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張魁他本人,另一個恐怕就是那些蛇了。
接著我們繼續(xù)尋找那五個失蹤的村民,結(jié)果只找到了三個,他們都被蛇和尸人咬了,此時變得十分恐怖,全身僵硬發(fā)綠,估計也已經(jīng)是個尸人了,不過他們死死的沒有一點動靜。
隨后,我們又找到另外兩個村民的尸體,他們同樣是被蛇和尸人咬了,看起來讓人瘆得慌。
村民們把那五個要咬死的村民都抬回了村子,這下他們總算是相信何拐子的話了,都紛紛同意出錢為何拐子修一座大墓。
可目前的問題來了,這五個被尸蛇和尸人咬死的村民怎么處理?因為現(xiàn)在村里沒有一個陰陽先生,陳麻子他娘的的還沒回來呢。
要是平時死個人,大家都可以自如的應(yīng)付,可這五個村民的死法怪異,自然不能隨意下葬。
被尸蛇和尸人咬過的人,即使沒死估計也會成僵,而他們死了,那成僵的可能性會更大,所以更沒有一個村民敢妄自行動。
而李小天他爸的尸體和尾巴村村民的尸體無人問津,我害怕他們會突然就提氣復(fù)蘇,那樣村子里可沒有能夠?qū)Ω端麄兊纳袢?。于是我就火急火燎的去了一趟剛才看見尸體的地方,可是發(fā)現(xiàn)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
是誰弄走了尸體?恐怕只有那臭老道張魁了。
等我回來時,村民們還在村委會糾結(jié)怎么處理尸體的事兒,一個個都不敢輕舉妄動。
村長一見我來就問:“十一???你經(jīng)常和陳麻子和何拐子他們混,你看這事兒怎么處理呢?你有沒有法子?如處理不好會導(dǎo)致村子遭殃啊,現(xiàn)在我們都相信何拐子的話了,處理好這事兒就為他做法事修墳?zāi)埂?rdquo;
被村長這么一問,所有村民都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看來我得學(xué)點本事了,要不然初中都沒讀過的我該怎么混,似乎現(xiàn)在的陰陽先生都吃得很香,要是碰到有錢人的話還可以大賺一筆。
“我?我?”當時有些尷尬。“我什么都不會???他們沒教我啊,雖然聽過何拐子念什么安魂咒,可是我根本就聽不懂啊。”
這個時候,村里人才覺得,村里有一個陰陽先生是多么方便的是兒?不然做場法事都要到外村請人,而且收費還那么貴。
村長著急的說:“那這咋辦?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待在村委會吧?這樣,我們就按普通的葬法埋吧,如今也他娘的只能這樣了呀。”
不過,從之前的成僵到尸變,大家都知道了厲害,反對的人很多,連死者的家屬都反對,他們生怕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我們沒有陰陽先生,可是尾巴村就有一個啊,張魁張大師,他的道術(shù)跟陳麻子不相上下呢,我們何不出錢請他過來處理。”
其中一個村民說道,這一說,都被大家認可了。
“不行。”我站出來說道,然后大家又都望著我。
村民就問我為啥不能請張魁,而我一時間也不知道咋說,說了他們估計也不會相信害我們村的人正是張魁,因為他的目的好像跟何拐子和陳麻子有很大的關(guān)系。
不過那是陳年舊事,估計只有他們?nèi)齻€人懂。
還有,我想起來了一點,好像又跟當年的遷村有關(guān)系,至于什么關(guān)系我自然不可能知道。
現(xiàn)在如果我說那些尸人就是張魁放過來的,李小天和張寡婦他們的墳就是被張魁挖的,估計信的人很少,他們肯定會問張魁為什么這樣做,接著問題就更復(fù)雜了。
所以我一個人反對根本沒用,因為大多數(shù)村民都愿意出錢請張魁,連村長都同意了。
最后討論誰去請合適一點,我看到機會來了就趕忙舉手,這下所有人又都看著我,估計都覺得我是傻逼,剛才反對的是我,現(xiàn)在卻要親自去請,他們實在捉摸不透。
我撒謊說:“我經(jīng)常和何拐子一起去找過張魁,和他也算關(guān)系不錯,我去請最合適了。”
說完,村長立馬同意了,說要是真請來了就給我十五塊錢,那是因為張魁根本不好請。
“好好,十一啊,這次村里的希望就放在身上了,請的時候?qū)θ思掖髱煻Y貌一點啊。”
村長囑咐道,我心說,呸,就他根本不配大師的稱號,他只是披上了大師的狼皮,內(nèi)心里就是一個小人,奸詐惡毒的小人。
之后,很多村民都去何拐子家處理何拐子的后事了,因為何何拐子死前無怨無恨,所以是普通葬法,先是由陰陽先生算好做幾天法事,只要做完法事就可以安葬了。
其實吧,我自然是不會去請那個惡毒的張魁。
記得上次他用尸皮易容術(shù)裝成何拐子的模樣,結(jié)果把李小天張寡婦他們?nèi)淄幔康拇_實為了養(yǎng)尸,然后用來對付我們?nèi)泶澹绻@次請他來處理和安葬的話,不知又會鬧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而我想請的是張魁的孫子張政,我覺得那小子本事也不小,況且我覺得他身上有一股正氣。
來到尾巴村村口時,我并沒有打算急著去找張政,我打算去張魁的煉尸禁地看一下,是否李小天他爸的尸體真是他收的。
順著原先走過的路,我順利的進了煉尸禁地。
我在洞口觀察了半個小時,里面都沒有一個人出來,我想應(yīng)該沒人,于是就摸了進去。
果然里面是沒人的,進去我看見張寡婦還是躺在地上,她沒穿衣服,估計又讓張魁喂了精魂,看來張魁還是沒有放棄啊,他準備把張寡婦打造成一個恐怖的殺人機器。
看著白白的張寡婦,我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但我不能幫她穿衣服,那樣張魁會知道有人來過。
緊接著我看到了李小天他爸和尾巴村那幾個村民的尸體,他們果然是被張魁給收了回來。
這些尸人的額頭上還是貼著張魁話的符紙,他們靜悄悄的,可唯獨張寡婦就不用符紙,這讓我很好奇,但接著我看到了她上的刺青時,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張寡婦額頭上的刺青刺的就是那些鎮(zhèn)尸符紙圖案,估計是張魁刺的,這樣別人就沒辦法撕掉符紙,果然是千方百計啊。
知道結(jié)果后,我準備離開這個煉尸洞,心說要是驚動了尸人,自己可就小命不保了。
可我剛要走,就聽洞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心說不好,這洞里他娘的一點藏身之處都沒有,要是被張魁發(fā)現(xiàn),可能我也會變成尸人,對于張魁的手段我是害怕的。
掃視了一圈后,我發(fā)現(xiàn)有一個尸人的身材寬大,無奈只好先躲在那尸人的后面。
隨后我看到進來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張魁,另一個穿著一身落地黑袍,他全身都是黑的,臉也是一樣,根本看不到手和腳,還有,我發(fā)現(xiàn)他走路竟然有點兒飄。
這讓我突然想起一個人,就是那個所謂的九姐夫追魂,但面前這人絕對不會是他。
張魁和黑袍人不說話,似乎黑袍人是啞巴一樣。
進來后,黑袍人走到張寡婦的身旁看了一眼,然后他蹲下,接著我看見一條小黑蛇從他黑袖子里鉆出來,那小蛇在張寡婦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后,又鉆進黑袍人的衣袖里。
緊接著,黑袍人又用那條小黑蛇咬了一個又一個的尸人,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干啥。
張寡婦由于是第一個被咬的,現(xiàn)在躺在地上赤條條的她突然全身發(fā)黑,身體沒有一處是白的,看得我是一陣陣的頭皮發(fā)麻。
我正思索著,這黑袍人突然就來到我面前這具尸人的旁邊,害得我差點就暴露出來。
但由于面前這尸人體積寬大,黑袍人并沒有看見我。
不過我卻看清了黑袍人,只見她黑臉上有皺紋,是個老太太,而且我還見過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