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義看到吳馳,眼中露出狠辣之意,并向吳馳做了個割脖子的手勢,意思是今天要弄死你。
接著丁俊義就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起來,應(yīng)該是通知跆拳道館的高手們了。
他要弄吳馳的事,班上所有人都知道了,至于原因,除了他與譚小覃,卻是沒人知道。
“無恥怎么得罪丁大少了,他們兩個平時不是都沒有任何往來的嗎?”同學(xué)甲疑惑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聽說丁大少和譚小覃好上了,這家伙應(yīng)該是氣不過被戴綠帽,得罪了丁大少吧。”同學(xué)乙信口開河道。
“我靠,譚小覃和無恥的感情不是很好嗎,竟然……”同學(xué)丙驚訝道。
“好個屁,你怕是還不知道吳馳早就被吳家邊緣化了的事情,譚小覃肯定也是發(fā)現(xiàn)了吳馳不再是吳家大少后,才跟丁大少好上的呢。”同學(xué)乙冷笑道。
“唉,真看不出來,譚小覃竟然還是這樣的女人。”同學(xué)丁有些同情吳馳,看向譚小覃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鄙夷。
譚小覃感受到了一部分同學(xué)鄙夷的目光,羞愧的低下了頭。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昨天下午吳馳打臉丁俊義的場面,想著吳馳竟然為了她揭發(fā)了丁俊義得了愛茲病的事情,她心里就有些后悔。
但這個念頭只是在她腦海中存留不超過一秒,就消失了。
吳馳已經(jīng)不再是吳家大少,不是她的理想對象。
想著自己竟然白白陪睡了一年,她心里又極度不是嗞味起來。
“原來已經(jīng)是個廢物了,難怪譚小覃要給他戴綠帽,換作是我,我也要給他戴個綠帽。”同學(xué)甲看了看后排的吳馳,嘲笑道。
噗!
大哥,你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眾人無不看向同學(xué)甲,眼中都寫著兩個大字:
基佬!
“都看我干嘛,我特么這是舉例!舉例,懂?”同學(xué)甲發(fā)現(xiàn)被誤會成基佬,頓時就有些急了。
“懂,我們都懂。”同學(xué)乙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撲哧!”
旁邊幾個女同學(xué)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這讓同學(xué)甲更是急紅了眼。
班上同學(xué)們的小插曲,沒有影響到丁俊義看向吳馳時眼中的怨毒之意。
當然也不可能影響到吳馳看向丁俊義時的戲謔笑意。
“你他媽有種就不要跑!”丁俊義眼中惡毒之意閃爍不停,嘴角泛著一抹玩味的獰笑。
聽到丁俊義終于開口,正在嘲笑同學(xué)甲的眾人都紛紛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吳馳,都以為吳馳肯定會跑吧。
畢竟丁俊義已經(jīng)叫來跆拳道館的高手了,如果吳馳不傻,肯定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留下來被羞辱。
“傻逼!”
吳馳冷笑一聲,不再搭理丁俊義。
“我靠,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罵丁大少,怕不是喝了假酒來的吧?”
聽到吳馳罵丁俊義傻逼,一些同學(xué)立刻就嗤笑起來,丁俊義不但是跆拳道館的學(xué)徒,他還找來了好幾個綠帶高手,這小子不逃不說,竟然還當眾罵丁大少,簡直就是找死行為。
這一瞬間,大多同學(xué)都是搖頭嗤笑,這才是真正的傻逼吧。
“聽說丁俊義叫來的都是跆拳道館真正的高手,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雖然這樣有些丟臉,但丟臉是小,挨揍事大啊兄弟。”小胖也在吳馳身邊小聲勸道。
“狗屁的高手,一群戰(zhàn)五渣而已,他們要是敢來,一會讓他們爬著回去。”吳馳淡定的說道。
囂張!
不是一般的囂張!
眾多同學(xué)聞言,無不一臉鄙夷的看著吳馳,吳馳有幾斤幾兩,大家同學(xué)三載,可謂是知己知彼。
他們不知道誰給吳馳的勇氣,竟然敢說出這等狂妄的話來。
“無恥,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你現(xiàn)在,的,情況,也斗,不過,丁俊義,的。”吳馳前面一排的一個男同學(xué)也回頭勸道,只是他說話有些逗逼,這種緊張的場面,硬是被他這種讓人無語的斷句把氣氛搞得相當怪異。
最關(guān)鍵的是,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這男同學(xué)叫夜清風(fēng),吳馳同宿室的室友,個子比吳馳矮一點,但卻比吳馳壯實得多,典型的肌肉男。
這家伙在寢室里還有個稱號,叫半逼江山。
就是這家伙很喜歡裝逼,但每次都只裝一半就不裝了。
他一直說自己是武林高手,但每次讓他露兩手,他又焉了。
所以吳馳幾個就給他起了‘半逼江山’這個綽號。
不過除了這個綽號,他還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說話很逗,典型的逗逼。
如果看過經(jīng)典電影《東成西就》的就會知道,這小子就是在學(xué)張曼玉飾演的國師的說話方式。
“你特么能說人話嗎?”吳馳翻了翻白眼,對這個逗逼室友相當無語。
每天在寢室總是能聽到他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都快吐了。
“我說的,難道,不是人,話嗎?”夜清風(fēng)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去去去,你丫的別瞎搗亂了。”小胖將一團紙砸在夜清風(fēng)的頭上,也是相當無語。
其他同學(xué)見夜清風(fēng)又開始逗逼,無不猛翻白眼,作為三年同窗,他們的耳朵也是受夠了,那完全就是一種被強的感覺啊。
“不過,有我在,綠帶什么的,都是,渣渣。”夜清風(fēng)又陰陽怪氣的說道。
“臥槽,你特么這么喜歡裝,一會你不上老子瞧不起你。”小胖翻了翻白眼,不再理夜清風(fēng)。
便在這時,教室門被人砰的一聲從外面踢開,頓時就沖進來四個青年。
為首的一個青年,一身名牌,手戴金表,渾身上下金光閃閃,就像西北地區(qū)某些暴發(fā)戶煤老板似的。
尤其這家伙還是個光頭,長得丑不拉嘰不說,還一副兇相,的確有些威攝力。
班上的同學(xué)們看到此人,都猛然一驚。
這青年叫瞿彪,是跆拳道高手,但卻不是跆拳道館的人。
因為他在跆拳道館很囂張,更是打了跆拳道館里的一位教練,所以被直接驅(qū)逐出了跆拳道館。
而且這瞿彪不是什么綠帶高手,而是比綠帶高了幾個帶的黑帶。
他在社會上混了一段時間,為人兇狠殘忍,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讓人斷腿斷腳的,相當狠辣。
很快被天地會的老大看中后,便招他進了天地會,在天地會也是混的風(fēng)生水起。
眾人沒想到丁俊義竟然找來了這個兇人,雖然這兇人不會針對他們,但也讓他禁若寒蟬。
就連剛剛還陰陽怪氣的夜清風(fēng)也恢復(fù)了正常,一本正經(jīng)的對吳馳說道:“兄弟,逃命吧,從后門跑還來得及。”
“是啊,快跑吧,這特么的是真正的狠人?。?rdquo;小胖也推了推吳馳。
之前他雖然也有些擔心,但想著跆拳道館的高手也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最多就是羞辱下吳馳,肯定不會做的太過份。
但瞿彪來了,這個兇神肯定是敢在校園里斷人手腳的。
所以小胖現(xiàn)在是真的很替吳馳擔心。
“瞿哥。”見到瞿彪四人進來,丁俊義急忙起身迎接。
“嗯。”瞿彪點了點頭,問道:“昨天羞辱你的是誰?”
他問著,目光從班上所有人身上掃過,眾人無不低下頭,根本不敢與他那恐怖的目光對峙。
不過他這話信息量有點大,讓眾人心里都產(chǎn)生了疑惑。
丁俊義可比吳馳壯實得多了,而且吳馳已經(jīng)算不上真正的吳家大少,他是怎么做到羞辱丁俊義的?
“就是那廢物!”丁俊義指了指吳馳,眼中露出陰毒之芒。
“我草,你這幾個月跆拳道練到狗身上去了吧,連他那樣的貨色你竟然也干不過?”瞿彪鄙夷的諷刺了丁俊義一句,便抬步向吳馳走去。
他所過之處,周圍的學(xué)生們無不紛紛低下頭。
“昨天,就是你這垃圾羞辱了丁俊義?”
瞿彪走到吳馳面前,眼角泛著濃濃的兇殘,看向吳馳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只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