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云先生留給大家的時間不會太多,希望你盡快想清楚,合同彭龍那邊會直接負責(zé),”她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露出一個掌控全局的微笑。
“還有一件事情請務(wù)必注意,我的出現(xiàn)必須保密,關(guān)于九龍棺事件你不需要跟彭龍說,因為這是屬于最高檔案。”
……
五月十一日。
這是個特殊的日子,也是正是改變我人生的日子。
因為這一天我入了調(diào)查局的坑。
當(dāng)我把合同甩到彭龍辦公桌上,彭龍終于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他說來的好不如來得巧啊,云老弟走我們?nèi)コ燥?,你請客?/p>
我推開了他的手,“這老板不請客,怎么還讓我一個員工請。”
他臉皮不要道,“民主一家親,何必說兩家話。”
這時候身后傳來一好聽的女子聲音,“那是因為他這個老板口袋沒有錢了,你被騙了。”
“顧兮大小姐,你這話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反動派,要遭批斗的知道嗎,我這地方可是國家政府秘密機構(gòu)。”
我回頭一看,只看見門口正冷冷站著一身穿職業(yè)裝的美女,帶著黑框眼睛,皮膚白的如水,身材修長性感,即便這一身職業(yè)裝也不能遮擋她的先天條件。
還別說這美女我確實有些來電,當(dāng)然好像對所有漂亮的美女我都這樣。
“你就是新來的曉云同志吧,”這被稱之為顧兮的美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嘴角微微上揚,一看就是屬于女強人。
我說是的。
她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剛好你趕上了一個上級派下來的新任務(wù),晚上大家開會,她看了一下手表又提醒我道,“提醒你一下,在這里工作的每個人都是有明確目的和目標的,如果你是為了錢來就別混了,因為很容易死人。”
說完她關(guān)門離開了。
我和彭龍面面相覷。
來到飯店點了一些小菜,飯桌上我問彭龍那顧兮是什么來頭,感覺居高臨下比你這個調(diào)查局局長還牛逼啊。
他露出一抹男人的苦澀,“不提了,說多了都是淚的,一切都在酒里喝了。”
后來才知道那顧兮是上級派來的調(diào)查局任務(wù)員,其名曰就是負責(zé)國家官員和調(diào)查局的任務(wù)通告人。
這位置可不是任何都可以坐的,沒有一點身份和權(quán)利都和我一樣,只能賣命。
晚上我跟著彭龍來到所謂的會議室,其實就是一破舊的教室,每人一張桌子和椅子,頭頂一投影儀和搖搖晃晃的破舊電風(fēng)扇,可以說有多窮酸就有多窮酸。
調(diào)查局的人真不多,在場的我都認識,一個彭龍,悶葫蘆血刀子,綁著繃帶兩個月不見好的高冷男,剩下一人就是那顧兮,我們都稱之為顧任務(wù)員。
彭龍說調(diào)查局其實是還有人的,只不過有的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其中一個有一年多了。
我一愣說怕是死了吧。
他說不清楚。
我心里一涼,怕是說中了。
黑板上是投影儀放出的一個畫面,畫面中出現(xiàn)幾張照片,而且像素不是特別好,所以只能看見幾個模糊的人在圍著做什么。
顧兮道,“這個地方在河南的某個小村莊,1942年的事件還記得吧,就是這里了。”
我讀書少,但還是知道42年是抗日戰(zhàn)爭,這和這圖片有什么關(guān)系。
顧兮就道,“當(dāng)年蔣政權(quán),國軍和日本一戰(zhàn),河南大旱加上必須上交軍糧搞得民不聊生,曾經(jīng)有就報導(dǎo)野狗吃死人,甚至人吃人的事件。”
她說到這里又打開了一個視頻,視頻之中是一個矮個子,臉色蠟黃的男人,他匍匐在黑漆漆的山林里,鏡頭所呈現(xiàn)的是一片森林。
不知道為什么他神色有些驚恐。
僅僅十秒鐘的畫面我實在不知道顧兮想要表達什么。
我舉手道,“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懂,一會兒抗日戰(zhàn)爭,一會兒視頻的。”
彭龍在一旁道,“吃人,你沒有聽說過嗎,當(dāng)年報道河南農(nóng)民大逃荒,唯獨一個囤的人活的好好的,而且每個人都是膘肥體壯,后來調(diào)查出他們在吃人,不管活人還是死人在他們眼里都是肉。”
顧兮道,“時間過去數(shù)十年了,這個地方依然存在,當(dāng)時在這囤附近的人都神秘失蹤,這鏡頭里的人是屬于我們調(diào)查局外科的,他的失蹤,國家很關(guān)注,必須要我們?nèi)フ一貋恚疫€讓我們調(diào)查清楚,吃人的習(xí)俗是否屬實。”
我說萬一只剩下一堆骨頭被吃了呢,
“那就把骨頭也帶回來,并且調(diào)查清楚那個地方是否有吃人的習(xí)俗。”
我說就我們這四個人?
顧兮說四個人足夠了。
“兩天后我會給你們安排好一切行程計劃,主要負責(zé)人還是彭龍來吧。”說完顧兮離開了。
我們四人則坐著沒動,對面的高冷男秦亞楠一直看著我,說實話這家伙愛穿白襯衫,似乎還有潔癖,總感覺他狗日的暗戀我,每次被他盯著菊花都是一緊。
我調(diào)侃他,“秦大師,您的傷好了?”
他冷哼一聲不理會我,氣顯得一度尷尬,更加何況高冷男身邊還有一個性格感覺有缺陷的血刀子。
一個基佬配上愛玩刀的血刀子。
晚上彭龍以隊友交流酒宴為名又狠狠宰了我一頓,錢但是無所謂,重要的是人。
總得來說出了彭龍這老狐貍,其他二人我并不感冒。
大家喝的差不多后就各自回家,這里離我家比較遠我就給劉曉曉打了電話,讓她打車過來代駕。
丫頭也聽話,很快就打車趕了過來。
回家途中我告訴她我要離開一陣子,她有些不滿說去哪里。
因為調(diào)查局的事情要保密,行動更加不可以透露,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第二天一亮我把祥子找來,把店里的事情交給了他,說自己有事要離開幾天。
這小子雖然平時偷奸?;?,但是大事情都沒讓我失望過。
他也沒有多問,接下鑰匙就說老板放心。
隨后就帶著劉曉曉到附近商場等地方游玩,畢竟三叔把這大小姐帶到我這里,我因為種種事情還沒有好好陪這丫頭。
小時候我倆都是光屁股玩過的人,感情好,長大了似乎也沒有什么值得忌諱的,所以生活在一起并不尷尬。
眼看著第二天我要離開了,劉曉曉給我收拾東西,我在陽臺外偷偷給彭龍打電話問碰面地點。
他說在家等著他們會開車來接我。
不一會兒彭龍那粗嗓門就在樓下喊我,頓時街鄰居沒有差點投訴我。
我?guī)蟿詴越o我準備的東西就沖下了樓,上了車便揚長而去。
途中就我和彭龍在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到了機場就看見顧兮,而隨著她的到來又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
“在河南的那個囤又有人失蹤了,而且失蹤的不止一個。”
我問多少。
她說整個旅游團。
我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當(dāng)下一群人上了飛機直接飛往了河南,在河南那邊有專人接送。
因為失蹤了這么多人,時間就是生命,我們馬不停蹄跟著那導(dǎo)游開往圖片中的囤。
那導(dǎo)游額頭冒著冷汗,臉上雖然平靜,我卻看到他手在顫抖,很顯然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危險很多。
摸了摸脖子的鬼咒,我心里就有了底兒。
有件事情我沒有告訴大家,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鬼咒連續(xù)吸食了那青斑臉老頭和蘇勛德后,我的身體也在得到巨大改變。
不僅僅是力量和速度,我甚至感覺自己似乎變得不再是自己,這種感覺很奇妙,總之這股屬于九龍棺下的力量讓我有些興奮和失控。
這并非是一個好的征兆,我有預(yù)感總有一天我會被鬼咒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