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材拍賣會結(jié)束后,港島李家大小姐帶人攔住葉莫的去路,她冷聲嘲笑道:“為了一個三七根砸一百六十萬,這是何等敗家,你簡直是白癡!”
“用你管?”葉莫淡淡道。
“嗯?你敢頂撞我?”李大小姐抱著胸,眼神冷傲,那姿態(tài)仿若女王。
本來就因為葉莫之前的舉牌,她就很生氣,如今聽到這話,就算有涵養(yǎng),也壓不住怒火了。
“頂撞你又如何?”
葉莫眼睛微瞇,看了眼她后面的十幾個保鏢。
既然對方來者不善,他也不會認慫。
“你食屎了,居然敢頂撞我們家大小姐,找死!”一個黑臉漢子怒指著葉莫鼻子,大聲喝道。
“我找沒找死,你自己體會!”
葉莫臉一冷,不由分說,猛地搗出一拳轟向那黑臉男子。
“大陸仔,你還敢動手?”
那男子頓時獰笑一聲,隨即出手。
但他只是普通人,哪是葉莫的對手。
“嘭!”
可還等男子揮出拳頭,就被葉莫一拳打得倒飛出去,撞在小院的墻壁上,整個胸口都塌陷進去。
眾多保鏢大驚失色,急忙圍在李家大小姐身前,警惕的盯著葉莫。
“我最討厭別人指我鼻子。”
葉莫撣了撣衣服,連看都沒看那港島大小姐,轉(zhuǎn)身離去。
“你……”
港島大小姐俏臉又青又白。
“你給我等著。”
最終,她恨恨放下一句話,無可奈何的帶人退去,她來大陸并沒有帶高手。
掌柜的也被葉莫這一手鎮(zhèn)住了,忍不住道:“小兄弟,對方可是港島李家的人,萬萬得罪不起。”
說完,見葉莫絲毫沒在意,反而盯著手里的三七根看,他嘆聲道:“年輕人,你這塊三七根才值幾百塊錢,賠大發(fā)了。”
“賠?我覺得賺大了。”
葉莫輕笑一聲,拿出三七根輕輕一捏,徹底露出里面的白玉。
“這是……”
掌柜倒吸一口涼氣,吶吶道:“脂白色的羊脂白玉,透閃石,軟玉中的極品,還是古玉,歷經(jīng)千年不變色,起步價就是上千萬??!”
他都后悔沒拍下三七根了。
……
告別了一臉羨慕的掌柜,在回來的路上,葉莫迫不及待拿出古玉。
這塊玉比最極品的羊脂玉還要細膩,閃著溫潤光澤。
被葉莫愛不釋手抓著,那眼神就如看到了最美麗的女子一般,不停把玩。
“沒想到一塊三七根里會有靈玉的存在,這可是僅次于靈石的物品。”
葉莫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原來,三七根之所以生長那么大,全靠這塊古玉的溫養(yǎng),并且三七根的生長也包裹住古玉,才讓葉莫毅然決定拍下這東西。
而且,靈玉乃是玉中極品,已非凡物,完全可列入“天材地寶”的行列。
“我本打算買幾株藥材煉丹,誰知讓我買到了一塊靈玉,那港島大小姐還嘲笑我敗家,殊不知這靈玉若戴在身上,延年益壽都不是問題。”
葉莫臉上笑容越盛。
這靈玉里面所儲存的靈氣,遠遠超過了煙云山,只要吸納進體內(nèi),對修為有著巨大好處。
“第一次得到這種寶物,一定要好好利用,下次很難得到了。”
想到這,葉莫催動殺神決,緩緩吸納里面蘊含的靈氣。
由于下午參加了藥材拍賣會,葉莫不得不翹課了。
回到家中,就見到母親正在收拾行李,好像要出門。
“小莫,我有點事要回葉家一趟,車票已經(jīng)買好了,這幾天你自己照顧自己,桌子上放了些錢,是你這一陣的生活費……”
母親安曉靜叮囑了一番,便搬著行李匆匆離開了。
葉莫心中疑惑,葉家已經(jīng)把他們母子趕了出來,為什么母親急匆匆回葉家?
“難道葉家發(fā)生了什么事不成?”
葉莫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便不想了。
現(xiàn)在最重要是鞏固修為,葉莫發(fā)現(xiàn),由于殺人的原因修為得到強行突破,但導(dǎo)致境界極不穩(wěn)定,也許這就是殺神決的弊端。
也能解釋修煉殺神決的人為什么走火入魔,究其原因還是修為暴漲太快。
“也許,地球最適合修煉殺神決了。”
葉莫自語了一句,盤膝握著靈玉修煉起來。
他沒有忘記,實力是一切的根本。
……
次日清晨,葉莫緩緩睜開眼,長舒一口氣:
“這一百六十萬花的真值,修為穩(wěn)固的差不多了。”
葉莫看了眼已經(jīng)發(fā)灰,生出幾道裂紋的靈玉,深深感慨。
雖然修為鞏固在真氣境中期,但要想達到真氣后期,所需要的靈氣太多了,靈玉還無法滿足。
不過,葉莫并沒有糾結(jié),修仙之路不是一蹴而就的,強者成長也需要波折。
洗漱完畢,葉莫趕往學(xué)校。
剛一進班級,就傳來曹俊嘲諷的聲音:“哎呦,這不是逃課大王嘛,昨天逃了一下午的課,是不是被王建打怕了,不敢來上課了?”
曹俊一邊這說,一邊僅僅摟著王艷菲的腰,神色得意。
王建找人教訓(xùn)葉莫的事情,曹俊也多少聽說了。
要不是王艷菲攔著,他早就過去圍觀了,沒能看到葉莫被教訓(xùn)的場面,讓他十分遺憾。
王艷菲則瞥了眼葉莫,便對曹俊嫵媚一笑,秀起恩愛來。
“誰說我被打了?”
葉莫似笑非笑的看向王建。
王建被這么一看,尷尬的笑了笑。
“嘴硬?”曹俊大聲哄笑道:“王建,你給我講講,你昨天是怎么教訓(xùn)葉莫的?讓我也爽爽。”
他并沒有看到王建的表情。
只是往日囂張的校霸,戰(zhàn)盟元老級別人物,今天卻顯得十分低調(diào),在這么大聲的詢問下,仍舊坐在座位上一聲不發(fā),仿佛成了啞巴。
“王建,說話??!”
曹俊皺了皺眉,不解的看過去。
“你特么不說話能死?。繘]看見我正在學(xué)習(xí)嗎?”
王建猛地一拍桌子,對曹俊怒聲道。
葉莫可是坨哥罩著的人,他哪惹得起。
而且昨天那事挺丟臉的,要是告訴眾人,還不得讓人恥笑死。
“你沒瘋吧,沖我來什么勁?”
曹俊莫名其妙,往常他們是要好的朋友,經(jīng)常在一起打籃球,今天怎么翻臉不認人了?
蕭惜彤終于看不下去了,斥責(zé)道:“王建,大家都是同學(xué),你別欺負葉莫了,你要是再欺負他,我就告訴校長。”
她還以為昨天葉莫挨打了,才站出來幫忙的。
“我哪敢欺負他。”
王建正愁沒人幫他解圍呢,蕭惜彤站出來,他立馬點頭答應(yīng),語氣十分堅決。
“那就好。”
蕭惜彤心中一喜,美眸偷瞄了眼葉莫。
見葉莫感激的看來,蕭惜彤俏臉一紅,扭到一邊。
“哼,這廢物也只能靠班長幫忙,要沒有班長,他早完犢子了。”
曹俊冷哼一聲,以為王建是被蕭惜彤嚇住,才答應(yīng)不欺負的葉莫的。
畢竟,蕭惜彤也不是一次兩次幫助葉莫。
“本身一點能耐都沒有,只能靠別人……”
王艷菲搖了搖頭,語氣輕蔑。
但話還沒說完,就聽蕭惜彤冷冷說道:“靠我怎么了,我是班長,不像有些女同學(xué),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靠近別人。”
蕭惜彤沒對葉莫表白,很大程度都是因為王艷菲天天粘著葉莫。
半年前,葉莫還是學(xué)校第一的時候,王艷菲瞧好了葉莫,天天粘著他,求他幫著輔導(dǎo)功課。
在葉莫的輔導(dǎo)下,王艷菲的成績迅猛上升,從班級倒數(shù),硬生生變成班級前十名。
而在葉莫成績下滑后,王艷菲絲毫沒有憐憫拋棄了葉莫,轉(zhuǎn)投入到曹俊的懷抱,還時常挖苦,嘲笑葉莫。
“不知道是誰,當(dāng)初求葉莫輔導(dǎo)學(xué)習(xí),像狗皮膏藥一樣。”
趙雪晴也冷笑道。
對王艷菲的所作所為,她一直都看不過眼。
“你們……”
王艷菲氣得臉色發(fā)青,從沒像今天這么丟臉過。
以后讓全班同學(xué)怎么看她?
“該死,都怪葉莫,要不他,我今天也不會被別人羞辱。”
王艷菲心中反而詛咒起葉莫來。
見自己的女友被人羞辱,曹俊臉色難看,對葉莫不善道:“除了班長,我就不信還有人能幫你。”
“沒錯,這種廢物誰會幫他,說句話都感覺丟臉。”
王艷菲鄙夷道。
只是話剛落,葉莫的同桌,凌嫣背著書包走了進來。
“葉莫,你昨天答應(yīng)我什么?”
凌嫣沒有回座位,而是靠著桌子,雙手抱胸,時不時甩著自己的小臟辮,像古惑仔一樣。
葉莫摸了摸鼻子,才想起來,昨天答應(yīng)凌嫣幫她補課,誰知修煉得太爽,給忘記了。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等了你很長時間,你都沒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你太不守信用了。”凌嫣板著俏臉,一副幽怨的樣子。
昨天晚上,她吃了飯,擺好書本,就等著葉莫來她家給補課。
誰知等到半夜,葉莫都沒過來,打了十幾個電話愣是沒人接。
“電話?”
葉莫從兜里掏出電話一看,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凌嫣打的。
他昨晚怕被打攪,就把電話調(diào)成了靜音,自然接不到。
見葉莫不吱聲,凌嫣嬌吼一聲:“我今晚在家等你,你必須來,否則再也不理你了。”
說完,凌嫣嬌哼一聲,背著書包回了座位。
聽著這話,全班同學(xué)目瞪口呆。
蕭惜彤溫柔的眸子瞬間變冷。
曹俊和王艷菲更是愣在當(dāng)場,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和蕭惜彤同為校花的凌嫣,男生眼中的女神,竟邀請葉莫這個窮吊絲去她家!還必須去!去做什么?難道是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