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另一個麻臉保安又驚又怒的撲過來,拳頭轟向陳狼的腦袋。
陳狼一腳踹出,踹在他的胸口。麻臉保安肋骨都斷了三根,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把樓梯間的一道木門撞得碎裂,人也卡在木門里出不來了。
陳狼不再看他們一眼,一腳就踹開了病房的門。
……
“陳檸,反正你時日無多,你要是從了本院長,我還可以善待你家人,給他們一筆錢,嘿嘿……”
病房里,嚴望已經(jīng)奪取了陳檸的牛角尖刀,把她逼到了床角。
這時陳狼剛好出踹開門闖了進來,用冰冷得透進了骨子里的聲音對他說:
“住手吧!”
嚴望吃了一驚,轉身一看,原來是個穿著校服的少年,身材略顯瘦削,曬得有些黑、五官小帥,看上去沒一點能耐。
他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臭小子,你又是誰?都還沒斷奶,就想來管本院長的好事?難道你不知道,這里可是我的地盤!”
陳檬看到是陳狼,不由得著急的大叫起來:“陳狼,你還不快快跑,出去叫人??!呆在這里干嘛?”
陳狼搖搖頭說:“不用叫人,今天我在這里,誰也救不了這個人渣。”
陳檬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姓陳的,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里吹牛?快給我滾!”
陳檸也連聲催促他:“陳狼,你快跑!出去幫我們報警!”
“哈哈哈哈……小雜種,敢在我面前裝逼?現(xiàn)在我就當了你的面,搞了陳檸,看你能奈我何?”
嚴望一點都不把陳狼放在眼里,一只手就向陳檸那高聳的胸口探了過去。
陳檸驚羞交加,也是豁出去了,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嚴望疼得大叫一聲,狠狠一巴掌就沖她扇了過去,嚇得陳檸再次尖叫!
就在這時,一只大手從旁邊伸出,抓住了嚴望的五根手指。
“誰啊?”
嚴望愕然轉身,就看到了陳狼,眼珠子血紅的盯著他。
嚴望立即感到自己被一頭兇獸盯住,全身都打了個冷戰(zhàn)。
“世人誰敢欺辱我表姐,就必須以命賠償!”
陳狼充血的眼神,鎖死嚴望!嚴望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就感到渾身戰(zhàn)栗,魂魄都被禁錮了一般,全身都動彈不得。
陳狼一只手就伸過去,掐住他的脖子。
嚴望那接近180斤的身體,被他一手掐著舉了起來!
嚴望立即雙腳離地,雙眼翻白,連舌頭都吐出來了,但偏偏是連掙扎的力氣都失去了!
接觸到陳狼的眼神之后,他簡直比一條蟲子還要弱,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任由陳狼宰割。
陳狼一只手漸漸鎖緊,嚴望就慢慢的窒息,無法喘氣,死亡的陰影從他心頭涌起!
“陳狼,你……”
陳檬已經(jīng)徹底驚呆,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陳狼,完全不是她以前所認識的那個陳狼。
此時的他,更像一個可怕的惡魔!
“狼弟,不要……”
這時陳檸反而為嚴望求起情來。殺人不是小事,她不想看到陳狼下半輩子在監(jiān)牢里度過。
“你要感謝我表姐,要不是她幫你求情,我不會饒你狗命!”
陳狼這才松了手,嚴望像死狗一般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但是你剛才敢用手玷污我表姐,此手廢掉!”
陳狼并沒有輕易饒過他,大腳踩了過去,把他右手從小指到大拇指,五根手指順次踩得爆碎!
嚴望慘嚎不已,滿地打滾,被陳狼一腳踹在嘴巴上,滿嘴大牙脫落,痛徹肺腑的昏死了過去。
“陳狼,你快走!一切責任我來承擔!”
陳檸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第一時間跳下床,把陳狼往大門外推。
但已經(jīng)太遲,院長馬福慶已經(jīng)帶著大批保安趕來,堵在了病房外面。
十幾個保安拎著電棍闖入,團團圍住了陳狼和陳檸。
“他是我弄傷的,我愿意跟你們走。但你們要是敢動我表姐一根頭發(fā),我必會把整個醫(yī)院,鬧得天翻地覆!”
陳狼指著地上昏死的嚴望,漠然的對馬福慶說。
他之所以要跟保安們走,就是不希望把好好的一個醫(yī)院,變成戰(zhàn)場。
“老夫是這里的院長,行醫(yī)四十多年,以我的人品向你保證,沒有誰敢傷害到你表姐!”馬福慶向他保證說。
陳狼點點頭。正在這時,他手機鈴聲響起,順手一接,又是蘇竹竹!
她又是嬌嗲嗲的問他在哪里。為什么昨晚打他電話不接?
“陳狼,只要你跟我去領證,我就可以幫你表姐轉到全省最好的醫(yī)院,請全國最好的醫(yī)生來幫她治?。∵@樣多劃得來?真的,陳狼,你不吃虧的……”
蘇竹竹在電話中柔聲細氣的說著,那語氣,十足十的大姐姐煽動小弟弟去干壞事一般。
陳狼漠然的說:“我表姐在醫(yī)院被人欺負了,你趕緊來處理一下吧。”說著,就掛了電話。
“不會吧?我蘇氏集團旗下的醫(yī)院,誰敢欺負病人?活膩了?”
蘇竹竹立即氣憤莫名。
原來,陳檸所在的醫(yī)院,正是蘇氏集團的產(chǎn)業(yè),也是蘇竹竹的權力管轄范圍!
她立即就打開網(wǎng)絡,調出了這間醫(yī)院的遠程監(jiān)控視頻,把鏡頭轉到了陳檸所在的病房,查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
陳狼接完電話,就跟著那些保安走了。
見到嚴望癱在地上像死狗一般,一只手和一張嘴都是血肉模糊,馬福慶也是暗暗驚駭,誰把他傷得這么重啊,簡直是老天有眼!
嚴望在醫(yī)院里的罪行,馬福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嚴望有很強的靠山,馬福慶也不能拿他怎么樣?,F(xiàn)在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內心也是暗爽!
他趕緊叫人把嚴望抬走了。
現(xiàn)場只剩下院長他和陳檸、陳檬。
“奇跡,簡直是奇跡?。£悪幑媚?,你現(xiàn)在看上去沒一點事了!”
馬福慶仔細的打量著陳檸,再幫她測了脈搏、心跳,發(fā)現(xiàn)她的心臟病已經(jīng)痊愈,整個人氣血暢旺,已經(jīng)沒一點事情!
就連世界上醫(yī)術最好的心臟病醫(yī)生,都不可能在一天之內治好她的?。?/p>
所以馬福慶也只能稱其為奇跡。
不過他也是留意到了陳檸的手腳、額頭等部位上,布滿了紅色的斑點。
行醫(yī)四十多載的他,很快就看出了端倪,眼珠一下子瞪得溜圓:
“回天針!我這輩子居然有幸看到了回天針的痕跡!姑娘,是誰幫你做了回天針?”
他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握著陳檸的手,由于太過用力,把她都捏得生痛。
陳檸用力掙脫他的手,強笑著說:“老院長,幫我做針灸的,就是剛才被保安帶走的那個少年學生呢……”
馬福慶的眼睛再次瞪大,眼珠子都幾乎掉到了地上:
“什……什么?怎么可能?他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還不到20歲,怎么可能掌握回天針?”
他這一輩子,僅僅聽說過華夏有兩人會天針灸術。這兩人都是修煉針灸四十多年的神醫(yī)級人物,而且他們也只能做四五十針的小型“回天針”,用于治療腸胃頑疾、肺結核等,根本不可能治愈心臟?。?/p>
陳檸見他難以置信的樣子,就趕緊補充說:
“老院長,我也沒必要騙你。真的是剛才那個學生幫我做的針灸。他現(xiàn)在被保安們帶走,兇多吉少??!”
馬福慶猛的一個哆嗦,趕緊以最快的速度往保安室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吼:“你們手下留情??!”
不到20歲的年紀,就修煉成了“回天針”,救了一個心臟病昏迷病人的命。這種不世出的人才,萬一被那些保安弄掉了一根頭發(fā),都不是他馬福慶承擔得起的啊!
……
“小子,先接受一下本科長的調教,幫老子倒一杯水來,再幫老子捏捏肩!”
保安室里,二十幾個保安將陳狼團團圍住,個個面色猙獰。
敢打傷醫(yī)院的保安?這小子休想活著離開這里!
保安科長郭城翹著二郎腿,坐在陳狼對面,嘿嘿笑著對他說。
“臭小子,還不趕緊點?能給郭科斟水,是你的榮幸!”
當即就有保安在他背后訓斥起來。
陳狼微微點頭,右手提起一個桶裝水,左手化掌,在上面一削,水桶的上半部分,就被斜削掉了。
然后,他就端著這桶水,走到了郭城面前,放在了桌子上,漠然的道:“喝。”
“臭小子,找死!”
郭城又驚又怒,狠狠的一腳向他的心窩踹了過去。
陳狼看也不看,就避開了他這一腳,順手就摁住了他的后腦勺,用力一按,就把他整個腦袋,都摁進了水桶里,漠然的道:
“本仙尊給你倒的水,你敢不喝?給我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