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和刑森是國際通緝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身上背負(fù)著十幾條命案。
王昊表現(xiàn)出很害怕的模樣,說:“那如果我拒絕當(dāng)你們的人質(zhì)呢?”
“那我就一槍送你歸西。”
刑森說著把槍口喵向了王昊,兩人近在咫尺,刑森有把握這一槍就能要了王昊的命。
就聽“砰!”的一聲槍晌,高山見刑森手部中彈,槍掉落在了地上,而王昊這小子什么事兒都沒有。
王昊笑了笑,說:“喂!你這槍法不行啊,怎么開槍打自己呢?”
刑森瞪了王昊一眼,對高山說:“有人埋伏。”
高山向周邊望去,見邵小小手握著槍,向這邊走了過來。他猛然記起在華元酒店自助餐廳的畫面。冷聲說了句,“原來是你們?”
“不錯!是我們。”王昊指著林冰說:“你們兩人是不是活膩了,連我大姨子也敢綁?快放了她。”
“小子,你當(dāng)我們是誰呢?你說放就放啊。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刑森另一只手的拳套上,藏著鋒利的尖刺,只要拳套往里一扎,林冰就會立馬丟了性命。
見刑森要彎腰撿槍,邵小小喝了聲:“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高山、刑森,放下武器吧,你們跑不了的。”
“小娃娃,沒想到你還認(rèn)識我們兄弟?”
“你們在柬埔寨殺了十幾條命案,早已經(jīng)被國際刑警列為了通緝犯。”
“我們做完這一票,就去國外了。誰也休想擋我們的財路,擋我者死!”高山眼睛一瞪,樣子格外的駭人。
邵小小剛調(diào)市刑警隊不長時間,她還沒真正和兇神惡煞的匪徒打過交道,見高山嘴臉猙獰,被他嚇了一跳。
高山突然動了,手持著匕首向王昊襲擊了過來。他想以最快的速度結(jié)束戰(zhàn)斗,好贏得這場對峙的先機(jī)??上В娜缫馑惚P打錯了。王昊側(cè)身一避,直接抓扣在了高山的手腕上。他施展出“力”字袂,一股大力捏得高山痛叫起來,手中的匕首咣鐺一聲掉落在地。
緊接著,腳踏“戳”字袂,腿踢向高山的下盤部位。
王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高山都被打懵了,雙腿傳來了錐心的刺痛,耳邊傳來了細(xì)微“咔嚓”的聲晌,雙腿被踢成了骨折。
“??!……”
高山再也站立不住,頹廢地坐在了地上,被王昊一記提膝撞臉,打得面部開花。
電光火石之間,王昊就完成了一場戰(zhàn)斗。刑森看到高山這副凄慘的模樣,都懷疑自己的眼睛,剛才還好端端的一個人,轉(zhuǎn)眼間就被打成這般模樣了。
打完之后,王昊拍了拍手,對刑森說:“放了我大姨子!”
“哼!你休想。你小子別過來,否則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大姨子。”
到了此時此刻,刑森終于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王昊這小子看似散漫隨意,實際上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是傳說中的古武高手。
邵小小也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王昊,沒想到王昊出手干凈俐落,眨眼的功夫,就把一個國際通緝犯給收拾了。芳心陌名的一顫,這個六星級保密檔案的人果不然簡單。
王昊瞇起了眼睛,聲音中透著一股濃濃冰冷地味道兒,說:“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而且極度討厭,別人拿親人威脅我。說吧,你想怎么個死法?”
“小子,我承認(rèn)你很厲害。但是別忘了,林冰在我的手上??禳c兒閃開,我要上車。否則,我現(xiàn)在就殺了她。”
刑森拳套上的尖刺往前輕輕一送,林冰嬌嫩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幾個明顯的血印。
王昊皺了皺眉頭,說了句“好!”,閃身讓開了道路。
邵小小在一旁急聲地說:“王昊,不能放走刑森,這人心狠手辣,放了他只會危害更多的人。”
“我大姨子在他手上呢。”
“你……”
邵小小想開槍,又擔(dān)心刑森對林冰先下手。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背后向刑森撲了過來。
刑森感到身后傳來勁風(fēng),本能地回頭瞥了一眼,見是林冰的司機(jī)劉辰。直接用帶著尖刺的拳套襲向了劉辰。
噗!
劉辰被拳套的鋼刺襲中,胸前像漏了的水袋,數(shù)道血箭迸射了出來。
“還愣著干什么,開槍!”王昊大聲對愣在當(dāng)場的邵小小喊了句。
邵小小勾動了槍的扳擊,就聽“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準(zhǔn)確的擊中刑森的左胸位置。
刑森在倒下之前,用戴著拳套的手,抓向了林冰的頭部。
倉粹之下,王昊手指向刑森遙遙一指,一股無形的劍氣襲擊向刑森。
咻!
刑森腦門正中多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他瞪著死魚般凸兀般的眼睛,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王昊一個箭步?jīng)_向前,將昏迷不醒的林冰一把抱在了懷里。
他對邵小小說:“邵警官,你來善后。我大姨子被嚇得不輕,我得回去替她診治診治。”說著,不由分說抱著林冰跳上了匪徒的那輛SUV,一腳油門轟下去,人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邵小小呆立在原地,見邵森額頭前的那個血洞小而精細(xì),絕不是暗器所傷。在那么短的時間里,能用這一招殺死敵人,難道是傳說中的劍氣?
想到這兒,邵小小大吃一驚,脫口驚呼道:“難道這小子是那個隱派的人?”
王昊開車載著林冰,直接回到了他和林雪的婚房,并發(fā)信息給林雪,告訴她姐姐林冰遭到了匪徒劫持,現(xiàn)在還處在昏迷不醒當(dāng)中,已經(jīng)被自己救回家了,并叮囑林雪快點兒回來。
給林雪發(fā)完信息后,王昊伸手試了試林冰的鼻息,見她脈象平穩(wěn),只是昏迷了過去,這才放下心來。
他把林冰平放在沙發(fā)上,望著林冰這張絕美的俏臉,一時間倒把王昊看得眼睛直了。
如果林冰沒有接觸男人就發(fā)狂的怪病,自己原本應(yīng)該和她才是一對。可造化弄人,讓自己娶了林冰的妹妹。
按照王昊的推測,林冰至少還有二十多分鐘才能醒來。他沒有急于叫醒林冰,轉(zhuǎn)念一想,何不趁此機(jī)會替林冰治病。林冰的子宮異位痛經(jīng),醫(yī)治起來非常地麻煩,等超過了三個月的期限,就算大羅金仙也救不了她。最重要的是,治子宮異位痛經(jīng),需要患者袪除身上的衣服,說成“三點式”也不為過。
王昊知道林冰之所以遲遲不肯讓自己醫(yī)治,就是因為兩人的身份特殊,會讓彼此尷尬??扇绻斡善浒l(fā)展,針炙治療就越來越難。
想念至此,王昊從納戒里取了一粒藥丸塞進(jìn)了林冰的口中。這藥丸入口即化,對安眠有著特殊的療效。這一粒服下去,除非用水化解,或是外界感官刺激,否則人至少睡上一個時辰。
王昊幫助林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貼身的內(nèi)衣褲。讓她沒想到的是,林冰穿的內(nèi)褲還是當(dāng)下最時髦的丁字款。望著沙發(fā)上誘人的美人身體,王昊咕嚕了一下嗓子,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液。若不是他用體內(nèi)的真氣強(qiáng)壓著體內(nèi)的邪火,早已經(jīng)控制不住,會撲到林冰的身上,做出瘋狂地舉動。可是理智告訴他,林冰只是個病人,不允許他這么做。
如果趁機(jī)此會褻瀆了林冰,那和禽獸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從納戒里取出了銀針,開始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在林冰的身上亂摸,手上的銀針快速插在了林冰小腹的三角區(qū)域。
整整十八根銀針分位排下,正是針炙鼻祖華佗的成名技“華佗十八針”。王昊又取了一盆清水過來,每隔三分鐘就要拔出一遍銀針進(jìn)行清洗。可以明顯得看到,原來通體潔凈的銀針,拔出來的時候都是黑色的,俗稱為人體內(nèi)的毒素腺。正是這些毒素腺,侵蝕著人的身體,最終會破壞人身體的器官,甚至惡化成癌變。
整個治療過程至少需要耗時一小時之久,王昊給林冰服下的丹藥,能支撐兩小時。能完全支撐到治療完成。沒想到,治療過程比王昊想得還復(fù)雜,都超過了一個小時,林冰體內(nèi)的銀針,每當(dāng)拔出來的時候還沾有黑色素。
王昊又重新拔出來銀針開始清洗,陡然聽到一聲嬌喝:“王昊,你這家伙對我姐做了什么?”
王昊正用一只手摩挲著林冰的小腹,用體內(nèi)的真氣替她驅(qū)宮寒,另一只手拿著銀針正要施針炙,見林雪氣勢洶洶走了進(jìn)來。他真是百口莫辯,自己光忙活著替林冰治病,倒是把林雪要回來的事情忘了。
林雪見姐姐林冰玉肌橫陳地平躺在沙發(fā)上,身上只穿著勉強(qiáng)遮住羞處的內(nèi)衣內(nèi)褲,當(dāng)即暴走地指著王昊罵道:“王昊,你太不是人了。你忘了怎么答應(yīng)過我的話了嗎?不許你再動我姐,也不許你再糾纏她。”
“媳婦兒,我沒動你姐。我這不是替她治病呢嘛。”
“治?。磕泸_誰呢?誰治病要把人家的衣服脫光光???你明顯是在占我姐的便宜。”
“哪兒脫光了?你姐身上這不還穿了一點兒嘛。”說著,手里的銀針一個不小心,沒有扎到林雪的穴位上,而是扎在了肉上。
“啊!……”
林冰被銀針扎痛,一下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