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要點兒臉不?”
郁小婷給了夏凡一個無比嫌棄的眼神。
這眼神華希若也給過,就在她說夏凡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時候。
“我要美人,不要臉。”夏凡的賤,是與生俱來的。
“為什么要說我是小老婆?”郁小婷突然想到了這個,于是便好奇地問了起來。
“因為華希若是大老婆??!我先認識她的,先來后到嘛!”夏凡一本正經(jīng)地說。
“臭流氓!無恥!我一定要告訴華總,說你見一個喜歡一個,不是個好男人。”
郁小婷原本覺得夏凡這家伙,雖然有些流氓氣質(zhì),但人還不錯,自己對他也不是那么的反感,或許真的可以處一處。沒想到這臭流氓,居然吃著碗里的盯著鍋里的,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
包房里,夏凡臨走之時給陳燦吃的那顆藥丸,已經(jīng)起效了。
陳燦向著舒昊走了過去,臉上掛著一絲淫笑。
此時在他的眼里,舒昊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大美女。在藥丸和那煞氣的作用下,陳燦的獸欲,已經(jīng)完全被釋放了出來。
“你要干嗎?”
雖然不知道陳燦是要干什么,但一跟他的眼睛對視,舒昊就感到了莫名的恐懼。
陳燦就像一匹餓狼一樣,向他撲了過來,對著他的臉,直接就是一頓狂啃。
舒昊像這樣啃過女人,但從沒被男人這般啃過。頓時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了起來。他想一把將陳燦推開,可陳燦就像座大山一樣壓著他,根本就推不動。
“你們快過來把他弄開!”
舒昊向別的那些手下求起了救,可那些家伙,此時依舊只是在那里傻傻的笑。
“嘩啦……”
陳燦拉開了自己的拉鏈。
“用嘴!”
聽到這兩個字,舒昊直接就傻掉了,陳燦居然讓他給他那什么?
舒昊不是彎的,他可是鋼鐵直男,怎么可能給一個男人那什么。胃里本就已經(jīng)翻江倒海的舒昊,頓時就打起了干嘔。
“啪!”
陳燦一耳光扇在了舒昊的臉上。
不僅嘴角被扇出了血,他的下巴,還差點兒給扇錯了位。
“用嘴!”
陳燦把剛才那兩個字重復(fù)了一遍。
這是陳燦的條件反射,他在對待女人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叫女人干什么,女人就得干什么,不聽就扇,扇到聽話為止。
“老子殺了你!”
離開之前,夏凡只是給了舒昊一點兒面面藥,好讓他安靜的等著陳燦,并沒將那把匕首收走。
匕首還在舒昊的身邊,他一把抓了起來,向著陳燦刺了過去。
在藥效的作用下,陳燦確實神志不清,但他的身手還在。
能徒手干掉八個打手,就舒昊的這兩下子,根本不夠陳燦看。
陳燦用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捏,便捏住了舒昊拿著匕首的手腕,然后輕輕地一掰。
“?。?rdquo;
舒昊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原本在他手上拿著的匕首,已然落到了陳燦手里。
“啪!啪!啪!”
這響聲很輕,是陳燦用匕首,在舒昊的臉上輕輕拍打出來的。
“用嘴!不然我就用這匕首,一刀一刀在你臉上劃。”
陳燦說得出,做得到。
他身上背著那么多的命債,根本就不在乎多背一條。
在皇家一號當保鏢的這些年,陳燦玩死的女人,不下十個。
此時的舒昊,在陳燦眼里,就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就只是個玩物。就算是玩死了,舒家也會幫他把事情擺平。
他是舒家的心腹,更是舒家的左膀右臂。舒家很多見不得光的事,都是他去做的。
舒昊是清醒的,他清楚的知道今天是7月5號。
去年的7月5號,有一個叫莎莎的女孩,她是大二學生,在皇家一號做兼職,被舒昊帶進了這個包房。
舒昊本是想簡單的玩一玩莎莎,可她不從。
一怒之下,他便當著陳燦和這些小弟的面,強行把莎莎那什么了。
看著莎莎那痛苦的表情,聽著她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舒昊很興奮。因此,在他自己玩完之后,還讓陳燦和那些小弟們,一個一個接著玩。
最后,莎莎被活活弄死了。
“陳燦!陳燦!”
舒昊喊破了嗓子,也沒能喊醒陳燦,別的那些手下,也都還傻著。
陳燦用匕首,狠狠地在舒昊的臉上劃了一道,頓時就有一股子鮮血飚了出來。
“啊!”
舒昊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用嘴!”
陳燦依舊重復(fù)著這兩個字。
一模一樣,跟去年7月5號的情形一模一樣。只是主角,從莎莎變成了自己。
舒昊害怕了,他整個人都處在了恐懼之中。
他感覺,莎莎回來了,回到了陳燦的身上。
舒昊只能照著陳燦說的,用起了嘴。他想用聽話這種方式,求得莎莎的原諒,保自己一條小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比女人更刺激,原本很持久的陳燦,居然沒兩下就那什么了,還弄了舒昊一臉。
“你們都來,一個一個的來,讓這賤人,好好的爽一爽。”
這話是舒昊當時指著莎莎說的,今晚說這話的陳燦,指著的是舒昊。
那幾個正傻傻笑著的家伙,居然聽了陳燦的話,向著舒昊圍了過來。一個一個的,還都掏出了家伙。
接下來的畫面,就有些慘不忍睹,無法描述了。
或許是男人比女人經(jīng)得住干,舒昊沒有像莎莎那樣死掉,不過被十幾個人輪番那什么了的他,此時比死了都要難受。
最開始是疼痛欲裂,后來裂了,他也變得麻木了,沒有感覺了。弄了一褲襠的屎,他都沒有感覺。
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員在包房里發(fā)現(xiàn)了他。
至于陳燦和別的那些手下,也都在包房里,全都是光著的。
舒家本想把這事蓋住,但消息還是走漏了出來,甚至還有視頻流出。
從視頻上看,舒昊是主動的。他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求著陳燦和別的那些手下,那什么他。
舒昊在皇家一號求著手下,輪番把自己那什么的事,很快便在上流社會傳開了。在渝都叱咤了那么多年的舒家,自然是名譽掃地,出門都抬不起頭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公安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根據(jù)上面提供的信息,派警察在皇家一號酒窖的地底下,挖出了上百具尸體。
這些命債,全都被算在了舒家的頭上。
這之前,別說匿名信,就算證據(jù)確鑿,皇家一號都是查不出任何問題的。
舒家敗了,敗得很突然。
他們的產(chǎn)業(yè),全都落到了趙家手里。
這五星級酒店的床,就是軟,睡著就是舒服。要華希若和郁小婷,一個睡左邊,一個睡右邊,不知道該有多美。
彈指一揮間,舒家就被搞沒了。
夏凡這家伙,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正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美著呢!
WFC,渝都的標志性建筑,高338米。
舒昊站在了天臺上。
因為他,舒家敗了。
而他自己,曾經(jīng)位列渝都三少之首,一個叱咤風云的公子哥,現(xiàn)在每天都得穿紙尿褲。這屈辱,他不能忍。
與其屈辱的活著,不如一了百了。
“受了奇恥大辱,舒家也被搞敗,不想著去報仇,卻跑到這里來尋死。沒想到??!沒想到!舒家少爺,堂堂男子漢,居然被干成了一個娘們。一個膽小,懦弱,被人欺負了只想著自殺,連反咬別人一口都不敢的娘們!”
說這話的,是個戴著面具的家伙。
那面具是個閻王,不過笑得很夸張。
“你是誰?”舒昊問。
“笑閻王。”那人像鬼魅一般躥到了舒昊面前,道:“我不僅能治好你的后門,讓你不用再穿紙尿褲,還能讓你們舒家成為渝都第一世家。”