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小沒有在王昊的家里停留太長的時間,把殺手讓同事帶走,她臨走的時候故意對林雪叮囑說:“小心你的老公,他有外-遇的傾向。”
林雪和王昊兩人當(dāng)時就尷尬了,王昊正想對邵小小回慫幾句,這個可惡的女警察已經(jīng)離開了。
“王昊,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死給你看!不,我就把你太監(jiān)了。”
“小雪,你別聽邵小小瞎說,她是故意挑撥你我夫妻之間的感情,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敢背叛我,就把你變成太監(jiān)。”林雪松開了王昊的手臂,好像很嫌棄的樣子。
王昊聽了林雪的話,頭皮一陣發(fā)麻。終于明白了一個真理,男人到什么時候都不要招惹女人,女人一旦發(fā)起狠來,簡直太可怕了!
走出別墅的邵小小,聽了王昊和林雪的對話,嘴角泛出了一抹得意地笑容。
出了這樣的事情,讓王昊意識到了家里安全的隱患。他在別墅里仔細搜查了一番,最后在樓梯的位置和門口的位置都搜出了針孔監(jiān)控器。
林雪看到王昊拆解下的針孔監(jiān)控設(shè)備,氣得要打他,咬牙說:“好你個王昊,沒想到你還在家中安了監(jiān)控攝像頭,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rdquo;
“這不是我安的,是想殺我們的人安裝的。”
林雪見王昊一臉嚴肅的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再次問道:“真的?”
“你是我老婆,我騙你做什么!”
王昊說完,拿起手機撥打了林海軍的電話。將在別墅遇襲以及家里被安裝了電子監(jiān)控的事情講了一遍,并讓林海軍提高警惕,很有可能殺手已經(jīng)潛伏在了江城市。
林雪一字不落的偷聽了王昊和老爸林海軍電話里的內(nèi)容信息,她坐在王昊的身邊,不解地問道:“王昊,你剛才和爸說得話是不是真的?為什么殺手要動我們林家?”
“財不外露,難道你不明白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林雪歪著小腦袋,目光緊鎖在王昊的臉上。
“你記不記得,你爸在東亞展覽會上展出一塊奇石,當(dāng)時引起了轟動?”
“知道?。∈悄菈K龜蛇石吧?當(dāng)時很多媒體都采訪了我爸,還有人說那是塊無價之寶。”林雪清晰記得那天在電視上看到老爸風(fēng)光的樣子,她和姐姐林冰當(dāng)時都很激動。
王昊點了點頭,說:“不錯!就是這塊龜蛇石,被壞人盯上了。林家想脫離這場風(fēng)波,必需盡快把這塊燙手的山芋找到一個接盤俠。”
聽到這里,林雪終于知道自己剛才誤會了王昊,在王昊面前賣萌乞憐說:“王昊,剛才是我錯怪你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王昊伸手撫摸著林雪滑膩的臉蛋兒,說:“小傻瓜,我沒有生你的氣。”
“那你可不可以現(xiàn)在就教我武功,我不想成為你的拖油瓶。”
“學(xué)武功哪有一蹴而就那么容易,如果你真得要學(xué),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再教你!”
“好,這可是你說得??!不準反悔。”
“不反悔!”
“那拉勾!”林雪一副認真的樣子。
無奈之下,王昊只得伸出小拇指與林雪拉勾訂了契約。
“王昊,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可以暗中保護我姐嗎?”
“保護你姐?可你也會有危險的。”
“沒關(guān)系,我周一到周五住在學(xué)校,殺手想混進學(xué)校殺我沒那么容易。”
“可我的身份也是一名學(xué)生,出入校園也沒那么容易。”
“這點你放心,學(xué)校的事情我替你擺平。你安心保護我姐就好!”
王昊正愁以后怎么向?qū)W校請假,很多的事情還需要自己親歷親為去做。林雪突然提出能替自己擺平學(xué)校這邊,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好,我答應(yīng)你。”
王昊來江城市本就是來保護林家的,何況已經(jīng)成為林家的贅婿!按理說,王昊和林冰這兩人才是天生的一對,只是因為林冰有怪疾,身體近不得男人,才由林雪頂替了林冰,嫁給了王昊。
中午吃飯的時候,學(xué)校寢室的老三江小帆突然給王昊打來了電話。
“老大,你快點兒過學(xué)校來。”電話里的江小帆對王昊急聲地催促道。
“怎么了老三?”
“閻扒皮帶人來學(xué)校找張軍了。校保安都不敢惹閻扒皮,你快點兒過來吧,再晚了張軍就要被閻扒皮帶走了。”
“好,你盡量拖延時間,我馬上到學(xué)校。”
掛斷了電話,王昊拿起手機就要出門。林雪見狀對他詢問,“老公,你干嘛去?”
“張軍欠了高利貸,閻扒皮找到學(xué)校來了。我得去學(xué)校一趟。”
林雪聽過閻扒皮的名號,對王昊說:“那我開車送你去!”
王昊沒有拒絕,自己早到一分鐘,兄弟們就多一分安全的保障。閻扒皮敢來學(xué)校叫囂,這人還真是猖狂的可以,還沒等自己找上他,這廝倒是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林雪開著寶馬MINI,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趕往到了學(xué)校。到了校操場,那里果然聚集著一堆人。江小帆因為離家比較遠,一直住在學(xué)校。而張軍雖然是本市人,卻要勤工儉學(xué),也經(jīng)常在寢室里住。正好被閻扒皮堵了個正著。
閻扒皮的真名叫做閻皮,早些年就是個社會混混,后來干起了高利貸的行當(dāng)。他指著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張軍,冷聲說:“張軍,你的欠條可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楚,現(xiàn)在利滾利都到了五十多萬,再不還錢就拿你家的房子抵債。”
“錢我會還你的,你不要動我家的房子,更不要動我媽。否則,我一分錢也不會還的。”
“喲!”閻扒皮聽了冷笑了一聲,說:“你小子欠錢好像還挺有理?。磕悴贿€錢,還不許我收你家的房子,還不許我告訴你媽。你當(dāng)我這里是慈善機構(gòu)???老子也要給銀行付利息的。還有,把你家的房本弄出來抵押,否則我現(xiàn)在就把欠債的事告訴你媽。”
“閻哥,你再給我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內(nèi)我保證連本帶利把錢還你。”
閻扒皮聽了一陣哈哈大笑,上前在張軍的身上狠踹了一腳,說:“你他娘的癡人說夢呢?你一個窮學(xué)生,就算去當(dāng)牛郎一年也賺不到五十萬。還真把我當(dāng)三兩歲的小孩兒了。給我繼續(xù)打,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住手!”人群外,突然有人高喝一聲。
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路,王昊帶著林雪來到了張軍的身邊。林雪見張軍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滿是鮮血,江小帆臉也腫得老高,身上還有幾個清晰的腳印,對二人關(guān)心地詢問道:“江小帆、張軍,你們沒事吧?”
“沒事!”江小帆和張軍同時搖了搖頭。
閻扒皮見王昊中等身高,敢在這時挺身而出,不由冷眼打量起了王昊,眼神里盡是輕蔑的神色。
“小子,你是誰?”
“王昊!”
閻扒皮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兇狠的神色,說:“原來你就是那個打了盧大東的人?”
“不錯,是我!”王昊氣定神閑,雙眼迸射出一縷駭人的鋒芒。
閻扒皮之所以來龍海大學(xué),一是為了向張軍逼債,二是為了替盧大東找回場子。盧大東的家里在社會上有些背景,他閻扒皮還要仰仗“盧家”的鼻息,盧大東本身就是為了自己討債,如果不打壓王昊,盧大東在龍海大學(xué)的地位就不保了。
王昊見閻扒皮剃個炮頭,腦門兒上還有一道刀疤,一看就是個社會上的狠角色。
閻扒皮點燃一支香煙抽了起來,指著王昊罵道:“小B崽子,你也不問問這一帶是誰罩的?敢打盧大東,就是跟我閻扒皮過不去,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以后少他娘得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