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三叔有沒有找到他那緬甸的朋友。
三叔說找到了。
我說這鬼咒有沒有辦法破除。
三叔說有倒是有的,只不過有些困難,不過現在他已經在籌備當中,等一切準備好了之后就會來親自找我,還說我們家就唯獨我這么一個種,不能就這么沒了的話。
我說這些都不急,問題是三叔能不能教我怎么使用縫魂針,我趕著救人性命。
我把來龍去脈跟三叔說了一遍,三叔說只不過是驅趕小鬼而已,還真不用麻煩到學習縫魂針。
看三叔意思他是不想教我,我想來也是,這東西畢竟邪性的很,外婆也特別囑咐我千萬不能學。
我說那要怎么做。
三叔說這個很簡單,隨后就告訴我如何驅趕人身體的陰魂辦法。
辦法不難,我聽了一遍就明白了,當下救人性命要緊,急沖沖的掛斷電話我就給李娜打了電話,開口就是快把王警官他們安排一下,我找到救人的辦法了。
開車和劉曉曉趕到警察局,李娜就把我往牢房帶。
只看見鐵門一打開,頓時整個牢房就炸開了鍋,全部鬼上身的警察被綁在床上,聽到動靜死命掙扎著,嚇得李娜小臉慘白一片。
我讓她先出去,她也沒有問什么,碰巧這時候李莉莉一等高層人也趕了來,全部守在門外。
看得出來大家都非常注重這件事情。
也是畢竟加起來十條人命呢,要是出了事情估計這罪一人連著一人,到時候全部都得下崗。
身邊一個警官把王警官的牢房鐵門給打開了,我讓他和劉曉曉在外面等著。
說完拿著縫魂針走到王隊前,那王隊翻著白眼,驚恐的看著我手中縫魂針,嚇得掙扎慘叫。
我說你丫的也怕了,但是太遲了。我看準了他的腦瓜子的天靈穴我就輕輕刺了上去,這一刺王警官身體就猛的抽搐起來。
這刺不敢刺太深,不過一兩寸而已,隨后就看見王警官七竅留著黑血,仔細一看黑色的血液之中竟然還有蠕動的蟲子。
褲襠下頓時濕成一片,整個牢房里散發(fā)著人的糞便氣味和黑血的腥臭氣味。
這王警官掙扎了一會兒眼珠子翻了回來,我看基本是妥了就把縫魂針給取了回來,隨后讓那目瞪口呆的警官打開另一個門。
這一來二去十條性命也算是給救了回來,看得所有人是目瞪口呆。
我按照三叔的囑咐,告訴李莉莉,這王警官等人現在身體虛弱的很,終究還是得靠藥物和食材來進補。
還提醒他們這牢房的黑血邪氣的很,進去清理的時候叫每個人口里含一塊生姜。
三叔的意思,生姜屬陽,含在嘴里可以起到克制作用。
交代好一切細節(jié)之后我就準備開車離開,而這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回頭一看發(fā)現是個身材高大,國字臉留著絡腮胡的男人。
我問有什么事情嗎?
他笑呵呵的給我掏了一根煙,我卻并沒有點上,他這才道,“小兄弟,剛剛那法子誰教你的。”
我心想這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有什么事情嗎?
他搓了搓手,“我是屬于調查局,不知道兄弟有沒有興趣在我們這里加個會員?”
我有些好笑,這調查局還有會員的,你們屬于誰管?
他說私立的,還記得那個秦亞楠嗎,他就是我們這里的人。
我心領神會,問,“你們這調查局都是調查些啥?”
他說小兄弟明知故問啦,我們都是調查一些隱晦的事件,政府管不了的疑難雜癥都會給我們,其中利潤我們自己分了,看你是個人才考慮一下。
他把明信片直接硬塞給我,隨后離開了。
我也沒有當一回事,這一次事件我就夠嗆了,還是盡量別摻和的好。
車上我看了一旁劉曉曉,好奇問那天她是怎么掙脫那青斑臉老頭的控制。
劉曉曉從脖子掏出一玉佩,“估計是這個玩意兒,我爸給的。”
我接了下來,拿在手里有那么一絲冰涼的感覺,這玉內部呈現血紅色,都說玉養(yǎng)人,這玉怕也是被人養(yǎng)了數十年了。
我讓她收好,這是個寶貝。
她也沒有在意,問現在去哪里。
我朋友那邊需要幫手,我今天得去搭把手。
聽說有個貨車司機出去后就沒有回來,吸取上一次教訓之后,我讓他趕緊多多聯系一下,實在不行就報警。
把劉曉曉送回家之后我就給正在附近送魷魚的祥子打了電話,讓他來接我一趟。
很快祥子開車趕了過來,一上車我就問那人是什么情況,失蹤多久了。
祥子說他也不是很清楚,看磊哥的意思,應該有幾天了。
到了酒店我直接往辦公室去,一進門就看見椅子上坐著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他抬起眼睛黑眼圈非常嚴重。
我把門關上,走過去敲了敲辦公桌問,“什么情況。”
他抬起頭見是我,雙眼放光像看到救星一樣,趕緊把情況如實告訴我。
說一個員工出去送貨,三天前本來就該回來的,但是人到現在還沒有到。
我說這人和車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沒了,報警了沒有?
他搖頭。
這小子膽子小,一開始以為貨車司機就是當誤了,結果第二天還沒有消息,這一拖再拖他嚇壞了,最后還得讓我來。
我說這個事情我們擔待不起,趕緊打電話報警,遲了我們付不起這個責任。
他想來也是這個道理,掏出電話就趕緊報了警,很快警察到了酒店,問了一些司機去的目的地和路線等。
那警察似乎認識我,開口就是一句大師,沒想到這酒店是你的。
他應該是王警官那邊的人,我看是熟人就沒有客氣,拜托他們盡快找到我們的員工。
他說云大師是咱們警隊的恩人,這個事情就是重中之中。
最后我和他單獨留了電話號碼,晚上果不其然就有了消息。
那警察姓李,他告訴我,我們酒店的車是在沒有監(jiān)控器的洪山路消失的。
那段路我熟悉,以前我開長途站就怕走那段路,典型的高危路段,車禍沒有在那里少發(fā)生過。
我如果沒有記錯那段路應該是嚴禁通車的,但是一些心存僥幸的人都想趕近路,出了車禍也沒有人知道。
李警官說怕是車禍,他們的人已經介入調查了,只希望人沒事。
雖然這個事情我不是直接負責人,但是也關系到我朋友和自己的生意。
這個年后就沒有平靜過,大爺的。
我說一有情況請立刻通知我。
他說一定的。
我又小磊打了電話把情況給他說了一遍,讓他有心里準備。
電話里頭他有些神經衰弱,掛斷電話之后我就躺在床上,心事重重。
第二天一早洪山路那邊就找到了酒店的車。
李警官說車停車路上,但是人不見了。
我說難道有人打劫?
李警官說并沒有發(fā)現打斗的痕跡,他會多派人在附近搜索幾天,讓我不要著急。
這個事情我實在放心不下,自己開車去了一趟。
在還沒有到洪山路時,遠遠的就看見山頂四處都是瘴氣,實在不是什么好兆頭,怕是被什么豺狼虎豹給拖走不成。
我跟李警官打了招呼,他開車過來帶路,來到酒店貨車停放路段。
李警官告訴我車門是開著的,鑰匙也沒有取走,應該是臨時下車方便。
他說已經發(fā)現失蹤者留在這里的尿液,好在這是冬天沒有蒸發(fā)。
我走到懸崖邊往下看說會不會是不小心掉下去了。
“放心我們已經派人下去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我揉了揉臉,整個人沒有精神,這些天太多事情了,把我弄得快成瘋子。
忽然就在我準備上車離開時,猛然間我看見山坡上一黑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