沒錯,事情完全就是板寸男引起的,還有郭飛,要不是這家伙打小報告,事情也不會那樣。
就是錢任昨天故意盯著她兩座山峰看,調(diào)戲她的事情,溫雅經(jīng)過這一天的時間,也完全明白過來了。
錢任是不想當(dāng)班長,她卻一味的想讓他當(dāng),他才故意調(diào)戲她的。
如果說溫雅昨天在知道錢任打人了之后,對于錢任印象一時間降到了冰點。
那么現(xiàn)在,她對于錢任的印象,又來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沒想到昨天她那么誤會他,今天他卻還這么幫她。
甚至錢任所表現(xiàn)出來與年紀完全不相符的成熟跟干練,竟讓她對他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好奇。
在中年婦女要打她的時候,錢任突然出現(xiàn)并一把抓住中年婦女的手,還給她帶來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不過想到錢任這家伙,不但把她抱了。
還給她腳踝揉捏的時候,多次觸碰到了她從來沒被男孩子觸碰過的美腿。
最后還將她最為羞人的神秘之地看光了,這讓她原本到了嘴邊想要說句謝謝跟為昨天道歉的話,她卻說不出來了。
而是改口問錢任,錢任怎么會在這里。
錢任胡編了個借口,說他昨晚出來有事情,結(jié)果回去太晚,學(xué)校關(guān)門了,他就只有在附近找了家旅館住了。
溫雅本來就是要去學(xué)校的,所以一聽,便讓錢任上了她的車。
到了學(xué)校,溫雅將錢任放下車,她自己一個人開車去停車場。
錢任想著溫雅的腳雖然不影響行走了,可難免還是有些疼。
于是便向著校醫(yī)室走了去,打算給溫雅買些消炎止痛藥。
現(xiàn)在時間還早,校醫(yī)室里雖然有好幾名校醫(yī),可大多數(shù)卻都還沒有來。
錢任聽到其中一間診室里有人說話的聲音,這間診室的校醫(yī)好像來了,他就打算去找這名校醫(yī)幫忙開下藥。
只是剛到門口,他卻突然聽到關(guān)著門的診室里,有個女孩說道:“王校醫(yī),我……我本來每個月16來那個的,而且一直都很準時。”
“可這個月現(xiàn)在都18號了,卻還沒有來,我身體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或者得什么病了。”
“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么不適,或者疼痛之類的。”
“沒有,不過……不過我頭幾天晚上在家上網(wǎng)的時候,網(wǎng)上突然彈出一個那種網(wǎng)站,我沒忍住好奇,就點進去看了一下。”
“然后那晚上,我夢里就夢到了跟男孩子的那個事情,醒來的時候,那里……那里還全部都……都濕了。”
“沒事,你正處在青春期,對于兩性之事產(chǎn)生好奇很正常,你沒來那個應(yīng)該跟這沒關(guān)系。”
“不過那種網(wǎng)站看多了對身體不好,你以后少看點就行,我給你開些活血通經(jīng)的藥,你拿回去吃吃看,如果過幾天還是不來,你再過來這里找我。”
門外的錢任哪里想到自己竟然會聽到一個女孩子這么隱秘的事情。
而且聽這個女孩子的聲音,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蘇傲雪那個刁蠻女的。
他實在沒想到蘇傲雪這個刁蠻女的心里竟然還挺單純,他原本還以為蘇傲雪肯定交過不少男朋友。
跟這些男朋友開過很多次車的老司機了呢。
怕等下蘇傲雪出來,兩人撞在一起尷尬,錢任正想走開呢!
可哪知道,就在他轉(zhuǎn)身時,診室的房門打開了,蘇傲雪拿著校醫(yī)給她配好了的藥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見到錢任站在診室的門口,她瞬間就羞得一張臉通紅的驚呼。
“啊,錢任,你這個混蛋怎么……怎么會在這里,你……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什么?”
錢任怎么可能沒聽到,他驚呼就全部都聽完了。
只是女孩子臉皮薄,更何況是蘇傲雪這個刁蠻女,如果他說出來,估計蘇傲雪非得跟他拼了命不可。
所以,他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什么我怎么在這里,還我有沒有聽到什么,刁蠻女,你在說什么?”
蘇傲雪心中舒了一口氣,可仍然還是似信非信的看著錢任。
“你這混蛋真的沒聽到,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我剛剛過來啊,準備買點藥,哪知道你就像個鬼一樣的從診室里突然冒出來,差點沒把我嚇?biāo)馈?rdquo;
聽錢任是剛剛過來的,蘇傲雪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要不然想想她一個女孩子沒忍住好奇,竟然在網(wǎng)上看那種網(wǎng)站,這要是讓錢任聽到了。
還給她傳揚出去。
那么她這個蘇大校花以后在學(xué)校里可就沒臉見人了。
“你才像個鬼呢,嚇?biāo)滥慊钤摚?rdquo;說話間,蘇傲雪不滿的白了錢任一眼后,扭著她那雙高挑的大長美腿走了。
錢任進去診室里面開好藥,正想給溫雅送去呢,卻在操場上遇到了肖凝兒。
“錢任,昨天后來你怎么沒參加軍訓(xùn)了,你沒事吧!”
“沒事!”看著肖凝兒很擔(dān)心的樣子,錢任搖頭的笑了笑。
“沒事就好,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要不然我就要被那個無恥的吳明占便宜了,還有,昨天你沒來了后,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所有的軍訓(xùn)教官都給換了呢。”
昨天趙國軍讓周峰開掉板寸男吳明等人,把所有軍訓(xùn)教官給換了事情。
錢任當(dāng)時就在場,早已經(jīng)知道。
于是跟肖凝兒聊了幾句分開后,他便想要將藥給溫雅送過去。
只是就在這時,蘇傲雪突然就殺氣騰騰的過來了,就好像錢任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錢任,你這個混蛋,你給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錢任皺皺眉,不知道這個刁蠻女唱的是哪一出,只好道:“你有什么事情就在這里說吧,我沒時間跟你過去。”
蘇傲雪憤怒當(dāng)中帶著羞澀,玉臉上情不自禁的閃過一抹羞紅的怒道:“我讓你跟我過來,這里不能說。”
因為她剛才從校醫(yī)室離開之后。
本來還很慶幸錢任沒聽到她那么隱秘羞人的秘密。
只是突然間她又想到,她從診室出來時,錢任明明是轉(zhuǎn)身想要離開的。
這哪里是錢任所說的剛剛過來的樣子。
錢任明顯就過來很久了,把她跟校醫(yī)所說的話全部都聽到了,只是在故意裝作不知道而已。
她很生氣錢任竟然敢騙她,更害怕錢任將她的這個秘密傳出去。
因此,她便殺氣騰騰的找過來了。
而錢任則是滿臉的莫名其妙,他實在想不到他跟蘇傲雪之間,還有什么事情是在這里不能說的。
他干脆就道:“這里有什么不能說的,你不說就拉倒,我先走了。”
話落間,錢任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這讓蘇傲雪見了,突然猛的就一把向著錢任抓了過來。
“不準走,你今天必須得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了。”
“說清楚什么?”錢任微微詫異,沒想到蘇傲雪竟然有幾下子。
不過就蘇傲雪的這幾下子在他面前就跟三歲小孩似的。
他腳下一滑,就將蘇傲雪抓來的小手給躲了過去。
可蘇傲雪沒抓住之下,又是一個飛身像他撞了過來。
他身后此時是一個臺階,如果他躲開,蘇傲雪整個嬌軀非得狠狠的撞在臺階上受傷不可。
他只好用他的身體給蘇傲雪做了肉盾。
只是這么一來,蘇傲雪撞在他懷里的瞬間,兩人的嘴唇,也頓時好巧不巧的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