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亭和龔墨看的有點呆滯了,這趙平看著瘦不拉幾的,但是飯量驚人,這貨吃了三碗大米飯,一碗白粥。
魏亭亭不由的吞了下唾沫:“你不怕?lián)嗡腊 ?rdquo;
趙平嘿嘿笑著:“太好吃了啊,很久沒過這么豐盛的晚餐,不能浪費是吧,你們城里的女孩子就吃太少了,這不好,多吃點還是用好處的,你們就看著我吃,我挺不好意思的。”
龔墨:“別不好意思,你吃了有力氣,才保護好亭亭。”
“我喜歡聽這句話。”趙平笑著,又拿著雞腿啃起來,那叫一個爽啊。
吃得差不多了,龔墨拿來了一瓶紅酒。
“土包子,這可是我爸爸珍藏的紅酒,外面買幾萬塊一瓶呢,算你有口福。”魏亭亭一臉炫耀的說道,施舍的眼神。
“幾萬塊的紅酒,我真沒喝過。”趙平說,“來一杯,來一杯。”
倒上。
魏亭亭端著酒杯,充滿歉意的眼神,站起來說道;“趙平,之前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在這里我真誠說一聲抱歉,我爸爸說了,你是他千辛萬苦請來保護我的高手,我不能和你慪氣。”
“魏小姐,沒什么的,收人錢財幫人做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趙平說,“那個,內(nèi)褲的事情,你不懷疑我了?”
“雖然你有點土包子,又狂妄自大,但你肯定不會做出那種無恥的事情,可能是真有貓。”
“確實有貓。”
“不說了,先干一杯。”
趙平和魏亭亭干杯,直接一口氣喝光了杯子的紅酒。
然后嘖嘖的贊譽道:“好酒,不愧是幾萬塊的紅酒啊。”
魏亭亭也是抿一小口,嫵媚的眼神,嘴角的狡詐的笑容一閃而過:“趙平,以后就多多麻煩你保護我了。”
“好說。”
“來,再來一杯。”
又是給趙平倒酒。
又是碰了一下杯子。
趙平好像喝上癮了,再次一飲而盡。
“哈哈哈哈。”
魏亭亭最后忍不住了,發(fā)出了一陣陰謀得逞的大笑。
趙平啊,趙平,你也有今天,姑奶奶的瀉藥馬上就發(fā)生作用了。
到時候,姑奶奶就來一個網(wǎng)絡直播,讓你變成網(wǎng)紅,讓爸爸知道,你也不過如此。
“哈哈哈。”
趙平放下手中的酒杯,也是大笑。
“你笑什么?”魏亭亭很是疑惑地問道。
龔墨也是很奇怪的眼神看趙平,這家伙笑什么,神經(jīng)病???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趙平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土包子,你就裝吧,實話告訴你,剛才的酒里面我已經(jīng)放下了瀉藥,這一次你完蛋了,和我斗,你嫩著呢,”
說到了這兒的時候,魏亭亭的臉色變了,肚子咕咕的響。
“亭亭,你怎么了?”龔墨見狀頓時關(guān)切地問道。
“我,我肚子疼啊,不行了,我要上廁所。”魏亭亭說著扭頭就朝著衛(wèi)生間奔去。
“趙平,欺人太甚。”龔墨猛地一拍餐桌說道。
“我做什么了嗎?我在你們眼皮底下做什么壞事了???你們說出來。”趙平一臉的無辜。
龔墨瞬間不知道說什么了。
對啊,趙平從頭到尾都沒有做什么,魏亭亭給他喝酒,他就喝酒,也沒動什么手腳。
可是,瀉藥不是趙平喝了嗎?為什么是魏亭亭了?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啊,啊。”衛(wèi)生間傳來了魏亭亭的慘叫聲,龔墨趕緊起身朝著衛(wèi)生間奔去。
趙平嘴角笑了,“這種小把戲,老子三歲就開始玩了,你們這是在祖師爺前面班門弄斧啊,不過,這個龔墨的臀部真有彈性啊,又大,以后肯定是生兒子的料呢。”
魏亭亭的臥室。
躺在床上的魏亭亭漂亮的小臉蒼白,但是神色又很猙獰,一副吃人的樣子,嘴里不停的詛咒趙平。
龔墨已經(jīng)把解藥給魏亭亭吃下去了,但似乎不太管用,隔著五分鐘就上去一次廁所,看樣子要脫水了。
“這樣下去不行的,我?guī)闫疳t(yī)院。”龔墨說。
魏亭亭表情痛苦,但一聽到醫(yī)院兩個字,好像是被什么魔鬼抓住了,說;“不,我不要起醫(yī)院。”
龔墨似乎響起什么,嘆息一聲,道;“那行,我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看一下。”
“要不,我來看一下,藥到病除。”趙平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臥室門口,一臉擔心樣子,“你看魏小姐小臉都白了,再這么拉下去的話,只怕要脫水了。”
龔墨盯著趙平道:“我告訴你,亭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別以為你有武功就可以為所欲為。”
“混蛋,你給我滾。”魏亭亭當然不相信趙平會幫她看病。
“你們?nèi)フ埓蠓騺硪矝]用的啊。”趙平實話道。
瀉藥里面加了一點東西,哪怕最牛逼的醫(yī)生過來了,都會素手無策的。
龔墨殺氣的眼神:“趙平,是不是你搞的鬼?”
按理說,吃下了解藥,瀉藥的副作用早就停止了,可,瀉藥依舊發(fā)生作用。
趙平無辜的眼神;“我不懂你們再說什么,你們要是愿意讓我出手呢,我就出手,不愿意,那我走就是了,只不過魏小姐就要倒霉了。”
“好,你幫亭亭治療。”龔墨選擇相信趙平。
趙平是狂妄自大,但他也有本事。
“可以。”趙平從那隨身背帶的布包拿出了一個雕刻鳳凰的盒子,一看這盒子就是有很長的年頭,打開合作,十幾幾十根長短不一的針露了出來。
龔墨看著頭皮發(fā)麻,這些針灸可比一些醫(yī)院長多了。
“趙平,我先問一下,你有這個行醫(yī)證嗎?”龔墨問道。
“沒有。”
龔墨:“沒有行醫(yī)證,你也敢行醫(yī)?”
“大姐,誰規(guī)定沒有行醫(yī)證就不可以行醫(yī)的。”趙平反問,“你們城里人很麻煩啊,到底要不要治,治的話就相信我。”
魏亭亭咬牙切齒:“墨姐,給這個禽獸治,我要有出什么事,給我爸打電話。”
“魏小姐,準備好了嗎?”
修長的手指在一排針上滑過,手起手落,三四枚針已經(jīng)扣在手中。
“解開你的衣服,。”趙平走到了魏亭亭前面,命令說道。
“趙平,都這么節(jié)骨眼了,你還對著魏亭亭的耍流氓。”龔墨又氣了。
趙平很無奈:“大姐,我的銀針要扎在她的肚皮上,總不能隔著衣服扎下去吧,我沒這么大的本事。”
魏亭亭臉色有些猶豫的神色,不知道趙平的話是不是真的?
“放心,我對飛機場沒興趣。”趙平又補刀。
“你。”恨不得一腳踢飛趙平,可是魏亭亭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魏亭亭早就把趙平殺得不下一百次了。
“你有半分鐘的時間考慮。”趙平一臉認真道,“要不,你又去廁所拉了。”
“好。”魏亭亭一咬牙,不想再去廁所了。
魏亭亭也是女中豪杰,直接解開了衣服扣子。
然后迅疾雙手掩蓋雙峰。
趙平氣死人的話:“我的胸肌都你的大。”
“你。”
魏亭亭差點噴出一口血。
“趙平,你夠了,不要再氣亭亭了。”龔墨也覺得趙平的話太過分了。
“好吧。”趙平笑著回頭。“我喜歡大胸的女人,像你這樣的。”
龔墨冷笑;“我喜歡一頭豬,我都不會喜歡你的。”
“我是豬生肖的。我們真是緣分啊。”
龔墨:“••••••••”
趙平一邊調(diào)侃,一邊坐下來,手放在魏亭亭平淡的小腹上,呃,好滑,這妞的皮膚真好。
魏亭亭全身一顫,眼睛帶著絕望又有一絲絲恨意的看著趙平,全身上下瑟瑟發(fā)抖,是氣得發(fā)抖。
“放心,你很快就好起來了。”
趙平收斂心神,手起手落,一枚針已經(jīng)迅速的扎在了魏亭亭的肚臍眼附近。三四枚針已經(jīng)盡數(shù)扎在了魏亭亭光嫩的皮膚上。
說來也奇怪,這幾枚銀針下去,魏亭亭只覺得一股股暖意滲透在自己的每一個器官中,她覺得好像是泡溫泉一樣,爽透了。全身是說不出的舒服啊,再也沒有了之前冰冷的鉆心的疼痛感了。
魏亭亭看著趙平的眼神都變了。
“亭亭,感覺怎么樣?”龔墨看魏亭亭呆滯的樣子,問道。、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魏亭亭還是咬牙說道;“不難受了。”
“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龔墨對趙平說。
“去下面倒一杯溫的開水上來。”趙平說。
龔墨下樓倒了一杯溫開水。
趙平接著溫開水水杯后,另外一只手從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張靈符。
龔墨見狀下意識的說;“這不是抓鬼的靈符嗎?”
趙平翻白眼:“靈符有很多作用的,也可以治病的,再往上一點,祈禱上蒼降雨,和你說也是白說,反正你不懂就是了。”
龔墨瞪著趙平:“我是不懂,那你懂馬太效應嗎?”
趙平:“我就懂活塞效應。”
龔墨:“••••••••”
魏亭亭磨牙。
趙平兩根手指捏著那一張靈符,然后,在虛空中劃動,篷的一聲,靈符自動燃燒了,這一手絕活讓龔墨,魏亭亭都看呆了。
隨后,趙平把燃燒的靈符放進溫水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